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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四十二章 為什麼要說謊? 文 / 妖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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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吃完要認賬,第一百四十二章為什麼要說謊?

    這段時間裡,泠瞿都很少跟她聯繫。()愛睍蓴璩

    這一天晚上,當她窩在東方名居的客廳裡看著電視,手機卻響了。

    她看了眼手機屏幕,發現竟然是多日沒有聯繫的泠瞿,心裡覺得有些疑惑,便按下了接聽鍵。

    她還沒開口,電話那頭的人便丟下一句話。

    「今晚九點,我在家裡等你,有些事情我覺得一定要跟你說。」

    話一擱下,就掛斷了電話。慕沁有些茫然,看著自個兒的手機臉色有些怪異。此時,男人從書房走了出來,見她望著手機發呆,隨口地問了問。

    「怎麼了?」

    她回過神來,搖了搖頭。

    「沒什麼。」

    吃飯的時候,她一直都在想著那個電話的事情,可是她怎麼想,都猜想不到泠瞿的用意究竟是什麼。

    吃過晚飯,男人說還有些事情,便換了身衣服出去了。慕沁呆坐了一會兒,看著時針越來越接近九點,終於忍不住還是跟李媽說了一聲,走出家門到樓下去。

    她本來是想著,她跟泠瞿有些話必須要說清楚。她現在已經決定跟蘇南易重新開始,那麼她就不能繼續拖著泠瞿。泠瞿對她有恩,除去愛情以外,他想要什麼她都可以給他,畢竟,他們是朋友。

    可是,當她按響門鈴,泠瞿開門卻並非把她邀請進屋子裡去,而是拉起她的手,往電梯走。

    進了電梯,她才抽空瞥了他一眼。

    他身上穿著一件悠閒裝,看樣子是早就在家裡等著她來了。

    「你要帶我去哪裡?」1cmt7。

    聽見她的問話,泠瞿斜睨著她。

    「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所以,還是帶你去讓你親眼看見會比較好,免得你會覺得我在說謊騙你。」

    慕沁不知道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心底卻湧現了一股強烈的不安。

    這種不安,揮之不去。

    坐進maybach,泠瞿一言不發地掌握著方向盤,車廂內的氣氛有些僵持,她望著窗外的風景,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

    中途的時候他接了一通電話,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他的臉上有些嚴肅,只是輕聲地「恩」了一句便掛斷了。

    她轉頭看著他,好幾次想要問出口,但是終究還是噤了聲。

    maybach在一間時鐘酒店門口停了下來,慕沁不知道他帶自己來這是為了什麼,他的目光透駐在酒店門口,似乎是在等著什麼。

    過了大概幾分鐘,一台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布加迪威龍進入了視線範圍。她的心猶如墜入了谷底一樣,冷得徹底。

    她親眼看見那個男人下了車逕自走進酒店大堂,她不會認錯,那確實是蘇南易。

    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她努力了很久,才沒有打開車門下車衝到他的面前質問他。

    泠瞿坐在駕駛座上,拿出煙點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當她的心有了幾分慶幸,突然,又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酒店門口。

    她彷彿被一道雷劈到了一般,一時之間,她的腦子呈現一片空白,緊握的手裡,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裡,刻出了一個很深的印子。

    那個女人,是蘇南易之前棄如敝屣的墨蘭。她以為,蘇南易早就跟墨蘭斷絕了關係,理應不會再有任何關聯才對。之前慈善晚宴時,他篤定的神情依然在眼前,只是此時想來,卻是那麼的諷刺。

    一對男女,一前一後地進如時鐘酒店,所代表的意思她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她很想欺騙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當她對上泠瞿充滿悲憐的目光,她終於知道,她甚至已經失去了自欺欺人的資格。

    闔上眼,她拒絕再去看,以為自己閉上眼睛就能不去想,然而,她始終高估了自己。

    那走進酒店的頃長背影,如烙印般刻在了她的心裡,在她覺得就快要好起來的傷口上重重地劃上一刀。

    痛,撕心裂肺的痛。

    泠瞿沒有說話,掐滅煙頭後就驅車駛離了酒店。當她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在「sexy」的門口了。

    她如同木偶似的跟在他的後面走進了一號包廂,泠瞿點了些東西,服務員送進來後便退了出去,合上的門隔絕了外頭的吵嚷。

    他拿起一杯調好的酒,遞到她的面前。

    「喝一點吧!」

    慕沁接過,仰著頭就灌進了嘴裡。雖然兌開的酒已經沒有原先的那麼烈,但她喝得太急,還是忍不住捂嘴咳了起來。

    咳著咳著,竟然咳出了淚。她全身顫抖地縮在深紅色沙發裡,雙手遮住臉,不讓他看見她此刻的醜陋。

    泠瞿蹙起了眉,拿起一杯酒喝了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哭了到底有多久,她放下遮住臉的手,昂起紅腫的眼。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他望了她一眼,垂下了臉。

    「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你現在應該已經看清了吧?這事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怕你被他騙了,所以讓人跟著他探探他的底,沒想到竟然被我探出了這樣的事情來。」

    說著,他又拿起了一杯酒,放到嘴邊一飲而盡。

    「我發現,他跟那個女人一直都沒有斷過,像今天晚上這樣的事情甚至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慕沁,你清醒一點,不要被眼前的這些虛假所蒙騙。他不是一個好人,你還是趕緊離開他吧!」

    她沉默半晌,而後帶著一絲試探地瞅向他。

    「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我離開他?泠瞿,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說清楚了,對我而言,你是朋友,我很感激你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出手幫了我,可這並不代表我要為了恩情還予你愛情。我不愛你,就算跟你在一起,也不會有幸福。你覺得這樣有意思麼?」

    他拿著酒杯的手一頓,臉色有些複雜。

    最終,他擱下杯子,自嘲的笑掛在了臉上。

    「我喜歡你,這是我自個兒的事,我也不是非要得到你的回應不可。我告訴你這些事情,是為了讓你認清蘇南易這個人,而不是想要故意拆散你們然後趁機得到你,我沒有那麼卑鄙,也做不出那樣的事來。就算最後你的選擇不是我,我也不會強迫你,就像是你說的,我們之間是朋友,站在朋友的立場,我希望你可以快快樂樂的,而不是每天愁眉苦臉。你以為,那個男人瞞著你的就這麼一件事情嗎?你有多瞭解他?又有多清楚他的為人?你就敢說,他沒有做錯過事情?你應該知道,如果他對你是真心的,那麼無論我在背後做了多少事,也沒有辦法拆散你們,不是嗎?」

    慕沁沒有吭聲,因為泠瞿說的每一句話,她都無言反駁。

    他說的是事實,如果兩個人都堅定,那麼誰都沒有辦法拆散。可是,她跟蘇南易之間是堅定的嗎?呵,從以前到現在,她都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她猜不透那個男人的心,自然無法堅定地告訴泠瞿,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能拆散她跟蘇南易。其實,她自己也清楚,只需要一陣風,就能把他們吹散。那麼地脆弱,那麼地不堪一擊,就是她和蘇南易的愛情。

    「對不起……」

    泠瞿笑了笑,只是笑得有些勉強。

    「你不需要跟我道歉,你對不起的,是你自己。」

    「……」

    她低下頭,緘默著。

    他歎了一口氣,拿出了一樣東西放到她的面前。

    「本來不想給你的,可是我又覺得,不應該繼續瞞著你。或許現實很殘酷,但是你必須勇敢面對。逃避問題,只會讓你更難受。」

    她不知道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帶著幾分懼怕地看著放在面前的厚厚的信封。

    自從快遞事件後,她就對這類的東西極為敏感。此時放在面前的信封,讓她的心不由得升上了一種牴觸。

    她知道,自己必須選擇面對,因為她不可能逃避一輩子。有些事情,或許殘忍,或許會讓她的心疼痛非常,但是,惟有深深地痛過了,才能徹底地醒過來。

    所以,她伸手拿起了那厚厚的信封,將裡面的東西取了出來。

    那是一些相片,跟之前快遞的差不多,可這一次,相片裡的女主角卻換成了墨蘭。

    相片裡,那個她愛的男人笑得溫柔,臂彎下挽著的是同樣一臉燦爛笑著的墨蘭。在相片的右下角還有一串數字,刻著的日期都是最近的。

    她攥緊手裡的相片,臉色慘白。

    如果方才親眼目睹的酒店事情已然讓她的心出現裂痕,那麼這些相片,便更是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蘇南易溫柔的臉像惡魔的利爪般瘋狂地將她撕成碎片,她的心從來都沒有過這麼痛,那些以前自己曾經視為珍寶的美好時光,似乎在這一刻盡數瓦解,從雲端被狠狠拽下地獄的感覺,讓她的心有那麼的一瞬間停止了跳動。

    就算泠瞿在騙她,可這些相片卻是騙不了人。相片並非合成的,那男人臉上的笑也不是虛假,那些出雙入對的畫面深深刺痛了她的眼。

    是終於厭倦了,還是不曾對她真心過?

    如果是不曾真心過,那他這段日子以來對她所做的一切,又算是什麼?

    一步步地讓她交出真心,卻無情地踩在腳底下。相片裡的男人,她是愈發看不清了,一時之間,她覺得好累,真的好累,累到她想要闔上眼後就再也不睜開。

    旁邊的泠瞿不再出聲,有些事情,她必須獨自面對。或許是殘忍了點,但是起碼讓她認清了那個男人噁心的嘴臉。17722645

    手機,突兀地響了起來。她拿出手機,看著屏幕上閃爍著的「蘇南易」三個字,僵在接聽鍵的手卻始終沒有按下去。

    鈴聲停了又響,響了又停,反反覆覆地似乎非要她接起才肯罷休。然而,她始終都沒有接,任由手機一遍一遍地響著,直到電量不足自動關機。

    她放下手機,也不再去看那些散落在深紅色沙發裡的相片,拿著玻璃桌子上的酒就喝了起來。

    泠瞿在旁坐著,眼睜睜地看著她一杯接著一杯地喝,明顯就是想要徹底灌醉自己。

    他沒有阻止,是因為他知道此時的她需要一個宣洩的出口。

    不知道究竟喝了多少杯,當她的眼睛儘是迷濛時,他終於伸手制止了她。

    「別喝了,今晚你已經喝得夠多了。」

    慕沁推開他的手,將杯裡的酒灌進嘴裡,半瞇著眼瞅向他。

    「你說,你們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段聯方著都。不等他說話,她就猛地一揮手。

    「你們男人都是混蛋!把我們女人當作是玩物對不對?如果……如果不想跟我有未來,那當初為什麼要來招惹我?」她打了一個嗝,又繼續往下說。「不對,當初是我去糾纏他的。可是為什麼,明明對我沒那個意思,後來又要把我留下來?」

    泠瞿皺起了眉頭,伸手將她扶了起來。

    「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不要回家!」

    從「sexy」走出來,她還一直在噥嚷著說不要回家。泠瞿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她弄上車,半個鐘頭後,maybach停在了東方名居樓下。

    他親自將她送上十八樓,眼看著門口就在眼前了,低頭望了望攙扶著的這個女人,歎了一口氣,按響門鈴後就轉身離開了。

    大門打開後,出現在門裡的是等門的李媽,見慕沁帶著一身酒氣回來,忍不住驚呼出聲。

    「太太,你怎麼喝那麼醉啊?你去了哪兒?先生打不通你的電話,現在還在外面找你呢!」

    慕沁沒有回答,眉頭蹙在一起,看上好像很辛苦的樣子。李媽連忙扶著她走進屋子裡去,給蘇南易打了電話後就放水讓她洗澡。

    蘇南易回來的時候,她正好從浴室裡出來,稍早前的醉態已經不見了,洗過澡後,她倒是有了幾分清醒。

    男人衝到她的面前,伸手擒住了她的手腕。

    「你去哪了?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她懶懶地掃了他一眼,掰開他的大掌。

    「我朋友心情不好,我出去陪她了,沒聽見手機響,所以才沒接你電話。你在擔心什麼?我又不會失蹤。」

    話雖然這麼說,但她畢竟曾經試過在他的面前消失,他又怎麼可能不擔心?

    走近她才發現,就算她洗過了澡,身上仍是有一種淡淡的酒味。他皺起眉頭,望著她的後背。

    「你喝酒了?」

    她走向床塌的腳步一頓,沒有回頭。

    「喝了一點。」

    他想了想,他不懂女人的世界,或許女人間心情不好會約出去聚聚,喝點小酒沒關係,不喝醉就可以了。所以,他沒有追究,只是走上前,從她的後方伸手抱住了她。

    「下次記得聽我電話,我會擔心你的安全。」

    擔心嗎?

    她掩去嘴角的那抹冷笑,裝作疲憊地開口:

    「我累了,想睡覺。」

    男人鬆開她,她掀開被子躺了進去,背對著他闔上了眼。

    她聽見他換衣服是聲音,然後,旁邊的位置微微陷了下去,他關了燈,躺了下來,猿臂一伸,打算擁著她入睡。

    這段日子以來,他都這麼睡在她的旁邊,他伸過來的手臂,以往她會甜蜜地靠著,但是此時此刻他的觸碰卻讓她有些抗拒,僵著身子側躺在那裡,感覺不自在。

    他注意到了,沉穩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怎麼了?不舒服?」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慢慢地睜開眼,她勸自己盡量地放鬆下來,不要露出什麼異樣。

    他的呼吸就噴在她的耳後,帶著溫熱的胸膛甚至緊緊貼著她的後背。她想起了那些相片,還有他走進時鐘酒店的那一剎。

    「你今天晚上去哪裡了?」

    這句話普一問出口,她就感覺得到他的呼吸猛地一窒。就在她屏著呼吸等待答案的時候,他狀若隨意地說道:「怎麼突然這麼問?」

    「只是問問而已。」

    背後的他沉默了一下,然後才開口。

    「工作出了一點問題,所以我回公司去了。」

    公司?工作?

    這樣的一個答案讓她的心墜入了谷底,倘若說她在回來時還尚存最後的一絲奢望,那麼現在,就連這最後的奢望都徹底破滅了。

    他在撒謊。

    今天晚上,她明明就看見他和墨蘭一前一後走進那時鍾酒店,可是,他卻告訴她,他回了公司。

    她以為他會誠實,那樣的話她還不至於那麼絕望。然而,她怎麼都想不到,他竟然選擇了欺騙。

    難道,就真的如泠瞿所言,蘇南易一直以來都跟墨蘭沒有斷過聯繫嗎?那麼他為什麼還要把她留在身邊?為什麼在慈善晚宴那天對墨蘭的哀求不屑一顧?

    又或許,那一切都是假裝的?只是一場故意演給她看的戲?

    她重新闔上眼,心裡有一種道不出的苦澀。身後的男人見她沒有說話也就噤了聲,可是沒過多久,他疑惑地擁緊她。

    「身體怎麼這麼冷?是不是房裡的暖氣不夠?」

    說著,他便起身拿著空調的遙控器按了幾個按扭。

    她緘默地揪緊被子,就算房裡的暖氣開得再大,也無法溫暖她這一身的冷意。因為,這寒冷是由心而生,暖氣解決不了。

    一整個晚上,男人都想盡辦法試圖讓她的身體溫暖起來,但是卻一直都無果。慕沁也任由他自己在那折騰,閉著眼強迫自己入睡。

    翌日,蘇南易很早就出去上班了,看上去似乎工作上真的出現了什麼問題一樣。慕沁沒有理會,吃過早餐後就開著porsche卡宴回fa上班去了。

    接近年關,今天是最後一天上班,從明天開始fa將會放年假,年假不長,只有短短二十天,卻足以讓人既興奮又期待。

    may喋喋不休地說著這年假她要帶男朋友回家,現在還年輕,不急著出家,但是她男朋友老是念叨著要她帶他回家見家長。may雖然一臉的不情願,但看得出來,她的心情是挺不錯的。

    「沁姐,過完年還有十天假期呢,蘇總打算帶你去哪裡玩啊?」

    聞言,慕沁搖了搖頭。

    may愣了一下,明顯不相信。

    「怎麼可能?肯定是蘇總故意瞞著你不跟你說,好讓你驚喜一下!」

    她笑著,沒有說話。

    雖然她和蘇南易現在表面上看似沒什麼,但懷疑的種子已經深深種在了她的心底。本來就岌岌可危的愛情,她更是多了幾分不確定。她不僅懷疑那個男人跟墨蘭的事,更是懷疑他將她留在身邊的用意究竟是什麼。而她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一個。

    她是慕家的千金,後方有「龍騰」,這段婚姻雖說是她想要的,但也不可避免地成為了家族之間的聯姻。如果蘇南易跟她離婚,蘇氏和龍騰都會受到不同程度的重創,保持這段婚姻,就算兩人之間沒有感情,但起碼還有家產在。

    或許,蘇南易是因為這個才執意要留她在身邊?

    過去,她不曾一次這麼想,但是現在,似乎也只有這麼一個理由。

    may跟她說了幾句,便走出辦公室去忙活了。最後一天上班,可是有很多工作等著處理,她可不想難得年假還要兼顧工作。

    慕沁也由著她,不願意想得太多,便投進工作內,企圖用工作來麻痺自己,忙碌些,或許她就不會去想太多。

    下班時,蘇南易一如既往地過來接她。她心不在焉地上了車,跟他到私享會去用餐。

    今個兒男人的心情似乎不錯,嘴角微勾,面上的表情很是愉悅。她瞥了一眼,雖然有些疑惑,但是沒有問出口。

    她以為,兩人吃過飯後會直接回家,沒想到他竟然直接載著她到「sexy」。

    推開包廂的門,裡面有很多人,其中祁隼翊也在,見到他終於來了,便紛紛上前跟他交談。

    慕沁坐了下來,心裡倏然一驚。

    從他們的話中可以聽出,今天是蘇南易的生日。

    這樣的事情對她來說是猝不及防的,她怎麼都沒想到,今天會是男人的生日。

    旁邊的祁隼翊湊了過來,見她一臉呆滯,便打趣地問了些話。

    「今天可是南易的生日,你準備了什麼禮物送給他?」

    見她沒有反應,他猛地瞪大了眼。

    「你該不會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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