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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四章 條件交換 文 / 妖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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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吃完要認賬,第一百一十四章條件交換

    她的哀求,卻始終無法讓他們住手。()愛夾答列眼淚,悄悄地滑落臉頰,她不懂那個男人為什麼要這麼對她。不願意放她離開,又偏偏要她明白,她唯一能夠依賴的,只有他。

    她以為,今晚自己將會受到侮辱,就在那男的指尖快要觸碰到她胸前的柔軟時,一道沉穩的男聲響起。

    「夠了。」

    簡單不過的兩個字,聽在她的耳裡猶如救命的稻草。那些男人在這兩個字說出的下一刻便鬆開了她,她的四肢得到了自由,噁心的感覺也瞬間褪去。

    她沒有說話,只低著頭縮在那裡,小手緊緊地揪住自己破爛不堪的上衣。

    她知道,她這樣的妥協,代表的究竟是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包廂裡很是安靜。帶著溫度的外套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她渾身猛地一顫,慢慢地抬起頭來。

    那些男人離開了包廂,就連那些陪坐的女人也不見了。偌大的包廂裡,只剩下他和她兩個人。

    蘇南易站在她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他的臉靨上有著冷冽,更多的,是譏笑。

    他得逞了,他用這種方式讓她必須依賴他,別無他選。

    「你滿意了?」

    她的聲音很輕,卻異常沉重地壓在他的心裡,重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的眼,帶著冷漠與無動於衷。她就這麼地看著他,明明很狼狽,卻倔強地昂著頭,滿臉的不可侵犯。

    她從不知道,他一直以來痛恨的就是她這副模樣。

    他瞇著眼,伸手一把將她撈起,推倒在沙發上。隨即,自己也壓了上去。

    她望進他燃著熊熊怒火的雙眸,神色難得地平靜。

    「不夠!遠遠不夠!」

    他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隱晦的嘶啞,像是在說給她聽,也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熟悉的男性氣息迎面地撲來,讓她怎麼躲都躲不開。慕沁不禁在想,是不是自己死了,才能夠脫離他的困縛。

    「你還想要什麼?」

    她淡淡地開口,就如同在詢問他今晚的天氣是否很好一樣平淡。

    他深邃的眼透露著陰鷙,他緊緊地擒住她的手腕,舉至她的頭頂,俊臉湊到了她的跟前,近得只有一指的距離。

    「慕沁,我要你的臣服,徹底的臣服。」

    臣服?何為臣服?他想要的,是怎麼樣的臣服?

    她曾經給過他機會,她曾經心甘情願地想要留在他的身邊,如果他是想要這樣的臣服,那麼她給過了,現在也收回了,要怪,就只能怪他當初沒有好好珍惜!

    慕沁沒有吭聲,狠戾瞬間爬上了他的臉,擒住她手腕的手慢慢地加重力度。1

    「說話!」

    手腕傳來的痛意讓她微微皺起了眉,她看著身上的這個男人,嘴角輕勾。

    「對不起,你要的我給不起,也不想給。」

    「你不想給也得給!」

    他低吼出聲,灼熱的呼吸噴在了她的臉上,引起一陣陣瘙癢。

    她冷笑,故意偏過臉不去看他。她的態度徹底惹怒了他,他以為身下的這個女人是不願意看他,強行壓抑的怒火有了宣洩的理由。

    她的上衣本就破爛不堪,根本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撕扯。他的大掌猛地一揮,便成了滿地的碎布條,即使是重新撿起來,也不能夠蔽體。

    她瞪大了眼,想要破口大罵,他卻先一步堵住了她的嘴,靈活的舌頭趁著她張嘴的瞬間溜了進去,狠狠地吸吮。

    她的手腕被他固定在了頭頂上不得動彈,他的另一隻手並沒有閒著,迅速地滑落她的腿間,而後驀然將她的短褲和內/褲一起拽下。

    冷意讓她哆嗦,他滾燙的身體隨即覆上,毫無前戲地進入她。

    痛,痛得撕心裂肺,如同昨晚一樣令她恨不得就此死去。身上的男人在剛進去的時候狠狠抽動了幾下,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動作緩了下來,然而,始終無法讓她舒展眉頭。

    她的花/穴太過乾澀,每一下的動作都猶如折磨。身上的他似乎有同樣的感覺,費盡力氣挑/逗之後見仍然沒有半分的緩解,也不再理會她是否舒服,自顧自地開始橫衝直撞。1712979919sf5。

    大半個鐘頭後,他才從她的身上翻身而來,取過紙巾整理自己。

    慕沁動了動,下/身的地方痛得難受。她蹙著眉穿上褲子,見上衣已經不能再繼續穿了,惟有套上了他的外套。

    沒有看過他一眼,她站起身來,腳步蹣跚地向門口而去。

    身後的他伸出手拉住她,冷峻的面靨有些複雜。

    「你去哪裡?」

    她冷笑,斜睨了他一眼。

    「我去哪跟你有什麼關係?」

    他明顯對她的回答很不滿意,正想說些什麼,她卻用盡力氣甩開他手,蹌踉了幾步才險險站穩。

    蘇南易杵在那裡,看著她一步一步走出了包廂。顫巍巍的身影讓他的心頗不舒服,也不再多想,隔著幾步的距離跟在她的後頭。

    見到她走進洗手間,他頓時覺得心裡一鬆,沒有離開就這麼地站在不遠處等著。

    男洗手間跟女洗手間分別是在不同的位置,那些上洗手間的女人在經過他的時候都帶著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他。他有些不自在,也有些不耐煩,從兜裡拿出煙來點燃,一口一口地狠抽。

    不知道等了多久,慕沁終於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他將未燃盡的煙丟在地上再用腳踩滅,然後才走到她的面前。

    他走過來的時候她只抬頭看了他一眼,便當作沒看見他一樣越過他離開。的讓自淚始。

    她的腳步比方才走出包廂時穩了許多,他緊皺的眉頭得已舒援,尾隨著她走向「sexy」的大門。

    從包廂走到門口要經過一個偌大的舞池,她避著人群專挑人少的地方走,眼角在瞥過舞池中不斷扭動身軀的男男女女,定格在了某一個方向。

    頃長的身影,帶著耐人尋味般笑意的嘴臉,這麼地熟悉,不就是她之前苦苦追尋了一個多月都無果的男人嗎?

    那個與她在第二天清早躺在同一張床上的男人!

    慕沁很固執,她的固執就體現在對事情真相的追求。那天的事情一直都壓在她的心上,觸目的艷照,雖然她在後來終於知道一切都是墨蘭搞的鬼,但那晚她醉到已經斷了片,她跟那個男人之間到底有沒有上/床,只有那個男人知道!

    憶起那個晚上,他輕描淡寫的一句「我想,這個問題就不需要問了吧?畢竟現在的狀況,你看得很清楚,不是嗎?」,她就不禁氣得渾身炸毛。

    當時慌亂和害怕滿滿地充斥在她心裡,她對於他的話不曾多想,所以便信了。只是如今回想起來,如果他和她那啥了的話,她的身體應該會有感覺才對,要不然,就是他的技術太差,差到她一點感覺都沒有。所以,她得出了結論:那個男人將她當作猴一樣耍了!

    她抿緊了嘴,向著那抹身影而去,見他瞬間閃入了包廂那邊的通道,便連忙追著過去。

    她身後的蘇南易見她突然改變方向感到疑惑,好看的眉頭重新蹙了起來,邁開長腿跟了上去。

    當慕沁走進那通道,已經尋不到男人的身影。她不知道那個人究竟進了哪一個包廂,心裡有些著急,害怕自己會像上次在街上遇見他一樣再次錯過,便打算挨著一個包廂一個包廂地找。雖然有些唐突,但起碼會找到他。

    第一個包廂是一班類似公司聚會的人,見她推門進來臉上流露出明顯的詫異。

    她沒有理會,快速地在他們之間找尋熟悉的身影,發現那個人並不在其中,心底有些失望,但並未氣餒,退出這個包廂再往下一個包廂而去。

    在她的手接觸到門把的時候,一隻大掌驟然擒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帶進自己的懷裡。熟悉的氣息撲鼻而來,她皺了皺眉,下意識地推攘。

    「在這裡發什麼神經?!」

    蘇南易滿抑怒火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她來不及反抗,就被他拖著帶出「sexy」的大門,順帶推上了副駕駛座。

    坐上車後,慕沁的臉色有些冷,菱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似乎在責怪他將她帶離「sexy」一樣。

    他瞇著眼望向她,想起她方纔的舉動,沉著聲音開口:

    「你剛剛是不是在找什麼人?」

    「……」

    她沒有說話,側過臉看著窗外。

    他握緊雙拳,將她的身子掰正,強迫她看向自己。

    「啞巴了?我讓你說話,你聽見了沒?」

    說話?說什麼?說她剛才看見那個艷/照的男主角?他知道了又怎樣?在當初,他不信任她,現在若說出口,有什麼意義?他還會憐惜她不成?

    所以,她選擇閉著嘴隻字不談,任由他一再地逼問,就是說什麼都不開口。

    他的臉愈加地陰沉,他伸手擒住她的頜骨,帶著幾分咬牙切齒。

    「告訴我,你是不是在找你的舊相好?」

    聞言,她皺了皺眉頭,仍然沒有回答他的話。

    然而,她的沉默在他眼裡卻成了默認。他瞇著眼一臉陰霾地睨著她,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將她撕成兩半。

    「慕沁,你這輩子都休想離開我!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的懷裡!你敢多看別的男人一眼,我就挖掉那個人的雙眼!」

    他的殘暴逐漸暴露在她的面前,這樣的他對來她說極為陌生。

    她望著他,面上沒有一絲的表情。

    「我就不信,你還能困我一輩子不成?」

    「呵,」他冷笑,「你儘管可以試試。大不了,我把你的羽翼徹底折斷,這樣一來,就不怕你能離開我半步。」

    瘋子!這個男人已經瘋了!

    她疲憊地闔上眼,掩去眼底的那抹深刻的絕望。

    他以為她終於妥協,慢慢地湊到她的耳邊,帶著幾分誘惑意味地丟下一句話。

    「只要你繼續留在我的身邊,這一次,我可以給你極致的寵溺。但是你聽著,我能將你寵上天,也能把你狠狠拽下雲端。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性,對你,我可沒有什麼好耐性。」

    寵溺?可笑的寵溺!

    或許以前,她渴望他的寵溺,但並不代表現在的她,也是如此。

    現在的她,只想要逃!遠遠地逃離他,逃到一個沒有他的地方!活在他的身旁,她只會有窒息的感覺,她要自由的呼吸,她不想再像以前那樣為了愛他失去所有的尊嚴!她不想把時間再浪費在他的身上,因為她知道,身旁的這個男人,沒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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