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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得我命皆由我,方能火裡種金蓮 408那日那夜那背景 文 / 風起天闌

    408那日那夜那背景

    沈默然與鈍天首領聯繫上了。

    兩人先在電話裡聯繫。這時候的沈默然也沒有了往日對首領的那般尊敬與畏懼。而是一種同等身份的對話。

    「首領!」沈默然喊了一聲。

    如今的沈默然也是造物主的身份,自然是有資格和鈍天首領平起平坐的。

    鈍天首領淡聲道:「說!」

    沈默然道:「合作殺陳楚!您雖然有蓋世之力,但若是想一個人抓住他,太難。」

    「不需要!」鈍天首領卻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沈默然。這就是鈍天首領的脾氣,若是鈍天首領直接答應了,沈默然倒會感到意外。不過沈默然這層意思的表達就是,你要是實在感覺抓不到了,可以來請求跟我合作。沈默然也知道,眼下鈍天首領是必殺陳楚了。所以他知道,遲早,鈍天首領都是要和他合作的。

    鈍天首領拒絕了沈默然合作的請求,沈默然也沒有閒著。立刻發動天堂組以及他手下的高手對李紅淚這些大楚門成員進行清洗活動。不過這一次的清洗活動並沒有那麼順利。因為李紅淚她們提前得知了沈默然的行動。在香港這一塊的情報監察工作,李紅淚她們是有優勢的。魔帝幫助李紅淚一行人,出其不意。反倒將天堂組和來的那些高手殺了個人仰馬翻。這是沈默然始料未及的。

    等鈍天首領追殺來時,魔帝又已離開。而李紅淚那些人也立刻藏了起來。

    事實上,李紅淚這些人顯然不是魔帝的死穴。魔帝連親生女兒都殺了,那裡還會在乎李紅淚她們的生死。而沈默然殺李紅淚這些人,也不過是要斷了魔帝的情報。

    只不過這下李紅淚一群人已經警醒過來,沈默然要再去全部擊殺,也很是困難。一時之間,雙方僵持起來。

    且不說這些,魔帝露出了行蹤。鈍天首領立刻又緊追不捨。魔帝最後再次使出殺手鑭,又跳入了維多利亞港口的海域之中。一旦進去,暗夜幽靈們也傻眼了。鈍天首領也沒有繼續追進去。追進去,不過是浪費精力和體力。

    這下的情況就是,只要魔帝不離開靠海的城市。鈍天首領也永遠擊殺不了魔帝。

    因為要擊殺魔帝,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抓住。雙方奔跑,速度相隔不大。必須是經歷長時間奔逃,十天十夜的比拚,最後才開始會有勝負。而魔帝一下直接進入海域,鈍天首領也傻眼了。這情況,只怕就是跟沈默然合作,也是無法殺了魔帝。

    在這樣的情況下,鈍天首領給沈默然打了電話,道:「談談怎麼合作吧。」

    沈默然等的就是這個電話,當下眼中閃過一絲欣喜。「一起入海抓捕陳楚。」

    「可行!」鈍天首領沉吟一瞬後,回道。

    確實可行。兩個人合作,即使魔帝叫來鯊群幫忙,也是不懼的。況且在這淺海處,還真沒鯊群前來。

    很快,兩人便捕捉到了魔帝的蹤跡。鈍天首領與沈默然一前一後出現,開始對魔帝展開了最猛烈的進攻。

    魔帝也立刻展開了白駒過隙的身法,瘋狂奔逃。這一次的追捕是在晚上十點,月黑風高。

    魔帝很快再次進入了海域,海域寬廣,誰也沒辦法在前方去堵截魔帝。魔帝一下跳入海域之中。鈍天首領和沈默然緊緊跟了上去。幾乎是不差毫釐的跟了上去。兩人展開最強的撲騰之力,如魚雷跟進向海域深處的魔帝。

    然而,這時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那就是魔帝的速度快的不正常,一眨眼之間便消失無蹤。根本就不是魔帝該有的速度。

    鈍天首領和沈默然立刻逮捕了個空,兩人也只能面面相覷。

    實際上,這卻是黃金巨龍的一個障眼法。以自身念頭與海水融為一體,改變海水的密度,造成鈍天首領和沈默然的視覺錯覺。

    鈍天首領和沈默然呆了一瞬,隨後,鈍天首領便先行返回。沈默然想不透其中關節,便也知道這狗日的陳楚,身上秘密太多,運氣太好,說不清楚。當下也只能跟著返身。

    返回海港,鈍天首領先上的岸。沈默然在後面,可就在沈默然準備上岸的時候,異變發生了。鈍天首領忽然對沈默然出手了,雙指如神兵利劍探出,挖向沈默然的雙眼。沈默然眼中感到勁風來襲,好不疼痛。速度太快,快如雷霆電光,快的空氣中沒有一絲殘影和氣流的變化。已經超越了一切。

    沈默然微微失色,萬萬沒有想到鈍天首領會朝自己出手。然而他終究是造物主的存在。立刻鬆手,向海域裡面墜去。

    他下墜之力終究是不夠快,而鈍天首領腳在地上一跺,緊跟其後。指劍陡然轉化為滿願心印。轟隆一聲!

    危機中,沈默然撐天捶砸出。一下互相碰撞,沈默然的下墜力道加劇,很快潛入深海二十米。

    也是在這時,魔帝突然從深海裡出現。乘著沈默然下墜力道未減弱時,極光須彌印襲擊而來。沈默然疾速扭曲身體,然而終究是慢了一絲,挨了魔帝一記極光須彌印。

    卡擦一聲悶響。沈默然吐出一口鮮血,面色頓時如金紙,也瞬間吸入大量的海水進入身體。

    接著,魔帝再度探指攻擊沈默然雙眼。沈默然眼中爆射出精光,憤怒之下,一錘砸擊向魔帝。魔帝雙指化為極光須彌印,砰!

    沈默然身受重傷,又那裡是魔帝的對手。立刻疾追而去。魔帝緊跟其上,又是一記極光須彌印。

    沈默然不是練太極出身,加上身上受了重傷。根本不能完全的化解魔帝的勁力,。連續接了三記極光須彌印,再度噴出一口鮮血來。

    隨後,魔帝雙指連連變化,瞬間六十道手印,最後吧嗒一下,如洞穿金石一樣,將沈默然咽喉洞穿。沈默然雙眼圓睜,魔帝又出手,兩指一彈一刺,便刺瞎了他的雙眼。

    強絕天下的沈少沈默然,便帶著不甘與不可置信,就這般死在了這海域之中。

    鈍天首領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魔帝將沈默然的屍體帶上了港口。

    月上中天!

    魔帝靜靜的坐在沈默然的屍體旁邊,當沈默然真正死去的這一瞬,魔帝才感覺心中是如此的空虛,難受。

    「傾城,許舒,妹妹,你們的仇,我已經報了。你們在天之靈,安息吧!」魔帝喃喃的念叨。

    對於沈默然的突然死亡,單東陽一行人得知後也覺得是始料未及。太意外了。這樣的魔帝,實在給人不可想像的感覺。單東陽覺得事情很戲劇化,就像是之前很多次,每次都以為陳楚已經到了絕境。可是突然,他就柳暗花明了。

    陳楚最可怕的不是修為,而是他的智慧了。

    那麼這一次,鈍天首領又為什麼要出手幫魔帝呢?單東陽想不通,難道是之前,魔帝與鈍天首領在演戲?可不對啊!

    造神基地那麼多人被殺,連鈍天首領的徒弟也被魔帝殺了。這麼多人的死,不可能作假。

    而事實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呢?

    事實的真相很簡單,從魔帝開始去找造神基地的麻煩就是魔帝的佈局。魔帝知道沈默然要突破了,即使沈默然不突破,沈默然在幾大高手的保護下。魔帝也殺不了他。魔帝去擊殺沈門,對沈默然來說,毫無意義。

    而沈默然突破到了造物主,魔帝要殺他就更不可能。他太瞭解沈默然了,沈默然會抓住自己急於殺他的弱點,存心耗死自己。

    那麼這個時候,魔帝就想到了一個辦法。去找鈍天首領。可是,鈍天首領跟魔帝現在關係惡化,如何會幫魔帝?

    於是在這種情況下,魔帝選擇了毀滅造神基地。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首領。並且在海域中,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這是一個死局!鈍天首領要擊殺魔帝,魔帝就是不跟他打。除非·····除非沈默然死。這是魔帝的心願,在不得已下,鈍天首領幫助了魔帝完成了這個心願。

    沈默然做夢也想不到,鈍天首領被魔帝整的如此之慘,居然會反過來幫魔帝。

    對於算計人心,沈默然終是弱了魔帝一籌。這個一籌,在高手博弈間,立刻就見了生死分章。

    對於魔帝來說,他的大仇得報,卻也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如果當初,他沒有親手殺死妙佳。現在他還可以帶著女兒,頑強的活下去。但殺死了妙佳,他真的就已經生無可戀。

    而當初,他不殺妙佳又不行。一旦心生不捨,便是一個致命的破綻。,到時候不止大仇無法報,妙佳和他自己都要死。沈默然是絕對的虎豹豺狼,如何會給魔帝機會。

    魔帝必須將自己修煉到毫無牽掛,無羈絆,如此才有資格與這無情無義的沈默然相鬥。而事實證明,真正做到了無情無義的魔帝,沈默然根本不是魔帝的對手。

    魔帝躺在海港前的地面上,這裡是深夜,根本沒什麼過往的行人。偶爾有情侶路過,見這情況,也是嚇的要死。

    魔帝閉上了眼睛,往事一幕幕浮現。

    他想起了那時候,爺爺和妹妹跟著他一起過年。家裡環境簡陋,三人圍著火鍋看著黑白電視裡的春節聯歡晚會。那時候火鍋就是肥肉燉一些肉丸子,千張,白菜之類的。妹妹和爺爺總是把肉丸子放到他碗裡。

    他又想起了那一年,遇上許舒。和許舒在那風雨雪的夜晚,在旅館裡住宿,一起回東江。想起了那一晚,李陽和許懷明家那老太君的人來抓捕自己。

    那時候,柔弱的許舒抓起水果刀,在她自己的手上狠狠的劃開一條口子,對許雪琴那幫人道:「如果你們敢再傷害他,我就死在這裡。讓我外公知道,我是被你們逼死的。」

    想到許舒,魔帝不禁癡了。

    腦海裡如浮光掠影,接著又是傾城的音容笑貌。那一次被張美抓了唐佳怡,傾城明明知道自己和唐佳怡的事情,她哭著道:「陳楚,我知道你,你現在不能回去,張美就是等著你去送死,我求你,不要回去。」

    他的腦海裡閃過塵姐的笑容,師姐的包容。等等等等,還似乎看見了海青璇在對著他笑。

    這時候的魔帝不再是魔帝,而是褪下了所有魔,成為一個人的陳楚。

    這是一個末路上的陳楚,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他的淚水斷線珠似的掉,在這深夜裡,他跪在了地上,頭伏在地上抽搐著哭泣起來。

    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忽然飄來了歌聲。是車載音樂,靜夜裡,一輛法拉利停下。法拉利裡坐了一名憂鬱的女子。這女子是位富家千金,她叫做張燕。

    張燕心情不好便來到這海邊,她將車載音樂開的很大。

    裡面是午夜廣播裡隨便放的一首歌。

    音樂輕柔,如汩汩的流水。

    從前曾搭著膊在照相

    公園裡共你比賽攀樹上

    還有什麼歌都亂唱

    插著褲袋哨子吹響

    看夕陽是如此漂亮

    一切就這樣分享

    回頭時那日那夜那背景

    彷彿已沒有什麼可記認

    時間製造缺陷不停

    這夜如此可閉上眼睛

    再共我回憶中約定

    心裡就有感應

    即使走過幾趟遠路

    如何都掙不開歲月擺佈

    魔帝腦海裡始終迴旋著這首歌唱的那幾句,回頭時那日那夜那背景,彷彿已沒什麼可記認。

    張燕突然也聽到了那壓抑的抽搐哭聲。這種哭聲不是一個男人的軟弱,也不是故作悲傷。而是一種悲慟到了極點,讓人動容的聲音。

    隨後,張燕便看見了魔帝,還有地上的屍體。

    奇怪的是,看著魔帝如此悲切,張燕居然奇跡般的沒有害怕。

    「喂,你怎麼了?」張燕打著膽子走向魔帝。

    魔帝緩緩抬起頭來,他臉上有淚痕,他看向張燕。眼睛是紅的。

    「你是······陳楚?」張燕立刻認出來了。陳楚其實是她的偶像,但自從陳楚在七個月前神秘消失,她就也不知道陳楚到底是怎麼了。只知道小道消息中,陳楚似乎死了。他的大楚門也被人接管了,而其他的,張燕一無所知。

    魔帝並沒有心思理會張燕,他站起身,便朝遠處走去。

    沈門的沈默然已死,沈門立刻就失去了囂張的資格。沒有沈默然的沈門,沈公望根本無法鎮壓那麼多的高手。單東陽立刻知道,眼下是拉攏陳楚的最好時機。陳楚大仇得報,肯定會恢復正常。那麼,單東陽就可以和中央重新將陳楚捧起來,並統帥沈門。這是一個最好的結果。

    但單東陽想要求見魔帝,卻被魔帝拒之門外。

    魔帝一整天都躺在酒店的套房的床上。

    下午的時候,意外的一個人來見魔帝。這個人正是冉靈素。

    對於魔帝的遭遇,冉靈素自然是知道的。但在魔帝當初家人出事時,她也幫不上絲毫的忙。而眼下,單東陽委託了冉靈素。冉靈素也知道魔帝終於報了大仇。

    當冉靈素讓服務員打開房門,她看見癡癡呆呆躺在床上的魔帝時。那一刻的心酸,難以言述。

    魔帝穿著濕漉漉的黑色神袍,就像一個不會照顧自己的孩子一樣。他的眼神空洞缺乏神采。

    「陳楚·····」冉靈素來到床前,輕聲喊。

    魔帝轉頭看向冉靈素,忽然勉強牽扯出一絲笑容,道:「你來了?」

    冉靈素點點頭,道:「你餓不餓?我們去吃東西好不好。」

    魔帝搖頭,道:「我不餓,我只想靜一靜。」

    「你要靜多久?」冉靈素不覺得他只是要靜一靜。他這樣子,似乎再也不會振作起來了。

    魔帝道:「我不知道。」

    「陳楚,你振作一點好不好。」冉靈素心疼的道:「傾城她們在天之靈,也不希望看到你這般。你以前不是跟我說過很多大道理嗎?發生的事情已經無法改變。這些東西,都不是你的錯,你何苦還要繼續這麼折磨自己?」

    「不,你錯了,是我的錯。」魔帝喃喃的道:「是我殺人太多,我的孽,全部報應在了她們身上。我千錯萬錯,我罪該萬死。」

    「不是你的錯,你給我起來。」冉靈素試圖想要拉起魔帝。但她根本拉不動魔帝。

    「你打算就永遠一直這樣下去嗎?」冉靈素隨後氣憤的問道。「一直這樣不死不活,你還是我認識的陳楚嗎?」

    魔帝忽然朝冉靈素一笑,道:「不會。因為今晚,我就要跟鈍天首領決鬥,我會死。」他說起死這個字眼來,沒有痛苦,反而是一種解脫。

    冉靈素瞬間明白了,他現在只想求死。

    那是一種怎樣的哀莫大於心死?

    冉靈素忽然就癡了,她對著陳楚道:「你還記不記得,那一次,我出事後,在酒吧裡,你念的那一段歌?」

    魔帝搖搖頭,道:「我不記得。」

    冉靈素起身去找了兩個玻璃杯子,然後放到床頭櫃上,又去找了一雙筷子。她想起以前意氣風發的陳楚,再看著眼前讓人心酸心疼的陳楚,她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一邊敲擊杯子,杯子上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天地何用?不能席被。風月何用?不能飲食。纖塵何用?萬物其中。變化何用?道法自成。面壁何用?不見滔滔。棒喝何用?一頭大包。生我何用?不能歡笑。滅我何用,不減狂驕。從何而來?同生世上,齊樂而歌,行遍大道。萬里千里,總找不到,不如與我,相逢一笑。芒鞋斗笠千年走,萬古長空一朝游,踏歌而行者,物我兩忘間。嗨!嗨!嗨!自在逍遙……」

    冉靈素幾乎是哽咽著念完這段歌。

    所有的記憶都在魔帝的心中,可一切都已經與他遠離。

    冉靈素最終還是沒能幫到他任何東西。但冉靈素選擇了陪在魔帝的身邊。陪他走完這最後一程。

    單東陽知道魔帝的狀況後,反而是最焦急的一個。一是魔帝確實是難得的人才,尤其是以眼下,沈門少主被殺。國家急需陳楚這樣的人才。而且眼下的陳楚,修為已經到了天地至尊的地步。他若肯幫忙,國家簡直就已無後顧之憂。

    二是在單東陽心裡,一直都很敬重陳楚。雖然在陳楚入魔後,他一直想殺了魔帝。可是眼下,單東陽知道魔帝已經恢復了心智。這是一個又繼續有情有義的陳楚。所以單東陽非常想能和陳楚再度把酒言歡。

    話說回來,這一次魔帝歸來復仇。嘴上放話挺狠,但殺人其實還是恩怨分明,沒給國家造成什麼大麻煩。

    西崑崙奪他的基業,這沒什麼好說的。

    造神基地則是慘了一點。比較無辜啊!

    單東陽為了激活魔帝的求存之心,又聯繫到了海青璇。雖然與海青璇有仇恨,但單東陽做事就是如此,一心為公,不管你覺得我卑鄙還是偉大,只做自己應該做的。

    可以說,單東陽是一個偉大的人。他沒有那些要不得的所謂情義。他心中只有家國天下。

    李宗吾的厚黑學裡曾說過,以卑鄙無恥行個人私利之事,乃是真小人,為萬人所不恥。而行卑鄙無恥之事,卻是為了萬萬眾。即使卑鄙無恥,也當流芳千古。

    而他教人厚黑的宗旨還是想要人來以厚黑而救國,救世人。

    單東陽向海青璇說了陳楚的情況。而此刻的海青璇也已經到了海南三亞,看著春暖花開。她聽到陳楚終還是殺了沈默然時,內心的感覺說不出的輕鬆,解脫,同時也知道,陳楚終究是陳楚。他要做一件事,就沒有不成的。可海青璇也知道,現在也沒有人能救陳楚了。因為陳楚在殺妙佳時,就把他最後的一絲退路給堵死了。

    面對單東陽的請求,海青璇冷漠的道:「陳楚為了這個國家,付出的實在是太多。他犧牲的也實在是太多。而反觀國家為他做過什麼?那麼現在,你們就放過他,讓他休息休息吧。」

    「若他是想休息,我自不會多說。」單東陽道:「海青璇,我知道你對我有仇恨。我遲早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但眼下,陳楚是要求死。我縱使想救他是有私心,但以朋友身份來說,我也不想看到他死。」

    「不要說你的長篇大道理了。若你真是他朋友,就該尊重他的選擇。」海青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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