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得我命皆由我,方能火裡種金蓮 398黑暗議主與陳楚的第一次相見 文 / 風起天闌
398黑暗議主與陳楚的第一次相見
面對神龍薩滿的詢問,黑暗議主那邊並未著惱,而是沉吟一瞬後道:「此一時,彼一時。《》之前誅殺陳楚是暗中進行,是一塊試金石。也是秘密入主東方的一個渠道。現在計劃已經失敗,看來還是我們的時機不到,那便罷了。」
「我明白了,主人。」神龍薩滿說道。
「時刻關注普魯士在香港的消息,另外,提供陳楚現在的位置,我需要去會一會他。」黑暗議主說道。
「您要殺他?」神龍薩滿吃了一驚。
黑暗議主淡淡道:「你不要多問,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便可。」
「是,主人!」神龍薩滿頓時吃了一驚,便也知道自己是言語多了一些,冒犯了主人。
好在黑暗議主並未怪罪,很快便與他結束了通話。
且不說這邊,香港方面正是早上,晨曦灑照下來,藍天如洗,整個大都市繁華至極。
不過香港的行人中總是帶著匆匆的神色,這個金融大都市的繁華背後是沉重的生活壓力。
普魯士一進入香港,雖然他已經做了偽裝。但是他也立刻引起了大楚門的注意。本來大楚門目前的情報就已經籠罩了整個香港。蒼蠅都難以飛進來。這種高分子面膜和以假亂真的護照也被軒正浩想出了應對辦法。
只要是被列入可疑人選,就會被慎重對待。
這就跟中央對國家領導人的保護一樣。一些人一旦靠近香港,就會被列入可疑人選中。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有問題,但也一定會來鄭重對待。況且,普魯士會前來,這是陳楚提前打過招呼的。
所以當普魯士上了的士,並且目的是前往海邊別墅時。軒正浩這邊已經確定這個傢伙有問題了。
來者敢一個人單槍匹馬來,那就是絕對的絕頂高手。
這是軒正浩面臨的最大一次挑戰。對方是怪力亂神的絕頂高手,一切的計謀在他面前都會顯得蒼白。而且軒正浩還要考慮這個高手如果逃出去,會對香港做出什麼樣的瘋狂報復。
香港政府與中央都是對大楚門的操控力十分信任的。如果發生大的動亂事件,那對大楚門的名聲是相當不利的。所以軒正浩對普魯士是十分重視的。
沈出塵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立刻和軒正浩商量起來。商量的時間不長,軒正浩是果斷的人,他立刻部署了計劃,讓手下的人趕快行動起來。
上午十點,海邊別墅。
海面上波光粼粼,遠處有客輪經過,陽光,藍天,白雲。
海風吹拂,這裡的風景真正是沒話說。在這香港,能夠擁有這樣一幢別墅,那是非富即貴。平常人是連想都不敢想的。
海邊別墅裡,一切都顯得很平靜。
普魯士乘坐的士到達海邊別墅的前面,他看著這幢海邊別墅。這別墅的裝修風格偏西式,紅牆白瓦,莊園裡也是花團錦簇。
普魯士並不著急進去,而是靜靜的進入一種寂靜狀態。
他也不是莽撞之輩,如果裡面藏了幾十名槍手,等著他進去送死,他是不會去的。
這一刻,普魯士動用起黑暗議會裡的大黑暗術,讓自己的身體和週遭世界融入一起。彷彿處於大天魔的黑暗時代,一切都只能靠嗅覺。
漸漸的,他心中開始亮堂起來。他感覺到了沙灘裡蜈蚣爬動的生命氣息。也感覺到了螞蟻鑽入的聲音。最後,他感覺到了別墅裡的情況。他覺察出了小孩子的氣息,覺察出了幾個沒有修為的人的氣息。
其中大多都是女的。
很顯然,這幾個女的都是陳楚的家人或則是保姆。另外,普魯士也覺察出了一群修為在丹勁和通靈之間的人的氣息。這些看來都是保護陳楚家人的人了。
普魯士自不會在乎這種廢物。
同時,普魯士還感覺到了兩名來自玄洋社長老的氣息。安騰與真木。這兩個人都是通靈的修為,普魯士並不在乎。
不過其中還有一個強者是如來修為。
普魯士在這一刻終於確定了,陳楚這邊並無防範。這些守衛力量,一般的高手來了只能望洋興歎,但是他來了,卻根本就是土雞瓦狗。
普魯士心中大定,眼中爆出濃烈的殺意,然後朝裡面大步而去。
那些守護的大楚門成員並未跳出來阻止普魯士,他們得了軒正浩的命令,不能動手。
普魯士微微奇怪,卻也沒有放在心上。他覺得這些人是有自知之明,。
進入別墅的大廳後。普魯士打算去房間裡殺陳楚的家人。那些人的氣息,他感覺的很清楚。
便也是在這時,普魯士在別墅大廳裡看見了一個抱劍的白衣男子。同時白衣男子身邊還站了一個外國人。
這個外國人正是古魯斯。
而白衣男子正是劍皇李暹。
大廳裡很寬敞,明媚的陽光照射進來。這陽光印染在大廳裡的各種現代化設施裡,這樣明媚的上午,正應該是孩子們耍鬧,家庭主婦在未孩子和丈夫烹調的好時光。、
可是這大廳裡卻充斥了一種凝重的氣氛。這種凝重讓空氣都有些粘稠了。
李暹並不多說,眼神冷淡,抽出了他的寶貝奔雷劍。奔雷劍的劍光如一泓秋水,散發著無窮的寒意。
普魯士並不多說,他要速戰速決。當下也不多話,眼中殺氣閃現,便是朝葉傾城她們所藏的房間走去。
他的速度很快,李暹劍法通玄,卻是趕不上他。怎知,普魯士一動,瞬間來到房間前面。他一腳踹開房門時,突然感覺到了無窮危機。因為房間裡,很離譜的發射出了一枚微型火箭炮。
轟!
火箭炮發射出來,當真是雷霆電光,其威力更不是任何高手的力量能夠比擬的。武力再厲害,也不能跟熱兵器的威力相比。這一瞬,普魯士吃了一驚,他做夢也想不到房間裡還會有火箭炮,。
危機中,普魯士身形電閃,閃開了火箭炮的攻擊。
火箭炮轟中大廳的牆壁,立刻引起局部坍塌。地動山搖一般,大廳裡瀰漫起濃烈的硝煙味道。
便也在這時,李暹出手了。劍光一閃,便是削向了普魯士的耳朵。
李暹的劍非常的快,而且靈性,劍的雄渾氣息更不必多說。
普魯士卻是想也不想,抬手就是朝劍身一彈。刷!
李暹的劍勢一翻,就如螺旋刃一般,瞬間破解了普魯士的彈指。普魯士身形朝左一竄,李暹踏步更快,劍如鬼魅又如跗骨之蛆。叱,戳向普魯士的心窩。普魯士眼中寒光閃過,他也看出李暹的劍非常厲害,當下以一個玄妙步法朝左橫移兩步。並以最快的速度點指向李暹的手脈。
他是人仙中期,他的速度快到了極點,快出了殘影,快的李暹根本就應該反應不過來。可是李暹卻似乎未卜先知一般,突然劍一翻,藏入小臂之中。
藏劍勢!
普魯士一手點去,眼看就要點中。李暹的劍立刻消失一般。便在這時,李暹疾退。普魯士那裡容他,閃電跟上,就要頃刻之間毀了這傢伙。
那知這時,所有劍意內斂,突然之間,寒光爆起。劍如驚鴻斬了出來,所有的殺氣劍氣傾瀉出來,凌厲到了極致。
普魯士臉色陰沉,面對李暹的劍光。李暹的劍斬向他的手指,眼看就要將他手指悉數斬斷。這時候,普魯士卻不退,反而繼續跨前一步,斜跨一步。在閃電縫隙之間,五指搭向李暹的奔雷劍劍身。一旦搭中,便要毀了這柄奔雷劍。
李暹臉色沉著,朝著普魯士的方向突然平行跨了過去。這一跨去,他的劍斬方向立刻改變。跟著他的人橫斬過去。普魯士這下便再也無法搭中,反而要必須收手。
普魯士不禁怒極,他頭一次見到一個人的劍在手上,可以厲害到這般地步。感覺不管怎麼下手,最後都只能打到他的劍刃。
普魯士走馬觀花一般,也快速轉身纏上李暹,李暹劍勢翻轉,奔雷劍繞著他腰間一轉,接著斜衝而出,如火箭發射刺向普魯士的面門。但是李暹的人卻又在退出。
人朝後,劍勢極力伸展刺出。這是一個奇妙古怪的殺法。普魯士眼看又要搭中這劍身。這時候李暹突然收劍,劍勢震盪震爆,發出嗡嗡的聲音。就像是高速動車經過鐵軌的情況。
普魯士再次搭不中,這時候李暹卻已經凝立在原處,冷眼看著普魯士。
李暹自然不是普魯士的對手,但是普魯士想要立刻解決李暹卻是不可能。劍皇李暹這個名號不是假的,劍中的皇者,如何可以輕易對付。
就算是沈默然來了,也沒有能力瞬間擊殺李暹。
恐怕也只有首領或則黑暗議主才有此能力。
普魯士看了一眼那被火箭炮轟破門的房間,裡面能看到幾個瑟瑟發抖的人在。
便也在這時,別墅的二樓樓梯處。軒正浩忽然出現,道:「你不用看了,那個房間裡的人是我花錢請的幾個路人。你殺了他們,也不會對我們有一絲的損傷。」
軒正浩說的是中文。普魯士是老怪物,對中國的武功和文化研究的很深,自然也是懂中文的。
普魯士看向軒正浩,又看向李暹,這一瞬,他終於知道自己上當了。心頭忽然感到很不和諧,並且有危險的因素存在。但這危險到底是來自那裡,普魯士卻說不清楚。
「必須離開了。」普魯士心下發狠,轉身立刻就走。他知道自己計劃失敗,必須好好醞釀,再重新來過。便也是在這時,他剛轉身出門。門外辟辟啪啪的子彈連珠爆響起,跟馬蜂窩似的,立刻將普魯士又堵了回來。
同時,李暹一劍刺來。
跟著進來的還有海青璇和沈出塵。海青璇對準普魯士就是兩槍。她的子彈是超級厲害的高爆水銀子彈。
沈出塵便也洶湧攻擊而來,一掌拍向普魯士的腦門。普魯士瞬間三面受敵,更要命的是,他突然發覺心口一滯,氣血不暢。
於是,在他躲開沈出塵一掌,李暹一劍之後,又躲開了海青璇的子彈。可是還未喘息過來,殺手招又襲擊而來。他心口痛的更厲害,感覺呼吸困難。一瞬間,汗水涔涔。砰!
沈出塵一掌擊中普魯士的背心,普魯士摔飛在地。他想反抗時,李暹冰冷的劍鋒已經貼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這一瞬,普魯士面如死灰,卻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其實很簡單,古魯斯一直在,古魯斯釋放了毒氣。而其餘人都已經提前服了解藥。
軒正浩見普魯士被抓了起來,這才鬆了口氣。便對沈出塵道:「塵姐,這個人身手太過厲害,為了以防萬一,麻煩你將他的雙手雙腳手筋挑斷。」
沈出塵點點頭,便又道:「李暹,動手。」
李暹也點點頭,立刻乾淨利落的出手。頓時鮮血四濺,普魯士慘哼幾聲後,他的雙手雙腳全部被挑斷了筋脈。
普魯士很快被抓了起來。並被關到了大楚門的總部。而海邊別墅也立刻請人來盡快修繕。
這個消息,陳楚也很快知道了。得知普魯士被抓住後,陳楚也長鬆了一口氣。同時也暗自欣慰,有軒正浩鎮守的香港大本營,他很放心。
陳楚和小傾先回了北京。在北京跟單東陽和趙老述職。這一次的日本之行算不上圓滿,不過日本的侵略東方之心只怕是已經徹底覆滅了。
另外令陳楚欣慰的是,他的卡上陸陸續續已經被轉賬過了十多億美金。剩下的錢,相信日本方面也會陸陸續續轉進來。
有時候覺得錢難賺,但也有時候又覺得來的輕鬆無比。
陳楚處理了北京的事情之後,已經是當天晚上七點。陳楚雖然急著回香港,但是在單東陽要拉著他晚上一起喝酒。陳楚想了想,再急也不急在這一晚了,便也答應了下來。單東陽答應陳楚,等明天天一亮,就會立刻送陳楚回香港。
至於香港那邊,普魯士被抓了起來後,軒正浩還沒有對他進行拷問。不是不想進行,是因為香港這邊又進來了許多的可疑人物。這些可疑人物似乎是因為普魯士被抓引起的連鎖反應。軒正浩有種捅了馬蜂窩的感覺。同時,軒正浩也收到了一個神秘電話。對方說的居然是中文,言語裡非常客氣,那就是請求軒正浩不要對普魯士進行任何審問。
軒正浩倒是沒有說什麼我如果不聽你的呢之類的話。只是道:「你們想做什麼?」
對方道:「這件事情是一個誤會,我們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屆時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但是請閣下也一定不要自作主張。若是到時候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大家都不願意。」
軒正浩沉吟著沒說話,他也明白過來了。進來的可疑人物可以確定跟普魯士有關。對方這番話有威脅的意味在裡面。
倒不是怕了這些可疑人物,而是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軒正浩還不想大動干戈。
軒正浩能感覺出來普魯士類似是潘多拉的魔盒。如果審問他,也許能得知很多秘密。但這個秘密一旦知道,只怕就是滅頂之災。因為對方很不想自己這邊知道。
現在還不是打開潘多拉魔盒的時候。軒正浩瞬間有了決斷,當先便也滅了審問普魯士的念頭。同時,軒正浩又給陳楚打了電話,說了這一情況。
陳楚也很慎重。「正浩,你的意見呢?」
軒正浩沉吟道:「目前我還搞不清楚對方到底打的什麼算盤。,不過現在很明顯,對方不想把事情鬧大。下一步,他們也許會跟你談判。」
頓了頓,軒正浩又道:「不過你的安全應該不是大問題。現在這個情況,如果再跟你衝突,他們就無法再隱秘下去。一旦暴露出來,只怕他們也是在懼怕首領。」
陳楚知道軒正浩說的有道理。也知道這件事情最主要的是,不能知曉普魯士身後的事情。
與軒正浩結束了通話後,陳楚和單東陽在一家不錯的私家菜館的包間裡點了一桌豐盛的菜餚。兩人推杯把盞的喝起酒來。酒是單東陽自己帶來的茅台,好幾瓶飛天茅台。
單東陽穿了黑色的朋克,顯得像是一個儒雅的中年成功人士,陳楚則是白色的襯衫,清清秀秀的。
小傾也在一邊,並不多話。她就是這個樣子,所以單東陽也已經習慣了。
陳楚和單東陽的關係卻是越發微妙了,但不可否認的是,兩人之間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友誼。單東陽很瞭解陳楚,曾經也為了陳楚,跟東方靜鬧的很不愉快。單東陽想到要讓陳楚這樣的英雄人物下跪,他自己都會覺得難受無比。
這是一份重英雄,惜英雄的情誼。
而若有一天,單東陽遭遇不幸。陳楚同樣也會很難過。只有接觸多了,陳楚也才會懂單東陽一直以來的堅持執著。雖然單東陽和海青璇的糾葛無法調和,但是這不妨礙陳楚對單東陽的欣賞。、
任何有執著,並去執行的人,都是值得讓人尊敬的。
「大氣運降臨東方,氣運降臨啊····」單東陽跟陳楚喝了一杯茅台酒後,微微歎息,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陳楚道:「推陳革新,將一切已經腐朽的東西改過來。中間會付出許多代價,但我想應該不是壞事吧。」
單東陽道:「陳楚兄弟,你說的有道理。但是站在我們的立場來說,還是希望一切和平。」頓了頓,道:「氣運,氣運二字,這氣運當真應該是宇宙之中最玄妙的東西。不沾氣運,再厲害的人也是無法超脫。」
陳楚點頭,道:「確實是如此。每個人有所成就,都與他自身的氣運密不可分。這麼說起來,其實什麼勵志書,名人舉例,馬雲說法,李嘉誠說法都是一些愚民自我蠱惑的東西。因為每個時代都有不同的產物,你現在讓馬雲,李嘉誠一無所有,沒有人脈。他未必就能站起來。」
單東陽也是一笑,道:「網上流傳那些馬雲說法,李嘉誠說法。都是一些人自己想出來,借助他們的名氣來達到宣傳。很好笑的東西。就跟以前一些讀書人想要發表自己的觀點,總是會說這是孔子的學說。從古至今,這種風氣都沒多大區別。」
頓了頓,單東陽又道:「現在的人大多笑以前的人是愚民。比如各種神靈,白蓮教,太平天國等等這些東西。現在看起來,其實都是一些簡單的崇拜把戲。但是到了如今,如今的許多人又聰明多少?一個簡單的傳銷就能哄騙許許多多的大學生。網上一旦有什麼消息,不管真假,網友從來都不會去辨別,先破口大罵再說。」
單東陽酒喝的有些多,話也似乎特別多。道:「現在其實很多國家都巴不得我們中國亂。尤其是網上,我們很難一一去管理過來。所以網上充斥了很多別的國家的人來亂事。他們給一些網友錢財,讓他們充當專業水軍。一旦有新聞發生,就以專業的角度來分析辱罵政府。引導其他網友的走向。許多不明真相的人就以為自己看到了真相,然後開始攻擊抱怨。」
「我們這個國家,不可否認是存在問題的,很多問題。一個小家庭都存在許多矛盾。何況是一個如此龐大人口基數的國家。又有那個國家沒有問題?現在的人活的就真這麼不開心?總有那麼一種人,一邊享受現代社會主義帶來的便利,一邊喝著可樂開始抱怨辱罵。覺得所有的不幸都是國家給他造成,社會給他造成的。這樣的人,放到那個國家都會是失敗者。」
單東陽很少有這麼發牢騷的時候,陳楚默默的聽著。這時候陳楚舉杯,道:「東陽兄,我敬你。」他是認可單東陽的觀點的。
說的不好聽點,成天抱怨,辱罵的人覺得全世界都虧待了他的人活該失敗。這種人不失敗,那還有天理?
「我他媽不管我的國家是什麼樣,我愛這個國家。」單東陽醉意熏熏的說道。
陳楚喝了一杯酒,吃了一口菜。他忽然想起之前在無聊的時候,從網上看過的一個笑話。
作者是個女的,笑話是這麼說。當年我有個閨蜜被人追,然後閨蜜拒絕了。然後那男的就各種打電話來糾纏。有一次正好我在閨蜜身邊,那男的電話又來了,我能聽見電話裡那男的在咆哮:「你不就是嫌我窮嗎?要是我有錢你早就撲上來了吧?你們女人怎麼就這麼拜金,只會看錢看外表,都不會看內在!
閨蜜是個軟妹紙,拿著電話可鬧心(愛瘋沒有越獄不能加黑名單),我實在受不了了給電話直接拿過來衝著對方吼回去:「那你跟我說說你有什麼內在?你哪個大學畢業的?是全國前十嗎?畢業成績多少?拿過獎學金嗎?獻過血嗎?做過義工嗎?拾金不昧過嗎?見義勇為過嗎?和歹徒搏鬥過嗎?看到不良風氣勇於揭穿嗎?從來不拍老闆馬屁嗎?從來沒請客送禮走過後門嗎?好吧這些要求都太高,那你橫穿過馬路沒有?
亂扔過垃圾沒有?公共場合抽過湮沒有?插過隊沒有?說過髒話沒有?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武術健身,不算打遊戲你有一技之長沒有?你跟我說說你有什麼內在就說我妹子看不上你是因為你窮?
對方默默的掛斷了。以後好像也沒再打來過。真的,別老把自己找不找對象的問題推給窮,你往往會發現,比錢你丟人。比內在,你搞不好更丟人
這頓酒一直喝到凌晨時分。單東陽很少這麼放縱,最後還是要陳楚扶著他才離開了私家菜館。其實陳楚理解單東陽的心情。他是代表了政府,一直在著力,努力的想要維護和平,努力的去做許多事情。
外國的人想要渾水摸魚,搗亂,那便也罷了。可是自己人中,大多的人也是充滿抱怨天天咒罵,多少有些打擊人的信心。
陳楚並不太清楚單東陽住在哪裡,這個國安局長的行蹤向來詭秘。於是陳楚打算開車送他到自己所住的酒店去。車是單東陽的吉普車。
陳楚載著單東陽和小傾回酒店。
北京的夜晚充滿了寒冷的氣息,不過路上還是有不少行人車輛。有的地方還是熱火朝天。而有的地方又顯得寬敞乾淨,但不管在那裡,路燈都是那般的明亮。
也是在這時候,陳楚忽然剎車,停了下來。
因為前方有人擋住了去路。
前方三十米處,是寬廣寂靜的一條馬路。此刻馬路上並無其他的車輛。
那兒站立了一個雪白燕尾服的少年。
路燈下,少年被燈光印染,居然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這少年就像是日本漫畫中,櫻花樹下的少年。不沾染塵世的一絲俗氣。
這個少年的美麗,讓人無法直視。讓少男少女會為之瘋狂。
少年是個白人種,皮膚很白,似乎臉上的紅色纖維血絲都看的到了。
他的五官精美,如果不仔細看,會以為這少年是一個類似充氣娃娃的存在。
陳楚卻不敢大意,他沒有感覺出這少年有一絲一毫的修為。似乎是一點也無害。但陳楚不會覺得,這麼晚了,這樣一個少年出現,會與他無關。
陳楚連忙搖醒單東陽,正色道:「有情況!」單東陽也瞬間驚醒過來。
隨後,陳楚和小傾下車。單東陽也跟著下車。
那白色燕尾服的貴族少年便也緩緩向陳楚這邊走來。
走到五米處,少年停下腳步。
陳楚看向少年。少年著實美麗的不像話,如果他要去做鴨的話,肯定一夜都是天價。抱歉,陳楚居然在看見少年後,心裡騰生出這麼變態的想法來。
「你是什麼人?」陳楚開口問道。
小傾也已非常警惕。
少年看向陳楚,他露出一絲和煦的笑容來。這一笑,頓時有種所有鮮花都失去了其顏色的感覺。
「我叫落雪!」少年開口說出很流利純正的中文來。
陳楚不禁意外,落雪?這傢伙到底是那一國的人?
「你攔住去路,是何用意?」陳楚不敢小覷這落雪,凝聲問道。
落雪掃視陳楚三人,隨後道:「我來是想請陳先生放了普魯士。」
陳楚不動聲色,果不其然,這人是普魯士的勢力,當下道:「哦?」
落雪道:「之前多有得罪,希望陳先生大人不計小人過。當然,為了表示歉意,普魯士會血債血償。而另外,我也願意給陳先生一樣東西作為補償。」
「我倒是有些奇怪,我可以問閣下一個問題嗎?」陳楚沉聲說道。
落雪微微一笑,道:「陳先生,我的來歷有些古怪,不便多說,你若是要問我的來歷,很抱歉,我不能說。」
陳楚便知道是這結果,當下道:「那好,我問別的問題,可以嗎?」
落雪也是一笑,道:「能夠回答的,落雪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陳楚道:「閣下的中文說的真好,難道在中國曾經待過很長一段時間?」
落雪點點頭,道:「沒錯。」
陳楚又道:「閣下到底是那一國的國籍?」
落雪微微沉吟,隨後道:「嚴格來說,我沒有國籍。不過後來為了便宜行事,我入了美國籍。光明教廷裡的人也同樣如此,大家雖然是美國人,但其實也不算美國人。美國的歷史才幾百年,可不能跟我們比。」
陳楚暗暗吃驚。一邊的單東陽也是皺了眉頭,。這傢伙這語氣,似乎和光明教廷一樣歷史久遠,難道是又一隱藏勢力?
單東陽想到之後要面對如此多的巨頭,立刻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將來的局面,到底要如何控制啊?
陳楚又問道:「那閣下是普魯士的什麼人?」
「普魯士應該勉強能算是我的僕人。」落雪說道。
這一下陳楚更是咋舌了。普魯士那等高手居然是落雪的僕人,勉強的僕人。這落雪·····
「那在你的勢力中,你是····」陳楚道。
落雪道:「我是主人。」頓了頓,道:「這是我對陳先生您的尊敬。所以這一次才會親自前來。」
「額,冒昧還問一個問題。」陳楚又道。
落雪並無不耐煩,道:「請說。」
陳楚道:「閣下今年貴庚?」
落雪微微一呆,隨後道:「具體的我記不得了。嗯,年齡有些大,還是不說的好。」
陳楚點點頭,這個自然不好強人所難。頓了頓,他又道:「如果我不答應閣下的請求,閣下是否要殺了我?」
這是陳楚在試探落雪的底線。落雪既然是帶了禮數前來,所以陳楚篤定他不敢動手。
落雪聞聽陳楚的話,當下淡淡一笑,道:「當然不會,我們願意跟陳先生交朋友,斷不會如此的。再則,我對鈍天首領是非常尊敬的。陳先生和鈍天首領淵源深厚,我怎麼也不會出手的。」
「之前在日本,你的手下可是欲置我於死地。」陳楚針鋒相對的說道。
落雪臉色毫無變化,道:「這兩人擅自做主,我正要追究。所以陳先生,我會將普魯士的人頭割下來送給你。」
陳楚絕不相信是普魯士擅自做主,但是落雪既然如此說了,陳楚也不好繼續糾纏下去。再則人家的姿態已經夠了。
不過,陳楚並不打算如此罷休。當下道:「閣下要我答應也不是不行,但我總該知曉閣下的本事。否則我如此放了普魯士,於情於理也說不過去。」
落雪倒也爽快,點點頭,道:「好的,好的。既然如此,。陳先生,你和你這小丫頭一起向我出手吧。我不會傷害你們。」
這話說的足夠狂妄自大了,。可是在他嘴裡說出來卻又自然無比。陳楚眼中寒光一閃,這傢伙真就這麼強?
當下陳楚也不多話,便道:「那好!」
陳楚運起凌雲大佛的氣勢,頓時身體裡傳出宏大無比的氣息來。氣血運行暢快,天庭運勁。
轟!爆炸般的氣息蔓延而出。陳楚所處的地面頓時龜裂。單東陽感受到陳楚的這般氣勢,立刻大吃一驚。單東陽這時也終於體會到了陳楚的恐怖。從當初的陳楚到今天的陳楚,這其中有著巨大的鴻溝。如今的陳楚,一旦爆發氣勢,單東陽就覺得是一個兇猛的炸彈提在了手上,一個不慎就會被炸得粉身碎骨。
陳楚腳步一踏,移形換影的身法施展開來。接著一拳須彌印爆壓而出,山河失色,日月無光。
轟隆隆!
就像是須彌大山壓向了柔弱的落雪。可是落雪的眼眸連抬也沒抬,須彌印砸下時。落雪拳頭陡然爆起,砰!
他的拳頭樸實無華,可是跟陳楚的拳頭一接觸。陳楚立刻感覺到了那種雷霆之威,翻天倒地,翻江倒海的力量。
自己就像是在山洪中的一葉孤舟,一瞬間所有的力量都不受控制一般。
便也在這時,陳楚連續退出五步,五步退出,便吐出一口鮮血來。他的體內氣血翻騰到了極致。瞬間聯想江山如畫,這才將這股氣給鎮壓下去。
與此同時,小傾也發射出了飛刀。刀光一閃,但是,這時刀光又一閃。
那飛刀居然被落雪兩指夾住,他強行變換飛刀的去勢,手勢翻轉,飛刀借力反而射向了小傾。同樣的串聯分子,一眨眼之間,小傾便覺腦袋一片空白。寒意侵襲,她的一根髮絲被斬落,飛刀幾乎是貼著臉頰飛了過去。
飛刀最後射中吉普車,將吉普車的前方完全洞穿。
這樣的力量,這樣的力量·····
陳楚已經呆呆的說不出話來了。這個落雪,還是人嗎?
落雪臉色淡淡,絲毫沒有得色。
陳楚看向落雪,眼中已經是說不出的敬畏。
落雪淡淡一笑,道:「不好意思,陳先生,得罪了。但我並無惡意。」
陳楚知道,他當然沒有惡意。他如果有惡意,自己早就死了。
「好,我答應你,放了普魯士。」陳楚不再多說。這落雪和背後的勢力,絕對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也不知道首領到底是不是這落雪的對手。
同時,陳楚也領悟到了一個道理。越是有本事厲害的人,越是低調。比如這個落雪,如此人物,卻謙遜的可怕。相反那巫空盛狂妄得已經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落雪便對陳楚微微鞠躬行禮,然後道:「多謝陳先生。」頓了頓,道:「我說過為了補償陳先生,會送一樣東西給陳先生你。」說著話,他拿出一樣物事遞了過來。
卻是一枚古樸的黑色玉珮。
「這是什麼?」陳楚不由好奇的問道。
落雪微微一笑,道:「這枚黑色玉珮叫做墨靈,軒正浩先生應該知道其來歷。更重要的是,他可以幫陳先生你解決一個大難題。你回去問軒正浩先生,便一切可知了。」
陳楚點點頭,道:「如此多謝了。」落雪微微一笑,道:「不必客氣。之前我的手下多有得罪,該是我過意不去才是。」頓了頓,他又道:「我還沒有休息的地方,不知道可否和陳先生一起。我想明早和你一起去香港接收普魯士這個叛徒。另外,我也會在陳先生面前處置這個叛徒,給陳先生您一個交代。」
陳楚猶豫一瞬後,答應了落雪的要求。落雪肯定是敵非友,因為之前他派普魯士來殺自己。可是現在,陳楚想多瞭解一下落雪,也許能得出什麼線索來。
不過利益面前,又那裡有永恆的敵人。也許以後可以依仗落雪呢?陳楚心中瞬間是如此的心念電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