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得我命皆由我,方能火裡種金蓮 389妙佳的古怪之處 文 / 風起天闌
389妙佳的古怪之處
夜色中,陳楚來到妹妹的臥室前,輕聲敲門。(。純文字)
不一會後,陳思琦起床前來開門。她穿了一套紫色的睡衣。來開門時有些睡眼惺忪。她當然也知道來敲門的不會是陌生人,在這棟別墅裡,保衛力量是非常森嚴的。
陳思琦打開門便看見了陳楚,不由喜道:「哥,你回來了啊?」
陳楚微笑點頭。又道:「我想看看妙佳。」
「她睡著了,你輕點,別吵醒她。」陳思琦點點頭,然後讓開了。
陳楚便進了臥室,臥室裡,檯燈發出溫暖的光芒。
陳楚來到床前,便看見可愛漂亮的小女兒熟睡正酣。陳楚凝視一瞬,只覺內心中,所有的堅硬都化作了繞指柔。這是他陳楚的女兒啊!
陳楚便是忍不住去吻妙佳,還沒吻上,妙佳忽然睜開了眼睛,看向陳楚。小眼睛很是漂亮,如點漆一般。
陳楚便是一笑,想逗逗她。誰知這小妮子,忽然哇哇的就大哭起來。淚水蓄積,跟決堤似的。而且顯得很是驚恐。
陳楚頓時慌了神,陳思琦連忙跑來,將妙佳抱起來,不停的哄她。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安慰她別哭。可是妙佳根本就停不住。
這寂靜的夜裡,小孩的哭泣格外的刺耳。不一會兒,許舒和葉傾城也跑了過來,就連許彤也起床跑了來,問妹妹怎麼了?
陳楚這個罪魁禍首相當鬱悶,被趕出了臥室。幾個女人哄妙佳哄了許久,妙佳才又咯吱咯吱的笑起來。
好不容易,別墅裡又恢復了平靜。許彤也被許舒帶回臥室去睡覺了。陳楚便也就在客廳裡的沙發上坐著,等待著。
葉傾城隨後出來,坐在了陳楚的身邊。「大半夜的,你去招惹小傢伙幹嘛?」葉傾城微微一笑,問道。
陳楚乾笑一聲,道:「就想看看她,沒想到反應這麼大。」
葉傾城也覺得奇怪,她將頭埋在了陳楚的肩上,陳楚摟住她。
葉傾城覺得這樣的姿勢好生溫暖溫馨,她道:「也是奇怪,妙佳並不是個認生的性子。平時也很活潑好動,不知道怎麼的,好像對你格外抗拒。」
陳楚也發現了這一點,他想大概還是自己身上煞氣太重了。
客廳裡,沒有任何人。整個海邊別墅又恢復了平靜。
葉傾城忽然就想到了她自己的孩子,如果孩子還在,現在也該有兩個月了吧。
葉傾城的敏感變化,陳楚立刻便感覺到了。他擁住她,心中一陣疼惜,道:「對不起。」
葉傾城握住陳楚的手,道:「沒事。」頓了頓,道:「將來我們還會有孩子的,對嗎?」
陳楚點頭,道:「那是當然。」這時候,陳楚抱著葉傾城,下身的火又竄了起來,便小聲在她耳邊道:「那不如我們現在就開始造人吧?」說著手便伸進了她的浴袍之中。
只是,手剛剛碰觸到她的柔軟。葉傾城便將他的手打開,道:「我該去睡覺了,你也早點睡。」
這一下還真是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陳楚也不好強求,他心裡清楚的很。葉傾城和許舒是在互相謙讓了。誰也不好意思跟陳楚過分親近,更不敢第一個跟陳楚發生關係。
這事兒,是個僵局。陳楚覺得自己要是處理不好,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肉吃。當然,現在擁有三位嬌妻,他也沒有去找厲若蘭的心思。
厲若蘭也知道這一點,從不主動來找陳楚。主動退居三捨。
歐陽麗妃倒是可以陪陳楚,只不過有了身孕。有身孕的前幾個月,同房是有危險的。歐陽麗妃自然不會肯,陳楚當然也不能勉強。
距離大氣運降臨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個月的時間,陳楚的日子過的很悠閒。首領消失無蹤,也不會再有任何任務下來。
各方勢力平靜無比。
不過陳楚還是從五大家族的情報網上知道了一些消息。在國外,得知的神秘勢力已經多達十五股。在將來,這些勢力會進入東方來渾水摸魚。本來最強大的是血族和光明教廷。如今只剩下光明教廷一支獨大。
這些神秘勢力進來,也不過是想分一杯羹,倒不是要稱雄。他們多半是會靜觀其變,然後找準大樹好乘涼。
這些勢力中,有日本的松濤館。松濤館和講道館是並肩而立的。經過這兩年的醞釀,日本中也出了不少高手。不過這個松濤館前來,多半是會依附於光明教廷的。
另外有泰國的天宗,還有美國突然冒出的一股勢力,據說叫做黑暗議會。黑暗議會很是神秘,沒有多少人知道其底細。陳楚問過莫妮卡,莫妮卡說黑暗議會在中情局裡有備案,不過是高度機密,所以誰也不知道黑暗議會到底是什麼存在。黑暗議會一直蟄伏,這時候才顯山露水,只怕也是因為害怕因果,只等大氣運降臨,才敢露頭。
另外,林林總總的,還有不少股勢力。比如俄羅斯的猛虎營,海外十方琉璃島的聖火教等等。
以前大家都以為風平浪靜,只有這氣運攪起。就像是將那大海掀開,便才看見大海之中所有恐怖的猙獰。
平時行駛大海之中,偶爾被奇異生物吞噬,但終究是平靜的。眼下的情景是大海將要滔天,各方妖魔鬼怪都要粉磨登場。
不說這些頭疼的勢力,光說神秘的不周神山,以及光明教廷裡的天墓領袖,便已是一股不可把握的勢力。
這所有的勢力到時候撕扯出來,誰也不敢想像會發生什麼事情。就算是陳楚,東方靜,沈默然這些人物,身處其中,也只能做水中的浮木,隨波逐流,卻不能去逆天。
不可否認的是,之前,大家都把這個事情想的簡單了。
第二天的時候,陳楚讓軒正浩到海邊別墅來了一趟。兩人商量的自然是日後的大事,軒正浩的觀念是以不變應萬變。陳楚則說將來只怕會有變數。軒正浩道:「一切變數都是改變棋局的變數,操控得當,會成為機會。所以變數並不可怕。最重要的是,你是佔據大氣運的人。」頓了頓,道:「我倒是覺得越來越好玩了,這場氣運盛宴,讓我無比的期待。雖然到時候會血流成河,但我們這一輩人,能夠捲進去,何嘗不是一個亂世英雄的大時代。男兒生來,自當建功立業。」
陳楚道:「你覺得將來,誰會是我們最大的威脅?」
軒正浩道:「這個就不好斷定了。」頓了頓,道:「我倒是想到了一點。將來,我們若龜縮在香港不出去。只怕很多人要對你身邊的人打主意了。這個你必須多加提防小心。」
「我身邊的人會叛變?」陳楚皺眉。
軒正浩道:「那也不是這麼說,人是萬物之靈長。都是感情動物,不可能每個人都像我沒有感情。敵人會做出種種誘惑詭計,逼你身邊的人去犯錯誤。也會有不同的人混進來。我們的部署再厲害,身邊的人一旦出了問題,那也是白搭。核武器厲害吧?可是一旦掌控的人出了變化,核武器就不會成為打擊敵方的最厲害武器。也會成為雙刃劍,傷敵傷己。」
陳楚將軒正浩這句話記在了心裡。他默默的去向,手下這些人,那個將來最容易出問題?說到底,這些人的忠心程度,陳楚絕不懷疑。無論是誰也無法用利誘來讓凌飛揚,沈出塵,朵拉綺雯,劍皇李暹,歸墟道長,海青璇,還有小傾他們變節。
大楚門那邊的成員則要多加留意了。
陳楚暗自盤算著,覺得也沒多大的結果。便也在這時,陳楚又想起妙佳的事情,便跟軒正浩說了起來。
「我的小女兒妙佳,她一見到我就哭個不停,好像很害怕的樣子。你覺得這是怎麼回事?」陳楚問道。
軒正浩古怪的看了眼陳楚,道:「我也不是全能的,這個問題你問我,我哪裡知道。」
陳楚也算是病急亂投醫了,一笑,道:「這世上,還有你不知道的事嗎?」
軒正浩不由笑了,道:「這樣,讓我看看她。」
陳楚點頭,道:「好,我帶你去。」
軒正浩不是個感情豐富的人,也不會說是第一次見妙佳,就像叔叔一樣,要送禮物,很親近。這是絕不可能在他身上發生的。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一絲的熱切。
這時候,陳思琦正在陪妙佳玩耍。說起來,陳楚也覺得有點愧對妹妹,搞得妹妹好像是妙佳的保姆。不過妙佳又沒有別的事情可做。現在的情況,妙佳像去正常的生活,結識朋友,已經是不太可能了。這是陳楚目前的處境局限了她。那麼陳思琦無聊之下,也倒是很喜歡陪著妙佳。
陳楚想過,如果陳思琦到了適婚的年齡之後,一直不談朋友,他該怎麼辦?自己給她物色嗎?這樣好嗎?有感覺嗎?
陳楚下意識裡還是希望妹妹像其他的女孩兒一樣,有自己的大學生活,有正常的戀愛世界的。奈何,奈何啊!
許舒最近陪許彤的時間多一些,這也是陳楚的意思,不要讓小丫頭有被冷落的感覺。
葉傾城卻是在午睡。
陳楚和軒正浩來到臥室時,陳妙佳穿的像小公主,笑的咯吱咯吱的。可是軒正浩和陳楚一進來,她馬上呆住,然後便哇哇的哭起來了。
陳楚看見愛女哭泣,又是心疼,又是鬱悶。
這情況確實有些詭異,親生女兒一見父親便哇哇大哭。
陳楚當下只好退了出去。陳思琦又是好一輪來哄。
妙佳的害怕不是假的,而是小孩子看見不乾淨的東西的那種害怕。
陳楚身上當然不會有不乾淨的東西,什麼鬼魂能纏住他。
妙佳不哭以後,軒正浩在臥室裡細細觀察妙佳。妙佳對軒正浩則充滿了好奇,兩顆眼珠烏溜溜的圓。
軒正浩細細端詳陳妙佳,半晌之後又翻翻她的眼皮。
良久之後,軒正浩離開了臥室。
「怎麼回事?」陳楚問軒正浩。
軒正浩搖頭,道:「不太清楚。感覺這小傢伙似乎特別的聰明和有靈性。我的感覺就是純淨。一般小孩子剛出生時,是最純淨的。也能看見許多鬼魂之類的東西。」
「她剛出生時,也很怕我。不過後來好了一些。但不知道這次是怎麼回事,好像更加嚴重了一些。」陳楚說道。
「你之前是什麼時候?」軒正浩問道。
陳楚說起這事來,還是跟軒正浩有關,就是當初兩人隊伍對戰,然後陳楚到了舊金山一趟。
陳楚說了之後,軒正浩對這事卻不忌諱,道:「當初我們敗給你,純屬運氣問題。我到現在都不太明白,為什麼你就會沒事了。」
陳楚便將那塊神奇的龍玉說了出來。軒正浩立刻來了興趣,想要看看那塊龍玉。陳楚雙手一攤,道:「沒了,被毀了。」
「如果我沒猜錯,你那塊龍玉應該是古老黃金族的聖物。這種聖物是天地最正的浩然正氣。同時,也是能讓人體百病不侵的東西。你怎麼毀的?」
陳楚道:「那龍玉確實能解百毒。我·····」頓了頓,道:「後來去執行一次任務,發生了一些意外。」
陳楚這時候索性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講到了關於法老陵墓的事情,關於服食生命之源以及進入時空隧道,還有看見未來的事情。
「我後來嚼碎了龍玉,然後醒過來時,便在沙漠之上。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陵墓的事情。我想起陵墓裡的事情,也覺得很飄渺,很不真實。比做夢還不真實。」陳楚說道。
「不會真是你做了個夢吧?」軒正浩問道。
陳楚道:「若是真做了個夢,那爾斯頓確實是不見了。還有我那塊龍玉也消失了。」
「這事情,很蹊蹺。」軒正浩說道。
陳楚沒好氣,道:「我知道很蹊蹺,古怪。你倒是給點有用的意見出來。」
軒正浩一臉茫然,道:「我那有什麼意見啊,一頭大包。」頓了頓,道:「總覺得是這麼回事,你當初之所以能跟你女兒親近,是因為你身上有龍玉。後來龍玉沒了,所以現在,你女兒就這樣了。」
「那得有個解決的辦法吧。總不能我女兒一輩子見了我就哇哇大哭吧。」陳楚鬱悶道。
軒正浩道:「也許長大了就沒事了。」
陳楚道:「如果從小就怕我,長大之後,那想要彌補父女情分,多難。」
軒正浩道:「或許你應該去看看,是所有的小孩都怕你,還是只有你女兒怕你。」
陳楚點點頭,道:「我待會去試試。」頓了頓,道:「你沒辦法的話,我得跟邱一清道長打個電話,讓他過來看看,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軒正浩道:「那倒是可以的。術業有專攻嘛!」頓了頓,道:「你在法老陵墓的事情很古怪,我覺得這其中有些無法解釋的存在。我待會回去,就算承受一些因果,也必須用魔典來算一算。明天給你答案。」
「好!」陳楚點頭。
之後,軒正浩便跟陳楚告別。
而陳楚則給邱一清打了電話,邱一清正在北京陪幾位老首長說話。接到陳楚的電話後,也是義不容辭。北京那邊也立刻派了軍用飛機送邱一清到香港來。
邱一清沒來之前,陳楚又給李紅淚打電話,讓她找找,誰家有一歲左右的孩子。
李紅淚聽到這個任務後不禁呆住了,頭一次多嘴問道:「您要一歲左右的孩子幹什麼?」
陳楚不禁無奈一笑,道:「你這丫頭,難道以為我要找小孩練功不成?」
李紅淚急忙辯解道:「不是,不是。我·····」
陳楚也不聽李紅淚多說,道:「好了,跟你開玩笑的。我小女兒回來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看見我就哭。我在想是我有問題還是孩子有問題。所以想看下,跟別的小孩子接觸,會不會也哭。」李紅淚頓時恍然大悟,又道:「門主,我馬上就去安排。」頓了頓,又欲言又止。
陳楚也是玲瓏心思,便道:「有什麼話想說就說,我們之間還需要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嗎?」
李紅淚便是一笑,道:「我給小妙佳買了個玩具,想送給她。」
陳楚道:「你太客氣了,你要來送,就直接到我這兒來。說起來,你也算是她的長輩。」
李紅淚頓時高興無比。
李紅淚的辦事效率很高,不出半個小時,便鎖定了兩個一歲左右的小孩子。同時,李紅淚也開車過來,並帶了禮物給小妙佳。
小妙佳對李紅淚也有些抗拒,這讓李紅淚很是尷尬。她放下了禮物,便也沒再多跟妙佳逗弄。事實上,李紅淚也不是個善於交流的人。
不過對於李紅淚的來訪,許舒和葉傾城還是表現出了好客和熱情。想留李紅淚在這裡吃飯。李紅淚卻是很不好意思,又不知道推脫。
陳楚便一笑,道:「待會回來再吃,我和紅淚出去有事要辦。」
如此便也算說定了。
出去的時候,李紅淚開車,陳楚坐在副駕駛上。「紅淚,你就別鬱悶了。妙佳看見我這個親老爸反應更加激烈。我看現在也大概清楚了,問題是出在妙佳身上。我和你都是手上有不少人命的主,這種無形的氣味可能讓她不適應。」
李紅淚頓時恍然大悟,同時問陳楚,道:「那我們還去看那兩小孩嗎?」
陳楚點頭,道:「左右無事,還是多證實一下為好。」
李紅淚便道:「是,門主。」當下專心駕車。
第一家的小孩兒所住的是一棟電梯房裡。環境不錯。陳楚與李紅淚找上門來時,那夫婦很是不安。
李紅淚之前讓人解釋過,並給了五千塊錢。這事兒有些蹊蹺,也有些可信。兩夫婦便猶豫著答應了。不過有要求,一定要先檢查陳楚。
陳楚進來後,便也讓那丈夫檢查。隨後,兩夫婦抱著孩子,不讓陳楚去抱。是怕陳楚做什麼手腳吧。這年頭,人心險惡,什麼樣的人都可能有。
陳楚便也只是近距離接觸了一下,那小孩子看見陳楚,好奇的打量,卻並不哭泣。
陳楚也沒伸出手逗弄,他和李紅淚轉身離開。
「門主,還去看下一家嗎?」李紅淚出來後問道。、
「不用了!」陳楚道:「看來真是妙佳跟別的小孩不同。算了,我們回去吃飯吧。」
「是,門主!」李紅淚道。她向來都是這麼嚴謹守禮。以前陳楚還會說私下裡,不用喊這麼生分。但是發現沒什麼用,所以陳楚便也懶得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
回到海邊別墅時是下午四點。許舒和葉傾城幫保姆一起做飯,所以陳楚和李紅淚回來的時候,基本可以開飯了。
飯菜很豐盛,李紅淚顯得有些拘謹。,不過最後在陳楚一家人的客氣下,還是吃了一頓愉快的晚餐。
之後,李紅淚告辭離去。妙佳則被跟陳楚隔離。許舒也知道陳楚心裡肯定鬱悶,便在飯後多陪他聊天。
葉傾城和陳思琦則去陪妙佳去了。
別墅外的海邊,許舒穿了一身淺色的家居服,優雅嫻靜,長髮飄散,一股子香氣沁人心脾。
許舒握住陳楚的手,道:「你別為妙佳的事不高興了。她還小,什麼都不懂。等過一段時間,也就會喜歡你了。上次不也是這樣嗎?」
陳楚攔住她柔軟的腰肢,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肩上。隨後,陳楚微微一歎,道:「當初妙佳不怕我,是因為我身上那塊亞迪送的龍玉。現在龍玉沒有了,妙佳自然就會害怕。」
頓了頓,陳楚繼續道:「我中午和李紅淚去看了別家的小孩。別家的小孩看見我,很正常。」
許舒頓時吃了一驚,道:「這麼說來,是妙佳有問題?」
陳楚道:「是的,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弄不清楚。不過你不要擔心,我已經安排了一位玄學高深的道長前來查看。也許並不是壞事。因為咱們的孩子,有些異於常人的地方。」
許舒略略放心。又道:「妙佳對我們都沒有任何問題。唯獨對你,是不是因為····」
「因為我身上煞氣重,殺人太多。」陳楚並不忌諱的說道。
許舒卻是明白這一點,道:「你是命定的天煞皇者,這也不是你想的。以後妙佳長大,自然也會明白。」
陳楚道:「這一輩子,我怎麼樣都無所謂。只要能保護你們,其他的,不重要。」
許舒不由感動。因為這句話,不是說說而已。而是陳楚一直在做的。上窮碧落下黃泉,百死一生永無悔!
「當初我們在東江時,你去做保安。」許舒不由感慨,道:「誰也想不到,你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來。環境造就人,這句話一點也不假。不過我卻也知道,你這輩子,也不可能安心去做一個小保安。」
過往的一切,如今想起來,當真只能一聲感慨了。
兩人聊了一會後,陳楚接到了電話。邱一清到了。
機場那邊,已經有陳楚的人去迎接了。
大約半個小時後,邱一清來到。邱一清還是老樣子,這次穿了一身黑色的夾克。好好的衣服,還挺昂貴的,穿在他身上,就不是那個味兒。濃濃的土豪氣息,感覺他只適合穿道袍。
邱一清的到來,許舒也跟葉傾城講了情況。兩個女人落落大方,對邱一清表示歡迎。邱一清見了兩女,也不由挑起大拇指稱讚,說陳楚好福氣。
當下,眾人也不客氣,畢竟孩子的事情為大。
由許舒引著邱一清到臥室裡去看妙佳。
邱一清見了陳妙佳,陳妙佳便也好奇的打量邱一清。陳思琦讓她喊伯伯,她也會奶聲奶氣的喊。
邱一清不由歡喜非常,他將陳妙佳抱了起來,陳妙佳便咯吱咯吱的笑,。這熊孩子讓陳楚想撞牆,誰抱她她都高興,唯獨不讓老爹接近。
邱一清詳細打量陳妙佳,又是摸骨又是問生辰八字等等。如此,邱一清足足算了半個小時後,便離開了臥室。
在客廳裡,一眾人都不是外人,大家都緊張的看著邱一清。包括陳楚,也有些緊張。
邱一清掃視眾人一眼,他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熱茶。道:「這孩子,你們也不用害怕。這個在道家裡來說,是天生的靈體。同時,也是道家中無上的寶貝。這孩子的血液和淚水,都是極為寶貴的東西。陳楚你無法接近是很正常的,因為她的靈體抗拒一切煞氣。她將來若是要修道,會成為經天緯地的道家高手。我若猜得不錯,只怕她還會有一個本事。」
「什麼本事?」陳楚沉聲問道。
「只怕還有預知禍福的本事。」邱一清道:「總之,這孩子沒有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太寶貴了,只怕將來這事兒被外人知曉。少不得有很多人要來覬覦。所以你們一定要將她保護好。」
陳楚也不知是何滋味,自家的女兒倒果真是與眾不同了。但是懷璧其罪啊!
陳楚同時也更加堅定了要保護妙佳的心思。將來誰要是敢來傷害他的女兒,那絕對要遭受他最恐怖的打擊和報復。
且不說這些,陳楚道:「她現在見我就躲,始終不是個事兒。邱師傅,你可有辦法解決?」
邱一清搖搖頭,道:「這個我還真沒辦法。你的娃兒是天生靈體,這份純淨是與生俱來的。就跟安若素是一樣,安若素卻是借助了時辰的巧妙,還有一些氣運。但你的娃兒卻是真正的玄門正宗。我用什麼法器,符咒,都是沒辦法解決的。除非你能找到像龍玉一樣的天下至剛的神物,將你所有的煞氣鎮壓住。」
「話說回來。」邱一清語鋒一轉,道:「你也不必太過憂心。她將來長大後,會自己處理。便也不會像現在這麼敏感。」
陳楚不由苦著臉,道:「小時候便厭惡父親,長大後,永遠是陰影。我能陪她的時間不多,若再是這般,我不敢想像將來我們的關係會有多惡劣。」
邱一清道:「如果你真這麼介意,那就得去找一塊類似龍玉的東西戴著呢。」
「去那兒找?」陳楚問道。
邱一清道:「我去查查,這事兒,不好辦啊!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查到就告訴你。」
陳楚點頭,道:「那就有勞邱師傅了。」他顯得很是感激。
許舒和葉傾城也表示感謝,並留他吃飯。
邱一清對兩女一笑,道:「陳楚和我是很好的朋友。你們不必客氣。」頓了頓,又對陳楚道:「這一次也沒幫上你什麼忙,我還有事要回北京,就不多做停留了。你的事情,我會放在心上。一旦有消息,立刻告訴你。」
陳楚見邱一清很是認真,當下起身道:「那我送你去機場。」
邱一清一笑,便與葉傾城和許舒告辭。
陳楚送邱一清去機場的路上,陳楚親自開車。邱一清道:「妙佳這孩子,是一場造化。將來會有很多劫難,但也未必就不是成全你的造化。這場氣運,始終是你佔據了中心的地位。很多東西看起來很是花哨,但是最後,說不定就是成全了你。」頓了頓,道:「還有,我也不得不告訴你,你必須有心理準備。」
「什麼事情?」陳楚臉色凝重。
邱一清道:「在將來,你身邊的人不可避免會有損失。一將功成萬骨枯,你想要面面俱到是不可能的。」
陳楚心下一沉,他真不願意看見這個局面發生。身邊的人,無論是誰,他都不想看見其犧牲。可他也知道,邱一清一點也沒說錯,打仗起來,那有不死人的。以後是在拍香港槍戰片嗎?主角站著都被掃不死,結果主角一開槍,對方死一大片?
送走了邱一清後,陳楚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突然之間有些想喝酒,他去找了凌飛揚和軒正浩。買了許多宵夜和啤酒,白酒。
軒正浩和凌飛揚都沒睡,軒冰雲已經睡了。,
陳楚前來時,凌飛揚很高興。軒正浩則是一直在看魔典。陳楚進了公寓大廳,大廳裡燈光華麗。
「看出眉目來了嗎?」陳楚問軒正浩。
軒正浩抬頭,他合上魔典,道:「還沒有。魔典裡的奧秘,比聖經密碼還難。想要在其中找出一件事情的端倪,非常不容易。我也不想過多的去依靠魔典。從裡面得幾個線索,再推斷,這樣也少些因果報應。」
陳楚點頭,又突然奇怪的道:「你怎麼有幾根白頭髮了?」
他說話的時候,便和凌飛揚一起在茶几前,將買的宵夜拿出放在盤子裡。
軒正浩對陳楚的這個問題有些漫不經心,道:「這就是一種因果報應,蒼老的快了一些。好在還沒有怎麼用這魔典,若是用的厲害了,只怕一夜變成八十歲的老頭都有可能。」
陳楚頓時吃了一驚,他坐下後,道:「豈不是說,這魔典反而是害人的東西。」
軒正浩道:「如果不用,就一點事情都沒有。這魔典是個作弊器,但是既然已經有了他,又怎麼能忍住不看。」
陳楚道:「不管怎樣,以後能不用,就盡量不用。」頓了頓,道:「不說這些了,來,喝酒。」
軒正浩道:「我對喝酒不感興趣,你們喝吧。」說著便繼續研究魔典。
陳楚道:「明天你再研究吧,今天你必須來喝酒,這是我的命令。」軒正浩抬頭看了眼陳楚,發現陳楚臉色嚴肅,當下合上魔典,淡淡道:「那行。」
凌飛揚奇怪的看了軒正浩和陳楚一眼,覺得這兩人相處模式真是夠古怪的。
陳楚給軒正浩拉開了一聽啤酒,也給凌飛揚開了一聽,他舉杯,道:「來,我敬你們兩一杯。」
凌飛揚早已經習慣了啤酒的味,也喜歡喝,當下一笑。便也喝了。軒正浩也是喝了。
陳楚對軒正浩一笑,道:「你該不會心裡對我有怨氣吧?」
軒正浩淡淡道:「不至於。」
陳楚道:「不管你怎麼想,我首先覺得你是我的朋友。今天我心裡有些不痛快,所以來找你和飛揚喝酒。」
軒正浩眼中有了一絲融化,陳楚的話始終還是讓他有些溫暖的。儘管,他對這種感情無法產生共鳴,但是好意卻讓人身心舒暢。他道:「是因為你女兒的事情嗎?」
陳楚點點頭,道:「一半是因為她。還有一半是因為你們。」
凌飛揚不禁也奇怪道:「我們?我們怎麼了?」軒正浩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擔心在將來這場氣運大戰中,我們中間會有人犧牲。」
陳楚點頭道:「是的。」
軒正浩道:「犧牲是不可避免。就算不在這場氣運中,每天每個地方也都有各種意外,各種犧牲。這是天道自然,有人出生,就要有人死亡。否則這天地便要亂套了。」
凌飛揚便也一笑,道:「陳兄,你想這麼多做什麼。我最近看到一句詩,很是喜歡。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好,喝酒!」陳楚舉杯。
三人就著燒烤,吃著宵夜,倒是吃的其樂融融。軒正浩最後也喝的有些多。
陳楚在凌晨的時候,喝的有些迷迷糊糊。這時候,葉傾城給他打來電話,問他在哪裡。
葉傾城和許舒都很擔心陳楚,因為今天的事情陳楚明顯不痛快。卻又送了邱一清走後,始終不會來。
陳楚頭有些暈,但還是清醒的,。他說了地址,說今晚就在這裡睡了。葉傾城卻道:「我開車來接你。」
陳楚想阻止,葉傾城已經掛了電話。
葉傾城和許舒一起來接陳楚,兩女都知道陳楚心情不好,便想多給他一些安慰。
她們出來時,大楚門的成員,還有安騰也出來保護。一般的人想要暗算她們兩,卻是沒這個可能。而香港這邊,也不可能讓超級高手潛伏進來。所以葉傾城和許舒出來還是很安全的。
大約一個小時後,公寓裡的門鈴聲響起。陳楚知道是她們來了,當下不再理會喝醉的凌飛揚和睡著的軒正浩。起身去開門。
開門之後,陳楚一身酒氣。許舒便來扶陳楚。陳楚一笑,他雖然有些頭暈,但一切正常,道:「我沒事。」
不過不管他說什麼,許舒已經扶他去上車。上車後,葉傾城便開車帶他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陳楚依靠在許舒的肩頭沉沉睡去。
兩女看著陳楚的模樣,沒來由便是一陣心疼。總覺得,自己這邊一向都覺得委屈,可是卻沒想過,他的心裡到底有多少壓力。
回到家後,許舒和葉傾城扶陳楚進別墅休息。
原則上來說,陳楚如果不想醉,喝再多的酒也不會醉,但是眼下他想喝點睡覺,便不壓制昏睡之意,便也真睡了。
陳楚被扶到臥室裡睡覺,許舒幫他脫了外套和鞋子。葉傾城打來熱水幫他洗臉洗腳。
這些都做完後,兩女相視一眼,全部沒有離開。便跟陳楚擠在了一個床上。這個夜裡,她們覺得應該要陪一陪陳楚。
這一夜,注定是香艷的一夜·····
夜色中,陳楚睡到半夜忽然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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