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得我命皆由我,方能火裡種金蓮 304坐著跟你們打 文 / 風起天闌
304坐著跟你們打
韓國燒烤的味道少了那麼一點辣味,不過小店有配送的正宗韓國泡菜。(。純文字)雖說是大冷天,但陳楚和單東陽吃起來卻也算滋味不錯。
話說回來,兩人的心思也不在吃上。酒入愁腸愁更愁,唐海靈這樣一個女英雄的死,終究是永遠的痛。
陳楚喝了一口冰啤酒之後,眼睛微紅的對單東陽道:「東陽兄,那些政客,不會記住海靈姐的犧牲。他們會一樣的長袖善舞。包括以前為了這個國家所奉獻奮鬥,從而犧牲的革命先烈。那麼多屍山血海的堆積,打下今天的新中國。可實際上,現在又有誰去記得他們?他們又能得到什麼?即便是你東陽兄,還有將來我陳楚為了這個國家犧牲。這個國家,也不會有人記住我們的犧牲。所以這樣想想,所做一切,值得嗎?」
單東陽說不出話來,陳楚的話雖然字字如刀,但是卻都是真話。
「可是,沒有辦法。」陳楚忽然語音一轉,道:「事情就是這樣,我縱使知道一切都不划算。但是沒辦法,就像我和一個不熟的女人走在一起,那怕不熟。但當她遇到危險,我還是會挺身而出。因為我們是爺們兒啊,所以,當國家有難,需要我時,我還是要站出來。因為我是男人啊,男人不保家衛國,還配叫男人嗎?」
「干!」不知為何,一股豪氣在單東陽心中升騰而起,舉杯對陳楚道:「為男人而乾杯!」
「干!」陳楚也舉杯。
兩人喝了不少的酒,出燒烤店時已是凌晨兩點。北京的天空又下起了細細的小雪。
地面已經不算是積雪,而是凍硬的冰地了。走在上面,格外的滑溜。
這樣冷清的夜裡,倒沒有一絲的風。其實這風景已算是很美了。
路上倒也有行人,北京嘛,帝都之所在。最不缺的就是人。
許多人考到了北京,進了北京,成為浩浩蕩蕩的北漂一員,即使住在幾平米的群租房裡,也不肯離開。他們將北京當做了只能前進不能後退的戰場。但到最後,青春耗費,年華老去,他們才知道,這是他們永遠不可能征服的戰場。於是一無所有回到家鄉。
如果肯早一些回頭,在別的地方,家鄉附近的城市去努力,人生一定可以快樂很多。至少不用搶洗手間如打仗,**擔驚受怕·····
其實這個城市,也未必就歡迎北漂的進入。
前方一對情侶相攜著走著。他們穿著厚厚的羽絨服,看不清他們的樣貌。只不過這滑不溜的地面,讓那女孩兒一個不慎便摔在地上。然後順帶著將男朋友也拉在了地上。
這對情侶摔了個四腳朝天,好不狼狽。隨後,他們開始難免埋怨這鬼天氣,這樣的路況真個令人防不勝防。
就在他們攙扶著爬起來時,便看見了陳楚和單東陽大步流星的走過去。彷彿地面根本不滑一般。
小情侶看的呆了眼,以為地面真不滑了,結果一失足,差點又摔了下去。
這樣的路況對陳楚和單東陽這樣的高手來說又算得了什麼。陳楚初練太極拳時,練習其步法,能在摸了清油的水缸邊緣上趟著練習太極拳。
且不說這些,大晚上的,陳楚和單東陽此刻卻正是要去看一看唐海靈的遺體。如果國家不記得她的犧牲,那麼他們兩人決定去瞻仰遺容,以便永世銘記。
在她最後一戰裡,她雖然敗了。但是她的精神永存於世!
沈門辦事向來高效率。這次的武道大賽,沈默然雖然不屑參加。但是老對手陳楚主辦的大賽,他不可能不關注。便在來參加武道大賽中的高手中,便有不少是屬於他的耳目。
當然,給陳楚安排奸細這種事情沈默然並沒有做。因為沒有多大的作用,即使陳楚吸納了高手進去,也不過是殿前衝鋒的角色。核心的東西,這些高手是不可能知道的。
且不說這些。沈默然在松濤山莊聽取著手下的報告,又看了武道大賽的種種錄像,以及各種關於武道大賽的內幕資料。
向沈默然匯報的是天堂組的總頭目,周景川。周景川年方四十,修為不過是化勁。但是搞情報是絕對的高手,簡直就是無孔不入。很得沈默然看重。
沈默然的臉色陰沉的要滴出水來。
周景川大氣也不敢出,他是第一次見沈默然這般模樣。平素裡,沈少是絕對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
「也就是說,光明教廷派來三位絕對精英的主教,有兩個是被陳楚殺了。」沈默然對周景川問道。
「是的,少主!」周景川小心翼翼的回答。
沈默然道:「另外一個被他的手下用劍殺了?這個手下就是被我們在計劃中淘汰出去的劍皇李暹?」
「是的,少主!」周景川說道。
沈默然面色難看,道:「不可思議,他陳楚不過是如來巔峰。他憑什麼能殺掉兩名主教?我雖然知道這傢伙氣運強盛,不會這麼輕易死掉。但我萬萬沒想到,他不止沒死,還殺了兩名主教,手下又得了歸墟和李暹這樣的猛將。另外再有一大批武林高手加入他的大楚門。」頓了頓,道:「將來還會有沈出塵這個女人來幫他。沈出塵的氣運也強,我幾次三番都未能將其滅掉。這些且不說,他背後還有一個鬼神莫測的小傾·····就連宋嫣這個女人,如今也在尋求超脫。想不到啊想不到·····」
沈默然的眼中綻放出無窮的寒光來,道:「我本以為這陳楚終究是孫猴子,跳不出我的手掌心。如今他的勢力卻是越來越強,強到連我都會心驚肉跳。偏偏我還不能去滅了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繼續的膨脹,強大·····可恨!」
「若是沒有張美這個雜碎,也許今天,陳楚還是東江的一個小小黑老大。我居然被這個雜碎牽引著,培養出這麼一個強大的對手來。」沈默然第一次感到了憤怒。之前他從未去後悔任何事情,即使是張美的事。他也覺得發生便也發生了,但是如今,陳楚的強大終於到了令他動搖的地步。
「周景川,你將錄像再給我放一遍,放陳楚殺釋永龍和江玉秀的。」沈默然隨後說道。
「是,少主!」
半個小時後,錄像播放完畢。
沈默然閉上了眼睛。
周景川不免道:「少主,這個陳楚真已經到了讓您都覺得無法掌控的地步?」
沈默然睜開眼道:「如果現在,首領撤除禁令。三個小時內,我可以讓大楚門灰飛煙滅。但是再讓陳楚這麼成長下去,不敢想像。你看到他這兩場戰鬥沒有?」
「確實很強!」周景川說道。
「不是強的問題,是佈局,是靈性。」沈默然道:「很明顯,陳楚的氣血出了問題。但是在他的佈局下,問題變成了誘敵深入的佈局。殺釋永龍,先釋放氣血,再以精密招式一觸即收。於是,這個缺點已經被江玉秀知曉。結果,江玉秀在與他對戰時,修為得到昇華,大勢養成,剛不可摧。這個陳楚立刻又運用了江玉秀聖皇大勢的特點,立刻想出了精忠報國的中華龍魂氣勢對之,一舉拿下。這兩場戰鬥不是運氣,是智慧,是佈局,是靈性。普天之下,他的打法靈性,只怕只有我和首領能夠和他抗衡了。首領現在根本不屑打法,我若不到首領的這個地步,也是無法對將來的他穩操勝券。」
北京之行,武道大賽就此結束。三天之後,陳楚一行人全部返回大本營,香港!而陳楚名列中華第三,得到榮譽金劍也為武術界傳開。
這一次的武道大賽,毫無疑問,陳楚成了最大的贏家。他手下多了六十多名化勁乃至丹勁的高手。這些人,都是無名無派的散修,希望能夠跟陳楚學到武學的真髓。
他們也大多都是青年。老傢伙們當然沒興趣來拜師了。
陳楚並不收眾人為徒,只說進入大楚門他歡迎。不願意進也不強求,但是誰要想學功夫,有疑惑的地方只管問。他陳楚定會傾囊相授。陳楚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至於無始訣,那就要等時間來驗證,確定的確是忠誠之輩便可教。將來的中華大地風雨飄搖,陳楚絕不會有老武術家們的臭脾氣,什麼都藏一手。
陳楚回到香港後,召開了一個演武課堂。這個演武課堂,流紗,朵拉綺雯,歸墟道長,劍皇李暹。李紅淚,李紅妝等等大楚門的人都前來了聽講了。另外六十多名武術家,劉霸王,以及狼族的部隊也全部到來。
借用的是香港的一個大教堂。
當天時間是上午九點,陽光明媚。陳楚穿了白色的太極袍,就如溫文儒雅的少年張三豐一般。
不止武者們參加,歐陽老爺子,歐陽麗妃,海青璇,許彤也都來了。
這一場演武課程,謝絕了媒體的採訪。最關鍵的問題是陳楚厭倦被曝光。
演講台上,陽光照射在陳楚的臉上,將他映襯得如雪一般的少年,清秀,凝重。
「國術,何為國術,心中有國,手中有術,即是國術。這個國,並不是說空泛的愛國。而是你我心中的彼岸,為了這個彼岸而奮鬥一生。這就是我們心中的國。所以,要把國術練好,第一不就是要確定心中的國。若國都不明,便是無根之水,沒有根基,手中的術練得再好,那也是空的。永遠也打不出浩瀚的拳意。浩瀚,什麼是浩瀚?用最形象的說法,那就是殺氣,龍威。天子有龍威,劍客有俠氣,殺氣。而真正的高手,殺氣不再狹隘,而是磅礡大氣。大軍壓境,鐵蹄過處,寸草不生·····」
台下頓時響起如雷般的掌聲。
大家都是練家子,所以陳楚沒必要去講一些淺顯的東西。而且這個話題說出來,即使是歐陽老爺子這些不會武功的人,也覺得大有道理。
「心中有國,手中有術之後····」陳楚繼續道:「這還不夠,練拳就是做人。牌品也是人品,所以有一句叫人情如刀,世故如拳。拳法到了這時候,不是說要去結交人際關係,而是要像圓滑的人。什麼招式都能揉捏在手上,見太極破太極,見形意破形意,一切都應付自如。不存在無招勝有招,所謂無招勝有招,那是絕對的碾壓,絕對的強大,對低等生物的一種藐視。」
「我今天要講的,如果結合起來就是二十四個字。心中有國,手中有術。人情如刀,世故如拳。心如赤子,意如鋼鐵!如果在座諸位能領悟到這二十四個字,相信功夫一定能提升到不同的境界。」
掌聲如雷!
陳楚講的這些,李暹這些高手自然是懂的,也明白,也能做到。但是他們肯定沒這個口才講出來。
這個演講,不是針對他們這些高手。而是那些化勁,丹勁的高手。他們這些人,在氣運降臨下,進展的很快。但終究,沒有深厚的底蘊。所以比之陳楚以前那個時代,要差了很多。
這個情況就好比改革開放之初,月工資三百得是多厲害的富豪。而現在月工資三千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以前的化勁高手,進展慢,但是紮實。
現在的化勁高手,丹勁高手,功力是有了,氣血是達到了。但是心中的國不強,這是問題之根本所在。
歐陽麗妃聽的似懂非懂。倒是許彤被她抱著,聽的興奮不已,直呼爸爸好帥。
確實,陳楚絕對是能文能武的典型。不動如山,侵略如火。
他演講時,帶著很強的感染力。
隨後的環節便是各自提問了。
「陳師傅,您認為搏鬥之間,最重要的是什麼?」
一名化勁高手起立提問。
陳楚毫不猶豫道:「膽氣,膽氣壯,則陽剛。搏鬥不是搞學問,而是出手見生死的事,沒有膽氣,一切都白搭。」
「謝謝陳師傅。」
隨後,又有人提問:「陳師傅,同等修為的人,若對方手持武器,明顯佔據很大優勢。我等習武,是否該利手中器?」
陳楚一笑,道:「相信這個問題,曾經在很多人心裡疑惑過。尤其是在看到對方施展武器之利後,便會越發的去想利手中器。這個說法,也就是跟風。我看到他跟我一樣的水平,他賣臭豆腐賺錢了,於是我不開水果店,跟著去賣臭豆腐。但是這樣對嗎?其實這個提問,我之前已經有過回答。心如赤子,意如鋼鐵。任何外力,誘惑,都不可改變我嚮往大道的心思。武器確實可以增加威力,但是會讓人依賴,從而導致修為停滯不前。」
「當然,我也不是說持武器就是下層。最關鍵的還是要看個人的嚮往。有人要站在泰山之巔,俯視蒼生。有人嚮往小富即康。」陳楚說道。
「但是劍皇李暹前輩手持劍器,卻可縱橫馳騁,無人能敵。」那人反問。
陳楚淡淡一笑,道:「關於李暹的這個問題,我想我來說也不合適。既然大家談論起劍器,那不如就讓李暹這位劍器宗師來跟大家說說,有請李暹!」
台下李暹始終白衣抱劍,聞言不禁一怔,他不善言辭,實在不願上台。只不過陳楚已經開口,他也不好拂了陳楚的面子。
李暹自從見了陳楚對戰江玉秀之後,便已經決定加入大楚門。不再那般自私的站於岸上,看烈火滔滔。
那一瞬間,陳楚所攜帶的愛國龍魂氣勢,讓所有國人動容。
也因此,李暹決定永遠跟隨陳楚。
既然已經決定了,李暹就會對陳楚保持永遠的尊敬。
李暹抱劍上台,陳楚讓到一邊。台下馬上響起熱烈如雷的掌聲。
李暹咳嗽了兩聲,方才習慣開聲。他沉思半晌後,面向眾人,這時候他的氣勢依然如大地之皇,俯視天下人。這是屬於他常年站在泰山玉皇頂上所養成的一種氣勢。
見慣群山雄奇,自有寬闊胸懷!
「別的話我不會多說,我手中此劍叫做奔雷劍。十歲時,我師父將此劍贈於我。此後三十多年,奔雷劍從未與我離手,我的肌膚,血液,呼吸與奔雷劍心意相通。這三十多年來,我時刻緊守心神,不沾塵世一絲污染,不飲酒,不近女色。我的大道不是我一個人的大道,而是與奔雷劍一起站在同一個高度。劍皇這個名聲不是我一個人的,而是因為有奔雷劍,才有李暹。」李暹說完,再度掃視一眼眾人,然後下台。
這次卻沒有掌聲,帶給眾人的卻是深深的思考。
三十多年,數十年如一日,這得是多大的毅力。這得需要熬過多少的寂寞與歲月?
任何人的成功都不是輕易而來的。
這場演武大會繼續進行中,陳楚回答各類問題,並以武演示,毫不藏私。演武大會完後,六十多名高手全部加入了大楚門。
至此,大楚門的實力從狼族戰士的加入,到歸墟道長與李暹以及六十多名高手,乃至劉霸王等等人的加入。讓大楚門的實力瞬間提升了三倍左右。
雖然比起沈門還有不如,但是這股實力已經超越了國內的任何實力,包括洪門。
而目前陳楚最要做的,就是將這些實力整合起來,將一切的不安定因素扼殺在萌芽之內。
香港的冬天,聖誕節顯得特別的隆重。不過現在這個年代,也不止是香港了。大陸很多地方都把聖誕節看的比任何節日都要重。如今是年輕人的時代,情人節,七夕,聖誕節,成為了重中之重,各大商家也因此而大興發財之道。
離首領所說的大氣運正是降臨還是四個月二十天。
但造神基地卻還是一直未給陳楚下達任務。
陳楚便也逍遙自在的待在了海邊別墅,他現在不會去練功。任何功法的修煉都是多餘,需要的是心境的磨練。這中間,他倒也大享齊人之福,晚上和歐陽麗妃快活。白天和厲若蘭制服誘惑。這種日子,男人總是樂此不疲。
然而,陳楚也斷不會被美色所迷惑,從而消磨意志。
海青璇最終回了妙佳島,流紗也回了法國。海青璇與朵拉綺雯之間的感情倒也是很好,而她們則以其尊敬著流紗這位大姐大。歸墟道長到了香港,依然的閒散性子,不過奇怪的是,他與李暹倒是相處的很不錯。李暹雖然古板冷漠,卻也欣賞歸墟道長的率性。
歸墟道長為人也識進退,並不會做出讓李暹不快的事情來。
且說這天,快要臨近聖誕節。大街上已經是張燈結綵,洋氣異常。
陽光依然明媚。並且天氣不熱,讓人心裡舒爽透了。
也是在這天早晨,陳楚和歐陽麗妃上了帝王雷爵的車子。許彤也跟著一起去了。
今天的陳楚穿了白色的西服,瀟灑俊逸,氣質不凡。而歐陽麗妃則是高貴深紅色的皮大衣。這種大衣的皮毛並不是狐狸皮,而是採用特殊的材料。但是效果並不比真皮差。價格也非常不菲。不管是歐陽麗妃還是陳楚,都不會去穿動物皮毛。那樣總覺得太不人道。
而八歲的小許彤穿的是紫色小風衣,洋皮鞋,看起來就如粉雕玉琢的小公主。
他們此行卻正是要去參加歐陽老爺子的生日宴會。老爺子今年六十八歲,雖沒有大開宴席。但是依照往日例子,各名流以及行政長官,還有老爺子的兒女們全部都是要來的賀壽的。老爺子年紀大了,倒也不是圖虛榮,主要是想和大家都聚一聚。用他的話說,那就是黃土進了半截,聚一次就少見一次了。也**天腿一蹬,便再也看不見大家了。
生日盛宴就在歐陽老爺子的別墅裡。
此刻,陽光明媚下。別墅的莊園裡已經辦起了酒會,賓客如梭,屋內屋外都是前來的香港名流。而且就連香港主流電視台也有明星獲邀前來助興。
不過老爺子也不喜歡高調,所以媒體是一律拒絕採訪的。就算是採訪到了**到了,也沒人敢刊登出來。香港的黑道白道都與歐陽家淵源深厚,誰敢得罪?
老爺子端坐上方,樂呵呵的接受晚輩們的磕頭祝壽。老爺子也樂呵呵的給紅包。
這一次,歐陽家的年輕一輩也全部來了。但是在所有年輕一輩中,只有陳楚才是最引人注目。
因為陳楚是大楚門的門主,也是建國以來,最年輕的中將。手下傾城集團,資產數百億,本身修為中華大地之間,排名前三。而且,他是白手起家,年僅27歲。這些可怕經歷也就罷了,他本身還是帥氣逼人。
彷彿天底下,所有的榮耀都被陳楚一干人佔領了。
歐陽老爺子在陳楚準備下跪祝壽時,拉住了陳楚。所有晚輩的祝壽,老爺子都接受。唯獨陳楚,老爺子笑呵呵道:「我可受不起你小子的跪,你的心意我領了,來來來,坐我旁邊。」這份榮寵,讓不少歐陽家的長輩都是皺眉,微微不滿。卻也不敢表露,那些年輕晚輩,有的皺眉不爽,但也有小表妹們,堂妹們眼睛裡露出崇拜的小星星來。
這次的生日盛宴特別的熱鬧盛大,其中有幾名明星到台上賣力演出。演出完之後,還有明星特意前來要求與老爺子合影,與陳楚合影。
這些大明星平素風光,可是在老爺子和陳楚這樣的人面前,還真只能放低姿態。
當然,陳楚和老爺子也絕對沒什麼倨傲的架子。這一頓盛宴可謂是主賓盡歡。中午的宴席開始,由香港著名的幾位大廚一起在場外搭台製作。
席間觥籌交錯,老爺子滿面紅光,以茶代酒接受眾人的敬酒。
吃完宴席之後,一些名流,忙碌的政要先行離開。那些有意融入這個香港強勢家族的明星,商人則沒有離去。
至於老爺子的幾個兒子,女兒當然是得留下來陪著。天大的事都得推到一邊。
歐陽麗妃一直陪著許彤,照顧著,生怕這位小公主被冷落了。
老爺子在宴席後興致好,要拉著陳楚一起打麻將。陳楚卻又那裡會打麻將,幾圈下來打的生不如死。最後老爺子呵呵一笑,放他離開。
時間已近下午兩點,晚上老爺子安排大家坐遊艇出海去玩。
陳楚不打麻將後,出了別墅,出了莊園。今天吵鬧了大半天,他需要好好透口氣,別墅周圍的風景不錯,陽光和煦的像是要過春節一樣。他站在一叢花簇前,還沒站多久。一個明媚悅耳的女孩兒聲音忽然傳來,帶著興奮。「三姐夫,原來你在這兒呀?」之所以是三姐夫,是因為上面還有兩個姐夫。但是最耀眼的,還是這位三姐夫無疑。
陳楚微微一怔,回頭便看見一個十八來歲,穿著精緻的白色風衣,長髮飄飄的女孩兒。這個女孩兒陳楚認識,叫做歐陽婧婧,是歐陽麗妃的堂妹。很開朗樂天卻又懂事的女孩兒。長的也端是俏麗。有錢人家的姑娘,總是有著良好的先天基因。
陳楚微微一笑,道:「你怎麼也跑出來了?」
歐陽婧婧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來到陳楚身邊,道:「來找你呀。」
陳楚笑笑,道:「找我幹嘛?」
歐陽婧婧微微不滿的道:「三姐夫,小芸她們都對你不滿的很。你和我麗妃姐結婚後,還從來沒跟我們一起聚過。你說你是不是該罰呀?」
陳楚不由一樂,道:「原來你是來興師問罪的啊,好,我認罰,你們說怎麼罰吧?」
歐陽婧婧道:「這還差不多,那快點來陪我們打麻將吧。」
陳楚不由苦起了臉,又是打麻將。這不是剛離虎口,又進狼窩了嗎?
「好!」陳楚還是咬牙答應。歐陽婧婧頓時不滿,道:「三姐夫,你這什麼表情啊?我們幾大美女陪你打麻將,是你天大的榮幸呀!」
陳楚啞然失笑,道:「好好好,我們快去吧。」
這桌麻將是在二樓的單獨臥室裡,裡面有歐陽家的三位美女,都是堂姐堂妹。有個最小的十六歲,很羞澀,開口就是粵語加英語,讓陳楚聽的很痛苦。叫做歐陽小童。另外一個叫歐陽芸,歐陽芸二十三歲,已經結婚。她的老公也在這裡,是屬於入贅的女婿,叫做何飛。
何飛是個看起來老實的男人,長的也很普通。家世更普通,歐陽芸這個美女能跟他結婚,是衝破了很多阻力,當然,也是老爺子幫忙才成的。不過從側面來說,歐陽芸能看上何飛,就已說明歐陽芸這女孩子挺淳樸的。
歐陽芸和何飛看見陳楚,都很中規中矩的喊三姐夫,帶著一絲敬畏。陳楚微微一笑,道:「你們好。」
歐陽小童喊聲三姐夫,則是羞的不得了。
最後一位美女則叫做於墨濃,是屬於歐陽家的媳婦。很端莊大氣,穿著黑色晚禮服,身上有股濃香,卻不刺鼻。她的老公是歐陽麗妃的表哥,歐陽景。
歐陽景則不在這屋子裡。
話說回來,這間屋子裡,也就何飛陪著老婆。有錢有勢的男人,斷然不會跟著老婆跑的。就算是陳楚,不也沒跟歐陽麗妃膩著嗎?
於墨濃看見陳楚,那就喊的不是三姐夫了,而是淡淡一笑,也不好意思喊三妹夫或則楚弟弟吧。
話不多說,陳楚被推上桌打起麻將。他的麻將打的很臭,幾盤下來,讓歐陽婧婧恨不得跺腳。
「要不何飛你來打吧?」陳楚無奈的沖何飛說。
何飛連忙擺手,靦腆的很。
「三姐夫,你別想故意放臭牌,我們就會放過你。」歐陽婧婧揚了揚小拳頭,惡狠狠的說道。
陳楚失笑,道:「好好好,我繼續打。」
「我聽說三妹夫·····」於墨濃糾結一陣後,還是稱呼陳楚為三妹夫。她道:「聽說三妹夫你的功夫很好呢?」
陳楚點頭。這下可沒有謙虛說還行,或則說會兩下子。因為那謙虛的過於裝逼了。不過歐陽婧婧她們幾人便覺得陳楚也太實在了,都不謙虛下。
小丫頭們,,美女們軟玉溫香。陳楚身在花叢中,卻並不感到很快樂。還要回答她們各種好奇獵奇的心理。就在這種氛圍下,忽然,於墨濃的老公歐陽景前來。歐陽景是個性格囂張,目高於頂的紈褲子弟。
歐陽景平素看見何飛,那是懶得理會的。不過這時候歐陽景一進來,臉上就堆了笑容,顯得有些謙卑的對陳楚道:「三妹夫,你在這裡呀?」
陳楚回頭一笑,道:「景表哥。」
歐陽景這個態度對陳楚,那比跟對何飛的態度相比可就是天壤之別了。歐陽芸不由自主冷哼了一聲,顯得很是不滿。何飛則是一言不發,老實的很。
歐陽景又給陳楚敬煙,陳楚擺手道:「我不抽煙。」
「哦,那我也不抽了。」歐陽景收了煙,又道:「三妹夫,爺爺讓我來喊你過去呢。」
陳楚微微一怔,隨後便對歐陽婧婧三女歉意一笑,道:「抱歉!」
陳楚很快就隨歐陽景去見歐陽老爺子。歐陽婧婧也覺得打牌沒意思,說聲不打了,跟在了陳楚的後面。
老爺子本來是在大廳打麻將,這時候卻也沒打了。陳楚一到便發現氣氛有些不對,一位與老爺子同齡老人正在跟老爺子說些什麼。
歐陽麗妃也牽了許彤的手站在一邊,一眾晚輩全都站著。隱隱以老爺子和那老人為中心,馬首是瞻。
陳楚對許彤和歐陽麗妃微微一笑,隨後來到老爺子身邊,喊了聲爺爺。又對歐陽麗妃的父親喊了一聲爸。
老爺子便對陳楚介紹道:「陳楚,這位是我的老友,白敬軒老爺子。」
陳楚微微一怔,卻是對這老爺子沒有印象。不過還是一笑,尊敬的道:「白爺爺好。」
白敬軒對陳楚當然不敢擺姿態,站起來道:「小陳你果真是一表人才,人才一表啊!」
這時候,老爺子站了起來,也不拐彎抹角,道:「陳楚,事情是這個樣字的。白老哥有兩個孫子,都是習武之輩。他們之前對你舉行的武道大賽不太看的起,所以沒參加。現在聽說你····你不是得了武道大賽的冠軍嘛。便吵吵著要來挑戰你。白老哥攔不住,但是又怕他們闖出什麼大禍來。所以前來跟你說個情,希望你指點一下他們,讓他們知道天高地厚。但是也請你千萬留個情。」說完後,頓了頓,又對白敬軒道:「白老哥,我們家陳楚現在的地位,不是什麼後輩都會抽時間來指點的。下次這種事情····」
「絕對不會有下次了。」白敬軒連忙道。
老爺子雖然是看透世事的人,可是孫女婿這麼出彩,這番話還是多少有些炫耀的意味。
陳楚覺得有些無語,可是老爺子話已經說了出來。便也對白敬軒道:「好吧,讓他們準備好後就來找我吧,我隨時候著。」
「多謝,多謝!」白敬軒連忙說道。
這老人,卻也是對孫子一片拳拳愛護之心了。
事實上,他的兩個孫子自認實力超強,不把陳楚放在眼裡。但是白敬軒卻知道,陳楚能夠憑著一雙拳頭打下如今的江山,絕不是簡單之輩。
隨後,白敬軒便打了電話。不久之後,白敬軒對陳楚道:「他們三十分鐘就趕來。」
那邊歐陽婧婧聽說有好戲看,便也連忙去喊了於墨濃一群人。
半個小時的時間裡,歐陽家的賓客,家人,包括哪些大明星,都知道有好戲可以看。全部期待著。
三十分鐘一過,白敬軒的兩個孫子便準時來到。
眾人一開始都以為是兩個小打小鬧的小屁孩兒來自取其辱。等看到這兩人後方才吸了一口涼氣,難怪這兩人有這麼大的底氣敢來挑戰陳楚,原來真是其中高手。老爺子一眼看見這兩人,也是微微色變,挖槽,老白你在坑我孫女婿啊!
這兩人,其中一個斯文羞澀,大概十八歲。只是他肩上扛了一桿重達一百八十斤的大鐵槍。這鐵槍比古代的大將手中殺敵槍都還要雄渾了。
「小陳,這是我的小孫子,白文軒。」白敬軒指了指扛大槍的少年,介紹道。他這一聲小陳,一下子就將陳楚的氣勢壓了下去。但是於理上,卻也沒撒過錯可指責。因為他白敬軒不是武林中人啊!
恐怕在白敬軒心裡,未必就沒有兩面玲瓏的想法。既不希望孫子受傷,也希望孫子或許可以打敗陳楚,從此揚名立萬。
「這是白慶宏,我的大孫子。」白敬軒又介紹另一位。
白慶宏二十二歲,卻是空手一人,沒有任何武器。而且面色淡淡,不露任何鋒芒。
小孫子白文軒本來羞澀,但是在見到陳楚後,目光立刻變得凌厲無比。似乎天地之間除了陳楚之外,再無他物。
同時,他身上的氣勢一變,扛在肩膀上的大槍槍尖劇烈顫抖,發出了一陣嗡嗡的聲音,似乎這桿大槍和他的主人一樣,碰到強大對手之後。也不甘寂寞地鳴叫起來。
「化勁修為,練的是八極槍!」陳楚掃了一眼白文軒後,立刻看了出來。他心倒也難怪,這白文軒的大槍剛猛,修為又是化勁,氣血之力不弱了。一桿大槍在手,自然有橫掃千軍的勇氣。
陳楚掃了兩人一眼後,拉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對白文軒和白慶宏道:「好吧,我就坐在這裡,你們兩兄弟出手吧。只要你們將我逼得站起來,今天便算我輸。」
「什麼?」眾皆齊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