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得我命皆由我,方能火裡種金蓮 240雙修驅魔 文 / 風起天闌
240雙修驅魔
賭城的十八層高樓上的確有秘密通道,一扇暗門連通出風口。然後從出風口可以到天台,到樓梯處。天台上有一架私人直升機。
陳楚之所以要走秘密通道,是因為不想抓賭魔吉米的事情,被吉米幕後偷病毒的人發現,從而引起警覺。而大老闆也怕陳楚事情辦不成,反過來找他的麻煩,自然不會透露隻字片語。
陳楚讓四位賭術高手,也就是劉發財他們自行離開。並交代,今日之事不可吐露半句出去。不過今次他們幫忙,大楚門會記下這個人情。能得到大楚門的一個人情,對於他們來說,可比一千萬美金都要來的實惠。
李紅淚扛了吉米,與陳楚通過秘密通道出了賭城。隨後陳楚和李紅淚,吉米上了大老闆準備的專車。
陳楚將車子開出一段距離,選了個僻靜的地方,將賭魔吉米摁醒。
陳楚沒有出車子,這也是為了保險起見。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吉米醒過來後,臉色很難看,看向陳楚問。
「你心裡應該清楚,我是中情局委託而來的。吉米,大家都是聰明人,我需要什麼你應該清楚。我問你什麼,你最好老實回答。否則到時候你吃了苦頭還是要說出來,這並不理智。」陳楚淡淡說道。
吉米眼中眸光閃爍,卻不說話。
陳楚看在眼裡,知道她不會輕易妥協,但是要上刑之前,還是得例行公事問一遍,道:「你上次抓的一男一女在那兒?」
吉米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不懂你意思。還有,我不是什麼吉米。我叫格蕾絲。你可以看我的身份證。」說著她還真從身上掏出一張身份證來。
陳楚卻是看也懶的看,道:「看來你是不說了。」
吉米警惕的看了陳楚一眼,道:「你想怎樣?」
陳楚掃了吉米一眼,掃過她傲人的胸部時,她不自覺的縮了縮身子。陳楚輕蔑一笑,道:「放心吧,我對你沒興趣。你若堅持不說,整人的手段我多的是。在我手上,恐怕就算你想死也是一種奢望。紅淚,用你的匕首,將她的指甲先全部拔了。然後把她的手指切一百刀,一刀都不能少。最後的工序,讓她自己吃了自己的手指。」
「是,門主!」李紅淚答應一聲,當即取出貼身的匕首,這匕首很鋒利,但材料是塑料。安檢根本查不出來,加上又是貼身放著,自然萬無一失。
陳楚說話時的氣勢很足,絕不是嚇嚇吉米。再則,他也真不是嚇她。現在陳楚擔心莫妮卡安危,寧可殺錯,不可放過。
吉米見李紅淚匕首拿出,不由面色煞白。
「我帶你們去見我抓的那兩個人。」吉米承受不住這種壓力,終於妥協。
陳楚淡淡一笑,道:「你果然是聰明人。」頓了頓,道:「說地址。」
吉米說了地址。陳楚按照導航儀開過去,同時警告吉米,道:「別耍花樣,不然我會把我所有整人的創意讓你嘗個遍。」
吉米聞言,頓時心有餘悸,卻沒答話。
吉米的真名還真是叫做格蕾絲。格蕾絲所說的地址是在拉斯維加斯的郊區。陳楚一路開車過去,用了足足一個小時,最後依照格蕾絲的指引,來到了了一廢棄的倉庫前。
這兒距離海很近,但是此處卻有些荒涼。看的出以前這兒住有漁民,但現在已經被遷走了。
明月高懸天際,空氣中有鹹濕的海風味道。
倉庫裡還有燈光。
不過倉庫門是緊閉的,陳楚讓吉米在前先行。他自然不怕吉米搞花樣。在他面前,吉米也沒有資格來搞花樣。
還未進倉庫,陳楚先皺了下眉頭。他聽到了倉庫裡傳來男人的聲音。幾個男人在打牌的聲音,而且在喝酒。如果莫妮卡是在裡面,以莫妮卡的美貌,加上這幫男人喝酒後的德性····
陳楚一想到莫妮卡有可能被人**,他眼中的寒光便濃烈得不可想像。如果真發生了這件事,吉米和裡面的男人絕對要千刀萬剮。吉米立刻感受到了陳楚的殺意,她的背後只覺寒意入骨,所有寒毛不可自覺的倒豎起來。
她自然是聰明人,知道陳楚的擔憂。頓下身形,回頭道:「你的**伴沒事,我們的人都沒動過。並不是他們不想動,而是你的同伴修為很高。我只能用催眠術引導,外力不敢干擾。一旦她遭遇到危險,或是被強姦就會驚醒過來。」
陳楚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吉米來到倉庫門前,先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隨後門便被打開了。
倉庫裡強烈的燈光溢了出來。開門的是個滿面鬍鬚的德國中年男子。他用英語尊敬的喊了聲格蕾絲主人。
格蕾絲淡淡點首,又道:「我來了兩個朋友,你們玩你們的,不用管我們。」
德國男子的目光掃視了陳楚和李紅淚一眼,卻也沒起疑。陳楚看出這個德國男子的修為是化勁,算得上是個高手。
隨後,陳楚與李紅淚跟格蕾絲進入倉庫。倉庫裡還有三名美國男子。個個都很精壯,兩個是化勁高手,一個是丹勁高手。不過這幾個人在陳楚眼裡並不算什麼。陳楚掃了一眼,便沒在意。這倉庫裡有股腐爛的味兒,而且髒亂不堪。裡面有不少方便面泡完的麵湯,最乾淨的是一張桌子和兩張床。桌子上鋪了報紙,上面是一副撲克牌。很巧,他們玩的也是梭哈。
幾名男子聽格蕾絲說陳楚和李紅淚是自己人後,便也沒在意,又繼續玩起牌來。格蕾絲又對陳楚和李紅淚道:「他們在閣樓裡。」
陳楚便也注意到了,這個倉庫確實有個獨立建造的閣樓。
陳楚跟李紅淚在格蕾絲的帶領下,上了閣樓。上閣樓時,格蕾絲在前爬木樓梯,她穿的是裙子,陳楚一不小心看到了她的白色底褲。
這倒也沒什麼,此時陳楚不會有心情去獵艷。不過李紅淚還是明智的選擇最後一個上去,她為了配合陳楚的賭局,今天穿的也是裙子呢。要是被門主看到她的底褲,她會尷尬死。
閣樓還算是比較整潔的,當然,這個整潔是相對於下面的倉庫來比較的。陳楚便也看到了莫妮卡和西斯群。莫妮卡穿著性感的裙子,正坐在椅子上,神情呆滯。西斯群同樣也是神情呆滯的坐在床上。兩人眼睛都是睜開,但眼眸裡沒有一點感情。就像是被抽去了魂魄一般。
「吒!」陳楚見狀,發出六字真言的降魔之音。如雷音灌頂。
這聲音,讓樓下的幾名高手都是吃了一驚。他們直覺感到這聲音乃是絕頂大高手發出的。這聲音讓他們靈魂顫抖,如墜地獄。
陳楚這一聲發出,莫妮卡和西斯群渾身打了個寒戰。但也是在這時,詭異的事情發生了。莫妮卡居然目露凶光,雙指曲如鉤,寒芒之中,這雙鉤閃電鉤向她自己的雙眼。
陳楚吃了一驚,立刻出手阻止莫妮卡。莫妮卡疾電後退,繼續採取自殺慘烈的方式。與此同時,西斯群也兇猛攻擊向李紅淚。
這個空當,格蕾絲眼中閃過冷笑。她本來就在閣樓門前,這個時候立刻快速下了閣樓。李紅淚被西斯群阻擋,兩人在狹小的空間裡戰得凶險異常。陳楚抓住莫妮卡的雙手,莫妮卡張嘴就欲咬舌自盡。陳楚看著莫妮卡瘋狂自殺的樣子,不禁心疼無比。閃電之間,倒踩蓮花斜步飛出,先莫妮卡咬舌一步,在她脖子上一摁,將她摁暈死過去。
李紅淚與西斯群戰的越發激烈,西斯群失去意識,招式瘋狂且不要命。將李紅淚逼的好不狼狽。
陳楚這時候感應到了沖天危機,立刻意識到這兒馬上要被炸毀。當下放開莫妮卡,沖李紅淚厲吼一聲逃!同時擒龍手精準無比施展出來,直接於西斯群的狂風暴雨攻擊中,穿花一般擒住他的後頸,一摁,也將其摁暈死過去。陳楚將西斯群夾在肋下,莫妮卡在往下倒,還未倒下,陳楚也已飛步竄至,將其夾住。一手夾一個,李紅淚也意識到了危險,先一步上前撞開閣樓防禦薄弱的牆面,一下便撞飛到了閣樓外面。陳楚緊跟其後,他雖然是後跳出的,但一到外面的沙灘上,速度卻比李紅淚快了三倍不止。
如光如電一般!
李紅淚剛一逃出,只覺背後火浪襲來,火光沖天。還好她的速度也不滿,爆炸的碎片雖然刺中了她,但都被她的肌肉夾住,並無大礙。
轟隆隆的巨響!
陳楚回頭時便看見巨大的黑色蘑菇雲爆起,這片倉庫已經淹沒在火海之中。巨大的聲響,讓他這樣的修為都有些耳朵失聰。
這一下,等於是被格蕾絲戲耍了。陳楚眼中綻放出寒光,放下莫妮卡和西斯群。先向跟來的李紅淚道:「你怎麼樣?」
李紅淚的臉上有些煙熏火燎,顯得微微的狼狽。見陳楚問起,不由有些羞愧,連忙搖頭道:「我沒事。」
「照顧好他們兩個,我去追格蕾絲。」陳楚說完便向海岸線的左邊追去,他聽到了汽車引擎的聲音,同時也看到了他開來的那輛車正跟吃了春藥似的疾速衝了出去。
陳楚看到車輛的輪廓,他眼中綻放出駭人的精光,瞬間展現出白駒過隙的身法雷霆追將上去。他的速度比那汽車的速度快了不知多少,。這樣的追,不出一分鐘就能趕上那輛車。
車裡,德國中年男人是開車高手。他狂飆著速度,格蕾絲與其餘三人回頭透過後玻璃窗,便看到了陳楚恐怖的殘影。這速度讓他們從心底恐懼。這個變態的男人已經不是人了。
格蕾絲是個非常謹慎的人,從她找劉陽當替身就可見一斑。這一次她已經知道中情局盯上了她,就已經有離開拉斯維加斯的想法。但是因為中情局盯的緊,她只有先蟄伏起來,不露破綻。今天大老闆說了難處,以及陳楚的身份。大老闆說陳楚絕不會跟中情局有關係。權衡再三,格蕾絲這才出馬。一來是因為她是賭術高手,看見另外的高手,總忍不住想要戰。二來賭城裡有她的股份,她不可能甩手不管。
而這個倉庫的爆破設置也是格蕾絲的謹慎所致。她抓了莫妮卡和西斯群,這段時間一直在加深催眠。莫妮卡這個自殺的手段,是她種植的意念。如今意念已深,陳楚一加喚醒,莫妮卡就立刻自殺。西斯群則是格蕾絲種植殺伐意念。一旦被喚醒,見人就殺。
這兩個人,都是格蕾絲為了以防萬一。萬一有絕頂高手前來相救,讓莫妮卡和西斯群一個自殺,一個攻擊。讓那絕頂高手手忙腳亂。事實上,陳楚如果是一個人,面對西斯群的攻擊和莫妮卡的自殺,他也絕對夠喝一壺。
格蕾絲為什麼要防備絕頂高手,難道她知道陳楚會來相救?
答案當然不是如此,而是一般的人來了,她的四個手下都能搞定。所以她只需要防備絕頂高手。
「門主!」就在陳楚眼看要追上格蕾絲逃逸的車子死,李紅淚大吼一聲,聲音充滿了慌亂。
陳楚赫然一驚,他知道李紅淚一定出了狀況。不然聲音不會如此驚慌。不及細想,陳楚心中,李紅淚的地位也非常重要。至少比幫中情局抓格蕾絲要重要。當然腳力旋轉,一個漂亮的漂移,身體迴旋,向李紅淚方位衝過來。
陳楚快步來到李紅淚身前,氣血猛烈一收,頓住身形。不用李紅淚說,他便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莫妮卡和西斯群的情況不對,面色痛苦至極,似乎是在掙扎,已經有將要醒來的跡象。李紅淚確實可以繼續摁暈他們,但是她也不確定這樣強自摁暈後,會有什麼後果。
她怕這兩人出事,當即忍不住喊了陳楚過來。
陳楚見狀,眉頭深深皺了起來。便也在這時,莫妮卡雙眼忽然睜開,厲光綻射,一躍而且,再度自殺起來。陳楚出手如電,迅速擒拿住她的手,再度用重手法將她摁暈過去。西斯群也躍了起來,對於他,陳楚更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了。直接施展崑崙蠶絲牽,巧妙躲開他的攻擊,來到他的身後,再度將其摁暈死過去。
隨後,陳楚立刻電話通知了中情局的馬丁斯諾。
「馬丁斯諾,莫妮卡和西斯群我救出來了。」陳楚先說。馬丁斯諾聞言頓時大喜,也不由佩服陳楚的能力著實超群。「賭魔吉米呢?」
陳楚微微蹙眉,道:「吉米的真名叫格蕾絲,她在莫妮卡身上搞鬼。」當下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馬丁斯諾不由失色,道:「格蕾絲逃走了?」頓了頓,焦急道:「這下糟糕了,打草驚蛇。她逃脫了,一定不會再出現。」
陳楚凝聲道:「馬丁斯諾,沒你想的那麼糟糕。格蕾絲身上被我撒了你交給我的香粉。你們立刻讓金色幻蝶追蹤定位。另外,我想那個病毒主要是用來製造財富。不管幕後的人是自己拿了,還是賣了。一路追蹤過去,總有解決的辦法。」
馬丁斯諾頓時眼睛一亮,他沒想到陳楚居然沒忘記撒香粉。同時也覺得陳楚所說不無道理。只要賭魔這根線沒斷,一切都還是能捋清的。
馬丁斯諾隨後讓身在拉斯維加斯的中情局負責人跟陳楚聯繫,並一切聽從陳楚調遣。同時,馬丁斯諾也乘坐私人專機趕往拉斯維加斯。之前他不來,主要是他身份敏感,怕敵人已經知曉他的身份。他身在洛杉磯,則可以迷惑到敵人。這一切都是為了謹慎起見。不然陳楚也來了拉斯維加斯,馬丁斯諾也在拉斯維加斯,難免讓人起疑。
中情局此刻在拉斯維加斯負責的人就是馬丁斯諾的助手麗芙。麗芙用最快的速度開車前來接應陳楚。
同時,金色幻蝶展開了對賭魔吉米也就是格蕾絲的鎖定。格蕾絲以為已經逃出生天,卻沒想到陳楚也不是傻子,多留了一手。陳楚交代麗芙,即使找到了格蕾絲,也千萬不要出手。陳楚言道,不是不相信你們中情局。只不過格蕾絲的本事古怪,我們付出了這麼多努力,還是謹慎點,保險點為好。麗芙對這一點很贊同,而且,她也無比佩服陳楚的本事。
通過這一役,中情局的人普遍覺得陳楚這個人是有大本事,真本事的人。如果他能加入中情局,那是美利堅共和國的福音。
這且不說,對於陳楚來說,目前最要做的就是救好莫妮卡。西斯群是順帶的,但西斯群也不能死。因為他是美國隊的一員,莫妮卡確實需要他。
拉斯維加斯的一所私人醫院裡。
這所醫院的地方幽靜,到了晚上靜謐無比,遠離世間繁華。
專家與醫生正在合力為莫妮卡與西斯群診治。陳楚也站在了一邊。本來這種診治,陳楚是不能進來的。但陳楚直言,她們如果發難,你們沒一個人能治住。這句話一說,醫生們也就妥協了。
經過兩個小時的診治,最後主治醫生,一位中年美國人對陳楚道:「病人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各項指標,心跳,等等都是正常的。甚至比正常人要好。」
也就是說,醫院沒有任何能幫助的。
陳楚之所以帶他們來醫院,是因為莫妮卡表現的很痛苦,怕她身體有問題。現在看來是多慮了。而唯一的問題就是她依然在迷障裡,無法走出來。
陳楚問麗芙,問她能否找到厲害的催眠大師來給他們解開迷障。麗芙則道:「要找催眠大師不是沒有,但都很難找。與其找催眠大師,不如直接去擒了格蕾絲,讓格蕾絲來解。」
另外,主治醫生也給了建議。如果怕兩名患者自殘或者傷人,可以給他們注射深度藥劑,讓他們渾身無力。
陳楚考慮了一會後,覺得這個計劃是唯一的計劃。便讓麗芙如果有格蕾絲消息,立刻匯報。同時,陳楚也想到了莫妮卡會遭受的痛苦。為什麼痛苦?因為她腦海裡種植了意念,但是身體被藥劑限制,那麼她想做而不得,肯定是痛苦無比的。
天色將要破曉,陳楚一直在病房裡守護著莫妮卡。李紅淚也在,陳楚讓她去休息,她卻不肯。陳楚心中有事,也沒堅持。
意念,意念!太虛之境!陳楚腦海裡忽然閃過這個念頭。既然是意念被種植,既然是被催眠,那麼我可不可以用太虛之境去找到她,幫她馴服這個意念?
想到就做,陳楚當下吩咐李紅淚準備出一個安靜無人打擾的病房。李紅淚立刻照做。
隨後,在乾淨寬敞的病房裡。陳楚將莫妮卡攔腰橫抱著放到床上。莫妮卡臉色蒼白,眼神緊閉,似乎在夢中都痛苦不堪。她是個冷傲美麗的女子,何曾這麼脆弱過,陳楚看地心痛不已。
「紅淚,把守外面,任何人都不能進來。」陳楚向李紅淚說。「是,門主!」李紅淚毫不猶豫的執行,當下出去,並關上了病房的門。
對於陳楚來說,當然不敢讓人看見。他現在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用雙修之術來喚醒莫妮卡。但是不明就裡的看了,還以為他禽獸行徑,在莫妮卡這個模樣時,還要去侵犯她的身體。那時陳楚就是百口莫辯了。
陳楚將莫妮卡的裙子掀了上去,脫掉她的白色內褲。那兒的芳草地是一抹黑,三角地帶顯得迷人。陳楚深吸一口氣,也脫了褲子,內褲,爬上了病床。但很快,他尷尬的發現他自己也無法硬起來。
不過這難不倒他。他心神入定,控制自己的思緒,想像出一幅春光場景,不去想莫妮卡現在的情況。想像兩人現在是在浪漫之夜,**燃燒。
很快,陳楚成功的硬了起來。他吻向莫妮卡的唇。下面緩緩進入,裡面卻是十分的生澀。這是陳楚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往往每次,莫妮卡那兒都是泥濘不堪的。不過陳楚堅信,雖然莫妮卡現在很痛苦,但她身體還是有本能反應的。
他緩緩的動,溫柔的進入。
並且用手法為莫妮卡調動情緒。
漸漸的,莫妮卡的那兒出現了濕濕潤滑的感覺。
無盡的黑暗中,莫妮卡看不到一絲光明。每一秒她都要忍受著莫名的狂躁情緒。這種感覺就像是身體已經腐爛,非常的想要去將身體撕爛,一秒鐘都不能忍受。但偏偏,她無法做到。心頭猶如火燒一般,裡外都是煎熬。
她看不到光,看不到希望。這黑暗就像是永恆,在這黑暗裡,什麼愛情,弗蘭克,陳楚都是狗屁扯淡。她只想要將身體撕爛,就像是在沙漠裡,極度飢渴的情況下,渴望那山壁上的一汪水。但她只能看見水,卻永遠去觸摸不到。她連身體翻滾都做不到,只能活生生的被煎熬。
也是在這種絕對黑暗中,在那絕對的痛苦恨不得去死掉,偏又死不掉的時候。一個聲音在黑暗中響了起來。
「須菩提,依般若波羅密多故,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三世諸佛。故知般若波羅密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
這個聲音自然是陳楚的,念的是鎮魂經文。陳楚每一個音節都是厚重迴盪,充滿了底蘊。
莫妮卡陡然安靜了下去,她仍然有些恍惚。這時候陳楚輕聲喊道:「莫妮卡。」
「你是誰?」莫妮卡問。
陳楚道:「我是你最愛的人,你想一想,最愛的人是誰?」
「我····我這是在那兒,你到底是誰?」
「那你可知道,你自己是誰?」陳楚沉默一瞬後,突然問。
「我是····」
「你是莫妮卡,美國隊隊長。而我,陳楚,就是你最愛的人。」
「那這兒是哪裡?」莫妮卡腦袋有些痛,想起了什麼,卻又想不起來。
「這兒是你的腦海裡,你在迷障之中。你是被賭魔吉米下了迷障,無法走出去。」陳楚皺眉,他沒想到這層迷障厲害到了這個地步。接觸到了莫妮卡的腦意識,她卻想不起她自己來。
這個時候,陳楚也不敢去吼一聲六字真言。她本身已經脆弱痛苦,萬一把她意識吼散了,以後說不定就成傻子了。
莫妮卡陷入沉思之中,陳楚感受到她的沉思,心中一動,繼續念起鎮魂經文來。這鎮魂經文帶著祥和安定的氣息,陳楚一遍一遍的念著,令莫妮卡的腦海裡處處充滿了祥和的佛音。她的狂躁也漸漸被驅除,居然漸漸陷入了沉睡。
朝陽升起的時候,莫妮卡就像經歷了一場巨長的夢魘。當夢魘驅除,她睜開眼,第一眼看見的便是溫潤如玉的陳楚。陳楚一身白色襯衫,臉龐清秀。正坐在床前凝視著她。
莫妮卡在這一剎,一切都想了起來。在腦意識裡,最痛苦的時候,是他來救了自己。
不需要感謝,不需要多餘的語言。她坐了起來,陳楚也順勢緊緊抱住了她。隨後,兩人目光對視一眼,熱吻起來。
這樣的熱吻,讓兩人內心無比的滿足愉悅。兩情相悅本就是世間最美妙的事情。
莫妮卡成功醒來,她穿好衣服,洗漱完畢。陳楚也讓李紅淚端來了早餐,三人一起用餐。莫妮卡對李紅淚表示感謝。李紅淚臉蛋微微一紅,道:「都是門主的功勞,我其實什麼也沒做。」
事實上,李紅淚一直覺得自己挺有能力的。但是在陳楚身邊,卻覺得自己挺沒用的。陳楚微微一笑,道:「紅淚,不要妄自菲薄。能有你的追隨,是我的福氣。」
李紅淚眼中閃過欣喜,她連忙誠摯的道:「能夠遇到門主您,是我此生最大的幸運。」
莫妮卡卻是能理解李紅淚這句話的誠意,因為她瞭解她深愛的陳楚。
吃早餐的空當,陳楚將一切事情原委講給了莫妮卡聽。莫妮卡有些恨恨,道:「這個格蕾絲實在可惡,若是抓到她,我定不饒她。」
陳楚見她憤憤的模樣頗為動人,不由忍不住捏了下她的臉蛋,哈哈一笑,道:「沒問題,我一定把她抓到你面前來。」莫妮卡被陳楚捏了下臉蛋,不由臉兒一紅。她是強勢的性格,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對待過。不過對方是陳楚,卻又讓她覺得心裡甜蜜。
這一次陳楚毫不猶豫來相救,更讓她覺得她愛他一點沒錯。再則,她本來也深信她自己的選擇。至於與佛蘭克的分手,會晤。她則不打算跟陳楚提。
上午八點,麗芙得到了格蕾絲的蹤跡。前來見陳楚,她進病房便看見了完好無損的莫妮卡,不由一呆,道:「莫妮卡隊長,您沒事了?」
莫妮卡淡淡點頭,道:「對,我沒事了。」麗芙驚詫不已,道:「陳先生,怎麼回事?」
陳楚被這個問題搞的尷尬不已,不好說啊不好說。不過他面上沒有表現出來,卻撇開話題道:「還是說說格蕾絲的消息吧。」
「格蕾絲帶著四名手下連夜坐船去了魯爾,她和四名手下都做了偽裝。我們估計她到魯爾後,會改乘火車前往南斯。南斯那兒的信息不發達,並且龍蛇混雜。如果她到了哪兒藏起來,外人真不好找到她。」
「那好,你立刻安排飛機,我和莫妮卡,紅淚去魯爾。你們查好格蕾絲要坐輛火車,給我們訂好票。我要給格蕾絲一個驚喜。」陳楚說話時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對格蕾絲,他也是惱火的。格蕾絲等於是把他耍了一道,又傷害了莫妮卡,真是叔叔可忍,嬸嬸都不能忍。
麗芙點頭,道:「我已經安排好了。我們現在就可以去坐專機。」頓了頓,道:「不過陳先生,既然你能救好莫妮卡隊長,何不也去救好西斯群先生。我看西斯群先生很痛苦的樣子。」
陳楚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救你妹啊!
麗芙又向莫妮卡道:「莫妮卡隊長,西斯群先生是您的隊友啊,您也不希望他如此痛苦,對嗎?」
莫妮卡自然知道陳楚是怎麼救她的。陳楚又怎麼可能去救得了西斯群。這個關節原因,莫妮卡也不好說出來。
還好陳楚反應的快,道:「我救莫妮卡,是有一顆少林寺的舍利子。現在救了莫妮卡,已經沒有了。」
「哦!」麗芙恍然大悟的樣子。這個熊孩子,真讓人頭疼。
上午十點,一列開往南斯的火車正在快速前行。
火車發出匡當的聲音,充滿了節奏感。
沿途的風景在倒退,陽光明媚,逆風吹拂。
格蕾絲化妝成了一位相貌醜陋的少女,她的四名手下則坐在她的周圍。大家彼此無話。
火車車廂裡,乘客大多是一些黑人,還有一些來自南美小國家的人。南斯雖然混亂,卻也是個充滿了機遇的地方。很多人還是想去那兒發一筆橫財的。
格蕾絲從陳楚手上逃脫後,便收到了巫古拉的電話。巫古拉是南美一個小國家的恐怖組織的首腦,每天就是從事著聖戰。要帶領手下的人,推翻當地政府,讓人民過上好日子。當然,這是巫古拉一廂情願的想法。人民其實只是巴不得他死了才好。
巫古拉一直在小打小鬧,蠱惑著手下,宣傳這聖戰。他們做的最多的事情是製造恐怖襲擊,襲擊公交車上的無辜平民,在商場裡埋炸彈以此來報復當地政府。但尼瑪當地政府每天還是安好無損,人民倒是被害的妻離子散。
巫古拉這一次要到tj-8號病毒,便是準備不再小打小鬧,要將當地政府打殘打怕。
巫古拉給格蕾絲打電話,是因為他也聽到了風聲。他雖然自認很牛逼,但是對美帝還是比較忌憚的。在電話裡,巫古拉對格蕾絲噓寒問暖,問有沒有要幫忙的。格蕾絲道:「沒有,我很好。中情局的人查不到我,我準備離開拉斯維加斯。」
「那你要去那兒?」巫古拉問格蕾絲。
格蕾絲道:「去泰國躲起來。等風聲過了再說。」她當然不會說實話,她已經懷疑巫古拉起了殺意。
本來在幫巫古拉取得病毒後,格蕾絲就知道巫古拉想要殺她。但是格蕾絲用長期給巫古拉提供資金資助,求得了一條殘命。
確切的說,格蕾絲的命也是巫古拉救的。手上的神奇戒指也是巫古拉給的。這也決定了格蕾絲一生要受巫古拉所限制。而此刻,格蕾絲決定從此徹底擺脫巫古拉。在與巫古拉結束了通話後,她將手機隨手丟棄。
格蕾絲的逃亡很有一套,這次逃亡南斯,也是她一直準備的一條線,如果不是中情局有金色幻蝶幫忙。肯定又失去了格蕾絲的蹤跡。此刻,格蕾絲也很安心,她從沒想過中情局那群蠢材能追到她。她唯一忌憚的是巫古拉手下的四大血僧。
四大血僧是巫古拉從泰國最神秘的清河寺裡請出來的。這四大僧人功法神奇,修為高絕。他們在泰國窮苦,被巫古拉給予重禮美女相待,立刻誓死追隨巫古拉。
四大血僧可不是不近女色的主,說是僧人,其實用邪僧來形容更加貼切。
便也是在這時,格蕾絲看到了一個青年。她的眼中呈現出驚駭欲絕的神色。這個人光著頭,穿著黑色的襯衫,打著領帶,戴著名表,臉上是一臉的邪魅。
他朝格蕾絲緩緩走來。
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這個青年就是四大血僧中的老ど,阮天源。
阮天源從小在清河寺修行,也是泰國大座部教的支教。這個支教是無所顧忌的邪教,有個名堂,叫做天宗。也就是說,阮天源是天宗門人。
天宗修的氣血特別古怪,以吸食血液增加力量。故便有血僧這個說法。
阮天源的修為在天宗一脈裡已經到了血修羅中期的地步。血修羅這個境界,便也與內家拳的通靈差不多。
阮天源來到格蕾絲面前,格蕾絲的四大高手立刻警覺的站起,攔住了阮天源。
火車裡,其餘的乘客見了這架勢,立刻站了起來紛紛避開,不敢接近這兒。
阮天源身上有股邪氣,任何乘客都看得出這光頭佬絕不是什麼善類。
「格蕾絲。」阮天源笑瞇瞇的用中文道:「你欺騙真主,太貪玩了。我是奉真主的命令帶你回去,你可別自討苦吃。」他研究中華武術,對中文卻很精通。而格蕾絲研究中國的古老催眠術,也是懂中文的。
格蕾絲臉上是不可置信的神情,道:「你怎麼可能這麼快找過來?」
阮天源一笑,道:「難道格蕾絲你認為真主會那麼信任你,不在你身上做一些手腳嗎?哈哈···」
格蕾絲在他笑的瞬間,突然眼光一厲,戒指轉動。戒指中發射出異光,但這個瞬間,阮天源卻閉上了眼睛,哈哈大笑,道:「格蕾絲,你以為這一招能對付得了我嗎?做夢!」
與此同時,格蕾絲的四名手下雷霆閃電出手。阮天源冷哼一聲,道:「找死!」
火車廂裡很是狹窄,四名手下分四路攻擊阮天源。阮天源緊閉雙眼,忽然全身一鼓,臉色紅如鮮血。四名高手,最快的是丹勁高手。阮天源斜退一步,一個肩肘如抖大槍,直接抖中後面的一名化勁高手。這一下抖中,那高手被撞出數米遠,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當場死亡。
而那名最快的丹勁高手的上下連攻,被阮天源神奇的一腳踢出。這一腳無影無形,毫無預兆。正是阮天源的絕招,豹子蹬腿。
他是血修羅的境界,氣血之力何其厲害。只這一下,便將那丹勁高手踢死當場。
餘下兩名化勁高手的攻擊到來,阮天源趁勢疾退。那兩名高手便雷霆撲擊,阮天源冷笑。身子陡然頓住,一扭,接著豹子蹬腿再度施展出來。轟的一下,將一名化勁高手踢飛出去,又是當場死亡。最後一名高手見狀駭然欲絕,轉身就逃。阮天源睜開眼,如何肯放過。展開豹子身法,刷的一下撲擊上去,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拍。頓時,腦漿迸裂,當場死亡,死狀極慘。
現場的乘客見這一幕,嚇得紛紛四處逃散,尖叫聲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