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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戰八荒 081去洪門,娶傾城 文 / 風起天闌

    081去洪門,娶傾城

    造神基地前八強只剩下七強,以沈門光明甲名符其實的龍頭老大。至今以來,從來無人敢去撼動光明甲的地位。就連基地的執法隊,見到沈默然,那也是尊敬有加。

    第三名的美國隊,表面排在第三,但他們除了畏懼光明甲。對其餘的人則表現得傲慢無比。

    他們也確實有這個實力。

    第四名韓國隊已經消失。

    剩下第五是俄羅斯隊。

    第六名是加拿大隊。

    第七名比利時。

    第八名朝鮮隊!

    造神基地裡,目前為止,還沒有日本隊。這對驕傲的大和民族來說,是一個恥辱。朝鮮雖然科技跟不上,但是武力值卻驕傲的擠進了前八。至於中國,則比較尷尬,兩支前八強,證明了中國是武術傳承,名不虛傳。而且造神基地,在很多國家的懷一下,就懷疑也是中國人所創。但是洪門隊與光明甲都不為國家服務,甚至多番危害國家,成為國際的笑柄。

    看著這些數字,陳楚朝沈出塵苦笑,道:「這麼說來,我們雖然還沒有經歷過一次任務,但是已經是前八強的候選者了。」

    沈出塵點頭,道:「我已經跟喬老通過電話了,他很高興。」

    陳楚道:「聽起來跟踢足球似的,中國隊已經在八強之外徘徊。」沈出塵也是一笑,道:「但是我們的命運絕對不會和國足一樣。」

    陳楚點頭,道:「當然!」就算前路艱難險阻,但決心絕對是一往無前,勇猛精進。

    「我們有兩個月的休整時間,兩個月後才會正式接任務。這兩個月,我們務必要加緊磨練。」沈出塵說道。

    「兩個月的時間!」陳楚眼睛一亮,道:「塵姐,明天我想回國一趟。喬老給我留了一顆師父的舍利,另外我想去洪門一趟,我想····娶了傾城。」

    沈出塵呆了一呆,隨即目光中露出欣喜之色,道:「那是好事,姐支持你。」

    「謝謝!」陳楚原本以為沈出塵會阻止的,因為目前生死凶險的狀況。沈出塵看出陳楚的疑惑,莞爾一笑,道:「我知道你的性子。你現在敢娶葉傾城,不怕耽誤她的幸福,那說明你是真的有信心,姐怎麼會不高興。結婚以後,你打算把她們安置在哪裡?」

    陳楚思忖一瞬,道:「我總覺得西伯利亞遠離了所有的爭鬥,那兒是最安靜的,她性子喜歡安靜,就待在西伯利亞好。」

    沈出塵道:「我也覺得西伯利亞最好。」頓了頓,道:「我跟你一起去洪門提親吧,不然你這一個人去,怎麼都顯得有點不夠誠意。」

    「好!」陳楚感激不盡。因為沈出塵肯去,無形中,兩人已經親如一家人一般了。

    夜晚,陳楚給葉傾城打了電話。告訴她,他馬上就要回來,向她的爺爺提親。葉傾城自是高興不已。

    陳楚住的臥室是在二樓,打完電話後,一時間睡不著。便獨自出了公寓,來到基地的莊園裡閒逛。夜晚,莊園裡名車一排一排的,噴水池光怪陸離,花園中綵燈映照,亮如白晝。偶爾就能看見三五群人在一塊兒閒聊碰杯,好不愜意。這些人當真是來自各個國家,不同膚色,有男有女,大部分都有修為。只有少數類似林嵐這種策劃的人物才是沒有修為的。

    看來他們全部都是基地的隊伍了。

    陳楚一路走過去,也不知是從那兒傳來的輕揚音樂聲。如果不是因為眾人都有一種無形的死亡壓力籠罩,這樣一個位置被稱作天堂也不為過。

    因為壓力大,隨時都有可能任務失敗,被抹去。所以這兒男男女女表現的都很放縱,美女們遇上對眼的,稍一勾搭,就會去屋裡**做的事情。也有狂野的,就在茂密的樹叢裡野合。陳楚一路走過去,就聽到了來自樹叢裡男女的呻吟。

    這兒雖然會有爭風吃醋,卻絕對不敢打起來。若發現有私自鬥毆,執法隊會將先動手的直接殺掉,不論原因,殺!

    所以這兒的男士,表現的都很紳士。

    陳楚一路走過去,他具有東方男人的清秀沉穩,倒很適合一些外國美女的口味。迎面的便有一位持著紅酒杯的德國女郎朝他眉眼含情的走過來。這女子身材高挑,穿著黑色晚禮服,皮膚略黑,卻更有風情。上前來卻是用流利的英語向陳楚道:「東方的小靚仔,可以請我喝一杯嗎?」

    陳楚打量了她一眼,雙腿修長,類似海藍那麼高了。而且胸部壯觀,簡直就是凶器了。

    她身上有很濃的玫瑰香水味兒,很容易勾起人的**。樣貌也比較好看,配合身材,絕對是床上的尤物。陳楚從來沒品嚐過外國妞,暗想這女人嘴唇略厚,恐怕床上一定兇猛。陳楚雖然好色,但骨子裡卻很傳統,帶點潔癖,如果沒有感情,再怎麼誘惑他,他也對其**動心。況且他現在心裡只有葉傾城,當下淡淡一笑,道:「你不是已經在喝了嗎?」

    德國女子的頭髮是金色打卷,她格格一笑,道:「我聽人說東方的男子都很不解風情,看來一點都沒錯。帥哥,我們去找個幽靜的地方,一起喝一杯怎麼樣?」

    陳楚禮貌的笑笑,道:「不好意思,我還要忙!」德國女子有些惱了,道:「我聽說中國的男人都···都很小,你該不是不行吧?」

    陳楚翻了個白眼,不想再跟她說下去,淡淡道:「再見!」便想離開。誰知德國女子不依不饒的擋住了陳楚,戲謔道:「你該不會是真不行吧,如果你承認了,我就不纏你了。瞧你長得一副好皮囊,如果那方面不行,還真是可惜了。」

    陳楚有些惱怒了,但是他謹記在這兒絕不能生事,一旦打起來。自己可就是說被滅了就被滅了。尼瑪,還真憋屈,**裸的被女流氓調戲了。

    「請讓讓!」陳楚冷冷的道。再不讓,就要用身法逃走了,不過他不願意這麼做,那樣無疑就是承認自己不行了。尼瑪,男人怎麼能承認自己不行。不行也要說行啊!

    德國女郎看見陳楚臉蛋微紅,忽然發覺調戲東方男人真是有趣味得緊,哪裡肯讓。待要再說時,一個女子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標準的英文,道:「他不是不行,而是一個人如果有美味的魚子醬在,怎麼會去品嚐黑豆乾呢?」話音落,卡佩流紗一身紅裙,優雅至極的款步而來,挽住了陳楚的胳膊,樣子親暱極了。

    陳楚驚喜交加,早該想到的,流紗師姐既然已經得了龍蠱,一定也會到造神基地來。

    德國女郎的臉色立刻難看起來,流紗人長得好看,氣質出眾,眼神睿智清澈。就是說話太損,把她自己比作魚子醬,把德國女郎比作了黑豆乾。

    德國女郎真心有吐血的感覺,姐黑了一點,但這是健康美有木有,至於要說姐是黑豆乾麼?流紗拉了陳楚離開,德國女郎也不再去自討沒趣。

    流紗貼陳楚貼得有些緊,陳楚能感受到她手臂肌膚的細膩柔軟,還有胸部的彈性····頓時讓他有些臉紅耳赤起來。流紗促狹的道:「師弟,那女人還看著我們呢,萬一現在我放開,她就知道我們在做戲,就以為你真····不行了。」說完便格格的一笑,如銀鈴一般。

    陳楚沒想到流紗還這麼愛捉弄人,哭笑不得。走出一截,忍不住不著痕跡將胳膊抽離出來。

    這兒是一條林蔭道,旁邊有長椅。兩人並肩而坐,路燈明亮,印染著紅葉楓,景色十分的優美而寧靜。

    流紗看著臉色還有些紅的陳楚,又忍不住輕笑,道:「師弟,你也太害羞了一點。」

    陳楚扯開話題,道:「師姐,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比你早一天,我是猜想著你也該來了。本來準備去打聽下,沒想到一出門看到你被女流氓調戲,這種情況,作為師姐的我,自然義不容辭,要美女救英雄了。」流紗說完便格格的笑了起來。

    「師姐!」陳楚鬱悶不已,道:「在我印象裡,你應該是嚴肅,華貴,不苟言笑的啊。怎麼跟報紙裡所登的都大不同啊!」

    流紗聞言怔了一怔,隨後笑笑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呢。平時我也覺得沒什麼好笑的,生活裡那些人無趣得很,離不開的吃喝玩樂,紙醉金迷。上進一點的就是權力鬥爭,想著攫取更大的權力。你說是不是無趣極了。我又懶得應酬他們,所以基本上報紙上登的,都說我傲慢,冷淡之類的。」

    「這····」陳楚頓了一頓,笑道:「師姐,那你這麼說,我覺得也挺冤枉別人的。他們不著眼權力,你說他們懶散好色。他們上進,你又嫌棄他們利慾熏心。那你說他們該如何是好。」

    「臭小子,跟我抬槓是吧!」流紗打了個哈哈,道:「我覺得像你這樣挺好,既不失勤奮上進,也不會覺得利慾熏心。」

    陳楚哈哈一笑,道:「我也是這麼覺得的,畢竟像我這樣優秀,英俊的男人,太少了。如果師姐你要以我的標準找男朋友的話,那估計你得做個老姑婆了。」

    流紗從小生活在中國,所以陳楚也不用擔心她聽不懂老姑婆是什麼意思。

    「大言不慚!」流紗白了陳楚一眼,隨後忽然問道:「你覺得這兒怎麼樣?」

    陳楚思忖一瞬,方才認真回答,道:「這兒真挺好的,像個世外桃源。人跟人之間,也沒那麼多戒備,試探。也沒有利益爭鬥,如果不是因為隨時要去執行死亡任務,這兒就是真正的人間極樂。」

    「是啊!」流紗道:「我有點喜歡這兒了,所以打算多住些日子。你呢?」

    「我明天要回國內,有些事情要辦。」

    流紗沒有繼續問,而是抬首道:「造神基地的首領多半是中國人,我從小就特仰慕中國的文化,也覺得中國人真的很了不起。就拿造神基地來說,可以說是史無前例,無形中,造神基地已經成為了所有國家嚮往的聖地。也沒有人敢挑釁基地的權威。龍蠱真氣一說,更是想前人之不敢想。」

    陳楚默然,總不能跟著吹捧,系呀系呀,中國人很了不起啊!每個國家都有它優秀的一面,也不可避免有讓人沉痛的一面。

    說完了這些,流紗忽然道:「明天我送你吧。」

    陳楚呆了一下,流紗臉上閃過失望之色,陳楚忙道:「師姐送我,當然求之不得。師姐,我這次回去,主要是結婚,希望到時你能來參加。」他能感覺到流紗對自己這個師弟感情真摯。如果結婚都不邀請她,她一定會傷心。

    流紗呆了一下,隨即笑靨如花,道:「好,我一定準時參加。我也要看一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姑娘,可以讓我的師弟如此死心塌地。」

    陳楚一笑。

    兩人閒聊片刻,流紗又忽然道:「師弟,你說假如····假如有一天,我們兩人被基地安排對戰,怎麼辦?」

    陳楚劇震,是啊!這個情況並不是不可能,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需要與流紗對戰,或則需要與道左對戰怎麼辦?不說道左跟自己有一些深厚的淵源,況且道左還是傾城的妹妹啊!

    這一刻,陳楚頭皮發麻,他有些不敢去想像了。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師弟,不要手下留情。」流紗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傷感的味道。

    「我們不說這個,師姐,我以前來過幾次洛杉磯,但都是任務在身,沒有時間逛。要不現在,我們開車去體驗一下夜晚的洛杉磯。」

    流紗眼睛一亮,道:「這個主意好!」

    流紗開的是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由陳楚來開。心中的些許傷感因子作怪,陳楚將疾速體現出來,急速飄逸過彎,一連串的刺激動作,極限的速度,讓流紗這樣的女子都忍不住放聲尖叫起來。逆風吹著流紗的金色髮絲,讓她變的放肆張揚起來。這個時候,去**的優雅吧,速度讓她安靜的血液沸騰了起來。

    法拉利的車頂收了起來,她站了起來,吶喊了一會兒。不經意的瞥了眼陳楚,覺得有些訝異。似乎這次看到陳楚,又看到了他的一面。他看起來清秀寧靜,但是爆發起來,恐怕也足夠讓所有人來仰視。

    下山之後,有電子眼在,美國的交警是很不講感情的。陳楚也開的慢了起來,整個洛杉磯的夜晚,顯得輝煌而瘋狂,卻又透著一種疲憊。生活在這個城市,也是有很大的壓力存在。

    廣場上,噴水池噴得老高,霓虹閃爍。角落裡,一群**四射的男人在高唱著「lnclub」成群成群的人拱動,彼此陌生,卻必須摩肩接踵的親密。

    之後,兩人找了一個充滿歐美風情的酒吧喝起酒來。流紗一直沒有問陳楚是否找到暴龍蠱,她不想知道陳楚的實力,那樣可以將陳楚想像成無限的強大。

    喝完酒後,因為對美國交警的顧忌。酒後駕車,被抓去拘留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於是兩人打了出租車回轉。

    也許流紗對陳楚有好感,有愛意。但是在知道陳楚要結婚後,她給予了真實的祝福,也絕不會想喝醉後跟他發生什麼,因為那是褻瀆友誼。

    第二天一早,沈出塵就宣佈了她要與陳楚回國。其餘人也即刻返回西伯利亞。陳楚並沒有說具體事項,雖然是想結婚,但總得先過傾城的爺爺那一關。

    出門時,流紗已經開回了她的法拉利。她下車先跟沈出塵禮貌客氣的打了招呼。行的是擁抱禮節,兩個強大的女人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對彼此都不會陌生。流紗擁抱過後,微笑道:「沈小姐在西伯利亞是一個傳奇,流紗一直仰慕。」

    沈出塵也微笑道:「公主客氣了。」她也驚異於流紗的實力,怎想得到一個貴族公主,竟然是如此強大。等到陳楚略微解釋,知道了流紗與沈出塵師姐弟關係,也知道了流紗也是無為大師的徒弟。沈出塵方才恍然大悟。也不禁對那位素未謀面的無為大師心生高山仰止般的敬佩。

    說此處是造神基地,那麼無為大師所收的弟子,無論是沈默然,還是流紗,亦或是日本的出雲大師,以及眼前的陳楚,個個都是人中龍鳳,驚采絕艷啊!無為大師也是造神的高手啊!

    流紗對沈出塵表現出了相當的敬意和客氣,但沈出塵能感覺的出來。流紗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陳楚。

    這次依然由陳楚開車,林嵐等人在後面送別,並沒有跟著一起走。

    美國時間下午三點,陳楚與沈出塵登上了前往中國北京國際機場的航班。陳楚手上還有一條流紗給的貼身項鏈。項鏈是銀白色,很細的那種,並掛了一個十字架。

    陳楚識貨,知道這種十字架項鏈,應該是來自羅馬教廷的一種聖物,絕對能夠辟邪。其中價值怕是一個天價。陳楚無從拒絕,因為流紗說是送給弟妹的。再則流紗誠意至極,陳楚也不好執意拒絕,讓她傷心。

    飛機上,沈出塵將十字架項鏈拿在手上摩挲了一會,還給陳楚,微笑道:「這個十字架我有些眼熟,應該是教廷的教宗陛下親自加持聖力的那種,市價上,應該也就能賣個一千萬歐元吧。」

    陳楚頓時覺得這項鏈燙手,尼瑪,這不等於是一個億的人民幣。這錢以前當保安時賊難賺,這會兒陳楚真心覺得錢不是錢,是紙了。

    沈出塵繼續道:「卡佩流紗這位公主我以前有所耳聞,也是一個鐵血手腕的人物。沒想到她對你倒是青睞有加,這是你的福氣。」

    陳楚訕訕一笑,也不忘拍沈出塵的馬屁,道:「能跟塵姐認識,才是我最大的福氣!」這話讓沈出塵頗為受用,她隨即苦笑,道:「你說連流紗都送這麼貴重的東西了,我這個姐姐怎麼也不能送的比她差吧。去那兒找這種雅而不俗,又價值連城的東西呢?流紗公主還真是給我出了個大難題啊!」

    陳楚愕然,連忙道:「塵姐,千萬不要破費了。你的心意我知道就行。」

    沈出塵淡淡一笑,不再多說,閉目睡覺。陳楚就知道她主意已定,當下也不好再說什麼。

    飛機於中國時間,上午七點到達北京國際機場。

    一輛軍牌車早已等候在外,陳楚與沈出塵一出機場。立刻有一名年輕的少將以及兩名警衛迎上前來。

    少將與警衛嚴肅向陳楚行了軍禮,齊聲稱呼陳楚為陳首長!陳楚這才有點覺悟,尼瑪,自己是中將,也是首長了啊!

    警衛接過陳楚與沈出塵的行禮包,少將引著陳楚上車。

    北京今日的天氣有些秋天的寒意,陽光薄弱,風沙甚大。

    警衛開車,中將坐在副駕駛上。一路開去,卻是朝喬老的別墅。

    雖然從美國到中國,有很大的時差。但是對於陳楚和沈出塵來說,都沒什麼疲憊感覺。

    喬老的別墅裡,已經備了一桌豐盛的菜餚。同時陳楚的老首長楚鎮南,海藍,都已到達。

    陳楚與沈出塵下車時,喬老親自出來迎接,滿面的笑容。以喬老如此身份,如此禮遇,也足可見對兩人的重視程度了。

    那名少將是楚鎮南的孫子,叫做楚軒,這次是特意喊來陪客的。

    這頓飯,吃的氣氛很愉快。喬老欣慰於中國隊終於成立,並向沈出塵道:「有什麼需要,要求,儘管跟國家提。能滿足的,我們黨絕不會打含糊。」

    楚軒多次向陳楚以及沈出塵敬酒,楚鎮南要楚軒多跟陳楚學著點,讓陳楚頗為汗顏。

    吃完飯後,沈出塵與陳楚陪著喬老以及楚鎮南在書房聊了一會兒後。喬老隨後從保險箱裡取出了一個金絲檀木的小錦盒,陳楚含淚跪接。

    喬老沉聲道:「陳楚,無為大師臨死交代,此顆舍利一定要交到你手上,他說有一日,能助你躲過一大劫難。大師的話少有不靈驗的,你務必好自保存!」

    取了舍利後,陳楚便與喬老等人道別,前往洛市。而沈出塵則說與喬老還有事情要談,稍後就會趕到。

    陳楚猜測沈出塵是去籌辦送給自己和傾城的結婚禮物,當下也不點破,與喬老,海藍等人道別後。由楚軒開車送往機場。

    機票已經由人訂好,在傍晚六點,陳楚已經又在飛往江北省恆源機場的空中了。

    洛市處於江北省,小小的洛市自然是沒有機場的。晚上九點,陳楚出了機場。

    機場外華燈盞盞,城市的霓虹閃爍,喧囂,車輛如梭,一切交雜掩映,形成一個繁華的江北都市。夜間有了寒意,不少人已經穿了外套。

    陳楚還是單薄的黑色休閒襯衫,飄逸不羈。他一出機場,就意外的看到了一輛豪華加長的賓利車。車身的烤漆非常的講究,處處透著皇者尊貴之氣。

    車門打開,一名身穿白色針織衫,牛仔褲,長髮飄飄的女子出了來。面色清冷,卻又姿容絕世。正是陳楚朝思暮想的葉傾城。

    她雖然已經被洪門認祖歸宗。雖然身份顯赫,令無數貴族公子都要仰視,但是,她一點都沒有變。葉傾城本來淡淡的,但在看到陳楚時,眼中流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眼眶就是一紅。她飛快的朝陳楚奔過來,人還未至,香風已經撲面。

    陳楚放下行李箱,快步迎了上去。緊緊的,將奔過來的女孩兒擁住。這種抱實,感受著她的氣味,身體,肌膚的感覺真是美妙到了極致。陳楚開心的抱著她打了幾個轉,方才將她放了下來,她的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卻是喜極而泣。

    公眾場合,陳楚與葉傾城都是矜持的性格,再情不自禁,也不會做出出格的舉動。「你怎麼會來了?」陳楚喜歡之餘,好奇的道。

    葉傾城輕輕一笑,道:「我來接你啊!」頓了頓,道:「你餓不餓,要不要先去吃飯?」

    陳楚道:「飛機上吃過了。不過時間太急了,我還沒給你爺爺買禮物。」

    葉傾城道:「那我們現在去買吧!」

    陳楚握住她的手,感受她手上的細膩溫柔,輕快的一笑,道:「走吧,老婆!」葉傾城臉蛋微微一紅,卻很是受用。

    「陳先生,你好!」一個略顯蒼老沉穩的聲音傳來,陳楚這才注意到賓利車前下來了一名穿中山裝的老者,還有兩名黑衣保鏢。

    這名老者太陽穴精光內斂,已經從隆起到平復,正是返璞歸真的跡象。是丹勁巔峰的大高手。陳楚一眼之間就已看出這老者的修為,還有那兩名黑衣保鏢,俱都是化勁級別的高手。他們跟傾城坐一輛車,應該是傾城的保鏢。陳楚暗忖,洪門隨便出手就是這種級別的高手,難怪有資格跟沈門平起平坐。

    老者帶著兩名保鏢走了過來,陳楚出於禮貌,放開了葉傾城的手。也迎上前去,用江湖禮節抱拳道:「老師傅,您好!」

    老者的眼睛如鷹般銳利,臉形如刀削一般,給人非常生猛的感覺。對陳楚的這種禮貌卻並不感冒,道:「既然你用武林禮節對我,那就搭把手吧!」話音一落的瞬間,老者口中吐出一道氣箭疾射向陳楚眼睛。同時如鬼魅閃電,踏前一步,一步踏進陳楚中線,鷹爪手,根根青筋可怕綻放,幾乎是沒有時間間隔,一下抓到了陳楚的胸腹。

    出手好快,而且了無徵兆。一旦動手,就是雷霆電閃。丹勁巔峰的高手,果然不是易於。陳楚在老者說話的時候,就已敏感的感受到了微弱的敵意,這是他感悟天地的神妙。氣箭斬來,是老者的先機,一旦躲避,就會立刻被老者連番攻擊,處於下風。與丹勁巔峰對戰,一旦處於下風,很難有機會再扳倒上風。

    況且這是搭手,也不適合大動干戈。若是陳楚動作太大,狼狽,都算是輸了。

    氣箭何其凌厲迅猛,陳楚卻眼也不眨,陡然張嘴施展出真言震盪術。吒!瞬間將氣箭的氣勁震散,同時這聲音逼成一條線,如春雷綻放在老者耳邊。老者張嘴,閉耳,抵擋住聲波攻擊。陳楚的目擊之術雷霆而上。雙目瞬間有如太陽光一般耀眼奪目,老者不由自主一閉眼。雖如此,手上卻是絲毫不受影響。

    丹勁巔峰高手的境界,已經到了眼,口,耳,腳趾,渾身上下無一不是攻擊手段的地步。面對老者掏心鷹爪,陳楚腹部猛吸,手臂如抖大槍,雷霆彈甩而出,直插老者雙眼。

    老者眼睛一閉的剎那只覺眼前勁風凌厲至極,雙眼生疼。這一刻,膽終於怯了,退····一大步退出。

    陳楚站立原地,並沒有追擊。剛才老者可謂殺機連連,氣箭為先手,掏心是第二步,真正的殺招卻在腳下。一步踏進陳楚的中線,隨時都能演變霸王舉鼎,老熊撞樹,讓陳楚瞬間失去戰鬥力。

    可惜,陳楚以攻為守,將老者的所有殺招都破解無疑。

    後生可畏!老者看陳楚臉色已經產生了變化。剛才陳楚的還擊實在是太無懈可擊,太完美了。面臨自己的先手危機,他將身體的奧妙展至極限,聲波攻擊,眼神攻擊,然後抓住自己的一瞬弱點,雷霆出擊。

    不愧為中華之龍,難怪中央這麼看重。假以時日,怕是不會在少主之下。老者如是想。

    陳楚雖然勝了一籌,但對老者卻越發恭謹。他正猶疑著老者的身份。葉傾城皺眉看了一眼老者,道:「齊爺爺,我要和他去辦點事,您忙您的吧。」

    老者苦笑。少小姐看來是生氣了。

    陳楚也覺得葉傾城有些沒禮貌,知道葉傾城不是刻意,而是性子如此。剛才的試招雷霆電光,並未引起路人的注意。陳楚卻不敢如葉傾城這樣不禮貌,留下不好印象就完蛋了。當下面對老者,道:「您····」

    老者對葉傾城無可奈何,但對陳楚卻格外冷淡,淡淡道:「我是葉家的管家,你叫我齊伯就好。」

    陳楚於是道:「齊伯您好。」齊伯忽然道:「陳先生,我們可否借一步說話。」陳楚呆了一下,道:「好!」

    葉傾城輕蹙秀眉,不過卻沒表示什麼。她不喜歡誰都會明顯表現出來,但大事面前卻絕對通情達理。

    齊伯便吩咐兩名保鏢保護好葉傾城,吩咐完後,冷淡的對陳楚道:「隨我來!」言語中,對陳楚似乎頗為厭惡。陳楚覺得莫名其妙,但對方是葉家的管家,也就是葉老爺子的身邊人。自己要娶傾城,還真得罪不得!

    齊伯走上人行道,前方有一條地下河,橋上車輛穿梭,河中花船經過,好不美麗。陳楚緊隨其後,齊伯淡淡道:「還未請教你的姓名?」

    「姓陳,陳楚!」

    齊伯對這個名字故意表現出很陌生的樣子,道:「少小姐是我家老爺的掌心肉,而且少小姐雖然冷淡,但是無論品性,樣貌,才情都是絕佳,這點你認同嗎?」

    「認同!」陳楚不假思索的答道。

    齊伯道:「你的修為很厲害,但是並不代表如此就能配得上我家少小姐。不過我很少看少小姐像今天這樣開心,開懷。可見她是真喜歡你,但是女孩兒家,年齡小,閱歷淺。我在葉家雖然只是個管家,但與老爺子是一輩子的感情。少小姐我也當親孫女在疼,如果一個人的人品不堪,即使修為再厲害,我也不會允許少小姐嫁給這樣一個人。」

    陳楚默然不語,也不急著辯解自己的人品是多麼的好。

    齊伯一邊走,一邊繼續道:「來之前,老爺子讓我替他過過目,把把關。如果不行,是絕不能帶回洛市。」

    陳楚依然用恭謹的語氣道:「但不知要如何才算過了您的關,讓您滿意?」

    齊伯道:「少小姐的良人,一定要品德絕佳,待人真誠。很多人雖然有一副好的皮囊,說起話來文質彬彬,溫文爾雅,但是肚子裡卻全是男盜女娼。人心是最難看穿的,我們少小姐不是一般女子,你若要跟她一起,自然要有些本事。現在,你可以用任何方法向我證明,證明你品德絕佳,待人真誠!」

    陳楚默然,齊伯不再前行,他也是怕走遠了,少小姐出意外。停下腳步,看向橋下的花船,遠處燈火點點,好不美麗而壯觀。

    陳楚也停下了腳步,半晌的沉默後,他淡淡道:「我無法證明,齊伯您若是要我證明別的東西,我還有計可施,有法可證。唯獨這品德,這真誠,我無法證明。我說得再好,做得再好,都可以算是偽裝。要證明我的品德,我的真誠,唯有時間能夠證明!」

    「既然你無法證明,那就請你從那兒來,回那兒去吧!」齊伯冷漠的道。

    「我不會回去。」陳楚心中終於生了怒意,一字字道:「沒有任何人能讓我回去。」

    齊伯冷厲的道:「還沒有人敢當著我們洪門說出這句話,你可知道後果?」陳楚沒有絲毫猶豫,道:「任何後果,我都接了。但是傾城,我非娶不可!」

    一陣可怕的沉默····

    「好!哈哈·····」原本該是劍拔弩張,越發不可收拾,偏偏齊伯卻忽然開懷大笑了出來,笑得非常開懷,轉身拍了拍陳楚的肩膀,道:「你的答案讓我很滿意!」

    陳楚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都是老傢伙的試探。當下神情一鬆,適才說得慷慨激昂,若真是鬧翻,還真不好收場。齊伯微微一笑,道:「你說品德需要時間來證明,但我現在卻肯定你的品德。威武不能屈,剛直不阿被你表現得淋漓盡致。」頓了頓,道:「我倒是有些好奇,陳楚,你在國內國外做出那麼驚天動地的事情,那一件說出來,都可彰顯你的品德真誠。為爺爺雪恥戰佛山武王,生死一線為國雪恥斗龍玄。踐踏日本武道,殺得萬人,即便一身惡名也不為所動,豈不都是證明你人品貴重麼?」

    陳楚微微吃驚,隨即釋然。洪門如此勢力,要把自己調查清楚自是輕而易舉。當下苦笑,道:「齊爺爺,過去之事,何必再提!」

    齊伯呵呵一笑,道:「老爺子看見你一定會很滿意。你別怪我試探你,之前聽你的名聲聽得不少,但我們這些老人家,總是要眼見為實才放心。」頓了頓,道:「我們過去吧。再耽擱,我怕少小姐拆了我這把老骨頭。」

    回到賓利車前,葉傾城主動上來牽住陳楚的手,膩得讓兩名保鏢和齊伯都覺得不可思議了。「走吧!」葉傾城說。

    陳楚輕輕捏了下葉傾城的臉蛋,道:「齊爺爺很好呢,別這樣!」

    葉傾城臉蛋微紅,此時此刻,她的眼裡只有陳楚。她永遠記得那一天,陳楚的淒惶絕望,說著要去死的話。那天,她以為會是永別。今日能再見到心上的人,她不會去顧忌任何人的眼光,她只想牢牢的抓住這個男人。

    齊伯苦笑,對陳楚道:「老爺子喜歡書畫,你若送他一副好墨寶,他必定很是歡喜。」

    陳楚眼中閃過喜色,道:「謝謝您!」齊伯揮揮手,道:「去吧,我就在這兒等著你們。」

    眼下是晚上,如果要買好墨寶,只能在一些古玩店去買,不過這時古玩店怕是都關了門,但是若是真心想買,有誠意,敲門都是可以的。

    題外話:laixuna讀過《中南海保鏢在都市:梟雄》後打賞風起天闌3u幣8小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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