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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江黑道 039含笑飲毒酒,甘之若飴 文 / 風起天闌

    039含笑飲毒酒,甘之若飴

    伊賀真木的人頭飛起老高,現場因為兩人驚險絕倫的激鬥全屏住了呼吸,所以非常的安靜。{免費小說}人頭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一聲蓬,就如擊在每一個人的心房上。

    眾人看陳楚的目光,已經全部是畏懼,仰視,顫抖。佛陀動怒,天地都要顫抖,何況是他們。陳楚不再催運氣血,肝臟的煎熬消失,所有的氣血都出現極度疲憊的感覺。從他與伊賀真木動手,到殺掉伊賀真木,沒有超過十秒鐘。

    高俊一眾面如土色,趙連信等人同樣也是,他們才明白,原來高手之間的搏鬥,本就是十秒二十秒的事情。伊賀真木說要陳楚接十秒,聽起來很狂妄。實際上,也就是差不多的一場公平決鬥。陳楚根本沒佔優勢,反而心中若是記掛撐過十秒,鬥志不強的話,會死地更快。

    由狂暴如眾神之戰的激鬥,到安靜,全是一瞬間的事情。這時陳楚氣血歸於沉靜,目光悠遠,從他身上,眾人感受到了鋪天蓋地的寧靜,龐大。

    陳楚此刻的形象,在顧瀟庭等人眼裡,已經遙不可及。那一須彌印施展出來,他們自認沒有一個人能接下。而觀眾們的心裡想的是,這個人已經不是人類了。

    塵埃落定,陳楚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疲態,他不會給趙連信這些人一絲僥倖的機會。冷冷的掃視他們一眼,收了大勢,轉身下了擂台。

    東盛的成員都為陳楚的赫赫戰功而激動興奮,唐佳怡與伊墨遙也是震撼不已。她們一直知道陳楚很厲害,卻沒想到真正看到的時候,會是這樣的震撼。

    葉傾城眼中已經濕潤,是為他自豪。這樣的一個男人,是她的男人。

    這一戰後,注定有人要為之顫抖,害怕。趙連信三位大佬已經生不出一絲想反抗的心思,對方都強的不是人了,你想反抗,那不是找死麼?

    但是賭輸的一億,即便他們三人傾家蕩產也是湊不出來。於是只有商量著去向陳楚求情,就算以後跟著楚哥混,只要能活命,那都是可以的。陳楚的手段,他們想起來就會膽戰心驚。

    高俊一行人更不必說,互相埋怨。伊賀真木是何濤找的,大家都一致怪責他。何濤頓時怒了,我日你們。老子找了人,你們不一致同意能成麼?當時你杭國偉還要干人唐佳怡,干人家妹妹,現在你怪我,你怪得著嗎?

    杭國偉越想越怕,道:「你不去找這個日本佬,會有這麼多事麼?一切都賴你,這事是你闖出來的。怎麼滅火,你自己趕快去找陳楚求情。」

    高俊也很鬱悶,眾人隱隱中,其實最怪他。你俊哥當時發號施令,多麼鎮定自若,意氣風發啊,這會兒你賴不掉的。但是因為高俊老爹的身份,他們隱忍著。

    高俊最後悔的就是,後來伊賀真木表現的太強勢,誰都以為陳楚必死。他一時得意忘形,站了出來,公然鄙視了楚哥。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躲在後面當烏龜,楚哥不死,我絕不蹦躂。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高俊心裡現在特煩這幫草包,幹起壞事來,一個個壞水多得很。臨遇事了,還沒開始就先亂陣腳。

    「國偉,準備重禮,親自送到陳楚那兒。然後在金九龍酒店訂一桌十來萬的那什麼···」

    杭國偉接口道:「皇家至尊宴!」

    「對,就訂皇家至尊,務必要把陳楚請去。」高俊目光狠狠,道:「現在還能怎麼辦,認栽,磕頭都要求到他放過我們。」頓了一頓,道:「你們不要自己嚇自己,他再怎麼凶狠,難道能把我們全殺了?想想我們的背景,殺了我們,他自己還能在東江待下去?」

    「俊哥,話不能這麼說。陳楚不能以常理來推斷,他連省委書記的全家都敢殺,何況是我們。」

    「操,我他媽當然知道。所以才要請他來,向他道歉認錯。我們都認軟蛋了,難道他還非要置我們於死地?」

    眾人心中雖然還是不安,不過目前也只能這麼辦了。

    陳楚一個人獨自開車來到了江邊,夜色之中,江面上黑壓壓的,江風吹來,令全身毛孔都感受到了舒暢之意。他凝立在江邊,心神歸一。仔細回味自己的大勢和須彌印。今天這一戰,實在是凶險之極。自己的力量雖然提升了,但是對氣血的圓潤,力道的把控還是遠遠不如伊賀真木。

    化身凌雲大佛時,一旦動怒,當時自己的心境就真如普天最大的神佛,一拳就能搬動須彌之山。可以說,沒有凌雲大佛的勢,就絕對施展不出這樣強悍不可抵擋的須彌印。兩則缺一不可,所以須彌印即便教給別人,別人也絕對用不出來。

    今天的勝利,第一就是因為凌雲大佛的氣勢駭人,讓伊賀真木有了一瞬的瞇眼。然後就是須彌印的不可抵擋,三記須彌印竟然就讓日本第一實戰宗師節節敗退,他如何能不心神激動。

    必須好好消化,讓須彌印成為自己真正的精髓絕學。

    陳楚在江邊一直待到凌晨三點,覺得自己與這江,與這天地成為一體,將須彌印完全消化好後,方才回過神來。肝臟還是會疼痛,身體的疲憊感很重。這天庭運勁有點類似興奮劑了,雖然用時厲害,但副作用也大。自己只用了十秒,竟然這麼幾個小時一直都沒好。看來明天還需要用站樁順氣血的法子來養肝臟。

    拿出手機,發現上面有一個未接來電和短信,都是一個人,葉傾城。

    「不要不開心。」只有簡單的五個字,葉傾城向來都是不會表達感情的人。陳楚頓時醒悟,想來葉傾城是以為自己因為陳思琦的離開而愁悶。

    當下發過去一條短信,道:「我在領悟今天的戰鬥,馬上就回來,你在我的辦公室等我。」

    想到葉傾城嬌柔的嬌軀,他還是會有一種火熱。

    驅車返往,倒沒有迫不及待,自領悟凌雲大佛的大勢,他面對任何危險和快樂的事情,都有種從容的情緒。

    與葉傾城,在外人面前,兩人都表現的如陌路人一般,這一點,即使陳軍都沒發現兩人的不對。目前必須小心翼翼,否則惹來沈門的張美注意,那就一切全盤皆毀,什麼都沒有意義了。

    陳楚回到佳悅俱樂部時,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趙連信,海老大,潘老大三人一直在俱樂部外等候。這個姿態已經足夠謙卑了。陳楚一下車,趙連信三人便迎了上來,如犯了錯誤的孩子,垂下頭去。趙連信訥訥喊道:「楚哥!」

    陳楚並不意外,意料之中的事情,淡淡道:「三位大哥怎麼到我這兒來了?」

    海老**毒的眸子此刻也變地溫順,道:「楚哥,我們走錯了道,今天在這兒是特地等您的,您想怎麼處置我們,我們都認了。」

    陳楚淡淡一笑,道:「三位大哥的話聽的我太奇怪了,賭約上不都是簽了字麼,願賭服輸,那有什麼處置不處置的。」

    三人臉色變的很不好看,趙連信打量四週一眼,發現沒有別人注意。一咬牙,突然就向陳楚跪了下去。

    海老大和潘老大見狀,也咬牙跪了下去。

    陳楚目光冷了下去,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但是一億的人民幣,我們確實陪不出來,只求楚哥您給我們一條生路。」趙連信說道。

    「求楚哥給我們一條生路!」海老大和潘老大一起說道。

    「生路?」陳楚淡淡道:「不是我不給,是你們不給我生路。佔據優勢時就咄咄逼人,現在不行了就求饒,沒有這樣的道理。{免費小說}

    「楚哥,可是我們實在沒有這麼多錢,您····」

    「沒有錢,就拿命來償吧。」陳楚冷漠的道:「本來還覺得去找你們太過麻煩,你們這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送進來啊!」說到這時,眼裡殺機綻動。

    三人感受到陳楚的殺意,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磕頭如搗蒜。

    陳楚一瞬間點出三指,三指分別點在三人的腦門上,指力滲透進去。三人悶哼一聲,七竅流血,全部死在當場。陳楚目光閃爍,隨即打了電話給江雲,讓他來處理屍體。

    當江雲看到這三位大佬屍體時,眼神複雜莫名。他原本以為,這三人來服軟求饒,陳楚一定不會殺他們。沒想到陳楚竟然還是冷血的將他們殺了。

    自己的這個大老闆還真是不能以常理來推斷,對待自己人有如春風,對敵人簡直比嚴冬還殘酷。陳楚先去洗了一個澡,然後換了一身乾淨衣服,這才往辦公室裡去。他要身上乾淨一點,方才來見葉傾城。

    辦公室裡沒開燈光,誰也不知道,東盛的小少主這個時候會藏在辦公室裡。這個辦公室是大老闆陳楚的地方,沒他允許,還真沒幾個人敢闖進來。陳軍都不敢私自進來。

    陳楚用鑰匙打開辦公室的門,馬上感覺到葉傾城藏在了門後面。她竟然有興趣來惡作劇,陳楚便裝作不知道,一關上門。葉傾城便從後面摀住了他的眼睛。

    她的手冰涼柔滑,處子幽香傳到了陳楚的鼻子裡。陳楚無奈的一笑,道:「我沒有猜錯的選擇,江雲他們反正是不敢捂我的眼睛。」葉傾城格格一笑,放開了她。陳楚轉過身來,摟住她的腰肢,便吻上她的紅唇。

    葉傾城壓抑了幾天,這一刻感情釋放出來。兩人唇舌交纏,陳楚有如品嚐瓊漿玉液,她的滋味令他無限迷戀。

    便在這時,手機響起。陳楚本想不理會,但是葉傾城卻輕輕推開了他,嬌羞的道:「你接電話。」

    陳楚拿出手機,是江雲打來的。就這樣摟著葉傾城接聽。「楚哥,這三個人死了,他們的幫派家人如何處置?」

    「叫上春蘭秋菊,接管他們的幫派和地盤。至於他們的家人,你們自己看著辦。三家幫派,你和周平,雷暴分別帶一些東盛的成員過去接管,從此以後,你們不再屬於東盛。」

    「啊?」江雲道:「楚哥,您這是要趕我們走嗎?我做錯了什麼,您要?」

    「算了,電話裡說不清楚。你喊他們一起來我辦公室。」

    「好!」

    掛了電話後,陳楚鬆開葉傾城,道:「我把趙連信,海老大,潘老大全殺了。」頓了頓,向葉傾城苦澀一笑,道:「會不會覺得我就是個殺人狂魔,還敢喜歡我嗎?」

    葉傾城主動上來摟住他,吻了他的唇一下,然後額頭抵著他的鼻樑。道:「你是殺人狂魔,我也只做你的女人。」

    陳楚心下一暖。葉傾城隨即低聲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在給東盛這些老臣子安排退路,慢慢把他們分化出去,等我們走後,東盛就只剩下空殼子。這些老臣子都是跟著爸爸一起打江山的,你怕我們走後,他們會遭到沈門報復。」

    陳楚點點頭,伸手撫摸她柔潤的臉蛋兒,一笑,道:「你是不是聰明過頭了,什麼都能猜到。」頓了頓,道:「本來如果沒有沈門這個因素,我們一直在東江,有我鎮守,是完全不用殺他們的。但是這三個人的手腕和勢力,如果我不殺了他們,一旦我離開,江雲他們現在真招架不住。」

    「他們快要來了,我先走了。」葉傾城點頭,道。

    「嗯,好!」陳楚拉起她的手吻了下她的手背,放她離開。

    在葉傾城心裡,即使前面是阿鼻地獄,但只要有他陪著,她都願意含笑飲毒酒。

    葉傾城走後,陳楚打開了辦公室的燈。頓時明亮一片,他的目光恢復寧靜,朝老闆椅上一坐。環視這個已經足夠熟悉的辦公室,這兒是東江,是家鄉,有他留戀的一草一木。但是他卻不得不被逼離去,想來還真是心有不甘。

    終有一天,我會堂堂正正的回來。

    雷暴,江雲,周平這三員大將很快就來了。三人對陳楚敬畏至極,關上門後,垂手喊道:「楚哥!」

    陳楚站起身,往茶几前的沙發一坐。然後對三人道:「你們也坐。」三人微微一怔,隨即跟著坐下,不過都很拘謹,只坐了半個**。

    「你們都是東盛的老臣子,東盛的靈魂。」陳楚開口,道:「東哥一直放不下,放不下的不是東盛,而是你們這些陪他打江山的人。而我加入東盛,也是因為當時妹妹的病情。現在她已經沒什麼問題,你們應該知道,昨天我送她離開了。」

    「難道楚哥你要走?」三人大驚失色,這段時間威風夠了,一旦陳楚離開,他們不敢想像。

    「這裡沒什麼讓我留戀,我確實是要離開。不過我會幫助你們穩定好一切再走。你們從現在開始,要學會自己拿主意。東盛這塊招牌結仇太多,趙連信他們三個人又是東江所有大佬中最有膽色和手腕的。」

    江雲三人恍然大悟,原來楚哥是在給自己這些人鋪路。

    「我的意思你們應該都懂了吧。這是我和東哥商量後的結果,東哥以後應該不會再回來,傾城少小姐是去投靠東哥,還是自己在東江,都隨她。不過如果她在東江,你們務必多照應。」

    「楚哥,你為什麼要走。現在這樣不是很好,是我們那裡沒做好,你說,你說了我老雷一定改。」雷暴霍然站起,怒聲道。隨後又道:「大家進了東盛,都是兄弟,你無緣無故就拋下兄弟,我決不答應。」江雲與周平也同時道:「我們決不答應。」他們的感情真摯,雖然陳楚對外狠辣,但從來沒虧待過他們,也沒跟他們擺過架子。

    「我自然當大家都是兄弟,但是人各有志。請諸位兄弟理解我。」陳楚說著站了起來,誠懇向他們請求。

    他一請求,三位壯漢立時軟蛋了,怎麼也無法再強硬起來。他們也都知道陳楚心志堅如磐石,決定的事情,怕是誰也無法更改。

    隨後,陳楚交代。「你們都是道上混的,有時候心狠手辣,並不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家人和兄弟。古來多少婦人之仁害死多少英雄,所以你們一定要牢記。慈不掌兵,這四個字千古流傳,不是沒有道理的。在一定的位置上,就要把自己的心態放在位置上。該說的我都說了,該怎麼做,看你們自己的了。」

    江雲三人肅然應是,隨後出去,對趙,海,潘,三家的幫派進行的血洗。一夜之間,東江黑道人人自危。大家還期盼著這次陳楚能夠大度一回,可惜最終還是失望了。事實再一次證明,敢自不量力得罪東盛的人,最終都會全家死光。

    這件事情發生的第二天,陳軍第一個怒氣沖沖的到陳楚辦公室裡,指責他下手太狠。

    陳楚看了眼陳軍,知道他這人其實還是有些善良,不適合混黑道。淡淡道:「如果你罵完了,就出去吧。如果你覺得我不合適,去跟東哥說,要他讓我把位置讓給你。只要東哥答應,我立刻離開。在這之前,請你出去。」

    「我若不出去呢?你是不是也要把我殺了?」陳軍怒氣上湧,針鋒相對。

    陳楚站了起來,道:「你不出去,我出去,這總可以了吧。」說完便冷冷掃了他一眼,抬步離開。一出辦公室,伊墨遙的電話打來了。

    「我以為我已經瞭解你了,我一直覺得你不是那麼濫殺的人,請你給我一個解釋。」伊墨遙的話裡有一絲痛心。昨晚拳賽過後,她和唐佳怡便各自返回了。天一亮,她就收到了黑道火拚,傷亡慘重的消息。結果所謂的傷亡慘重,全部是趙連信他們三家的。東盛一根毛都沒傷到。

    「我無話可說!」陳楚說完掛斷了電話。

    接著又收到唐佳怡的電話,她請陳楚過去喝酒。對於東江道上的事情,她則一無所知。

    「晚上吧!」陳楚答應了她。現在一切要保持正常的日子,就等萬事妥當。

    唐佳怡頓時興奮不已。相比這些人的反應,在得知東江道上消息後,高俊一幫衙內已經嚇得面如土色。

    「俊哥,怎麼辦?趙連信,海老大,潘老大他們的家人都全部被殺的一個不剩。據說他們三個去磕頭求饒,陳楚不但沒有放了他們,還把他們殺了。

    「好狠的賊子!」高俊臉色鐵青,身子微微的顫抖。這不由讓他們不害怕。

    「何濤,讓你爸去抓他啊,他殺了這麼多人,難道就沒有王法嗎?」杭國偉顫抖的道,牙齒都在打戰。

    「你是想讓我爸也去死嗎?警察,誰抓的住他,把他逼急了,他把我爸也殺了。況且,抓人也要有證據,他又沒親自動手。那些都是道上傳的,連屍體都找不到一個,也沒有人報案。怎麼抓?」

    另一個衙內道:「操了,你們他媽什麼時候還講過王法和證據,一向不是要抓就抓,沒證據創造證據也要抓的麼?」

    杭國偉臉色煞白,向高俊道:「我們還要請他吃飯嗎?他會不會把我們也····?」

    高俊道:「請,你他媽是豬腦子啊,在大酒店裡他能動手。殺了我們,絕對不是像殺那些黑道的人那麼好擺脫。」

    次日中午十二點,金九龍大酒店。

    六名衙內在貴賓間裡惴惴不安,皇家至尊宴還沒開始上菜,他們正焦急的等著陳楚來。是生是死,都得一刀痛快點,這樣吊著太難受了。

    十二點十五分,江雲在兩名黑衣保鏢的跟隨下,出現在眾衙內面前。江雲穿著黑色唐衫,臉色淡淡,頗有上位者的風範。

    眾人都識得他是陳楚的得力猛將,見到他時不禁心中揣測,陳楚派他來是什麼意思。

    高俊現在也不敢自傲,他老爸雖然是高官,但遇到陳楚這樣的人物,卻是一點轍都沒有。主要是陳楚殺省委書記全家太彪悍,做了一個很好的警示。

    「江哥,快請坐!」高俊連忙堆起笑容來迎接,並且主動敬煙。眾人也都紛紛站起,看向江雲。江雲冷淡拒絕了高俊的敬煙,道:「我時間有些忙,本來跟你們一個電話就可以解決了。但是楚哥讓我親自來,也算是對你們的尊重。」這句話一出,眾人頓時心神一鬆。還帶了尊重的字眼,看來一定會手下留情了。

    江雲繼續道:「我們楚哥的手段,想必你們都知道。若你們是一般的人,以你們這種挑釁的行為,那今天也不會廢話,直接把你全剁了去餵狗。但是,誰讓你們都有個好爹,剁了你們,我們的麻煩也不會小。玉石俱焚大家都不想。」

    眾衙內連忙應是,杭國偉先道:「以前都是我們狗眼不識泰山,請楚哥一定要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以後一定唯楚哥馬首是瞻。」

    高俊也想說兩句好話,拍兩句馬屁。這時江雲卻又道:「但是····」

    眾衙內頓時心都提起來,談事情順利時最怕聽的就是這個但是。

    江雲道:「但是我們楚哥有楚哥的威嚴,不可能你們做出這樣過分的事情,就因為你們的身份而一笑置之。傳出去,大家也會笑話我們楚哥!」

    高俊又給江雲敬煙,低眉順眼的道:「我們可以給楚哥敬茶認錯,可以賠錢。」

    江雲不接他的煙,冷冷一笑,道:「錢,我們沒有麼?你們的錢都是你們老子貪污得來的,我們不需要。」頓了頓,眉毛一豎,道:「這件事情,楚哥不想一一深究。其餘的人都可以放過,但是主謀高俊必須付出代價。」

    高俊頓時臉如土色,但其餘人卻長長鬆了口氣。這個時候,那裡還講什麼兄弟情義,還是各人自掃門前雪最好。他們只差沒點頭稱讚楚哥英明。

    「江哥,我····」高俊語不成聲,身軀劇烈顫抖,只差沒跪下去。

    江雲又掃視其餘眾人,淡漠的道:「諸位別高興的太早,高俊該怎麼處置,由你們來。處置得滿意了,這件事情一筆勾銷。處置地楚哥不爽了,那說不得,就算玉石俱焚,也要出手挽回尊嚴。」

    江雲說完便瀟灑的離去。

    高俊好半晌才回過神,臉色慘白的看向眾人。眾人卻都已自動的與他隔開了陣營。「你們想幹什麼?這是他的離間計,他就是想我們自相殘殺。」頓了頓,惡狠狠的道:「

    你們千萬別中計,難道看不出來,他不敢殺我們。」

    「我們走!」何濤對眾人道。於是一眾衙內不再理會高俊,一起聯袂離開。

    他們這一走,自然是要商量怎麼對付高俊。

    三天後,一眾衙內一起揭發高俊多次**少女,並指出一樁隱形案件,高俊曾經殺死一名十六歲的烈性子少女。他強姦了那名少女,少女不受任何妥協,堅持要去報警。最後高俊乾脆找人將她殺了,碎屍丟入江中。

    公安局長何陳風立刻秉公執法,將高俊逮捕,送上法庭。高俊在法庭上面色癡呆,說不出一句話來。這自然是被眾衙內想出的法子,不然他們跟著一起犯下那麼多過錯,被高俊反咬出來就完蛋了。

    由於何陳風的態度嚴肅,在處理案件上,即使是常務副市長高勁業,也插不上手。本來何陳風態度軟一點,法官一定會賣人情給高勁業。但是何陳風的介入,法官不得不判處高俊無期徒刑。

    高勁業在私下找到何陳風,怒斥他不顧感情。何陳風淡淡回絕,他本就不歸高勁業主管。這次處理了高俊,也是等於給了那些衙內的父親人情。再則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為了自己的兒子,他不得不這麼做。仕途再重要,也不及兒子的安危啊!他可是見識過陳楚手段殘忍的。

    高勁業無奈,最後打算在兒子入獄後再打通關係救兒子出來。可惜,在高俊入獄十天後,與蹲號子的一眾囚犯爭執,混亂中也不知道被誰刺了一刀,當場死亡!

    這一切,自然都是衙內們所為,他們要交出滿意的答卷,所以高俊必須死。

    不過這是後話,當天的晚上,陳楚應約到唐佳怡的佳楚酒吧。

    在包間裡,燈光迷離閃爍,氣氛充滿了誘惑。唐佳怡穿著白色連衣短裙,這套裙子緊身,裙子很短,她雪白修長的大腿曼妙的露了出來,腰身沒有一絲贅肉,盈手可握。

    陳楚的肝臟受損,經過一天的修養,已經好了七八成。他進入包廂時,唐佳怡正在獨自喝著一杯紅酒,ktv大屏幕上放著劉若英的我們沒有在一起。

    那條路走呀走呀走呀總要回家

    兩隻手握著晃呀晃呀捨不得放

    你不知道吧後來後來我都在想

    跟你走吧管它去哪呀

    這杯咖啡忘了加糖

    真不是我那麼傷感

    世界太複雜你說單純很難

    我當然都明白

    奶茶的聲音溫潤,清澈,乾淨。唐佳怡聽得入了神,陳楚進來時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表情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憂傷。

    這樣美麗動人的她,這樣的表情,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從心裡去心疼,疼惜她。

    她的秀髮打了卷兒,披在腦後。陳楚推門而進,她呆了一呆,連忙轉換表情,綻放出陽光的笑容。不過轉換得還是有點勉強。

    隨手關上門,陳楚坐到與唐佳怡隔了兩人距離的沙發上。水晶茶几上給他倒了一杯紅酒,他持起高腳杯,拇指抵上,輕輕搖曳,聞了一口,道:「是芝華士十八年,你的好酒還真多。」

    唐佳怡主動坐過去,貼上陳楚,輕輕一笑,道:「坐那麼遠,怕我非禮你啊,我有那麼可怕?」陳楚打了個哈哈,他其實不討厭唐佳怡的主動,只是他做不出去親近她的姿態。

    「走一個!」唐佳怡道。兩人輕輕碰了一下,陳楚喝了一口後,沉吟道:「你剛才是不是想起什麼了,好像不太開心。」

    唐佳怡聞言,卻一口飲盡杯中的酒,陳楚忙道:「你別喝那麼急。」唐佳怡嫵媚一笑,道:「我就是想喝多了,對你酒後亂性。」

    陳楚還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唐佳怡便先坐直身子,輕靈一笑,道:「開個玩笑,別介意。」但眼中卻閃過一絲落寞。

    「我給你唱首歌吧,你想聽什麼歌?」唐佳怡忽然說道。陳楚對此很是期待,聽到天後獨唱,想想都很有殊榮。道:「我以前聽過你翻唱下一站天後,感覺你比原唱唱地還好聽。」

    唐佳怡嘻嘻一笑,道:「沒問題,就下一站天後。」

    馬上選歌完畢,下一站天後的音樂響起。

    她的粵語唱的很有韻味兒,唱的時候很動情,像是在用全副心思來演繹。直到最後,唐佳怡眼裡盈盈淚光,陳楚才確定,她今天真的有心事。

    唱完後,陳楚也不多問,默默的陪她喝酒。半個小時的時間,一瓶十八年芝華士被兩人喝的精光,然後他們又轉喝····嗯,很吊的名字,茅台啤酒。

    兩瓶啤酒喝完,唐佳怡醉意醺然,她忽然向陳楚問道:「你知不知道我是哪裡人?」陳楚一笑,道:「這個我知道,陳思琦一直很迷你,常念給我聽。你是山東煙台人。」

    「呵呵,不是,我是在內蒙古長大的。想不想聽我的故事。」

    她一定有很不願提的往事,今天酒喝多了,如果傾吐出來,想必會好受很多。這樣一想,陳楚便道:「想聽。」

    唐佳怡道:「我們是住在內蒙古錫勒郭林的小鎮上,那個鎮挺小的,周圍的人幾乎全都認識。你別以為內蒙古就盡在草原。」

    陳楚汗了一下,一提內蒙古,他不是想起成吉思汗,就是想起那些蒙古包,還有成群的羊兒,藍天如洗,青草地成片延綿。

    「我爸爸很早就生病死了,後來我媽媽帶著我改嫁到那個小鎮上。當時我十歲,我繼父對我很好,我也一直很尊敬喜歡他。」唐佳怡眼裡忽然閃過苦澀和仇恨,道:「有時候你覺不覺得,生活很像電視劇。我的情況,跟台灣那些言情劇有得一拼。那是我十五歲時,我突然發現洗澡的衛生間,牆壁上有一個很隱蔽的洞。我發現後渾身都是冷汗,我仔細想了很多,好像每次我洗澡時,我的繼父都不在。那次,我放開水,但是沒有洗澡。我仔細看著那個洞,後來真的看到了一隻黑色帶著**的眼睛。那是我繼父,我絕對可以肯定。你知道我繼父長什麼樣嗎?他只有一米五二,很矮很胖,不過他很會做生意,所以我媽媽也很依靠他。我跟我媽媽說了這件事情,她不但沒有幫我,反而要我裝作不知道。當時我幾乎懵了,她是我媽媽麼?」說到這,唐佳怡顯得醉眼朦朧,但思維卻很清晰,她的頭靠在了陳楚的肩膀上。

    「後來我才知道,媽媽是怕被掃地出門,她這個人好吃懶做,最吃不得苦。我當時沒有辦法,只能在洗澡時將那個洞堵起來。堵起來後,我繼父就知道我發現了,他索性不再掩飾,時常會趁機騷擾,那段時間我正讀到高三,我只想快點考取大學離開這個家。所以我一直忍耐,小心的保護自己。」

    「繼父自然也知道這個情況,後來我順利考取了武漢大學,在我準備去大學的那個晚上,媽媽做了一滿桌豐盛的菜餚,我很高興,因為我天真的以為我終於能脫離苦海了。吃過飯後,回到床上,感覺頭特別的昏沉,迷迷糊糊的時候,我的繼父進來了。」

    陳楚神魂顫抖,聽得目眥欲裂。不由自主的摟住了唐佳怡的香肩,給她最大的勇氣說下去。「我感覺他壓在我身上,亂摸亂親,我想掙扎,掙扎不開,我知道我媽媽就在隔壁,我喊媽媽,但是我媽媽沒有出聲。」說到這,唐佳怡晶瑩的淚水滑落下去。

    陳楚將她摟緊,眼中閃出殺意厲光,道:「你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我去殺了這個畜生!」行事大丈夫,武夫一怒,快意恩仇,這就是陳楚的性格。

    唐佳怡癡癡一笑,語音裡充滿了殘酷,道:「不用了,因為他已經被我殺了。我趁他們熟睡,拿了菜刀,一刀砍在他的脖子上,好多的血,噴灑出來,那個矮胖子,連叫都沒叫出來便滾下床死了。」

    「我媽被嚇壞了,以為我也要殺她。我不想再理會這個女人,我也不要有這樣的母親。我去洗乾淨身上的血,拿了準備上大學的錢,一個人逃了出去。後來殺那個矮胖子的事情被捅了出去,那邊的警察發出了通緝令。我東躲西藏,最後還是差一點被抓住。是一個男人救了我,那個男人是山東的一個很有能力的大哥,他把我帶回山東,幫我改了身份。大家都叫他威哥,威哥比我大二十歲,但他對我很好,我當時覺得他是個很有擔當的男人,所以義無反顧的跟了他,做了他的女人。後來他帶我進娛樂圈,只要是他安排的,我什麼都聽他的。我也很爭氣,很快就闖出了名聲。後來我才知道,他為什麼要我進娛樂圈,他是想給我鍍一層光環,然後把我送給別的男人。」

    「我誓死不從,威哥很惱火,那天他動手打了我。我也徹底被他打醒,我答應他去陪一個老頭子。但有條件,就是從此跟他一刀兩斷,如果他敢再逼我,我就去死。他知道我的性格,最後答應了我。」

    「在我躺在那個老頭子身下時,我就告訴自己,唐佳怡,從此以後,你什麼都不用怕了。」

    「失去了威哥的支持,我混得很不如意,但是不要緊,我有實力,有樣貌,有手段。所以後來,一路睡過去,我還是照樣紅了起來。也就是在我紅起來後,我認識了江晟銘。我知道我沒有資格去做他的妻子,我也不會再去愛任何人,我這種人本來就已不配得到愛情。」

    題外話:到我跳出來的時候了,送上小故事一則。

    一個苦者對和尚說:「我放不下一些事,放不下一些人。」和尚說:「沒有什麼東西是放不下的。」苦者說:「可我就偏偏放不下。」和尚讓他拿著一個茶杯,然後就往裡面倒熱水,一直倒到水溢出來。苦者被燙到馬上鬆開了手。和尚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放不下的,痛了,你自然就會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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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兄弟們的打賞,暖烘烘滴,不過128就不用謝了,你懂的,嘻嘻。週末加更······週末,但素我木有週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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