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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江黑道 019躍馬揚刀入東京 文 / 風起天闌

    019躍馬揚刀入東京

    洪門,由清朝初期的漢人成立。那是一群熱血之士,誓要窮盡一生來反清復明,驅除韃子,還我漢人江山。洪門自清朝到如今的二十一世紀,經歷了無數的風風雨雨,數百年的基業,早已經有了屬於它自己的深厚底蘊。

    時代在進步,洪門始終有它的優勢,也把握住了時代的潮流。房地產,互聯網,化妝品,影視基地,軍火,毒品全部都涉獵。他們甚至已經有能控制一些小國家政權的能力。許多小國家的礦產也被他們購買。

    如今的洪門,不能稱之為黑道。稱呼為世家大族更恰如其分。他們的成員才是當今真正的名流貴族。

    洪門並不就是一個單獨的門派,裡面有四大姓,四大勢力。白家白若水老爺子,主要方向是國內的商業帝國。春家春修石,主要方面,經營影視,化妝品,在港台發展的多一些。劉家劉心武,互聯網,在很多大型知名網站都有他的控股。美國家喻戶曉的臉譜網,暴雪公司,他都參股其中。而真正洪門的中流砥柱,翻雲覆雨的人物,則屬於葉家。葉家老爺子掌控洪門的地下實力,賣軍火,販毒品,左右小國的政權。洪門之所以讓人敬畏,最大的程度是因為葉家的震懾。

    洪門劉,春,白三家,最有手腕的是三家的老爺子。但葉家不同,葉家的少主,道左滄葉,才是真正驚采絕艷的人。正是因為道左滄葉在,葉家才能震懾所有地下實力,讓他們連蠢蠢欲動不敢。道左滄葉,是令各國政權,令中央都頭疼的人物。

    道左滄葉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呢?

    此刻在東京,一輛賓利車裡。著雪白燕尾服,年輕的男子秀美如個女兒家。他手中優雅的持著一個高腳酒杯,酒杯裡是猩紅色的酒液,輕輕轉動之間,酒香四溢。

    賓利車裡,開車的是沉默的獨眼。獨眼二十八歲,狙擊中的王者。道左滄葉的旁邊坐的是凌飛揚,凌飛揚三十五歲,長得粗狂。曾經是道左滄葉的師傅,如今是道左滄葉的夥伴。在道左滄葉的對面,坐了一個嬰兒肥的可愛女孩兒。她是情報,黑客方面的高手,叫做葉靈兒。是道左滄葉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功夫和槍法也很不錯。

    「道左哥哥,我們這樣做合適嗎?首領會不會追究?」葉靈兒有些擔憂的道。

    道左滄葉顯得很有修養,他洒然一笑,性感的薄唇勾勒出讓少女迷醉的弧線。「首領?你們還沒發現嗎?進入造神這幾年,誰都沒有見過首領。他下達任務,像是電腦的程序。只要不違背他其中定下的規矩,就任何事情都沒有。」

    凌飛揚哈哈一笑,道:「所以你覺得去殺日本的丹勁高手,讓他們進不得造神,是首領制定規則裡的bug。」

    「沒錯!」道左滄葉微微一笑,笑容卻是非常迷人。道:「前段時間,小日本不是在國內為所欲為麼。當時我不在國內,現在也該是給他們回敬點了,不是麼?」

    東京的講道館是日本武術的靈魂,日本明治維新時期,由著名柔術家嘉納治五郎創建,乃是一家柔術道場。

    起源是因為日本明治維新時期,日本的武士階級沒落,大量的西方學說,技能湧入日本國,形成一種崇洋的風氣,日本武技迅速沒落,許多著名的武術界人士淪落到街頭賣藝的地步。

    就是在這個時候,日本武術界湧現出了一大批的志士,嘉納治五郎,船越義珍,植芝盛平全是當時的一代宗師。他們加入講道館,將沒落的武道重新壯大,使得近百年來,日本武道風靡全球。這些人之中,又以嘉納治五郎的影響力為最大,他開創的講道館逐漸成為日本武道最大的一個流派,其影響力,講道館在日本武術界的地位,便是國內的武當,少林。

    而此刻,道左滄葉要做的事情,就是挑戰講道館。五日前,他發給講道館一封挑戰書。挑戰書簡單明瞭,日本武道,不堪一擊,五日後,躍馬揚刀入東京,踩平講道館!

    這封挑戰信,若是別人發來,講道館的館長嘉納英雄還可一笑置之。但是署名卻是洪門的少主,道左滄葉。道左滄葉,在國際上威名赫赫。這樣一個人來挑戰講道館,而且口氣之狂妄,實在是令驕傲的日本民族義憤填膺到了極點。

    如今二十一世紀,日本武道依然風靡全球。其中也有不少高手,但是令日本武術界宗師們尷尬的是,高手雖多,卻沒有真正能撐起武術界大梁的。

    道左滄葉的挑戰書,徹底激怒了日本武術界。武術界裡,基本上有名的高手,都全部聚集到了講道館。嘉納英雄向武術界第一高手,伊賀真木發出邀請。請他同來抵禦道左滄葉,但是可惜,伊賀真木拒絕了。

    至此,被譽為第一高手的伊賀真木成了日本,人人唾棄的狗熊。

    講道館內,嘉納英雄已經是丹勁高手,另外新晉一位叫信野知之的年輕人,也在十天前突破到了丹勁高手。日本武術界為此歡呼不已,因為他們終於湊夠了兩名丹勁高手。因此也有了進入造神基地的資格。造神基地才是真正的武學之源,武術中的核彈製造之地。

    這代表著日本武術界,也能擁有核彈震懾的武力。

    本來伊賀真木也是丹勁高手,但是他年事已高,又自持身份,所以他拒絕去參加造神基地。嘉納英雄是一代宗師,也已五十高齡,但他不同,他熱愛國家和民族,所以,即使是委屈身份加入殺手組織,他也願意。

    嘉納英雄才是日本武術的精神。

    同時,還有兩名年輕的化勁高手來一起迎接道左滄葉的挑戰。這兩名年輕人,分別是北辰一刀流的失野一道,龍玄的師姐,信子。理智的來說,嘉納英雄與信野知之不應該來講道館。但是,驕傲的大和民族,又怎能容忍道左滄葉的侮辱踐踏。即便是死,憤怒的他們也已經在所不惜。

    賓利車還在行駛當中,艷陽高照。

    葉靈兒道:「道左哥哥,雖然現在講道館裡沒有什麼逆天的高手,但是論起綜合實力,還是相當的雄厚。你說這裡面會不會蹦出什麼隱藏高手,類似····」

    道左滄葉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掃地僧是吧,讓你少看武俠小說,你就是不聽。」葉靈兒嘻嘻一笑。

    道左滄葉微微一歎,道:「爛船也有三磅釘,更何況這樣雄厚實力的流派。希望他們能給我一點驚喜!」

    車子行駛著,大約半個鐘頭之後,在一個郊區,依山傍水,好像是山間寺院模樣地一間龐大地道場建築前停了下來。

    「講道館」三個氣勢恢宏,卻又帶著精美的日文大字牌匾掛在高高地門楣之上。

    道左滄葉一行人還沒有在道場門口停下車,就看見了許許多多身穿白色柔道服裝,腰間繫著黑色帶子的年輕人,整整齊齊的站在道場門口,直到外面,左右兩邊,都是一長條,足足有兩公里。

    這些年輕人,個個臉上朝氣蓬勃,神情肅穆,站得筆直宛如標槍,身上氣血精悍,眼神銳利。兩公里整整齊齊,一條線,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堪比大閱兵時候的軍人。

    整齊的隊形,肅穆的氣質,凌厲的眼神,成百上千的年輕人,靜靜站立在道路兩旁,一動不動,這樣的氣氛,給人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

    「看來講道館是以先聲奪人,這樣的氣勢,這麼多的年輕人,國內的任何一家武校,體育機構都不能比擬啊。{免費小說}主場,主場……」道左滄葉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

    葉靈兒雖然武功最弱,但是跟著道左滄葉見慣了大場面,所以一點也不怯場。

    車子行駛在講道館大道場門口停了下來,道左滄葉一行人下車之後,也沒有人來接應。只是偌大道場門口依舊站著黑帶年輕人,讓出一條大通道,直通大道場內部。

    道左滄葉也不理會,直接踏了進去,走進「講道館」的大道場之中。

    一進門,眼前豁然開朗。宛如一個巨型大體育館似的道場出現在眼前。

    無數輕微的呼吸聲傳了過來,一一落進了道左滄葉的耳朵。道左滄葉同時看見了成千上萬身穿柔道服裝的人。

    整個大道場裡面,此時聚集了成千上萬的人。

    他們都穿著統一的服裝,分坐在龐大道場四周的地面上,這成千上萬地人,一動不動,和站在門口的少年們一樣,都神情肅穆。

    上千的人員就這麼靜坐著,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雖然是靜悄悄,但給人的壓力卻是空前絕後的驚人。

    這些坐著的成員自然都是講道館的學員。

    他們的整個精神,氣質都似乎在靜坐之中融成了一片,給來犯的敵人以最為堅決的抵抗,同時,他們身上的殺意從眼神之中,都毫無遺漏地表達了出來。

    在場成千上萬地人,都帶著**裸的殺意看著他們。面對一個兇惡地民族,單身幾個人。闖進這個兇惡民族國度的武力精神核心處。來踐踏他們的精神。世間,也唯有道左滄葉才能幹出這麼猖狂的事情來。

    這樣龐大的壓力,哪怕是心志堅定如凌飛揚,獨眼都有點受不了。他們雖然跟著道左滄葉面臨過無數的凶險,但像這樣暴露在這麼大的壓力面前,卻還是頭一遭。葉靈兒一進入道場,瞬間感覺到了自己就好像是跌落了修羅地獄之中,億萬的惡鬼,恐怖惡魔要來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拔自己的皮,一陣孤立無援空蕩蕩的感覺從內心深處升騰起來。葉靈兒不由臉色煞白,渾身顫抖。「早叫你別來了。」道左滄葉見狀,微微皺眉。握住葉靈兒的柔滑玉手,一股暖暖的真氣輸入過去,葉靈兒這才感到放鬆了一些。

    面對這樣龐大的精神壓力,道左滄葉冷冷一笑,踏前一步,擋住了後面的凌飛揚三人。他如一尊巨大的神祇,有鎮壓所有魔頭的氣勢。

    道左滄葉隨便的站著,停在道場的中央,就好像是黑暗地獄中大放光明的地藏王,以一擊之力,超度億億萬萬無窮的惡鬼魔頭。

    道左滄葉冷冷一笑,他的眼睛看向了道場的正對面。

    這個「講道館」偌大的道場正面的人稍微少了一點,一共坐了五個人,最中央的是一個肩膀寬闊的日本大漢,很顯然,這就是講道館現在的館主嘉納英雄了。

    嘉納英雄的左邊是白衣如雪,氣勢天人合一的信野知之。右邊兩人是身穿和服,美麗精練的信子,沉默陰狠的失野一道。這四個人,代表著日本武術界的最高存在。

    嘉納英雄便是要在主場之內,以自己這四人形成最大的防禦,來抵抗道左滄葉。他相信,道左滄葉被傳的再神,他也是個···人!這樣的陣容,沒有一個高手能擊破。

    道左滄葉目光一掃,掃過這四人之後。便看到了四個奇怪地東西,這四個奇怪的東西擺放在道場正前面的左右兩側,黑漆漆,沉甸甸。給人一種決絕。

    那是四口棺材!

    抬棺而戰!

    四口棺材,成千上萬人的靜默,偌大地道場。交織成了一個沉重得無可抗拒的氣氛和精神。

    在看到四口棺材的一剎那,道左滄葉微微動容,雖然討厭日本鬼子,但日本武士道精神,不由得讓他不佩服。

    就在這時,嘉納英雄說話了,流暢的漢語從他嘴裡說出。

    「道左滄葉先生,從您一踏進講道館道場的瞬間,我就感覺到了您的氣勢,毫無疑問,您是一位偉大的武道家。不過想必您在踏進道場地同時。也感受到了我們地武士道精神吧。今天我們的交流,是民族和民族之間地武道碰撞。在這之前,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你今天來的四位,我們也準備了四位對抗。不管是我們的武術界,還是你們的武術界,都有生死狀之說,在接到您的挑戰武之前,我就已經委託律師簽好了生死一戰的合同,今天也準備好了自己長眠的棺材。不知道您的意下如何?」

    嘉納英雄在說話之間,緩緩的站了起來,眼神死死的盯住了道左滄葉。

    與此同時,他身邊的三個人也站了起來,連同在場成千上萬靜坐的講道館學員,高手們也都一起站了起來,整齊合一,氣勢驚人……

    「我感受到了你們的精神,感受到了你們的慷慨悲歌。敵人來時,你們慷慨悲歌,但是你們派遣高手,把我們國家當成試驗地,濫殺無辜,連小女孩都要姦殺,可曾想過我們的慷慨悲歌?龍玄,丟東亞病夫旗幟,踐踏我武術界。修羅,姦殺**?那時你們的慷慨悲歌在那裡?」道左滄葉冷冷一笑,道:「若是你們堂堂正正來挑戰我洪門,沈門,我會尊敬你們。」

    道左滄葉用漢語靜靜的說著。日語那玩意,他自然是不會的。

    他這些話,字字誅心。若是讓在場的日本武士聽懂,那麼他們此刻的悲壯,鐵血氣勢就會打折扣,這對講道館營造的氣勢很不利。

    現場的日本武士窮心武道,對漢語自是不懂,或則是不屑懂。有那麼兩個懂的,也不會傻乎乎的翻譯出來。嘉納英雄轉向眾日本武士用日語翻譯道:「道左滄葉說,『你們日本武道,不堪一擊。今天就算是你們曾經的宗師,嘉納治五郎,船越義珍,植芝盛全部親來,要踐踏你們也是輕而易舉。不堪一擊的武士們,你們都是在找死,拿出你們全部的憤怒來,看一看,能不能撼動我道左滄葉一分一毫?」

    嘉納英雄話一說完,現場氣氛陡然更加凝重,憤怒,悲怒,眾人眼神充血,瞬間,殺氣沖天。

    但是,這些人依舊沒有做聲,靜靜的坐著。顯示出了一種堅毅的武道。

    道左滄葉見到這種情況,微微詫異,他若有深意的看了眼嘉納英雄,便知道,這個老傢伙肯定沒有如實的翻譯。果然是卑劣的島國人。

    現場日本武士全部湧出慷慨悲壯的氣氛,氣勢。

    「不要一心想著勝利,這樣想著就輸了,柔道的夢,深藏在心裡。一生一次,一生一次,

    嘉納英雄是製造大勢的高手,他這時臉上顯現出一股淡然,覺悟,用日語輕輕的述說著一首歌詞。

    這首歌詞開始淡淡的,似乎非常的平淡。但是,一經口裡念出來,在場的所有的人都似乎被感染了。

    道左滄葉雖然不懂日語,但也聽出了語句之中的感染力,似乎是日本武道歌曲之中的風靡歌詞。

    嘉納英雄念著念著,全場的成千上萬都跟著念了起來,聲浪立刻一聲高著一聲!

    淡淡的,卻又帶著極強感染力的歌詞響徹了整個道場!

    「柔!」

    這首歌曲的名字就叫做「柔」,是日本二戰後的一位傳奇女歌手美空雲雀專門為柔道所做的,是以柔道的精神來鼓勵千千萬萬的日本國民,不要悲傷,不要因為失敗而失去信心。

    這首歌在許多年以來,也一直激勵了無數日本的青年,為柔道武術獻出自己的必生的精力!

    整個道場之中,成千上萬人的整齊的歌聲,徹底的激盪著。

    無論功夫,修為再高。此刻站在這間道館,感受著一個民族的精神,一個民族浩蕩的精神,都會覺得自己一個人,相比民族的精神是那麼的飄渺。

    凌飛揚與葉靈兒,獨眼的眼神都變了,開始失色。

    「既然是人,就要有人的希望…….愛的淚,愛的淚,咬緊牙關強忍著……一心想著柔道,一心想著柔道,天已經亮了………」

    在成千上萬人的歌聲之中,嘉納英雄田向前走了兩步,他身邊的三個人,氣勢也越來越盛!好像進入了一種莫名的狀態,與整個民族武道精神融為一體的精神狀態,再無所畏懼。

    「慷慨悲歌…………慷慨悲歌………….無論哪個民族,都有慷慨悲歌之士,只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

    面對這樣龐大氣勢的壓迫,道左滄葉說話了,他的聲音開始很淡,很清,就好像是清風吹過。但是,在幾個字之後,就如炸雷滾滾,轟隆隆的響徹了整個巨大的道場!

    「躍馬揚刀入東京,毀滅你們這幫日本雜碎,真是興奮啊·····」這幾句話道左滄葉是用日語說的,來之前,特意學的這幾句話。

    道左滄葉的聲音宏亮無比!

    聲音滾滾如雷霆,竟然蓋壓住了在場成千上萬人的歌聲!

    一時之間,似乎整個天地,就剩下了道左滄葉囂張,張狂不可一世的聲音!

    「受死吧!」

    就在整個道場之中氣勢最盛的時候,道左滄葉悍然出手了!

    他腳一跺地面!偌大的道場相隔了五六十米的距離,他兩個箭步就竄到了,咿呀一聲厲吼,道左滄葉瞬間化身絕世魔神,揚手,手臂青筋憤怒綻放,燕尾服撕裂開來。出手就是他最厲害的殺招,明王心印!拳頭中,似乎蘊藏了一個人體的心跳,猛烈的跳動,發出暴雷般的炸聲,攜帶著一種如火山爆發的憤怒,要殺戮一切的氣勢。這就是是道左滄葉的感動,武道精神。一個真正的高手,他的感動,氣勢,是獨一無二的。道左滄葉就要似神中明王,鎮壓,殺戮。

    明王心印怒蓋向四人中最強的嘉納英雄,道左滄葉的手臂則如鋒利的大刀,同時掄向其餘三人,一招之間,攻擊四名高手。他的速度太快太快,勁風刺激得化勁修為的信子和失野一道根本反應不過來。

    「蓬!」嘉納英雄早已經蓄勢待發,此刻又借助了現場所有慷慨悲歌的民族氣勢,他的修為瞬間拉伸上一個層次。明王心印鎮壓而來,他怒吼一聲,雙眼爆發出精光,雙腳馬步擺開一字步法,有種撐天的氣勢。雙手霸王舉鼎····只要接住道左滄葉的明王心印,道左滄葉氣勢一弱,再由丹勁修為的信野知之帶著信子和失野一道一起發出最強最悲憤的攻擊,那麼,道左滄葉必死無疑。這個可惡狂妄的中國人,唯有用他的鮮血,方才能洗清大和民族的恥辱。

    明王心印砸在嘉納英雄的拳勢上,嘉納英雄被壓頂巨力轟炸蓋下,馬步怎麼也站不穩,猛地跪了下去。但是,他終究還是接住了。還未來得及歡喜,道左滄葉明王心印砸下瞬間,一股強猛地似火焰的尖銳真氣,震進嘉納英雄的拳勢裡。真氣如火焰利劍,進入後,只一瞬間,嘉納英雄狂吐一口鮮血,倒地而亡。他的臉上,身體上發出被燒焦的糊味,全身上下的皮膚泛出被灼傷的焦紅。

    不到一秒,名震日本武術界的講道館館主,一代宗師嘉納英雄被道左滄葉擊斃。與此同時,信子,失野一道,信野知之發出最狂猛的攻擊,封死道左滄葉的任何退路。

    信野知之修為最高,一拳挾帶開天闢地的威力,怒砸向道左滄葉的腦門。道左滄葉雙眼猛一睜,如明王發怒,雙眼瞬間如太陽光一般耀眼,竟然刺激得信野知之心神瞬間失守了一下。

    但是他拳頭依然閃電雷霆。道左滄葉全身肌肉拉動,搬運全身氣血成團,瞬間肩膀抖動,手掌化作護心印。每捏一個心印,他的掌心都發出如藍鯨心臟跳動的聲音,就像拳頭是一個人。護心印準確精準硬接住信野知之的炮拳,道左滄葉火焰真氣猛灌而去。人卻藉著他的拳勢,以太極順勁往後電閃退出。雙腿抖動,肌肉顫抖如高壓電鑽,毀滅一切。

    信子與失野一道正封死他的退路,結果被他雙腿掃中,立刻被彈飛出三米之外,摔在地上,哼都沒哼一聲,吐血而亡。道左滄葉的雙腿之力,本就恐怖。又借助了丹勁高手信野知之的力道,這兩人如何承受得住。

    信野知之被火焰真氣灌入身體裡,瞬間體內筋脈疼痛如刀割針扎,就像是一把火焰刀在筋脈裡撕毀一切。他痛得跪了下去,隨即在地上打滾,發出淒厲的慘叫。片刻後,全身如焦炭一般,七竅流血而亡!

    道左滄葉微微皺眉,剛才的動手。嘉納英雄的表現出乎了他的意料,嘉納英雄借助整個道場的氣勢,將實力拉伸到了丹勁之上的神靈境界。與他幾乎旗鼓相當,若是他沒有在造神基地學來的火焰真氣,今天就栽在了這講道館。

    四秒,從道左滄葉動手,到這四大高手身死。全場不超過四秒。

    嘩啦嘩啦!

    時間彷彿定格了五秒鐘,又過了五秒鐘之後,在場成千上萬的講道館學員似乎不相信這一幕。

    隨後,群情激奮!

    整個講道館內徹底沸騰了,所有的學員都群情激奮,在場成千上萬的人都悲憤到了極點,巨大的騷動醞釀著。

    「糟糕了。」跟隨道左滄葉一起來的凌飛揚和獨眼心裡一凜。大道場裡面的學員最少都有一千人,而且他們都是修煉柔道很久的練家子。如果一個個全部發瘋了撲上來,就算是武功再高都難以抵擋得住。

    這樣的陣容,簡直就是一支大軍。

    而且他們沒有理由不發瘋。剛剛在群情激昂的時候,被道左滄葉瞬間秒殺了他們四個敬仰的高手,其中一個還是他們的館主。

    激起的民族憤怒最是恐怖。

    武術這東西曆來就和民族情緒掛鉤最深,先要打垮一個民族,必須打垮這個民族的尚武精神,這是千百年來一項顛之不破的真理。

    鋪天蓋地的殺意席捲而來。成千上萬的日語口號喊起,殺了他們,殺了他們。道左滄葉只覺耳朵裡轟隆隆一片,震耳欲聾。這聲音似乎要將道場的蒼穹頂都掀飛。

    道左滄葉眼神一掃,環顧四周,便看見了一張張憤怒扭曲的面孔,一個個腰桿挺得筆直,大聲疾呼,脖子上青筋都綻放了出來,

    同時,道左滄葉全身上下都感覺到了無數道蘊含極強敵意地目光。

    每一道目光的敵意都那麼的強烈,似乎能夠把空氣燃燒起來。

    最近的四個學員紅眼瘋撲向道左滄葉。道左滄葉眼神一冷,一拳,一腿。一拳打爆兩名學員的腦袋,腦漿鮮血齊流。一腿將兩名學員攔腰踢成兩截,血腥殺戮,恐怖至極。

    同時,道左滄葉腳在地上猛一跺,腳下的木地板頓時炸裂開來,木片猶如利劍炸飛。而且,這木地板因為這邊的強烈破損,加上今天道場的木地板上,人站的太多,重量太大。所有的木地板被道左滄葉這一腳,就像是被推倒的米諾骨牌。所有人腳下一震,陷落下去。

    「哈哈····」道左滄葉一腳之下,造成的威勢猶如山洪暴發。這時再一笑,笑聲在封閉的道場裡震耳欲聾,回音不絕。

    在場的所有群情激奮的人,先是被道左滄葉猛烈的跺腳驚嚇了一跳,隨後又被他的哈哈笑聲巨大地轟鳴,震得腦袋發暈,鼓膜刺痛。都一個個的下意識捧住了自己的耳朵。剛剛慷慨激昂,都要跑上來拚命的氣勢一掃而空。

    其中有一部分膽小的人,看著道場一片狼藉,炸藥爆破一樣的景象,又看著站得筆挺,殺氣騰騰如魔神的道左滄葉。他們心中一股恐懼的情緒竟然滋生了上來!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並不是每個人都是慷慨悲歌之士,和任何民族一樣,有英雄,也有膽小者。在剛剛地氣勢鼓舞下,所有地人都忘記了膽小,但是現在氣勢衰竭了,面對如此強大暴烈的道左滄葉,膽小者地情緒又回復到了很多人的身體裡面。

    現場沉默了。

    「哈哈····」道左滄葉鄙夷的掃視這群學員,然後傲慢的轉身,道:「我們走!」

    躍馬揚刀入東京,踏平講道館,踐踏日本武道。道左滄葉,他做到了。葉靈兒崇拜的看著道左滄葉,滿眼都是小星星。女子嫁人,當嫁道左哥哥這樣的大英雄。

    這一天,五月六日。日本武術界將其定位國恥日。

    當道左滄葉以一人之力,獨身闖日本講道館,一掌擊斃講道館館主,類似於古代少林方丈的嘉納英雄。連殺三名日本有名的高手,一笑一吼之間,震懾講道館千名學員的消息在國內悄然傳開時,武術界為之歡呼沸騰,這是真正的揚眉吐氣了。日本到中國來挑戰,只敢挑戰地下鬥場不入流的拳手。而我們中國的高手,卻直接殺進了日本的武學聖地,講道館。眾目睽睽之下,殺人,從容離開。這才是真正的宗師風範,大國風範。

    道左滄葉被武術界譽為國內第一高手。相反陳楚曾經的表現,只能說是小打小鬧,不值一提了。

    北京,喬老的別墅裡。

    正午,陽光照射在庭院裡。楚鎮南沒有事情的時候,就會來陪喬老下棋。

    此刻,遮陽傘下。

    楚鎮南落子,將了喬老一軍。道:「老首長,道左滄葉這個人,我一直知道其厲害。卻沒想到他已經厲害到了這個地步。您說有沒有可能,把他拉攏過來。以他們的能力,來對付沈門,說不定可以····」

    喬老擺了擺手,歎息道:「道左滄葉,沈門的少主,都是造神基地裡出來的人。其他國家的人會報效國家,但他們不同,他們有自己的家族在。他們也只會考慮自己的家族利益。數百年的基業,比我黨的底蘊還要深厚,他們怎麼可能服氣政府。」頓了頓,道:「你莫要以為道左滄葉就能對付沈門,沈門是毒瘤,以前沈出塵在時,還好一些。沈出塵她有她的原則,雖然不算忠黨,但愛國。而這位神秘的少主,則就是真正做事全憑喜好,我看他的架勢,真已把自己當做了皇帝。」

    「您說道左滄葉也不是這位少主的對手麼?」

    「這些年,洪門對沈門處處避讓。道左滄葉這麼驕傲的人,會對沈門避讓,這已經很說明一切了。」

    楚鎮南沉沉歎息,道:「真不知道,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造神基地。這些人雖然不是真正的神,但又有誰奈何得了他們。」

    「沈出塵如果能順利進入造神基地,以她的資質,將來最有可能來幫我們對付沈門。」喬老若有所思。

    「可惜她還欠缺一名丹勁高手,即便是陳楚,如今也還只是化勁。」

    喬老道:「沈出塵說過,陳楚是天生的武者。只要一經點撥,進入丹勁不是大問題。最關鍵的是,陳楚他沒有這個心思。就算勉強他加入,沒有那種強烈的意志和心思,也是對付不了沈門。」

    楚鎮南眼裡是深深的擔憂,為日益壯大的沈門而頭痛。面對沈門少主那樣的逆天高手,除非發射導彈。但現在是和平年代,怎麼可能。

    軍隊圍剿,還未行動。他們便能察覺到危險,從而逃走。反過來,他要來殺中央的首腦,則如探囊取物。

    日本東京。被譽為日本第一高手的伊賀真木已經七十高齡。但他的頭髮卻還很是茂密,面頰紅潤,看起來猶如四十歲的中年人。

    伊賀真木是松濤館的館主,此刻,在松濤館內。日本的副首相jz在重重車隊保衛下,驅車來到了松濤館。

    伊賀真木身穿武士服,木屐,率領門下弟子,列隊迎接。

    伊賀真木將西裝革履,氣派威嚴的jz迎入松濤館內。

    jz雖然已經五十歲,但保養的很好,一舉一動,都有上位者的氣勢。他與伊賀真木徑直進入一間僻靜的房間。

    兩人相對坐下,中間隔著一張小方桌。方桌上一壺清酒,兩個小酒杯。伊賀真木給jz和他自己各倒了一杯。

    jz臉色異常嚴肅,道:「伊賀君,講道館內,道左滄葉的挑戰錄像,你應該已經看過了對嗎?」

    「是的,首相先生!」

    jz道:「我雖然不懂武術,但是也看出道左滄葉的武術有點詭異,很不正常。恐怕,這才是造神基地裡的真正恐怖之處。如今美國,英國,德國,甚至連印度,韓國都加入到了造神基地,中國更不必說。唯獨我們大和民族還沒有,將來我們若要對付別的國家,你說惹怒了他們的這些高手,我們還有何人身安全可言?這對國家的發展,是很不健康的。伊賀君,你是我們武術界的領袖,你不應該再沉寂下去。否則這樣下去,我們大和民族的尚武精神,會被摧毀到沒有。一個民族,失去了尚武精神,就等於沒有了脊樑!」

    「首相先生,我明白您的擔憂。」伊賀真木道:「我之所以沒有去迎戰道左滄葉,不是我怕死。而是我需要保留我的經驗,來領導我們的下一代。我相信,在經歷了這樣的恥辱後,我們的年輕種子,會更加的知恥而後勇。」

    jz用嚴肅凝重的口氣道:「伊賀君,我們需要加入造神基地。這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事情。我希望你能想辦法,迅速將我們的年輕武者提升到丹道的修為上。那怕是在一萬個裡出來一個,也能跟你湊成兩個。這樣便有了進造神基地的資格。到了這個地步,我希望伊賀君你能夠為大局,為我們民族著想。」

    「首相先生,為了大和民族,即使犧牲性命,我伊賀真木也是義不容辭!」頓了頓,伊賀真木道:「首相先生,在訓練他們進入丹道前,我們還有一個問題要解決。那就是道左滄葉的威脅,他這次擺明了是不想讓我們進入造神基地,所以才特意來殺了嘉納館主和信野知之。」

    jz皺眉道:「你的意思是,暗殺道左滄葉?」

    「不是,誰又能殺得了他。除非是造神基地裡的高手,但是造神基地似乎有規矩。他們之間,沒有允許,絕不能互相交手。我需要您派人跟造神基地交涉,抗議道左滄葉扼殺我們武道高手的行為。」

    jz歎了一口氣,道:「抗議是軟弱的表現,沒想到我們也會淪落到這一步。沒有問題,我會立刻派遣專人去造神基地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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