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浴血重生兩世人 第五十四章 仇戴天受了重傷 文 / 凰女
隔壁的林城主和縣令早就支著耳朵聽著呢,如今見金水仙要殺金錦香立即出面將二人拉開。
金錦香說道:「金水仙由於喪母悲痛欲絕導致性情大變!」
縣令立即說道:「來人,將金水仙關起來,金府的事宜由金錦香處理!」
縣令都發話了,那些下人自然不敢多言。
「金錦香你這個賤人……我要你不得好死……」金水仙咒罵著被人拖走。
金錦香說道:「縣令大人,民婦和金水仙都是嫁入林家的媳婦,如今這金府的事情還得請示金老爺才行。」
縣令說道:「不必了,這一來一回送信也要時間,你全權處理即可。」
金錦香說道:「金老爺在京城怕是也回不來,不如將京城的一切財產都變賣,將銀子送入京城!」
「這……這還是請示一下吧。」縣老爺拿不了主意。
金錦香也不逼他,說道:「嗯,人死入土為安,民婦還是先把鐵線蓮安葬了吧。」
縣老爺說道:「嗯,我先告辭了,不耽擱你處理家務!」
林老爺沒說什麼,畢竟金錦香是他兒媳婦,說多了會惹閒話。
待送走二人,金錦香立即命人蓋棺,反正也沒什麼人來弔唁。
到了晚上,金錦香說道:「青蘭。」
「小姐,還沒睡啊!」青蘭從外間走進來。
「能不能偷一個屍體來?」金錦香說道。
「為什麼?」青蘭不解的看著她。
金錦香說道:「我要將鐵線蓮的屍身帶去別院。」
青蘭立即明白金錦香向做什麼,便說道:「小姐睡吧,奴婢會幫您辦妥的。」
金錦香點點頭,說道:「辛苦你了。」
第二日,金錦香命人將鐵線蓮下葬,葬禮也是悄悄進行的,待百姓反應過來鐵線蓮的棺木已經下葬了。
金錦香交代管家暫時打理金府事宜,自己則去了別院。
青蘭辦事利落,金錦香再次看見鐵線蓮屍體的時候她已經架在乾柴上面。
「青蘭。」金錦香看著面前的鐵線蓮開口喚道。
「奴婢在!」青蘭立即應聲。
「你知道嗎?你是唯一一個瞭解我心意的人。」金錦香看著青蘭笑道。
青蘭微微一笑:「落雨,我們從今以後就是一體,為復仇而活著!」
「嗯,快了,很快我們就要返回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了。」金錦香拿起火折子,輕輕的吹燃。她的臉上掛著笑,她贏了,不是嗎?
火折子在她的玉手裡滑落,澆了火油的乾柴轟的一下燃燒起來。
「娘,你看見了嗎?鐵線蓮來陪您了,她加在您身上的痛楚女兒都讓她享受了一遍,您開心嗎?」金錦香含笑望著花海,火光照應下的花兒格外嬌艷,彷彿木棉聽見了一般,正在做出欣喜的回應。
大火足足燃燒了兩個時辰,金錦香看著鐵線蓮由皮焦肉爛化作白骨又化為塵埃……
心裡的痛快讓她身上的每一滴血液都在跳躍著,興奮著……
「哈哈哈……老天爺,這世上無人能再欺我!」金錦香居高雙手嘶吼著。
這一刻的青蘭被嚇到了,她看著火光照應下的金錦香,她與前世的落雨相差太遠,即便是經歷了駭然的折磨及重生她也不會變的如此狠戾吧!落雨……是個懦弱的女子啊!
鐵線蓮的骨灰被吹入花叢,挫骨揚灰便是如此吧。
「小姐,回去吧!」青蘭有些不敢正視金錦香的臉,她很美,可是這種美卻讓人望而卻步,就像看見了傳說中碰一下就會死的地獄之花!
金錦香轉身,斂去所有的狠戾,淡淡的說道:「走吧。」
二人返回林府,林原寶正與那三個女子嬉戲。三個女人看見金錦香立即顯得侷促起來,肅立一旁。
「媳婦!」林原寶蹦蹦跳跳的跑過來。
金錦香笑道:「她們對你好嗎?」
林原寶說道:「好呀,媳婦要忙著賺銀子給我,所以沒時間陪我玩,不過有她們呢,你也別怕她們會欺負我,誰敢欺負我我就打誰!」
金錦香笑道:「嗯,很好,誰敢欺負你媳婦就把她賣到窯子裡去。」
三個女人聞言皆渾身一顫,那種地方可不是人呆的。
林原寶說道:「那我去玩啦!」
「嗯,去吧。」金錦香看著林原寶,他真是個長不大的,沒有那個惡女人教唆,他其實是個很單純的孩子。
「小姐!」木蘭在遠處招手。
金錦香點點頭,跟著木蘭進入主屋。
木蘭說道:「仇少爺來了。」
金錦香說道:「人呢?」
木蘭指了指裡間,說道:「在睡覺。」
金錦香有些頭痛,這個男人不僅大白天的出現,還過分的跑到自己房裡睡覺,這若是被有心人看見自己跳入黃河也洗不清了。
進入內室,金錦香渾身一震,他雖然戴著面巾,但是能感覺到他非常的疲憊與痛苦。
「喂,你怎麼了?」金錦香輕聲喚道。
仇戴天睜開眼睛,說道:「受了點傷。」
金錦香聞言心裡一緊,說道:「快讓我看看。」
仇戴天立即搖頭道:「在大腿,你別看了。」
金錦香立即古怪的看著他,說道:「該不會是去採花被人割了命根子吧?」
仇戴天怒道:「金錦香,你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金錦香見他還能發怒就代表沒有性命之憂,放心之餘又不忘取笑:「不然你則呢麼會傷到大腿?依我看就不是大腿上的傷!」說完她還掩口一笑。
仇戴天這下真的怒了,他掀開被子,一把扯開褲子,露出那一圈草草包紮的傷口。
金錦香皺眉說道:「怎麼沒上藥?」
仇戴天說道:「上藥了,傷口太大不好止血!」
金錦香將布條打開,那裡有三寸長的口子,皮肉外翻,這種傷必須用針線縫合,不然好的慢不說一旦感染就會爛掉大片。
「我幫你縫合!」金錦香肅色說道。
當金錦香拿來針線嫻熟的縫合了傷口後,仇戴天還在呆呆的看著她。
她方纔那認真的模樣,及下針的手法像極了白牡丹,難道是因為她曾經是白牡丹的貼身宮女的關係嗎?
「牡丹……」仇戴天忍不住呼喚一聲,他的大手馬上就要摸上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