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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門戶步難行 第二十章 冬兒的傷 文 / 七艷少

    「不管爾雅變與不變,我們都是一樣的疼愛著。」陸長文笑著說道。

    陸爾雅看來看廳中,竟然不見那位大姐,便問道,「大姐呢?」

    聞言,程氏的臉上突然浮起一絲擔憂,「你剛去了寺裡,你大姐便病著了,我本想去看看的,可是又怕人家那裡不方便,哎!」程氏說著,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娘,別擔心,也許不過是傷風著涼罷了,你也別這般放到心上,待我回了便去瞧瞧,你且把心放在肚子裡。」陸爾雅見此,握著她的手勸慰著。

    聽到她這麼說,程氏也覺得自己是有些太擔心過頭了,一面又覺得自己總算是熬出了頭,這孩子到底是懂事了。只是不知道她自己又過得怎麼樣兒,想來待晚些問問她才是,不要叫那裡給冷落了。

    一家四口又說了些話兒,過了晚飯,程氏怕她累著,便放她早早的回了自己原來在主的院子裡。

    回到院子,只見皎月小鐲跟於媽媽正吃完飯,正收拾著,便問小鐲,「於媽媽的房間可是收拾好了?」

    於媽媽笑顏回道:「陸姨娘也實在是太客氣了,給老奴準備了那樣好的房間,老奴都不知道怎麼謝謝陸姨娘的好意呢。」

    陸爾雅聞言,只道:「於媽媽雖然是我身邊的下人,可是到底是個長輩,你啊,就安心的住著。」

    於媽媽連忙謝了又謝,那樣的房間在永平公府上她是一輩子也住不起的,眼下越是覺得這陸姨娘好得很。

    「呃,冬兒怎麼樣了,大夫看了麼?怎麼說的?」陸爾雅安排了於媽媽的住處,這才問起冬兒的事情。

    聞言,於媽媽輕歎一聲,卻不語,皎月這才道:「大夫說了,她身上的那些傷倒是可以癒合,但是也是要許多時間的,只是她恐怕是在也無法開口說話了,也不知道是什麼狠心的人,竟然這樣的歹毒,把她害成這般模樣。」

    聽到皎月的話,小廳中的空氣一時間變得有些沉重,於媽媽便道:「冬兒那丫頭也是生了得好命的,叫陸姨娘這麼個好人給遇上,還差大夫給看了,現在不能好,也是命裡注定了的,大家在是怎麼替她難過,也是白白的。」於媽媽這番話絕對不是恭維,而是因為這些時日來對陸爾雅的觀察,實實在在的對她另眼相看了。

    陸爾雅點點頭,不知道於媽媽何時竟然變得這樣明事理,她不是一向都挺貪財的麼?

    只聽皎月也道:「小姐你也別在多想了,想真是命裡帶了的劫,眼下冬兒那裡能好好的活著已經是很不錯了的。」

    也是,她在擔心又能怎麼樣,如今冬兒都已經成了這副模樣,只是她為何會成這般模樣,難道她也被永平公府上當做是煞星了麼?可是即使是這樣,把她逐出府便不是一了白了麼。為何還要害她,難道是她真的像是那種大宅院裡的丫頭們一樣,知道了主子們不為人知的秘密?

    「她可醒過來過?」陸爾雅問道,想去看看她怎麼樣了。

    皎月抬起桌上另外預備好的清粥,只道,「我正要去給她喂點東西,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下這個。」皎月有些擔心,喉嚨裡全被湯壞了,不知道這粥她能喝下麼?

    「我跟你去看看罷,小鐲你便去帶於媽媽歇下吧,你們也是累了一天的。」其實自從上次小鐲見到夜狂瀾之後,她就無意的在疏遠她了,原本自己也不是這等小心眼的人,可是有些事情還是防著的好,越少人知道,總是保險一點。

    小鐲也累了一天,也樂得一個清閒,並為有絲毫的覺得陸爾雅是在冷落她,便回了陸爾雅,帶著於媽媽去洗漱休息。

    於媽媽本來想去看看冬兒的,但是她到底是有些歲數了的,陸爾雅的意思她怎麼又看不出來呢,眼下見著她是有意想避開小鐲的,用自己來做幌子,便也點頭謝了,隧與小鐲去洗漱休息。

    陸爾雅跟皎月一起到了安置冬兒的房間,只見她已經醒了過來,半臥在床榻之上,見著陸爾雅進來,感激的連忙要下床行禮,陸爾雅見此,連忙上前去阻止她道:「你先好生養著,到了我這裡其他的就先不要去擔心。」

    卻見冬兒嗚嗚的用手比劃著,不知道在說什麼,但是那手勢絕對不是在感謝她,而似乎是在告訴她什麼更重要的事情,只是陸爾雅卻如何也不明白。

    皎月把粥吹得溫度剛好,一臉擔心的到床邊,「冬兒,你可以吞下這個麼?」

    冬兒眼裡頓時流出幾朵淚花,拉過陸爾雅的手,在她的手心來回的寫著一個字,「花」!

    陸爾雅滿是驚喜,雖然不懂她為什麼老是寫這個花字,但是卻高興,她竟然是識字的,站起身來,親自去拿來紙筆,放到冬兒的面前,「你識字便好,把你想說的寫出來。」

    冬兒持著筆,滿手的紅點,費力的寫著一行楷書,坦白的將,她的字寫得不差。可是她的手上怎麼全是紅點,難道起疹子了?不由轉問皎月道:「她身上的這些疹子大夫可留了藥來擦?」

    紅疹子?皎月看了冬兒拿著筆的手,心裡忍不住的替她難過道:「小姐,那不是疹子。」

    「不是疹子是什麼?」陸爾雅明明看去就是密密麻麻的小紅點。

    「那是用針扎的,小姐不知道有些人家教訓不聽話的下人,就是用這樣的方法,又治人,但又看不出明顯的傷來,便是有些感染了,也只會讓別人誤認為是起了疹子。」皎月解釋著,不是所有的人家都像是陸家這麼好的,也不是所有的下人都是像她們這般命好的。

    「什麼?」陸爾雅以為自己聽錯了,竟然用針來扎人,天了,這是個什麼樣的變態人想出來的法子,竟然這樣虐人的。頓時腦中靈光一閃,又問道:「你說冬兒身上的傷,可就是這些。」

    只見皎月點頭應了聲,「嗯」!

    剛才她還尋思著,皎月說冬兒身上的傷要好,得待些日子,自己原先想,怎麼沒有見到傷口,不想竟是這滿身看似紅疹的針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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