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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003章 能為本王分憂 文 / 諱巖

    離前方村子不遠的野地之中,數只帳篷搭建了起來。

    領著秦軍兵士來鄴城之時,徐庶等人也是帶有帳篷。

    可張郃與他率領的騎兵,卻是只為追趕徐庶等人而來。

    劉備話說的堅決,看徐庶慌張的模樣,便是曉得他定然有著其他意圖。

    出城之時,張郃都沒想到過,追趕上徐庶等人,竟會是看見田豐和沮授並未被從囚車中放出。

    若是徐庶果真有其他意圖,定然會在離開鄴城之後,將田豐和沮授從囚車上放下,畢竟救人,沒有把人救出之後,還讓他們乘坐囚車的道理。

    袁紹令張郃追趕徐庶等人的時候,還特意吩咐了一句,若是徐庶果真沒有什麼異狀,便護送他們一路返回大秦,直到大秦邊界,張郃方可返回。

    沒有帳篷,看著秦軍兵士們一個個鑽進了帳篷之中,就連沮授和田豐,都分到了一頂帳篷,帳外還有著數名秦軍兵士嚴密看管,張郃心內是一陣陣的不是滋味。

    「將軍!」正尋思著如何安置麾下騎兵,徐庶從張郃身後走了上來,抱拳對他說道:「將軍前來護送我等,莫非沒讓將士們備辦行軍營帳?」

    被徐庶如此一問,張哈老臉頓時有些掛不住了,撓了撓頭,嘿嘿一笑,對徐庶說道:「不瞞徐軍師,末將平日裡,便是這心思有些粗了。袁公下令要末將前來護送,末將一時心急,竟是真個未有帶帳篷出行!」

    張郃的解釋,若是說給尋常人聽,倒是也讓人覺著有幾分可信,可他面前站著的卻不是別個,而是徐庶。

    看著張郃,徐庶嘴角帶著笑意,對張郃說道:「將軍脾性,倒是耿直的緊,不若今晚便要將軍麾下將士們,與某麾下兵士擠上一擠,將軍以為如何?」

    行軍帳篷,是大軍出征之時將士們用來歇息的地方。

    無論是夏天還是冬天,帳篷都是極好用的物事。

    在夏天,有了帳篷,將士們歇息的時候,便不會受那野地中的蟲兒困擾,睡覺也能睡的安穩一些。

    冬天行軍,帳篷正是緊要,在帳篷內點上一盆篝火,整個帳內都會暖和起來,嚴寒之中,也是不影響大軍行進。

    雖說眼下並非嚴寒,可畢竟天氣也不是十分的熱,在晚間將士們歇息的時候,還是會有些寒露侵襲。

    徐庶的提議,對張郃來說,無疑是件極好的事情,他幾乎是想也沒想,便抱拳向徐庶行了一禮說道:「軍師大義,末將謝過!」

    出了鄴城的徐庶等人,在離鄴城不是很遠的地方紮下營帳,洛陽城內,劉辯此時正留宿於蔡琰的寢宮。

    臥房之內,擺放著一張矮桌,蔡琰正端坐在矮桌後,撫弄著桌上的瑤琴。

    悠悠的琴聲給劉辯帶來了些許清寧,站在窗邊,劉辯雙手負於身後,望著窗外的一片蒼茫,聆聽著蔡琰彈奏的琴音,多日來的煩憂,好似也伴隨著那琴聲,飄向窗外,漸漸消散於漆黑的夜幕之中。

    徐庶去了鄴城,劉辯為的只是將田豐和沮授帶到洛陽。

    可二人到了洛陽,又該如何處置?

    立刻重用?

    劉辯倒是想這麼做,可袁紹並未兵敗,若是立刻重用二人,必定會引來袁紹不滿,畢竟劉辯的理由,是要將此二人帶到洛陽誅殺。

    關押進監牢?

    想到這個辦法,劉辯還是搖了搖頭。

    二人忠義,敢於在袁紹面前冒死進諫,若是任用這樣的人,劉辯日後做出錯誤的決斷,便會有人及時制止,對劉辯來說,也不失是件好事。

    更為緊要的是,沮授和田豐,都是頗具才幹,多兩位謀臣,在將來同曹操的爭鬥中,尚可多幾分戰勝的把握。

    將這樣的兩個人投放在監牢,等待著袁紹兵敗,劉辯還真是做不出那樣的事來。

    「殿下!」望著窗外,劉辯還在尋思著如何安置田豐和沮授,蔡琰已是撫完了一曲,款擺著柳腰,輕盈的走到他的身後。

    滿腦子都是事情,劉辯還沉浸在思索之中,並沒有聽到蔡琰喚他。

    見劉辯沒有聽見,蔡琰將聲音抬高了一些,又喚了劉辯一聲:「殿下!」

    這一回,蔡琰與劉辯相距很近,她的聲音也要比剛才大了不少,沉浸在思索中的劉辯,被她驚了一下,連忙回頭。

    看見蔡琰站在身後,劉辯咧嘴一笑,伸手將她攬進懷中,依然望著窗外的夜色,對蔡琰說道:「昭姬琴音乃是天下一絕,本王聽著,竟是不知不覺便沉浸進去!」

    曉得劉辯不過是在敷衍她,蔡琰並沒有說破,只是甜甜一笑,將腦袋依偎在劉辯肩頭,柔聲細語的說道:「殿下,夜色深沉,當歇息了!」

    「也是,夜色深沉了!」望著窗外蒼茫的夜色,劉辯點了下頭,轉身摟著蔡琰向鋪蓋走了過去。

    二人到了鋪蓋旁,兩個侍女捧著洗漱的清水,從屋外走了進來。

    進入屋內,那兩個侍女先是將水盆放在地上,爾後齊齊向劉辯和蔡琰行了一禮,其中一個侍女對二人說道:「殿下、王妃,可要洗漱?」

    點了下頭,劉辯並沒有言語,一個侍女卻是從地上端起了清水,伺候他洗了臉。

    當劉辯洗乾淨臉之後,另一個侍女卻是跪到他身前,輕輕的將他的衣襟撩起。

    每日裡睡前都是有著這些程序,如今的劉辯,早已是對這些見怪不怪,任由著那侍女幫他清洗下身。

    待到侍女幫著劉辯清洗罷了,蔡琰才在兩個侍女的服侍下洗了。

    服侍罷了二人,兩個侍女端著水盆走了出去,而劉辯則將蔡琰抱在懷中,坐到了鋪蓋上。

    雙臂摟著劉辯的頸子,蔡琰依偎在他的懷中,曉得即將發生什麼的她,早已是滿面通紅,只等著劉辯將她按倒在鋪蓋上,行那男女之事。

    哪知劉辯只是抱著她,卻遲遲沒有動手解開她的衣衫。

    依偎在劉辯懷中,蔡琰等了好一會也沒見他動手,很是有些疑惑的抬起頭看著他,輕聲問道:「殿下怎了?」

    「本王在尋思一件事情。」一隻手搭在蔡琰的腰上,劉辯扭頭衝著蔡琰一笑,好似有些漫不經心的應了一句。

    「殿下整日憂勞大事,妾身卻是無從為殿下分憂,每每思之,心內便不是滋味!」抿著嘴唇,蔡琰輕聲對劉辯說道:「妾身恨不能生為男兒之身……」

    「可別!」蔡琰的話尚未說完,劉辯就趕忙打住了她的話頭,咧嘴笑著對她說道:「你若是生為男兒之身,本王聽你撫罷了瑤琴,又如何能將你壓在身下?」

    被劉辯一句話給說的面紅耳赤,蔡琰羞紅著臉,臉頰上卻是漾滿了笑容,雙臂緊緊的摟住劉辯的頸子,卻是不曉得該如何回應劉辯才是。

    「昭姬倒是有一事可幫著本王!」摟著蔡琰,感受著她嬌軀的溫熱,劉辯對她說道:「此事若是昭姬為本王做了,本王便是十分的寬慰!」

    「何事?」劉辯話說的好似十分凝重,聽說可以幫他,蔡琰直起身子,向他問了句:「殿下但有吩咐,妾身無所不做!」

    嘴角帶著壞壞的笑容,劉辯將嘴唇湊在蔡琰的耳邊,小聲對她說了句什麼。

    聽了劉辯的話之後,蔡琰先是愕然的愣了一下,而後滿面羞紅的說道:「殿下何時有的這般癖好?」

    「早就有了,只是你等不曉得!」臉上帶著笑容,劉辯一隻手按在蔡琰的臀瓣兒上輕輕揉著,應了一句。

    臀兒被劉辯揉著,蔡琰只覺著渾身一陣酥麻,緊緊的抿著嘴,遲疑了一下,才輕輕嗯了一聲。

    待到應了劉辯之後,她從劉辯的懷中挪開,跪在劉辯身旁,將他衣衫的下擺撩開,而後櫻桃般的小口,便湊了上去。

    劉辯和蔡琰才寢宮內室掀起一派春風之時,遠在鄴城城郊的徐庶,卻是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田豐告訴他,劉備必定會在袁紹面前給他惹出一些事端,他起先還是不太相信,直到見了張郃,他才曉得,原來田豐說的竟是沒錯。

    經過這件事,徐庶心內對劉備僅存的一點好感也已是煙消雲散。

    他沒有睡著,並非因為對劉備的失望,更多的則是,他對張郃麾下這些騎兵很是不放心。

    田豐、沮授,為人太過耿直,以往在袁紹麾下,沒有少得罪袁紹帳前的幕僚。

    想要他們死的人,並不在少數。

    雖說從張郃的舉止,能夠看出此人對田豐和沮授並沒有殺意,可他引領來的騎兵,著實是數量不少。

    這些騎兵之中,會不會有袁紹帳前其他幕僚派來的刺客,誰也都是說不定。

    躺在帳篷內的鋪蓋上,徐庶望著帳篷的頂端,還在為田豐和、沮授的安危擔憂著,帳外突然傳來了一聲喊:「甚麼人!」聽到這聲喊,徐庶曉得定然是出了事情,連忙躥了起來,連鞋子都沒來及穿,就赤著腳跑出了帳篷。剛出帳篷,徐庶就看到外面一片亂哄哄的,許多兵士跟著張郃手持長劍,飛快的朝著田豐、沮授所在的帳篷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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