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卷 一 12疼2.心間，滿是疼 文 / 方糖Qo
慕兮年是被扛著進房間的，某只大壞狼自然是故意在使壞了，笑的別提有多下流了，就是想要嚇唬嚇唬她。
摸摸屁屁，掐掐，揉揉，要不乾脆就打打，或者摸著她的腿兒順下去撓撓她腳底心，唇齒之間也在口及口允不停，這裡咬出個印子，那裡吮下個痕跡，玩的不亦樂乎的，慕兮年本來就虛弱，這會子就更是了，直接整個都累壞了……
但是，真的……很開心！
被壓在床上胡亂欺負，她用腿去蹬他，用指甲去撓他，兩個人就像是一對還在童真的小孩子一般，嬉笑玩鬧。
「你別撓……啊哈，那裡癢癢……」
慕兮年已經有許久沒有這樣開懷過了，被撓癢癢肉，咯咯咯的笑著，她臉上俱是神采，到最後，直接連喘氣都快要喘不過來了，真累啊！
「好了。」
近乎癱在大床上，慕兮年掌間軟軟搭在顧亦城的肩膀上，無力的推了一推，喘氣之間重複道：「好了，別鬧了。」
「你親我一口，我就不鬧了。」
慕兮年：「…………」
確實是個最會蹬鼻子上臉的臭男人，明明就是他在使壞，竟然還敢趁機提要求？
這下子連看都懶得再看顧亦城一眼了，慕兮年閉上眼睛把身子轉過去，背對著他光明正大的裝睡！
「喂！」
抓住她小嫩肩膀，捏捏，晃了晃，顧亦城指關節順勢在慕兮年那兒敲了一敲：「女人！」
女人睡著了。
用姿態明明白白的傳遞著這樣一句，慕兮年嘴角彎彎著點點笑痕，伸手過去用指腹在她唇間摩挲了片刻，描繪著那清淺笑痕，顧亦城忍不住低低笑出了聲……
「你就端著吧，都這樣了還跟我擺架子！」
她是習慣了，也確實就是這樣的人，即便在了一起，慕兮年想，她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該怎麼樣還怎麼來，只不過內心深處確實會對他多了許多連她自己都拿捏不準的小情緒……
就像方纔，他一走她就再也沒辦法入睡了，即便累的眼皮都是沉重，卻依舊精神，滿門心思都記掛在他身上，就怕他會被江離修傷的太重。
再像剛才，她竟然還會縱容著他，由得他使壞玩鬧，而她，竟然也陪著？甚至還覺得頗為開心？
再比如現在，她竟連心裡面都脹的滿滿的，很充足的幸福感……
真是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可不知道慕兮年那麼多的小心思，顧亦城只覺現在這樣就很高興，低唇，封住慕兮年的，一點一點的細細嘬著，他低啞道：「睡吧。」
我也一起。
◆
並沒有告訴慕兮年，夏未年會來，顧亦城現在只想讓她安安穩穩的睡會，因此的，當到門外傳來夏未年的呼喚聲之時，慕兮年整個都懵了……
「未未？」
她還沒有完全睡醒呢，猛然坐起身，推了推顧亦城，慕兮年睜著一雙迷迷濛濛的大眼睛瞅著他……
「你有沒有聽到有誰叫姐姐？是未未在喊我？」
原本不應該，這裡是高級場所，隔音效果自然是甚佳的，哪能容她聽的這樣真切？
因此的，慕兮年驀地就瞎想開來，事關於夏未年，她總是這樣的萬般用心：「是未未的聲音，她是不是出事了？」
「不行，我得去找顧君臨，問問未未在哪，他來這裡未未一個人，萬一出事了可怎麼辦！」
顧亦城抱著他香噴噴的媳婦枕頭睡的正香，突然就從他懷裡鑽了出去，還被猛推了兩把，心情甚是不爽，眼看著起床氣都要出來了，揉了揉太陽穴，半撐在床上，他黑著臉看著，她那樣緊張，他一時反倒是沒辦法適應了。
「怎麼了？」
這樣火急火燎的，連衣服都是在胡亂套！
「我聽到未未在喊我，不行，又在喊了，我怕她出事，想去問問君臨。」
邊穿著衣服邊回答著，慕兮年連看都沒看顧亦城一眼，心裡頭不爽更甚了，俊臉臭臭，顧亦城伸臂過去一把將慕兮年拉住！
「你放……」
「她沒事，就是她在叫你，她是真的在叫你，不是什麼所謂的姐妹心有靈犀半空傳言的，別瞎想！」
握住慕兮年手腕，用力一拽！又把她拖回身邊了！
「我真是不知道你們女人怎麼都這麼會胡思亂想！」
一邊抱怨著一邊將慕兮年緊緊抱住，腿也纏住她，顧八爪魚用下巴在她的頸子肌膚上蹭了又蹭，貪婪的汲取著她的香氣，享受了一會，而後他再一開口，竟是近乎撒嬌的語氣……
「老婆，再陪我睡會，好不好？」
「！！！」
額際太陽穴都要突突跳動了，慕兮年揚手過去直接在顧亦城的腦袋上敲了兩下！
「少瞎胡鬧！」
「所以我這不是好好鬧著麼？」19cke。
「………我不跟你耍嘴皮子，你剛剛說未未真在叫我，她來了？顧君臨肯？」
說到這裡慕兮年就覺得悲哀，明明她才是未未的親姐姐，才是她最為親近的人，怎麼現如今，姐妹倆要見上一面竟然還要徵得他一個男人的同意，尤其他還是顧家男人！
「是啊。」
點點頭，顧亦城懶懶啟唇：「四哥好心，恩准你們姐妹倆見一面，藉機當度假，所以特意去把妹妹頭接了來。」
「我去見她！」
一方面為著這句話而惱，另一方面又喜上心頭，慕兮年扭著腰就又要下床，然而顧亦城卻抵死不肯撒手，死死巴著她！
「你再不撒手試試！」
渾然只當做沒聽見，顧亦城繼續用胡茬子去蹭慕兮年，順著頸部到鎖骨，最後都直接到胸前了，臉色一黑，慕兮年聲音立刻冷了下去：「顧亦城。」
她聲音倒是也沒怎麼湛露怒氣，就是輕了點，冷了點，太平靜了點……
兩手抓著她那一對或揉或搓，無匹的俊臉深埋進溝裡，顧亦城就像是個在發脾氣的孩子一樣，很是胡亂的蹭了一蹭，張嘴各咬了口，最後才勉強放開了她，一臉的心不甘情不願。
看著他那奇臭無比的臉色，慕兮年都忍不住要笑了，菱唇抿抿，淺淺憋著笑意，迎著那無比哀怨的眼神，她俯身過去在顧亦城的嘴上「吧嗒」一口！
「這下總行了吧？」
「不行又能怎麼樣！」
這就是典型的得寸進尺了，不過雖是抱怨眼睛裡面卻含著笑意，胡亂揉了兩下頭髮，顧亦城翻身下地，拿起褲子隨意往身上套著，一邊扣著皮帶一邊往門口走去……
夏未年還在敲門，門蹭然被打開，心一驚，她都不免嚇了一跳，尤其看到那張門背後的臉，黑黢黢的，狀似很是不爽啊！
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夏未年表情憨憨，心裡已經在笑開了，可是顧亦城面上卻很嚴肅，緊緊繃著，他斜著眼睛睥睨著夏未年，低聲道：「我說妹妹頭，不知道兩口子睡覺是會做健康運動的麼，你還敢……」
「混小子！」
急急打斷他的話，顧君臨儼然沒有好臉，瞪著面前這臉皮奇厚的自家弟弟，他真是好氣又好笑……17070226
未未才才不過十八，可純著呢，連他都也不過是最近才碰過她一次，這混小子，竟然還有臉當著她的面說這種混賬話？！
夏未年果然是單純之人，臉皮子薄的很，聽著顧亦城的話唰的一下就徹底紅開了，回眸假裝不經意的看了顧君臨一眼，她便從顧亦城身邊擦過，直往屋中跑去……
「姐！姐姐姐姐！」
夏未年是真想慕兮年了，喊的歡實，聲音之中的那種迫切濃深異常，聽著都讓人不免動容……
慕兮年才剛完全把自己打理好，這會子連外套都顧不上穿了，應著就邊迎了上去：「未未。」
「姐！」
「讓我看看。」
抓著夏未年的手，慕兮年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遍，見她沒瘦這才稍稍安心……
「還好還好，沒怎麼瘦了，看著也很精神。」
「說笑了，有我養著，豈能讓她瘦了？」
站在門口，顧君臨的聲音遙遙傳了過來，一個養字，毫無意外的讓夏未年的臉再度一紅，雖然是背對著他的，可她的眼眸卻溫柔的都要滴出水來了，很溫暖的色調，然而下一瞬，便灰暗了下去……
抬起手，在她腦袋上揉了一揉，慕兮年輕聲問道：「要不要同姐姐一起去吃飯？我將近一天都沒進食了，現在這個點，正好吃晚飯。」
「嗯！」
「先等我會，我去洗把臉。」
「我跟你一起去。」
夏未年也黏慕兮年的緊，只不過同顧亦城的耍賴不一樣，她是那種發自身心的依賴她，到底是從小就被她帶到大的，真的就如同媽媽一樣。
◆
慕兮年去洗漱，顧亦城則是同顧君臨在客廳，也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兩兄弟都各自看了一眼，最後落定在顧亦城臉上，慕兮年啟唇：「我同未未去吃飯，你們哥兩愛做什麼做什麼去，總之，別跟著！」
雖沒有端著慕經理的姿態，但是這腔調吧，還是那樣的足，一如既往的慕兮年風格，在心裡頭無奈的搖了搖頭，顧亦城並無言語，只點了個頭，雙眼飽含著深情，目送她離開，顧君臨亦然……
待到姐妹花徹底沒了影子之後，兩人都把視線收了回來，這才想起對方，相對視，卻在視線相碰撞的那一剎那，都讀到了對方眼底的那一抹，同自己完全無異的深情，顧亦城同顧君臨都狠狠一愣！
這時候彼此才真切的知道，自己看著心上人之時的眸光，具體到底是怎麼樣的，光華熠熠，如星子，乍然一看見，都不免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吧，這般露骨的深邃，真叫人覺得丟臉啊！
眼睛裡面有一晃而過的赧然，顧君臨難得這個樣子，直把顧亦城看直了眼，再度一愣，他便仰頭「哈哈！」一笑！
「哈哈，四哥，你也會有這種時候！」
千萬別誤會，不好意思的只有四哥而已，至於他，可是有臉的很！看自家女人嘛，不深情難不成還冷情？！
確實，顧亦城好意思的很，笑的肆意又張狂，他把自己收拾的人模人樣之後便也隨同顧君臨一起離了房間，這時候，紀尋剛到……
「哥！」
簡直就像個小孩子，蹦躂似的直往顧亦城面前衝來，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顧亦城斥道：「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在外面要有男人的樣子！」
紀尋雖不比顧亦城高，可好歹也是一米八出頭了，這麼個大個子，卻還是孩子氣的很，還有那張臉，嫩生生的，再加上他平常又一直掛著賤兮兮的笑容，看起來簡直就同還未成年的大男孩無異……
如果說顧亦城只不過性格上比較巨型兒童，那麼紀尋，就是從身到心都還沒長全，熊孩子一個！
「……好吧。」
很不甘願的站站好，紀尋罰站一樣的筆直，不過可別以為他這就能安分下來了，顧亦城管他他就不搭理他唄，提溜著眼珠子轉向了顧君臨，眉眼漾開紀尋都要笑瞇了：「四哥！」
「嗯。」
揉揉紀尋腦袋以示回應，看著他那完全無憂無慮的笑，顧君臨就又多了一份擔心，轉眸，看向顧亦城，他就更是了……
「阿城。」
「四哥，你去看看秦獸他們來了沒有，我先帶尋子下去。」
「哥，秦獸也來了？還有誰？」
紀尋懵然不知道任何情況，還以為是要聚眾耍玩，開心的不得了，登時就再也站不住了，賴賴的追問不停：「都還有誰？我們是打算大展身手的玩一大把麼？」
鬆鬆拳頭，紀尋做出活動筋骨的姿態，好一副他隨時都在準備中的狀態，只待他哥一聲令下，他就能肆意的玩啦！
面上勾著笑，心裡卻微微發苦，顧亦城忍不住拍了一拍紀尋腦袋，胡亂揉著，訓弟弟一樣的訓著：「就知道玩！」
「哥你鬆手，我這髮型是出門前好不容易才打理好的，費了不少時間，不准給我揉亂了！」
誓死捍衛著所謂的完美髮型，紀尋笑叫著從顧亦城身邊跳開，揮開他的手，他一邊四處亂看一邊發問：「這裡我聽阿修說過，據說很火爆，可是現在怎麼沒人？是包場子了麼？」
點點頭，顧亦城拽拽道：「唔，既然要玩，怎麼能讓不相干的人掃了興？」
「那是啊，算下來，我們哥三個上一次真正放開手腳玩還是在你進部隊之前，你自己算算都多少年了，我能不興奮麼？」
儼然是已經把江離修算在裡面了的，紀尋是這樣的想當然，他口中那句「哥三個」，猶如針尖重重的往顧亦城心上一刺，疼！
「尋子……」
「嗯哼。」
點頭，笑的開懷，紀尋蹭向顧亦城身邊就賴：「哥，既然大家一起玩，那麼今天能讓我多喝幾杯麼？」
「還有阿修，阿修那傢伙去哪了，我已經迫不及待要跟他拼酒了！」
四處張望著，紀尋企圖找尋到江離修的身影，實在找不到了，他掏出手機一邊撥一邊絮絮叨叨：「這傢伙！一向比我速度快，這次卻這樣慢，我喊他，哥你等著，我來罵……」
「哥？」
「尋子，哥有話跟你說。」
「那也等我找完阿修，都撥通……」
「就是關於他的，很重要的事，正事。」
神色異常鄭重，盯進紀尋的眼眸深處，顧亦城使力將他手機扣下，拍拍他肩膀，示意他跟著自己走……
紀尋其實心裡面還是有所感覺的，他雖然大大咧咧卻不代表他笨，從先前嫂子叫他四處去找哥和阿修兩個他就已然有所擔憂，總覺得那語氣聽起來很不對勁，就像是，就像是……在防著阿修？
這怎麼可能呢，哥三個可是從小混到大的，誰都沒有防過誰，雖然阿修那傢伙確實屬於性子比較陰沉一些的，可那也不過是在外面，嚇唬嚇唬外人的，他們兄弟三個之間，卻還是完全坦誠的。
紀尋沒有辦法想像，萬一他哥同阿修之間真出了什麼狀況，那麼他……
「哥，到底怎麼了！」
是徹底按捺不住了，還沒走到休息區就攥過顧亦城，紀尋正面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咬道：「哥，你說，你跟阿修之間，到底怎麼了！」
「是這……」
「哥我只聽實話！你不要為了保護我就隨意編個理由來唬我，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
心事竟被他言中了，心尖再度一刺，顧亦城沉默良久之後才輕輕點頭。
「坐下再說。」
◆
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向紀尋述說了遍，顧亦城毫無保留，整個過程都緊緊盯著紀尋，就擔心他會接受不了，以至於他連說到被江離修下藥時，痛楚都沒那樣深了……
是注意力轉移了而已吧？
否則，他何以如此輕易就能原諒了他，又何以這麼短的時間就當做沒發生過？
捏了捏拳，展開，顧亦城狀似隨意的開口：「就是這樣，哥什麼都沒隱瞞。」
紀尋不說話，這還是他頭一次如此安靜，顧亦城心裡直發慌。
「尋子，真沒事，你以後照樣能和阿修玩，哥不會攔你的。」
「真的，哥絕不生氣，你照舊同他做兄弟，就是要適當……」
適當什麼？
顧亦城實在說不出口了，提防兩個字在喉嚨口打了個轉便又嚥了回去，深鎖著紀尋，他也不說話了，內心底一派苦澀……
從沒想過他也會有歷經這種事情的一天，還曾以為，兄弟三個是會走一生的，這是三人心中皆篤定的，卻不曾想到，不過轉天之間，一切，就都徹底變了！
兩人之間皆是沉默，週遭都縈繞著一股子悲涼，沉重至極，良久，動了動發白的嘴唇，紀尋啞著嗓子道：「適當什麼？」
「……沒什麼。」
實在沒辦法說，摸了摸衣兜，掏出煙點燃，顧亦城悶頭抽了起來，看他這樣，紀尋越發不好受了，扯了扯嘴皮子，他竟呵呵一笑：「我照樣能和阿修玩，那你呢？」
「哥，那你呢？」
沒有回音，紀尋也不管，不斷重複著，哥，那你呢。
哥，那我們三個人呢？你以為，我們三個人缺了哪一個，還能真正開心的起來麼？！
「不錯，我是能繼續和他玩，可是哥，再沒有你了，沒有你了，我和阿修還聚什麼啊！」
「我原本以為，你從軍隊回來我們哥三就再也不必分開了，從前鐵三角橫行稱霸的日子就又回來了，這麼美好，我最近連做夢都在笑，可是哥，你現在告訴我，說你們兩個恩斷義絕了，以後見面都是仇人，你叫我怎麼辦？」
繃著臉，痛苦不堪的看著顧亦城，紀尋的表情簡直就像是要哭出來了，顧亦城心裡面本來就不好受，他再這樣，連他都有想哭的心了。
眼角都紅了，猩紅的看著紀尋，顧亦城動了動嘴，卻也什麼都沒說出來，一狠，他又悶頭去大口大口的抽煙，卻苦的連連咳嗽！
兮間掐腿壞。「哥，雖然我也很瞧不上阿修做的事，活該他受懲罰，可是哥，能不能就稍稍不待見他一下，等到他閉門思過完了，還把他當兄弟，好不好？我保證，我也一定會幫你懲罰他的，可是，懲罰就夠了，不要恩斷義絕，行不行？啊哥？」
傾身上前，遞給顧亦城一杯水，紀尋眼睛裡面滿滿寫著哀求，猛地閉上眼睛，顧亦城默聲了許久，喉結輕滾，他啞聲道：「你先去找四哥，我一個人待會。」
◆
大廳裡安靜極了，顧亦城仰靠在休息區，不知道待了有多久，直到心上人尋來。
「原來你在這。」
凝定著顧亦城眉宇，慕兮年突然彎下了腰，輕輕撫了上去：「年紀輕輕的，皺什麼眉！小老頭一樣！」
沒動，感受著那輕柔撩撫，顧亦城突然伸手將她抱住！
「怎……」
「別動，讓我抱抱。」
將慕兮年箍的極緊，顧亦城把臉埋進她頸窩，低沉聲線是極致的沙啞：「寶貝，讓我抱抱，一會就好。」
一會就好。
只要一會，相信他就會好的，應該。
一雙柔荑輕撫上顧亦城，在他頸後柔柔摩挲著，慕兮年安安靜靜的由他抱著，心間，滿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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