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080章 畫皮無悔之終成眷侶 文 / 明九九
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心中腹誹道這男人難道是狗變的嗎?他見我鼓著腮幫子一臉不滿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來,眼神灼灼地盯著我看。
直到這時我才發現自己幾乎已經被剝了精光,他卻還衣冠整齊,道貌岸然的樣子,幾乎可以直接出了殿門就去上朝一般。
我的心中不由得產生了一種不平衡的感覺,勾了勾嘴角漾出一抹帶著誘惑意味的笑容,滿意地看到面前男人瞬間恍惚的表情,伸手緩緩拂過他的衣領。
我猛力一扯便將他的大紅衣袍撥了下來,扔開腰帶,回頭便看見他似笑非笑的模樣。他仰起頭,臉龐上帶著幾近柔軟的笑容,將我臉上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一絲害怕,便低頭帶著溫柔的意味吻著我的眼瞼,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別怕……我會很溫柔的。」
注意到他的尾音帶著一抹上揚的調笑之意,我忍不住伸手扯了一下他的長髮,搖了搖頭試圖抹滅剛才不小心露出的畏懼。
他的動作越發露骨,緩緩地撫摸著,卻始終沒有太過急切。
我雖想避過他的侵略卻耐不住他的熱情,推就到一半的手在他熟悉的親吻之中自然而然地攬上了他的脖頸,注意到他眸中突然暗沉的眸光,我微微一笑,奉上了自己的雙唇。
被翻紅浪,在劇烈的疼痛之中我帶著報復意味地狠狠扯了一下他的長髮,看著他皺著眉頭,卻又滿含著寵溺的目光中,再一次地成為了他的女人。
大婚過後的第二天,我躺在床榻之上一動也不想動,腰酸背疼,輕輕移動一下腿便覺得某個不能啟齒的地方幾乎酸楚得讓人臉紅。
我只能狠狠地瞪了一眼睡在我身旁,一臉香甜,俊美溫和的男人,這傢伙肯定沉浸在美夢之中吧。
這樣想著,我不由得彎了彎嘴角,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啪——」地一聲毫不留情地抬手拍在他的俊臉之上。
他被我擾了清夢之後,便有些迷糊地掙開了眼,似乎還沒徹底清醒的樣子,略帶著迷茫地眨了眨眼,看著我下意識地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低聲問道:「梓童,你怎……」話問到一半,他便好似終於清醒了一樣自動地在我羞憤欲絕的目光下吞下了接下來的話語。
他雖不說話了,但是目光中卻帶著男人饕餮之後的特有的滿足,眼中的流光幾乎讓我恨不得狠狠地揪下他的長髮。
「混蛋……快帶我梳洗……」我一開口才發現嗓子啞的幾乎說不出話來,明明是滿含著怒意的話語,卻在我虛弱的聲音之下硬生生變成了嬌嗔,這聲音一出,我不由得更想把面前這男人臉上得意的笑容揉吧揉吧捏成團。
勉強抬起手卻只抓到了他的長髮,狠狠朝下一拉,鄭吉的腦袋隨之一動,他一向淡定溫和的臉上難得帶上了一抹呆愣。
他看到我擰著他的頭髮一副絕對跟你沒完的表情,只能無奈地低頭在我額上印下了一個吻,便起身披上了衣服出了內殿,聽著動靜似乎吩咐了侍女們準備洗浴用品。
他回到內殿的時候,我正在憑借自己的努力想要坐起身子來,雖然全身上下叫囂著要罷工的肌肉們實在不給力,但是在這男人促黠的目光中我還非要自己起來不可。
他見我一臉羞窘謝絕幫忙的姿態,幾乎笑出聲來,在我最終企圖用眼神殺死他的目光之下,終於看不下去了。
鄭吉伸手輕輕穿過我的腋下,彎著眸子一臉輕鬆地便將我抬起,抱在懷裡,像抱著一個巨大的嬰兒一樣。
雖然對他採用的姿勢有些不滿,但是在移動的過程中感受到某個地方流出的液體,我真的恨不得直接挖個洞把自己埋掉算了。()
在男人不安好心地「幫助」下,我花費了將近一個半時辰才把自己打理好,原本酸痛的身體更是幾乎要罷了工。
最後在我決絕的目光威脅之下,鄭吉似乎也終於良心發現,眸色一如既往的沉靜,卻在扔給我一個明亮的笑容之後,便匆匆地離開了後宮。那個背影怎麼看都有落荒而逃的嫌疑。
下了床走動了一陣子,我便感覺好多了,想著鄭吉大約是在忙萬古族的事情,或許會忙得忘了自己的身體便吩咐了侍女定時給他送飯過去。
在年輕的侍女滿含著善意調笑的目光下,我略帶凶悍地加了一句:「若是他沒有時間吃,你便跟他說這是我的意思,他不吃,後果自負。」
侍女捂唇輕笑了一聲,微微頷首應下了。
萬古與北齊不同,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的宮務要處理,而且現在鄭吉只有我一個王后,並不存在其他鶯鶯燕燕在身邊,連前任王后都還在暗牢裡不知生死,我就更沒有什麼事情做了。
我見宮中實在無趣便輕手輕腳地摸出了王宮,跑到山間去尋彩雀想找她繼續談談心,順便看看龐朗那個呆小子究竟有行動了沒。
沒想到當我踏進彩雀的山洞之時,卻聽見了兩個人的聲音,看見那邊兩個拉拉扯扯,面色焦急,大聲爭辯著什麼的年輕人們,我不由得露出了一抹促狹的笑容。
知道龐朗這小子行動力不錯,卻沒想到這傢伙手腳這麼快,看起來是接到了我的短箋,便立刻披星戴月地趕了過來吧。
不想打斷兩人的爭辯我我抱著膝蓋躲在洞口閒閒地數著天邊飄過的雲彩,大約數到第二十三朵的時候,兩人已經差不多解決了問題,再沒有大嗓門的聲音從洞內傳出來,只有竊竊私語、低聲傾訴,兩人似乎是在互訴著對對方的思念。
雖然知道這兩個久別重逢,但是我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詢問彩雀呢,他們既然已經說開了,接受了對方的與眾不同,自然來日方長。
輕輕咳嗽了一聲,打破了洞中的寂靜,彩雀猛然間一抬頭,看見站在洞口的是笑得眉眼彎彎、滿臉調笑的我,下意識地推開了龐朗,向我奔來,連珠帶炮地問道:「姐姐,你怎麼出來了?鄭大哥居然會放你出來?」
我聞言不由得瞪了她一眼,輕聲反駁道:「我可不需要他的允許才能出門!那又不是監獄,我想出來,自然就出來了。」說著說著,我的底氣卻越來越不足,想到午飯時候若是那男人找不到我,可能會露出的表情,我忍不住背後汗毛一豎,下意識地乾笑了兩聲。
彩雀聽出了我聲音中的強撐之意,笑了笑卻並沒有在龐朗面前拆我的台,反而牽過龐朗的手走到我面前,語氣認真地介紹到:「姐姐,你也知道他是誰了,我就不多說了。只是,從今往後,上天下地,我都要與他一道了。」
我打量著看到我還略帶幾分怯意的龐朗,餘光注意到彩雀有些緊張的目光,忍不住輕笑出聲,「雀兒,你姐姐我又不會吃了這傢伙,你不用這麼緊張吧?」
話音未落,我轉頭盯著龐朗,沉聲說道:「我的妹妹彩雀,雖然修煉時間不短,但是心思純良,天真不知世事,你要好好照顧她,知道嗎?」
龐朗聽了我的話,隨即鄭重地點了點頭,原本還帶著一絲稚嫩的英俊臉龐好似在一夜之間成長了起來一般,看著彩雀的眼眸中滿滿都是柔情。
「若是讓我知道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我自然有千百種方法教訓你。」說著,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森然的笑意,看的龐朗忙不迭再次狠狠點了點頭,朗聲承諾到:「是!」。
彩雀看見龐朗的表現,不由得捂嘴輕笑,有些木楞的龐朗卻看著她,眼中盛滿寵溺之意。
看見這一人一妖的反應,我不由得心中升起了一絲暖意,伸手丟給龐朗一枚幻境符,其中復刻了我所知道的人類修煉之法,讓他身臨其境感受一番,估計就能學會了吧。
「其他的,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丟下這一句話,沒管扶著突然昏迷的龐朗起先焦急,聽了我的話之後投給我一束帶著感激意味目光的彩雀。
在知道了龐朗的昏迷並不會有什麼大礙之後,彩雀便鬆了手任由龐朗砰地一聲砸在山洞中,我有些黑線地看著拍拍手一身輕鬆的彩雀,決定直接進入正題:「彩雀,你知道血月之日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嗎?」
彩雀見我滿臉嚴肅,語氣沉鬱,這才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沉吟了一番,有些猶豫地回答道:「具體怎麼樣,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聽青夫人說過,凡是失了妖靈的,在血月之日都會歷經劫數,絕大多數的妖都會面臨魂飛魄散的結局。」
我之前在狐族的時候,曾法卻只找到了寥寥幾句語焉不詳的描述,與彩雀說的幾乎相同。
血月是我的大劫,如今靈丹將成,也不知道血月之日,是否能逃過天道的制
作者有話要說:
專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