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百八十一節 靜水流聲 文 / 半坡居士
是不是覺得不好玩啊我看百里大哥無聊得都快睡著鈺走來說。
「怎麼會無聊這麼些美女看著就讓人精神。」郭怒嬉皮笑臉的把她攬到懷裡親了一口祿山之爪照著那酥胸猛然一捏。
「作死啊!」東方鈺面紅耳赤猛的推開郭怒轉頭去看姐妹見沒人注意這邊次兀自安心下來。
卻不知她剛一轉過頭那些打著鞦韆下著雙陸棋子的美女們俱都抿嘴輕笑就連一直靠在青玉桌旁假寐的阮妃竹也翹起了嘴。
「哎呀姐姐們換個法兒玩吧忒沒意思。」姬綵鳳從鞦韆上跳下來說。
「不若我們投壺吧投不中的就罰酒兒。」玉玲瓏拿出一隻金質箭壺說。
「不好不好你們家是以箭入道哪裡贏得了你。」林長卿連忙搖頭。
「這樣吧我叫丫鬟擺一桌小酒我們來擲骰子擲到的人必須表演一個拿手絕活不然就自罰三杯如何?」東方鈺提議道。
「死丫頭再過幾個小時壽宴就好開始了你要我們姐妹都喝得醉醺醺的去不成?」柳輕煙白了她一眼說。
「有什麼嘛喝點醒酒茶就是難道以柳姐姐的功力還會醉不成?」東方鈺不顧阻攔忙叫丫鬟擺出一桌酒菜順便把文房四寶絲繡樂器這些道具都搬來。
「百里大哥快過來!」東方鈺招呼道。
「我就不用了吧。」百里悲風苦笑道。
「這哪裡成。」一幫瘋丫頭把他架了過來。
「我先擲我先擲。」姬綵鳳抓起那三顆象牙骰子在玉碗中滴溜溜一滾眾人數著點數。逆時針算過去正好是百里悲風的位置。
姬綵鳳臉上的賊笑一閃而逝叫著:「百里大哥快給我們露上一手。」
百里悲風哪裡不知是小丫頭在整蠱他端起一杯酒說道:「我哪有什麼絕活。還是罰酒吧。」
「哪有第一個來就罰酒的快表演一個。」眾女起哄道。
百里悲風被這幫丫頭吵得額頭冒汗。硬著頭皮說:「我就是個粗人除了練劍什麼也不會哪有什麼絕活。」
「那百里大哥就舞一套劍法吧。」一直沒開口地阮妃竹說道。
「舞劍也成?」百里悲風問。
「也行。」眾女點頭。
「那好吧。」百里悲風走到空地持劍直立。驀地劍光一吐宛若閃電。緊接著轟雷陣陣就在這電閃雷鳴間。()暴雨及至鋪天蓋地滿是豆大雨點在場之人都覺得那水汽撲面而來。暴雨之中秋水時至。淹沒了兩岸大地掀起驚濤駭浪奔流到海。此時海潮聲聲。拍擊崖石千擊萬鑿將那堅硬的石塊一點點消融。然後海嘯忽起盈目的水牆推向前方無堅不摧不物不傾及至浪潮退去大海復歸平靜。
一套劍法看得眾人滿身大汗東方鈺更是驚道:「原來我家的劍法還可以這樣練。」
就連一向鄙視人的郭怒也不得不讚歎且不說這套劍法地殺傷力光這藝術效果就足夠賣弄了。
沉默了一會眾人才齊齊鼓掌叫好。百里悲風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回座位將那骰子隨便擲出再數那位置卻是柳輕煙。
「我不會舞劍還是為大家吹上一曲吧。」柳輕煙拿出自己地一管玉簫嗚嗚的吹奏起來。
那簫聲乍聽來不成曲調卻似有靈魂一般每每勾起人的想像不由自主的勾起對以前的快樂回憶一曲罷了只見在座俱都嘴角翹動顯然是還沉浸在快樂往事之中。
「好個小妮子又用魔音來逗咱們。」阮妃竹佯怒道。
柳輕煙只笑不語卻感到一對火辣辣的目光正看著自己尋著那感覺過去正好看到郭怒賤笑著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小嘴看臉頓時羞得緋紅手中骰子猛然丟出正好丟到郭怒。
用得著這樣報復老子嗎?郭怒地意淫被打斷十分不爽剛才他還在幻想柳輕煙那櫻桃小嘴給他「品簫」呢。
郭怒騷包有意賣弄走過去抓起一張紙擺好提著狼毫搖頭晃腦一陣似在醞釀之中。好在以前爆出的寶物「觀山研」有書法技能。
只見郭怒一筆點出手臂狂舞紙上龍蛇滾走不片刻就一副書法就一蹴而就。添了一行落款小字想了想又摸出一個印章蓋上卻是「半坡居士」四字。
眾人齊齊圍過來認識字的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正文是四個草書大字——「靜水流聲」整體看去就宛若一汪幽潭靜若處子細細看去卻似每個筆畫都在輕輕流動越往後看去那水越流越急若有若無的嘩嘩水聲躍然在耳。這筆**底當世大家都能達到可這意境想必只有郭怒一人了。
「好!神來之筆也!」阮妃竹看著那幅字香肩微抖顯然是極為激動再看向郭怒的眼神已經不一樣美目中光彩閃閃滿是小星星。
不止是她場中能看出這書法玄妙之處地都是一臉崇拜的看著郭怒。東方鈺見未婚夫給她長了大大的面子心頭像吃了蜜一樣想道:原來他竟然是個才子武功上又把百里大哥都打敗了當真是文武雙全人又俊俏有趣嫁給他倒也不冤。
她看著那落款印章好奇地問:「怎麼卻是半坡居士?」
郭怒笑著解釋:「我平生最喜歡的古人就是蘇軾他好東坡居士我這個半坡居士正好跟他做鄰居。」
眾人啞然。
「公子不知妃竹可否求得一副公子的墨寶。」阮妃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好啊不過不許她們看。」郭怒笑道。
「為什麼我們不能看?」姬綵鳳翹著嘴問。
「你若想要我單獨寫給你就是。這是贈人私藏的怎麼能給他人看。」郭怒拉著阮妃繡地手抓起紙筆就跑到一邊。
東方鈺見二人親暱的樣子醋意大聲坐在那裡悶悶不樂。
百里悲風勸道:「孫小姐。聽過姑爺在凡世裡還有妻妾你這樣子可是要吃虧的。」
「那要我怎麼樣?當著我的面跟我的姐妹親熱。就不考慮一下我地感受。」東方鈺氣呼呼的說。
「這個地確是姑爺做的不妥只是……」百里悲風撓著頭只是什麼卻說不出來。
眾女見郭怒拉著阮妃竹跑了都大加鄙視郭怒的為人心頭卻又有些幻想:怎麼拉的就不是我呢?
阮妃竹被郭怒握住小手。那自小修煉《黃裳玄訣》而變得如同堅冰一般的心兒也不自主的砰砰跳了幾下。(註:坤卦六五爻辭:黃裳元吉。其中坤為裳色為黃。故曰黃裳。坤卦六五正是陰氣極盛之時到了上六龍戰於野那就是陰盛陽衰地時候了。金老爺子將《九陰真經》的作者名為黃裳那也是取自此意。)
郭怒揮毫走筆。含著濃濃愛意地四個字出現在白紙之上。
「送你的。」郭怒運功把那墨跡催干捲起來送給阮妃竹。
「這怎麼可以你是東方妹妹的未婚夫。」阮妃竹有些扭捏。一想到紙上「悠悠我心」四個字就覺得渾身燥熱。
「這有什麼咱們交咱們的何必去管旁人。」郭怒拉過阮妃竹的小手把那字畫強行塞到阮妃竹手裡。當然中間還不忘佔便宜吃豆腐。
「東方妹妹會不高興地郭公子還是拿回去吧。」阮妃竹體內「黃裳玄訣」的真元流轉週身再次恢復了冷靜。
媽的這什麼破功法把女人練得跟塊冰似地今天老子非要給你解解凍。郭怒猛的抱住阮妃繡手扶在她背上狂輸催情的真元柔聲道:「我的要姐姐你就收下小弟的一點心意吧我也是愛煞了你才不顧一切都要表露心跡。」
「放開我!」阮妃竹一時不慎被他抱住怕引起姐妹的誤會只好小聲掙扎。此時她身體整個被抱住連平時修煉的武藝也用不出來忙全力運轉玄功想把對方給凍得離開。
郭怒覺得自己就像抱了一塊堅冰什麼慾念都沒了不過心裡還不服氣全力將催情的真元輸到美女體內同時低頭朝阮妃竹的小嘴吻過去。
「唔!」阮妃竹感到背上傳來一絲絲熱氣自己的身體好像要被那熱氣融化正自運功抵擋間小嘴卻被對方溫熱的嘴唇封住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弄得她心神不寧哪裡還能正常運功。那熱氣趁機全面侵佔她的身心不多時阮妃竹被男人吻得情動竟然主動伸出小舌回應著男人的進攻。
「你們在幹什麼!」一聲叫喊驚動了沉浸在男女歡愛中的兩人。郭怒聞聲看去卻見東方鈺滿臉怒色的看著兩人她身後還有一幫女人和百里悲風眾人臉色各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好姐姐你把這字好生收起來我先去勸勸那小丫頭。」郭怒將那字畫交到阮妃竹手裡在她耳邊小聲說。
阮妃竹被那熱氣吹著耳垂心頭一暖不由得點點頭心頭茫然。
「我說小鈺啊唉你等等我啊。」郭怒朝東方鈺走去這丫頭卻突然拔腿就跑了郭怒連忙化成一條虛影追上。
兩人走後阮妃竹面對眾姐妹心中忐忑好像犯了錯的小孩子。
卻不想一陣尷尬之後眾人像是忘了剛才的事又嘻嘻哈哈的打鬧起來這才讓阮妃竹長長的舒了口氣。
過不多時郭怒和東方鈺也成雙成對的回來了兩人耳鬢廝磨甜得像蜜似的哪裡像鬧過矛盾。看到這裡阮妃竹心裡輕鬆了許多卻又升起一絲不自然的別樣情緒。
眾人也沒心思再玩了百里悲風道:「壽宴馬上就要開席了我們先出去吧。」
眾人點頭同意分做兩隊郭怒和百里悲風走向一邊而眾人則到了女眷的席位走去。郭怒朝那幫美女看去卻見幾人嘻嘻哈哈的時不時轉身對他指指點點像是在品頭論足。
「姑爺你這哄女人的本事真是一絕。」百里悲風豎起大拇指道。
郭怒知道他指的什麼打著哈哈一筆帶過。
「可是我們那孫小姐自小被慣的厲害你可要把握點分寸。」百里悲風提醒道。
郭怒連連稱是。
百里悲風也不多說了他實在是不理解郭怒的作為在他看來女人哪有練功重要一輩子娶個心怡的女子足矣多了他還嫌頭疼。別的不說光今天和這些女人玩那一會兒就像是和一個決定高手打鬥了一番一樣。
至於郭怒是不是會把這些仙子們全騙到手那可不是他操心的。也不用找他操心這些女人都是名門之後全都嫁給郭怒共事一夫人家家裡會同意嗎?丟臉啊。
兩人走到宴廳只見這裡早已經是賓客滿座百里悲風另有職務丟下郭怒跑了。
郭怒到處轉悠著卻是一個也不認識。想薛畫劍、李逍遙都是後輩弟子應該是坐在外面於是步出宴廳。
這賀壽的人太多了那席桌一個連一個早擺到了不知什麼地方不光是修道人士連凡俗有影響力的也來了許多其中就有秦主席。郭怒剛走出去就見秦主席在張劍的陪同下走過來。
三人見面俱都一愣。
「哈哈原來是郭先生。」主席笑道。
「主席好。」郭怒笑著點頭見禮。
「年輕人你可要不得啊把我們唐雨一個人扔在倫敦連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主席半開玩笑半批評道。
郭怒大汗這些日子早把那個跟屁蟲一樣的丫頭給忘了。
「倫敦的華人互助會做得不錯不過現在規模還沒有起來要不要政府派幾個人去幫忙啊?」主席笑問。
哪裡是幫忙啊是捏在自己手裡吧。不過反正裡面的油水都要拿來繼續投入郭怒倒沒有什麼戀權的當下答應:「主席說了算不過也要顧及一下那邊華僑的想法。」
主席聽懂了他勸諫的意思點頭道:「不錯年輕人考慮得很周全。」
兩人正聊得高興突然聽到山門外的記禮官大聲唱道:「北邙鬼王送千年靈芝一株東海明珠一顆珊瑚屏風一座。」
山上一片寂靜眾賓客全都停止了說話望向山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