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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十八節 陳氏兄妹 文 / 半坡居士

    賭場真的亂成一鍋粥了。開始時還只是哄搶郭怒撒出來的籌碼展到後來一些因爭執而一言不合就動起手來而沒有搶到籌碼的更是心裡不平衡趁機搶奪起別人手裡的籌碼。這樣一來少數沒有加入混戰的也被拉進了戰火廢話你不搶別人別人也要搶你啊。

    再後來一些機靈的現平時賭場裡看場子的大漢一個都沒出現乾脆搶起賭台上莊家的籌碼來。這一舉動成功其他人紛紛效仿賭場裡那些荷官、馬仔被嚇得臉色白兔子一樣逃得遠遠的。

    而一些小心的傢伙搶到籌碼後馬上去兌換現金結果現那裡的賭場工作人員早就暈了現金卻是影子都沒見到一個狠心就把那裡能拿的籌碼全都拿走明天再換吧。這樣做的人越來越多本來郭怒幾個倉促之下沒有拿完的現在全被這幫賭徒給搜刮出來了整個賭場的籌碼就沒剩下一粒。

    郭怒回頭看了看那瘋狂的場面心裡想著這些人拿著籌碼找賭場換錢時的場面。丫的這些籌碼該有十幾億吧我不相信你個老鬼捨得拿出來。

    但陳尚富敢不拿?可以那你以後賭場生意就別做了。賭場裡的監視器早就被郭怒一夥人給搞啞火了你有什麼證據說別人的籌碼是搶的?法不責眾陳尚富在雲都的勢力再大他也不可能一桿子把今晚的人全打死啊。

    郭怒走出賭場的一瞬間系統提示聲音響起:

    「叮由於你完成a級任務『賭場風雲』任務獎勵經驗值5ooo點神幣2ooo點永久性增加感知值1。」

    「他們來了。」草蛇小聲地說道。

    郭怒往前一看見街上駛來5輛麵包車。車停下之後每輛車都走下來4個壯漢腰間鼓鼓的一看就是帶著傢伙。郭怒用探測術一看好傢伙竟然每個人都達到25級以上攻擊值竟然是集體偏高絕對是正常情況下3o級的水平。

    李文秀、上官虹和袁美菱三個女寵郭怒早已經收回手鐲裡此時就剩郭怒和草蛇兩人那幫人一下車就急匆匆地衝進大樓並沒有留意其他。

    那幫壯漢一進賭場就被眼前的場面弄暈了不過他們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馬上記起自己的任務徑直衝上樓去。與此同時樓下的賭客一看到呼啦啦的來一幫兇悍的傢伙一個個頓時清醒過來這可是陳爺的場子啊。但這些人都是賭性十足捨不得到手的錢又送回去僥倖地想反正這麼多人哪能就找我一個人的麻煩。

    於是乎那幫壯漢上樓之後樓下的賭客帶著籌碼飛快的逃得乾淨溜溜。

    迎接壯漢們的是滿地的屍體。特別是看到那個貴賓房裡保安們的死狀時這些人全都背心涼頭冒冷汗。來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這些屍體一些喉嚨或者額頭上插著紙牌一些插著鋼針還有一些是中槍而亡有的身上是幾道傷口看樣子是匕割出來的。而最噁心的就是那些身上沒有致命傷生生被折磨死的其中一個死了以後下體還高聳著褲襠裡一片糜爛血肉模糊據他死亡的姿勢來竟是**大弓雖奸賭桌給生生操死的。

    壯漢的領頭人馬上向老大那邊匯報情況。

    杜公館。

    這片建築是上世紀三十年代的風格。據說在文學大革命時曾經被造反派毀了一次以後重建時為了紀念那位杜姓大亨按照原樣復建的。

    杜公館雖然是杜家的居所但陳尚富這位姑爺七年前就搬進來了而且他說話的份量絲毫不比杜家當代家主杜光鼎低。自幾年前杜光鼎病癱在床他在杜公館說話已經是一言九鼎了。

    陳尚富靠著自己妹妹的身份瘋狂地培植勢力積聚財富十幾年下來他已經是身家數百億這還是他比較收斂的結果。而他手中掌握的力量……

    這時的陳尚富正暴跳如雷第一次他得到李姐死亡的消息根本不相信現在接到杜家護衛們的電話才知道是真的氣得他把那瓶83年的拉斐狠狠摔在地上。

    「哥出什麼事啦?你調那麼多護衛出去幹什麼?」說話的是陳尚富的妹妹陳尚琳。她看到地上灑的紅酒眉頭一簇知道肯定是生了什麼大事不然以哥哥愛酒的性子是不會拿就出氣的。

    「小雲死了。」陳尚富癱坐在皮椅上平時冷酷無情的他眼角已經滲出淚來。

    「什麼雲姐死了?」陳尚琳叫出聲來。

    小雲、雲姐也就是李姐。她本名叫李雲跟陳尚富兄妹從小一起長大那關係比親兄妹還親。

    「我當初就不該讓她踏進這條道可她性子硬說什麼也要幫我。」陳尚富聲音很低沉像是喃喃自語「我對不起她這麼些年來連個名分都沒給她我對不起她我對不起她……」

    「哥是誰幹的?」陳尚琳咬牙切齒的問。

    「不知道」陳尚富不著痕跡地擦掉眼角的淚「是三個賭技很高的老千連蔣師傅也看不出他們的手段。不過跟吳家有關係有個人拿出了『威茨德盟』的股權證書。」

    「吳家怎麼會我們作對?」

    「是吳永傑那個女兒。不過我猜是杜家那個野種跟她勾搭在一起了。看來這次他是準備充分吶去美國呵呵不過是想撇清關係對那幾個老傢伙說看這不是我幹的吧?」

    「是他?」陳尚琳氣憤的說「我說要除了那個禍患你偏攔著現在好了連雲姐也搭進去了。」

    「婦人之見杜光鼎沒死幾個老傢伙嘴巴裡的東西還沒吐出來殺他有什麼好處?」

    「早弄死杜光鼎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陳尚琳謀殺親夫的話脫口而出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不殺他是做給那幾個老傢伙看不過我看多半是不成了。那些老傢伙的嘴也太硬了在我的『縛靈術』還能堅持那麼久不好辦啦。」

    「姓杜的還有多久可活?」

    「大半年吧那藥是一個埃及巫師配的保證是正常病理死亡。到時候我侄子一當家那些老傢伙礙於規矩就不得不聽我們的了。」

    「那現在我們就坐在這等姓杜的死?雲姐的仇不報了?」

    「報當然要報。照那野種的動作來看今晚的事是早就計劃好的而且肯定還有後招。今晚動手的人也不是暗衛那手段比暗衛還高明看來是那野種勾結外人幹的。呵呵勾結外人這樣一來那些老傢伙就是不願意也得幫著我們。我們現在只要等著他們的後招就是了甕中捉鱉我要他死得好看。」

    陳尚富不知道杜大牛真正的後招卻是從商場上來打壓他。陳尚富沒有想到也是因為杜大牛手下雖然武力強硬經濟實力卻是一點沒有的原因。

    「你先去佈置一下我們所有的地盤都要重兵把守。我已經把非洲那邊幾個獵人都調回來了想跟我鬥」陳尚富握著高腳酒杯的手一緊杯子支離破碎裡面的紅酒順著他手指往下流紅得像血一樣「都得死!」

    只是那些獵人也是個麻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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