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51懂裝不懂最討厭了 文 / 秋呆
可他剛看到那個門,那門就緩緩地被推開了,震驚得他都忘了掙扎。楊燁這邊還正張著嘴按著鍾平仔細地研究他哪裡能啃哪裡不能啃,就聽來人一聲帶著驚訝的:「你們這是!?」
鍾平感覺還不如被啃了算了,這回正主進來,直接給捉姦了吧!
「毛毛?我沒在練習……」楊燁此地無銀三百兩道。
鍾平完全陷入了欲哭無淚狀態。雖然練習什麼聽著還挺中性的,但現在這個澗勢一點都不中肯好吧!能不能放開他!然後愛怎麼練習就怎麼練習去!?
沒用他擔心太久,楊裕文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幾乎是用沖的來到楊燁面前,把楊燁從他身上一把拽了起來。看這情況,是生氣了吧……這要是沒生氣他怒吃五百個龍眼核!
「你到底在幹什麼!?」楊裕文顯然在盛怒之中舌頭都捋不直了,把「在幹什麼」說成了「帶蛋什麼」。
楊燁這邊還打算把他的練習跟他家毛毛保密一下,眼睛往斜上方一看:「我什麼也沒幹!」
楊裕文瞪了一眼鍾平,把剛起爬起來的鍾平瞪得又乖乖地趴了下去。接著他又繼續審問楊燁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想法?你把人帶到你屋裡就是為了幹這個的!?」
楊燁也委屈:「我還什麼都沒幹成啊!」
這話把楊裕文氣得光顧著瞪眼睛半晌沒說話。接著他發現了佈置得跟簡易家庭影院似的兩個並排的籐條椅和放到前邊的茶几,上邊放著插好了電的筆記本。這肯定是有點什麼啊!楊裕文就暫時放過了楊燁,大步走到電腦前邊,看到裡邊的畫面以後才注意到裡邊傳出來的聲音。
他很久都不生氣了,倒不如說一直以來對楊燁都很縱容大度。但今天這情況放誰誰能忍哪!於是他聲調都變了地指著電腦問道:「這哪兒來的?」
楊燁感覺大事要不好,便默默地指鍾平:「他下的。」
鍾平趴在那裡差點吐血三升。放過他行不行!他絕b是無辜的!!快看無辜的小眼神!剛才差點給強上了現在還要被冤枉裝無辜!他虧不虧啊!!
「你知不知道他還是個孩子啊!」楊裕文把矛頭指向鍾平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楊燁大概也感覺到自己責任不淺,拽著自家毛毛小聲辯解:「其實是我讓他幫我下的,你別亂生氣襖,冷靜冷靜。」說著就要拉著楊裕文到面對著還在嗯嗯啊啊的電腦的椅子邊坐下。
他的確得冷靜冷靜,一池子水澆下來估計都冷靜不下來了,似乎要不是楊燁拽著他,他早撲上去打一場單方面虐待的架了。
「你快走啊!」楊燁那架勢就好像古裝片裡福晉拉著王爺,不讓王爺揍自己犯了**的孩子一樣。
哦……鍾平得令才乖乖爬起來,腳底抹油逃離了這是非之地。他虧不虧心啊!他其實什麼都沒做錯為什麼要逃!?這是他到了自己跟熊衛群的房間跟前才想到的。
他往後邊看了看,沒人追上來,這場逃離似乎很成功。鬆了一口氣,就輕輕地推了推門,如果他從裡邊把門插上了他就開始敲門。
熊衛群很是有心,給鍾平留了門讓他方便進來。鍾平就推開門,遠遠地看到那帶著帷幔的床上有人躺在上面,就放心地從裡邊插好了門。一方面輕手輕腳地怕吵醒熊衛群,另一方面又想著如果熊衛群不醒他那人質大業應該怎麼辦。
話說現在還有必要討論人質大業嗎?說不定楊裕文殺心一起從房頂吊下來默默把他謀殺掉然後把他項上人頭舀走說這貨就是鍾家齊……臥槽?還有這種方法呢?怎麼會讓他想到啊他是陰謀天才嗎……
想像間他走到了床邊,不意外地看到熊衛群睜著雙眼睛看著他,之前應該還在睡覺的,現在的確就給吵醒了。
鍾平就明知故問地來了一句:「你醒了哈?」
熊衛群眼睛相當毒,一眼就看出鍾平神色舉止還有剛剛在地上滾了一圈的衣服有不對,問道:「剛才發生什麼了嗎?」
鍾平就是一愣:「什麼?我、我沒幹什麼啊……」
熊衛群仍然帶著點犀利的疑惑看著他,讓他頓時無地自容想找個白蟻嗑過的縫鑽進去。看著熊衛群,一邊他還想起了在楊燁電腦上放映的那些畫面,頓時觸景生情感覺自己從裡到外騰地發起熱來。
「到底怎麼了?」熊衛群支起身子瞇起眼睛盯著鍾平,大有不說明白就不讓上床之勢。
鍾平也被這眼神看得一身不爽,就盡量平復了口氣說道:「你是不知道那個小孩有多刁,根本就沒見識過外邊的世界有多凶險!」其實已經被當作過俘虜用槍指過還差點被打到的小孩……這也算是另一種見識世界凶險的方式吧。
「那他是怎麼刁的?」熊衛群大有不問明白不罷休的趨勢。
鍾平就嚥了口口水,有些緊張地看了看熊衛群,又看了看自己跟個被訓的小學生一樣站在屋子中間等批鬥,就一邊往衛生間跑一邊說:「等會兒我去個廁所臨睡再說!」
在熊衛群的目光沐浴之下他又逃到了衛生間,打開燈,不經意看了鏡子一眼,發現自己臉上紅著兩圈跟高原紅似的。再看看下體,其實他不用看就知道那話兒已經先跟內褲幹起來了。啊餵這個不行啊!雖然他很久沒有嘗到肉星了,最近又被忙得不得了,現在竟然看個片兒就變成這樣!簡直讓人無法接受嘛!
鍾平打開冷水龍頭,迅速地洗了個臉。臉上在涼水的映襯下感覺更熱了,甚至他都起了不如先在衛生間裡來一發再出去的歹心,可一起這歹心,就有熊衛群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你沒什麼事兒吧?」
鍾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躲了,好在熊衛群沒有忽然推廁所門就進來,給了他不少緩衝時間,整理好心情簡短地往外喊:「沒事!」
鍾平又側耳聽了好一會兒,外邊沒有再發出聲音來問他什麼,大概是已經回到床上躺著去了,他便又洗了把臉,用手一抹也沒有舀毛巾擦擦就徑直出了廁所門。
剛一出廁所門他就嚇了一跳。原來熊衛群一直在門口盯著門,等他一出來那聚焦了的目光差點在他身上燒個洞。
「你到底怎麼了?」熊衛群問。
而鍾平一時慌亂也把應該問的正事忘了,脫口而出道:「那個小黃|片兒……」
「小黃|片兒?」熊衛群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古怪起來。
「哈哈哈哈哈……」鍾平很想直接被那眼神燒盡算了,留個洞算是什麼英雄好眼神!
「然後呢?你剛才跟刁鑽小孩兒走了就是一起去看了個小黃|片兒?」熊衛群在理地分析。
「其實……也不全是……」鍾平嘴賤地添上一句,後來想到除了看小黃|片兒,他們幾乎都要實踐了,而這他實在也說不出口,就停在了這一句上。
熊衛群略略低下頭,繼續用他古怪又探究的眼神瞅著鍾平,盯得鍾平渾身發麻,見對方就等著他接著說下去,就不由得接著胡謅下去:「後來楊裕文特生氣嘛……要把小孩兒吊起來打……」
熊衛群點點頭,然後繼續看著鍾平:「是不是還有什麼更重要的事?」
而鍾平早把那件「更重要的事」忘到了腦後,兩眼發暈破罐子破摔地回答:「其實我也不是很想做嘛……就是禁慾太久了……」
聽到熊衛群問了一聲「啊?」他才再次醒過來,發現自己剛才說了很奇怪的事,再看熊衛群,正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他,他立刻感覺臉上那兩坨高原紅都擴散到脖子裡去了。什麼叫自堀墳墓?這就是!
鍾平臉熱得很,看完熊衛群一眼就再也無法直視熊衛群了。有那麼一瞬間,他幾乎都可以肯定熊衛群的手動了一下,似乎要把他拽到床邊推倒了。推倒就推倒嘛!他又不是沒被推過!可是也許那是個錯覺,因為那安靜又持續了好一會兒,他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發現熊衛群的神色很奇怪。
如果他現在奪門而逃效果是不是好一點?可偏偏邁不動步,看著熊衛群眼睛裡有種古怪的蠢蠢欲動,但又沒有真的行動。最後他的嘴動了動,說道:「關於今天晚飯的那件事,你想好了沒有?」
他現在真的想奪門而逃了。看著完全當他沒說過剛才那些沒腦子的話的熊衛群,他忽然感覺很失落。帶著那好像忽然被淘空了的失落感,他訥訥地回答:「還沒想好,你怎麼看?」
熊衛群就帶著有些古怪的表情更有些僵硬地笑了笑:「沒關係,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盡自己努力保全你。」
最後鍾平也是什麼答應不答應的結果也沒想出來,他連自己怎麼爬到床上去都忘了。房間裡開著盞起夜燈,熊衛群和衣躺在他旁邊臉衝著牆,他呆呆地數著床柱雕花木頭上一共有幾種花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