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天價逃妃,法醫傾人城

《》章 節目錄 234 國師 文 / 梅花三弄

    沈二夫人立即就甩了那丫鬟一巴掌,「胡咧咧什麼?二小姐大喜的日子,嘴上也沒個把門的!」

    那丫鬟臉上火辣辣地痛,卻強忍著不敢掉下淚來,忍淚道:「小姐,姑爺,姑爺受傷了!」

    「怎麼會?」所有人都站起來,成親當天新郎官受傷,這可不是好事。請使用訪問本站。舒睍蓴璩

    沈沉魚大驚失色,緊緊盯著丫鬟,那丫鬟忙小聲在她耳邊道:「聽說姑爺昨日晚間摔了一跤。」

    「怎麼摔了?」沈沉魚拉過那名丫鬟,「你給我打探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丫鬟支支吾吾地,在沈沉魚的一再逼迫下,終於眼神閃了閃道:「聽說,姑爺昨晚去了杏花閣,跟人發生了爭吵,爭執間從樓梯上跌了下來。」

    沈沉魚一臉待嫁女兒的嬌羞霎時煞白,無措地抓著衣襟,嘴唇哆嗦著:「什麼?杏、杏花閣?」

    京城誰人不知,那杏花閣是什麼地方?可是最紅火的銷金窟,范公子今天當新郎官,昨晚還在煙花之地流連,這太過分了!

    眾人都將目光投向沈沉魚,她目光呆滯,眼裡水霧噴湧,卻倔強地沒有讓它掉下來,只在眼眶裡打了幾個轉,生生嚥了回去。

    她強忍著抬臉看著眾人,扯出一個僵硬的微笑道:沒事,他來了嗎?」

    「來是來了,只是走路不怎麼利索。」丫鬟早打聽得清清楚楚,剛才看見許多人都在院子裡,不時有知道內情的人指指點點,此時府裡都傳遍了。

    沈沉魚不再說話,看著喜娘道:「吉時到了嗎?咱們出去吧。」

    沈傾城心裡有些不好受,畢竟是沈家的女兒,竟然在這個節骨眼出了這樣的醜事,別的不說,這是狠狠打了沈家一巴掌,怎能忍得下去。

    她霍地站起身,直直地盯著沈沉魚:「二姐姐,不能這樣出去!」

    「六妹妹?」沈落雁沈如霜都看向她,被她眼中的憤恨嚇到,「你可不要衝動啊!」

    「不行,今日忍了這一口氣,往後還會有類似的情況發生,二姐姐要怎麼在范家做人?爹還怎樣在同僚面前保持臉面?」

    沈沉魚眼神微暗,「可是,今天……」

    「你放心,我有分寸,不會讓姐姐難做。」沈傾城說完,出門喚了浣紗,低聲耳語了幾句,浣紗也是義憤不已,飛快對跑了出去。

    眾人看著她胸有成竹的樣子,心裡微安。看了眼沈沉魚,她心情十分低落,一雙眼睛微微泛紅,雖然沒有落淚,但可以看出她一直憋著,得有多難受!

    外面就有丫鬟進來通報:「吉時到了,新郎官催了,請二小姐出門!」

    喜娘看了眼沈沉魚,臉上堆滿了笑:「二小姐,看姑爺多著急啊,咱們快出去吧,別誤了吉時。」

    「且慢,急什麼?我們二姐可矜持著!」沈傾城忽然扶著她的胳膊,沈沉魚不明所以,拿眼神詢問過去,沈傾城狡黠地朝她紮了眨眼,她才狐疑著沒有動。

    浣紗匆匆自外面跑進來,跑過來小聲道:「不用王妃囑咐,王爺已經發作了,二姑爺此刻跟只小貓似的,王爺說什麼他都應了。」

    「那就好!」沈傾城臉色好看了些,起了身,喜娘忙過來扶了沈沉魚出了門。

    外面的喧鬧聲越來越近,喜娘和丫鬟扶著沈沉魚到了正堂,沈傾城身份尊貴,不必迴避,其他幾個沈府未嫁女則躲到屏風後面看熱鬧。

    「新娘子來了!」有人高喊一聲,賓客們喧嘩起來,就見穿著大紅嫁衣的沈沉魚一行人裊裊婷婷地行來,身段婀娜多姿,透過薄薄的紅綃紗頭蓋,隱約可見鳳冠上的流蘇隨著步子的節奏晃動著,嬌美的容顏若隱若現,華美異常。

    冷嘯風端坐在沈伯陶下首,暗暗朝她眨了下眼,沈傾城便走到他身邊,剛一坐下,冷嘯風就接著寬大的衣袖握住了她的手,低聲耳語道:「放心,都辦好了。」

    沈傾城一顆心放了下去,就想將手縮回來,誰料冷嘯風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她越是掙扎他越捏得緊,雖然沒有人看見,沈傾城的臉卻幾不可見地紅了,幸虧此時他們不是旁人注意的焦點,不然還不丟人了。

    動作再大就要引起別人的關注了,沈傾城只好放棄,任由他握著了。

    喜娘便扶了沈沉魚過來磕頭,接下來便是一連串冗長的訓話哭嫁儀式。

    沈沉魚想起去世的母親,此時哭得肝腸寸斷,把旁邊立著的新郎官看得心裡癢癢,他最喜歡這樣我見猶憐的女子,見她哭得厲害,心裡便軟成了一灘水,方才九王爺敲打他的一番話,他本有些不高興的,可此時見新娘子合他的眼緣,只覺一擲千金買她一笑,也甘之若飴。

    思量自此,他便小聲道:「娘子你莫哭了,我會待你好的。」

    本是安慰她的一句話,沈傾城聽得真切,不動聲色地睨了他一眼道:「二姐夫可真憐香惜玉,可是不知是對我二姐如此,還是對所有女子都一視同仁呢。」

    范公子心裡一震,知道是為昨日的事情來為難他了,連忙長揖了一禮:「岳父大人,昨日的事都是誤會,小婿跟友人一起吃酒,碰到一個無賴起了衝突,才爭執了幾句,卻並非傳言那樣。」

    「哦?那這樣說來,你的那些傳言都是真的了?」沈傾城挑眉看他,不壓根兒都不信他的話。

    范公子出了一身冷汗,被她那一眼一掃,還真有些腿軟,要不是九王爺事先跟他通了氣,他還真不知道如何下台。

    心裡尋思著,家裡應該安排妥當了,便挺了挺脊樑回道:「我范某雖尚無功名的,但也是讀書人,最看重誠信二字,若岳父和王妃不信可以遣人去查,我已經將原來身邊的人都打發了,只為向娘子證明我的真誠。」

    鬼才相信他的話,不過沈沉魚卻是詫異又感動,她不知道沈傾城打算如何教訓他,卻壓根兒沒想過,昨日還在花叢中流連的夫君,今日就將人打發了,剛才那一點難堪都煙消雲散,輕輕地點了點頭。

    觀禮的眾人都唏噓不已,有的人剛才還抱著看笑話的心理,這時候一下子沒了興致,沈家這位二姑爺可是圈裡有名的浪蕩子,現如今沈二小姐還沒過門,威風就立下了,將來還有誰敢小覷。

    沈伯陶臉上也好看了許多,知道是借了六女婿的面子,心裡更是歡喜,他能給自己長臉,還不是看在六丫頭的面上,自己以前虧欠她良多,有這個好女婿給她撐腰,他心裡快慰得很。

    沈沉魚面子找了回來,高高興興地拜別父母,由沈傾國背著上了花轎,吹吹打打地好不熱鬧。

    沈傾城夫妻一直待到將賓客都送走了,才向沈伯陶告辭,沈伯陶心裡高興,看著一雙女兒女婿立在一起宛若一對璧人,十分捨不得。

    「爹,我們回去了。」沈傾城看他依依不捨的樣子,也有些動容。

    沈伯陶只好點頭:「好孩子,難為你們了。」

    若不是他們,自己今天這張老臉就要丟盡了。

    冷嘯風客氣了幾句,向沈傾城道:「你先去收拾一下,我跟岳父說幾句話。」

    沈傾城知道他們大概有重要的事情要談,便回了沁香閣,又和三姨娘說了會兒話。

    回去的時候太陽已經快落山了,沈傾城見冷嘯風一臉正色,眉頭緊鎖著,像是有很棘手的事情,也不敢打擾他,漸漸地覺得有些累了,便一個人靠在車壁上打盹兒。

    沒一會兒,一隻大手圍了過來,將她圈進懷裡。「也不怕磕著頭,到時候看你痛不痛。」

    說著不由分說地將她的頭按在自己懷裡:「睡吧,還有一會兒才到。」

    本就是無聊才想瞇一會兒,此時他一說話,沈傾城的瞌睡去了一半,半靠在他懷裡數著他的心跳,聽著那咚咚聲頻率不似以往歡快,抬起頭看他的臉道:「不開心嗎?」

    「我家媳婦還會讀心術?」冷嘯天啟開唇,表情一下子變得戲謔起來。

    沈傾城扯扯他的臉頰:「看看你,就是笑也皺著眉,這麼多褶子,生怕自己不老嗎?」

    她的表情有些誇張,冷嘯風不由展了眉,笑著湊近她的耳朵:「那可不行,本來就比你大,再顯老別人豈不是要笑話我老牛吃嫩草?」

    沈傾城掀掀眉,「你才知道啊!」立即惹來某人一連串的進攻,咯吱窩受襲,沈傾城笑得快岔了氣,冷嘯風才恨恨地擰了下她的鼻頭:「還敢嫌我老?」

    「不敢了!」沈傾城忙告饒,他這才得意地鬆開了她,兩個人膩歪了好一陣,就到了九王府。

    一回到房,冷嘯風便將伺候的人攆了出去,親自關上了門,神色嚴肅起來。

    沈傾城心裡忽然一個咯登,他果然是有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他如此慎重。

    「城城,那個虛無道長,你可還記得?」冷嘯風坐在她對面,凝視著她的眼睛。

    沈傾城點點頭:「記得,怎麼了?」

    冷嘯風長長地歎了口氣:「父皇最近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偏聽偏信。」頓了頓,又道:「昨日有人上折子,這段時間來風調雨順,都是因為虛無道長通神靈的緣故,竟然有人建議讓皇上封他為國師,可保天下太平。」

    「怎麼會有這樣荒唐的事?」沈傾城錯愕不已,她早就對虛無道長一事不怎麼感冒,什麼祈雨,不過是人們一種心理暗示,利用人們一心盼雨的急切心理來蠱惑眾人,當日他為何要選在五日後做法,分明是算準那日天氣將發生變化,他正好利用了這一點天機,在皇帝和百姓面前表演了一番,結果就讓人心服口服了。

    冷嘯風嘲諷一笑:「是荒唐,可偏偏就有人信,如今百姓們已經在傳,虛無道長就是天界下凡的神靈,是來庇佑我天元王朝的。」

    「百姓們愚昧還好,可大臣們呢,相信的人有多少?還有皇上態度怎麼樣?」如果冷步雲已經對虛無深信不疑,那就麻煩了。

    冷嘯風臉色稍霽,依然眉頭深鎖道:「如今還是謠言居多,但已有膽大的舉子聯名上書,推舉了新科進士林宣出來做代表,如今折子就放在父皇御案上,雖然留中不發,但他沒有斥責,就已經在一定程度上表明了他的態度。」

    「那該怎麼辦?有沒有我可以幫得上的地方?」沈傾城不禁擔憂起來,如果一個國家需要靠旁門左道來庇佑,只有一個原因,它已經敗落不堪,人們只有靠它才能勉強支撐著。

    「城城,我就知道你是個明白的,我冷嘯風何德何能有幸娶你為妻!」冷嘯風早知道她是個明白人,大喜過望。

    沈傾城佯作不悅地白了他一眼:「那我要是個笨的,你不是該怨上了?」

    「怎麼會?你這麼好,我愛你還來不及,怎會怨你?」話一出口,兩個人都呆住了,沈傾城驚愕地看著他,他剛才說愛她?讓她如何能不高興?即便是在以前,他對自己窮追不捨的時候,他也只是文縐縐地來一句:「我心悅你」,雖然這就是古人的表達方式,但她還是喜歡這樣直接毫無掩飾地表達出來,讓她感到兩人之間是零距離的心之所屬。

    冷嘯風早已漲紅了一張臉,忽然見沈傾城朝她眨眼,恨恨地將她抱到自己膝上坐了,用力地咬上她的唇,逼得她氣喘吁吁,只能攀著他才能勉強保持平衡,這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兩個人的頭相互抵著,溫馨的氣息流淌,良久,他小心翼翼地凝視著她的眼睛:「城城,你呢?」

    他這是索要回報了。沈傾城笑吟吟地注視他,帶了幾分害羞,身子微抬,用柔軟的唇堵住他的,好一會兒才放開。

    「這就想矇混過關?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冷嘯風抓住她不放,非要她給了答案才罷手。沈傾城羞赧不已,可看著他熱切的眼神,鬼使神差地,也學著他的樣子欺近他的耳朵,柔柔地吐出一句話,噴進他的耳中。

    冷嘯風眼睛乍然明亮,如天上燦爛的星辰,瞬間綻放。他捧起她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碾壓吮.吸,舌尖探進她的檀口,尋著她的丁香小舌,輾轉勾纏,訴說著自己的愛戀與喜悅。

    這一番折騰便到了晚間,沈傾城累極,懶懶地窩在他的懷裡,卻沒有絲毫睡意。想起方才兩人的心靈教合,不由得臉紅耳赤,雖然兩人已經有過無數次親熱的時刻,可今日說出彼此的心意,似乎更加契合了。

    「娘子在想什麼,這麼害羞?」耳邊飄來低啞含笑的聲音,她輕捶一下他的胸膛,不滿地咕噥了一句。

    冷嘯風權當她給自己免費按摩了,哈哈笑起來,翻身將她按在身下:「娘子,你可是對為夫的服侍不甚滿意,再來一次,我保證改進。」

    「去,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沈傾城臉紅得跟雞血一般,饒是跟他日夜相對,也被他偶爾的厚臉皮搞得沒有辦法,只好推開他的俊臉,急急地道:「你不是說要我幫忙嗎?還不快說!」

    冷嘯風又偷吃了一會兒豆腐,這才放開她,反手一撈,將人撈到懷裡,嗅著她發間好聞的清香味,言歸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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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父皇留中不發,說明他還有顧慮。我在想,他不是不信那道長,只怕是想要找個能說服大眾的理由。為今之計,只有讓父皇不再相信他,才有可能扳回一局。」

    說起正事,沈傾城的腦子很快清明起來,她點點頭,皺眉道;「你說的有理,可是那次祈雨後,不僅父皇,就是百姓們都深信不疑,如何才能讓他們消除執念呢?」

    冷嘯風眸光閃過一絲光芒,「那道長是有些能耐,我聽說有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佔卜未來之事,但通神靈之事卻是子虛烏有。那個虛無道長如今就讓人對他深信不疑,若他做了國師,必是百害而無一利,咱們天元王朝不是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麼?」

    冷嘯風一臉堅定,沈傾城不覺佩服起來,古代人對神靈都是十分信奉的,甚至有人事事都要問過神靈的意思,才敢行事。像他這樣堅決不信的人怕是寥寥無幾,若是自己也是土生土長的古代人,她沒有把握能做到他這樣客觀地看待這個問題。

    冷嘯風又道:「我剛剛跟岳父談起這個問題,跟他一拍而合,原來不只是我擔心,也有幾個大臣開始恐慌,岳父還說起,方言認識一個世外高人,據說也是這方面的高手。」

    「你的意思是讓他們來一場pk?」沈傾城眼睛亮亮的,興奮地抓住他的手。

    「什麼是pk?」冷嘯風皺著眉頭,聽不懂她的話。

    沈傾城暗叫不好,怎麼一時忘形胡亂說話了?忙掩飾道:「你聽錯了,我說的是劈!砍!你一下我一下,」她煞有介事地揮舞著雙手,一邊解釋,「就是打擂台的意思。」

    冷嘯風雖有狐疑,卻被她的動作逗笑了:「你的說法倒有意思,正是此意。」親暱地擰了下她的鼻頭,「古靈精怪,真虧你能想得出來!」沈傾城汗顏,這詞不是她想的好不好,不過幸好矇混過關,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卻聽冷嘯風又道:「可是那人不是我天元人士,據說是來自海外,我們說話他都聽不懂。」

    沈傾城靈光一閃,「不是天元國的人?」海外的?會不會是西洋人?她忍不住興奮地想。

    冷嘯風點頭道:「他只能說一點本地的語言,想要與他交流卻是難上加難。」

    說著他從床頭取出一張紙遞給沈傾城,她的眼睛瞬間就直了,驚呼出聲,又怕嚇著冷嘯風,忙用手捂了嘴,驚惶地拿眼去覷他。

    「怎麼樣,認識嗎?」冷嘯風見她的表情,不僅沒有嚇到,反而兩隻眼睛閃著激動的光芒,將沈傾城抱在懷裡,期待地再問了一遍:「我看你的書裡好像有一本跟這個有點像,認識嗎?」

    沈傾城強迫自己將滿心的驚疑放進肚子裡,忐忑地看向冷嘯風,「你怎麼知道我有這樣的書?」

    「王太醫送你的那些書,不是有一本這樣的嗎?」看她的神情似有不悅,忙解釋道:「那次回京,我收拾行李,無意中看了一眼。」

    這是在解釋他並沒有亂翻她的東西麼?沈傾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傻樣,我又沒有說什麼。」

    她不過是擔心他看出點什麼來,沒想到他反倒比自己還緊張,心裡一暖,他這是對自己無條件的信任,反比自己隱藏得深深的,不禁生出一絲歉疚來。

    冷嘯風見她如此情狀,臉上還流露著嫵媚之色,心安下來,又指著沈傾城手裡那張紙嘀咕:「這字就跟蝌蚪似的拐來拐去,真不知他們怎麼弄得明白!」

    沈傾城莞爾一笑:「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你既然說了,他是海外來的,文字自然要怪異些,就像咱們天元境內,苗疆那邊的符號不是也很特別麼?」

    冷嘯風點頭道:「正是,每一個民族都有他們固有的文字,只是這人寫的字也太怪異了些,曲裡拐彎的,怎麼看怎麼彆扭。」

    沈傾城吃吃地笑了:「所幸我有了師父那本古籍,又有註解,還算認得幾個字,這張紙上其實就是幾句問候的話,沒什麼特別的。」

    簡單解釋了幾句,其實是胡謅而已,幸好王太醫送她的那些書裡真有一本西洋來的,也不知他從哪裡得來的,此時她是無比慶幸,不然她還真不知道怎麼解釋自己認識這些字。

    冷嘯風何其聰明,看她的目光瞬間變得極為複雜,喃喃道:「城城,我以為已經很瞭解你了,忽然之間,你又像是一個謎,讓我從未看清似的。」

    沈傾城

    目光一閃,不敢看他的眼睛,顧左右而言他道:「現在才知道危機啊,當初有人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所以,你得待我更好,要不然我哪一天學了仙法,羽化成仙了怎麼辦?」

    「不准!」他猛地箍緊她,勒得她開始憋氣,霸道地宣佈:「你就是上天遁地我也要跟著,往後再說這樣的話,就地正法!」

    像是為了確定她的存在,大手又開始胡作非為起來,沈傾城暗暗叫苦,又生怕他再患得患失,並不敢怎麼反抗,晃神之下,身上一沉,冷嘯風已經攻城略地,直搗黃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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