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天價逃妃,法醫傾人城

《》章 節目錄 214 鏢師案(驚見殺人凶器)(本章 含欠下的推薦加更二千字) 文 / 梅花三弄

    第二天,生物鐘使然,冷嘯風寅時初刻就醒了。

    他未急著起身出門,而是一手攬著懷裡的女子,一手枕到腦後,藉著房中的小燈微弱的光,盯著沈傾城的睡顏端詳了半晌,只覺得心裡一片柔軟。

    每日跟她一同吃飯,睡覺,談心,就像此刻這樣,只是靜靜地凝視她,都讓他感覺無比幸福,他不由得看得癡了,忍不住撫上她的臉頰細細描摹。

    「嗯~」沈傾城感覺到有點癢,不耐煩地伸手抓開他的手,咕噥了句:「好累,不許胡來!」翻了個身,擁著被子接著呼呼大睡起來。

    冷嘯風失笑,這丫頭,在夢裡都嫌棄他,看著她露出來的一條雪臂,體內又湧起一股燥熱,恨不得將那條雪臂吃下去。他強迫自己壓下那股躁動,昨晚她累壞了,還是不要驚擾了她才好。

    他小心地將枕著她頸項的手臂抽出來,翻身下床,穿衣出了房門,沒注意到被子下面,沈傾城悄悄睜開眼睛,看他出了房門,臉上現出一個狡黠的笑。

    「壞人,昨晚還沒折騰夠!」她暗自朝著他的背影吐舌,又將自己縮回被子裡,身上還酸軟得很,確實累了,她裹了裹薄被,很快又沉入甜甜的夢鄉。

    沈傾城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冷嘯風一個人在林子裡練劍,半個時辰後,終於大汗淋漓,才滿意地收了劍,回到房中,她竟然還在睡。

    他搖搖頭進了淨房,出來的時候,床上的睡美人終於有了動靜,睜開朦朧的眼睛四下張望。

    「咦,你今日不用上朝嗎?」這個時候天剛濛濛亮,還沒到下朝的時候。

    冷嘯風走到床邊坐下,將人帶被擁在懷裡,埋首其間,深深地吸了口氣。

    「父皇讓我們專心辦案,不必每天去早朝。」

    沈傾城這才記起這回事,便問道:」案子怎麼樣了?」這兩天她沒有跟著出去,心裡還牽掛著那件案子。

    冷嘯風舒服地閉了眼,習慣性地將案子的進展說給她聽。」慶豐鏢局的邵晨的確很有嫌疑,聽人說,在啟天鏢局上京後不久,慶豐鏢局的人也到了,他們的新當家邵晨就住在與福來客棧僅有兩條街之隔的興隆客棧內,昨天才離開,從這時間段上來看,的確很值得關注。」

    沈傾城一下子來了興致,剛剛還有點朦朦朧朧的思緒一下子清晰起來,」那人武功怎麼樣?」

    聽她有興趣,冷嘯風也認真地分析起來:」這倒是個問題,邵晨雖然心高氣傲,功夫卻一般。按理說羅啟天的武功也很高,邵晨若是兇手,想要得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沈傾城點頭道:「你說得不錯,可偏偏事實就是,羅啟天死在了自己的房間中。」」那邵晨可承認了?」沈傾城聽罷道。

    冷嘯風搖頭,邵晨一口咬定自己並未跟羅啟天打過照面,對他的死因完全不知情。

    「他與羅啟天有過節,又揚言要找他的麻煩,這次又恰好出現在京城,羅啟天就遇害了,他的嫌疑自然是最大的。」冷嘯風皺了眉,「可是我們竟然找不到任何證據,只憑這個可能性要判他的罪,顯然是不可能的。」

    沈傾城興奮地坐直了身子看著他,冷嘯風緊盯著她的眼睛,一眼就知道她在打什麼算盤,想起早些時候的事,卻又故意拿喬,佯作不知地斜了她一眼:「怎麼,你這小腦瓜裡在打什麼主意?我告訴你,那邵晨已經離開京城,你想幹什麼是不可能的了。」

    沈傾城表情一垮,「你們為什麼不把他抓回來啊?」

    「人家有官府開具的路引,單憑他這個時候出現在京城就抓他,豈能服眾?要這樣的話,嫌疑人就多了。」

    沈傾城眼睛骨碌碌一轉,「風哥哥,你出去辦案,不許丟下我一個在家!」

    冷嘯風聽她又喊自己風哥哥,心神一蕩,每天晚上,她這樣喊自己的時候,都是眼波流轉,風情無限,光是想想,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念想又竄了上來。

    沈傾城看他眼神帶著熟悉的色彩,卻又不想半途而廢,搖著他的手臂道:「我保證有辦法幫你,答應我好嘛!」

    「可是,我記得有人做夢都不耐煩看到我呢!」冷嘯風故意端著一張臉。

    沈傾城一愕,這麼快就來算賬來了!只好佯作無知道:「誰?竟敢嫌棄咱們玉樹臨風的九王爺,眼睛有問題吧?」

    冷嘯風睨了她一眼,她忙討好地笑笑:「反正不是我!」

    這一番動作,身上覆著的薄被早已滑了下來,沈傾城纏著他想跟著出去,竟然毫無所覺。

    冷嘯風眼睛吃盡了豆腐,眸子漸漸染了異色,沈傾城終於發現到不對,想躲已經來不及,冷嘯風大手一緊將她箍在懷裡動彈不得,一手掀開薄被鑽進去,兩人又以一種十分曖昧的姿勢緊貼著,兩人一個穿著衣裳,一個還清潔溜溜,氣氛陡然升溫。

    男人的大手開始四處游移,聲音暗啞,貼著她的耳朵吹氣。「不嫌棄為夫,嗯?」

    沈傾城不知道情形怎麼演變成這樣了,只能搖頭,冷嘯風還不滿意,「既然不嫌棄,得表現得有點誠意才是啊!」

    一面已經吻上她嬌嫩的紅唇,「唔唔」沈傾城想開口,卻被他含住口,什麼都表達不清楚了。

    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冷嘯風終於不再壓抑自己,再一次將小綿羊吞吃入腹,腦子漸漸混沌的沈傾城好不容易反應過來,卻已經堅持不了自己的意志,半推半就地如了某人的心願。

    當折騰完了,已是日上三竿,兩人總算起了床,沈傾城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狠狠地瞪了某人一眼,意思是,你不帶我去就死定了!

    冷嘯風慇勤地來替她穿好衣裳,伺候她洗漱。丫鬟們早在外面候了多時了,聽見聲音,估摸著差不多了,才敲門進來,就見兩人穿戴整整齊齊的,便忙替沈傾城梳了頭,擺了飯。

    兩人吃了飯,冷嘯風沒有食言,對浣紗道:「將那套青色直綴拿來替你們王妃換上。」

    浣紗怔了怔,明白王爺又要帶王妃出去了,動了動嘴唇,卻沒有說什麼,聽話地去準備了。

    沈傾城聽他這樣說,高興地傾身抱住他的頸項,蜻蜓點水地在他臉頰上啄了一下。

    冷嘯風身子一僵,飛快抓住她的手臂,她原本想抽身離開,一下子歪倒在他懷裡。

    「寶貝兒,你這樣投懷送抱,咱們一天都不用出門了!」冷嘯風低啞著嗓子逗她,沈傾城一驚,拚命掙扎著:「快讓我起來,別讓人看見!」

    冷嘯風哪裡肯輕易放過,按住她的後腦勺好一陣親吻,直將她啃得暈頭轉向氣喘咻咻才罷休,還意猶未盡地盯著她。

    沈傾城忙起身跳到門口,就見浣紗在隔壁從箱籠裡拿了衣裳出來,拍了拍胸口平息下來,閃進了旁邊的房間。

    換好衣裳,一個翩翩美少年就出現在鏡子中,沈傾城轉了一圈,問道:「怎麼樣,還行吧?」

    浣紗看著她一臉興奮的樣子,憂心忡忡,勸道:

    「王妃,您身份尊貴,這副樣子若是被有心人瞧見,恐是不好!」

    「怕什麼,又不是頭一次了。」以前在江南,有時候為了圖方便,她不是也這樣扮過?

    浣紗見她一意孤行,只好勉強道:「還是注意些的好!」

    「你就放心吧!」沈傾城拉拉她垮下來的嘴角,硬是要給她拉成了一副笑臉,浣紗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了:「王妃,您又取笑奴婢!」

    兩人在房間裡面哈哈大笑,就聽見冷嘯風催促著:「好了嗎?」

    「好了!」沈傾城忙又對著鏡子看了看,確定沒有什麼不妥之處,旋身出了房間。

    「不錯!」冷嘯風讚了一聲,「要是被那位夫人瞧見,說不定拉回去做了女婿呢!」

    「那敢情好啊!」沈傾城昂了頭,像一隻驕傲的孔雀,誰料想樂極生悲,頭上立即被某人拍了一記,冷嘯風黑著一張臉:「你敢,儘管試試!」

    兩人膩歪了好一陣,終於出了門,這次兩人去的竟然是之前提到過的興隆客棧,慶豐鏢局一行人此前就住在這裡,現在也跟福來客棧一樣,周圍眾兵士把手,客棧已經歇業了,沈傾城微微有些詫異,卻也沒有多問,跟著冷嘯風走了進去。

    見到慶豐鏢局的新當家邵晨的時候,沈傾城終於反應過來,某人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說什麼邵晨已經離開了,都是他的鬼把戲,想到這裡,忍不住憤憤地一記眼刀揮過去,某人正似笑非笑地向她眨眼,沈傾城臉一紅,索性不再理他。

    進了房間,冷嘯臨方言等人自然也在場,劉志現在已經弄清楚沈傾城的真實身份,瞧見冷嘯風身側出現的俊秀身影,立即恭敬地上前來打招呼:「下官有眼不識泰山,還請九王妃見諒!」

    冷嘯風擺擺手:「無知者無罪,再說她本來就是來湊熱鬧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大家還跟以前一樣就好。」

    眾人深以為然,畢竟是女子身份,出門總是不方便的,於是以後大家也沒有刻意地將她當成王妃來看,沈傾城乖乖地站在冷嘯風身邊,儼然是一個真正的貼身小廝。

    寒暄完畢,言歸正傳,方言拱了拱手道:「下官和劉大人查到邵晨要離京,連夜將人追了回來,又將客棧清場,派人把守了一夜,那邵晨十分暴躁,聽守在他房外的兵士說,昨晚他破口大罵,後來知道是兩位王爺的意思,才偃旗息鼓了。」

    冷嘯風點頭道:「知道怕就好,問出什麼了嗎?」

    方言搖頭:「他只說自己年少輕狂,不知輕重,說錯了話,但是依舊不承認殺人之事。」

    冷嘯風皺眉道:「將人帶過來!」

    很快,邵晨就被人帶了來,五官清秀,身材倒很高大,有幾分江湖中人的味道。

    「邵當家,這兩位是負責辦案的八王爺九王爺,這是方大人劉大人,幾位爺問話你老實回答,不然下次就不是在客棧而是公堂了!」引了邵晨來的一名捕快警告道。

    邵晨剛才臉上還有一絲倨傲之色,此時連忙跪地喊冤:「王爺,大人,小人真的沒有殺人,日月為鑒,小人願意以性命起誓,若殺了羅啟天,寧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江湖中人常在外行走,將誓言看得十分重,一般不會發這樣毒的誓言,冷笑臨若有所思,湊近冷嘯風小聲道:「九弟,他不像在說假話。」

    沉吟片刻,冷嘯風終於開口問道:「五月二十晚間,你在何處做什麼?」

    按照福來客棧掌櫃的供述,羅啟天死亡的時間正是五月二十晚子時左右。

    邵晨想了想道:「那日小人與手下兄弟去了杏花樓喝花酒,回來的時候已經寅時了。」

    「有誰可以替你作證?」

    邵晨臉微微有些尷尬,小聲道:「杏花樓的月香姑娘,還有客棧夥計可以作證,當時我敲門,那夥計被吵醒,還一臉不高興,他一定記得!」說到後頭,他有些興奮起來,眼睛都一亮。

    方言立刻喚人去了杏花樓,也將他說的客棧夥計叫了來問話。

    客棧被重兵把守,幾位大爺氣場極大,夥計哪見了這麼大的陣勢,嚇得當即尿了褲子,諾諾地點頭:「邵當家確實是寅時回來的,小人睡得正香,他叫門叫得急,小人便說了一句,他就生氣拿刀架著小人!」

    「刀?」沈傾城站在一旁,忽然出聲,「他用的什麼刀?」

    方言立即領會他的意思,看向邵晨:「問你話呢!」

    邵晨連忙道:「刀在房裡!」方言立即命人去取了邵晨的刀來,拔開刀鞘,一柄圓月形的彎刀便出現在眾人眼前,利刃泛著幽幽寒光。

    好刀!冷嘯風看了一眼,遞給沈傾城,她接過來拿手仔細比劃了幾下,抬頭肯定地道:「我懷疑,殺死羅啟天總鏢頭的就是這把刀!」

    邵晨一聽嚇傻了,跪著行了幾步,求饒道:「王爺,小人真沒有殺人,小人願以慶豐鏢局和小人的性命起誓!」

    他急迫的樣子令沈傾城頓感好笑,怎麼說也是堂堂一間鏢局當家人,竟然這般作為,難怪底下人不服了。

    她也不賣關子:「我只說這把刀是殺人凶器,並沒說你就一定是殺人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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