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天價逃妃,法醫傾人城

《》章 節目錄 190 暗湧 文 / 梅花三弄

    「沈大人,這件事,我沒有想過。」蕭婉目光閃了閃,表情有些不自然。

    「娘娘,恕微臣斗膽!」沈伯陶站起身,長揖一禮,「據臣來看,娘娘如今來了京城,終有一天會有人察覺,您想,太后和崔後都是崔氏一族,他們當年能聯手陷害於您,知道您如今回來了,豈會放過您?」

    蕭婉面色一僵,有些不安。冷嘯風忙扶著她的肩膀,「娘,這些事您不用擔心,兒子自有辦法!」

    「你有辦法?莫非,你也想上位?」蕭婉急切地抓住他的手,不住地搖頭,「風兒,為娘不想讓你為了那個位置爭得頭破血流,你不是告訴我,人生短暫,何苦為難自己?我們就為自己而活,不行嗎?」

    「娘,就算不是我們,也不能讓大皇兄上,您該知道,他若得了勢,我跟三哥,就永無翻身之日了。」冷嘯風殘酷地道。

    蕭婉雙臂無力地垂下,她當然知道,太后和崔後都姓崔,大皇子就是她們的籌碼,只要大皇子得勢,其他皇子不說,冷嘯竹和冷嘯風這兩個元皇后所出的皇子,一直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到那時候,就沒有他們兄弟生存的縫隙了。

    沈傾城從沒見冷嘯風這樣認真地談論這件事,她知道,他對那個位置是沒有野心的,不過,三王爺就不一樣了。

    「好了好了,今天咱們好不容易團聚,其他的事稍後再談,我都餓了!」沈傾城想緩和一下氣氛,自毀形象地扮起萌來。

    眾人都被她逗笑了,冷嘯風ying侹的五官瞬間柔和下來,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髮,「好,立即讓人做你最喜歡吃的大閘蟹!」

    認親結束,眾人形成了默契,蕭婉和沈傾國的身份暫時不宜公開,他們二人還是以靜元和家安的身份住在府裡,對外只稱冷嘯風病又犯了,特意請了高人進府,而家安則是扮成了他的常隨。

    大皇子冷嘯天也聽說了這件事,立即暗中派人調查,得到的消息都沒有什麼異常,他十分納悶,冷嘯風為何放著那麼多御醫不請,專門請了尼姑上門,這胎匪夷所思了。

    冷嘯天蹙眉半晌,才招了隨侍在一側的心腹杜鑫。

    「爺,有何吩咐?」杜鑫是大皇子府的長史,歷來十分受器重,他們杜家在朝堂上也很有份量,做點什麼事也比其他人容易,這也是冷嘯天器重他的原因之一。

    「老九那邊你繼續盯著,一刻也不得鬆懈!切記!」

    「是,屬下遵命!」杜鑫應了,想起另外一件事,看了看冷嘯天的表情,才道:「爺,啟天鏢局那批鏢,您看?」

    冷嘯天放在桌上的拳頭驟然握緊,狹長的眼眸射出一股冷意,凌厲地掃向前方。

    「辦事不力,便無存在的價值。我不養無用的廢物!」

    「是,屬下明白,必定不留任何後患。」杜鑫明瞭主子的意思,只是這件事發生也有幾天了,主子卻遲遲沒有指示,他一時拿不準他的意思。

    杜鑫退到一旁,冷嘯天忽然抬手喊住了他:「陸占庭的事情影響太大,皇上正在等著,務必小心再小心!」

    「是,屬下親自去辦!」杜鑫的能力還是有的,冷嘯天彎了彎唇角,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墨竹從外面匆匆趕回來,還來不及換下風塵僕僕的行裝,就直朝外書房飛奔。

    候在外面的小廝見了,連忙上來小聲提醒道:「竹侍衛,王爺正在裡面議事,臉色有些不好,您小心些。」

    墨竹點了點頭,又問:「知道原因嗎?」

    小廝搖搖頭,「王爺出去了一趟,去的是三王府。」

    「知道了!」墨竹點點頭,揮退了小廝,敲了門。

    「進來!」冷嘯風的聲音平靜沒有一絲波瀾。

    墨竹推門進去,就見自家主子坐在那張雕花的太師椅上,閉著雙目養神,聲音平平淡淡,沒有一絲起伏,他眼睛掃過書案,上面整整齊齊像是根本沒有動過,他便知道自家主子心情不好。

    「爺,奴才得到消息,大皇子要對羅啟天下手了。」他將剛得到的信息說出來,冷嘯風驀地睜開眼,深邃的黑眸迸出一道亮光。

    「消息可靠?」

    墨竹拱手,「絕對可靠,是潛在大皇子府的貼身侍衛傳出來的,執行的人是杜長史!」

    冷嘯風現出一個玩味的笑:「哦?知道了。」

    淡淡地揮手讓墨竹退下。

    「爺,您沒事吧?」墨竹擔憂地詢問。

    冷嘯風搖搖頭,「無事,不過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罷了。」他去三王府,得知宮中淑妃有孕的事,不過如此。

    三哥冷嘯竹談起這個話題,臉上就帶了冷笑:「九弟,咱們父皇老當益壯,膝下子嗣興旺,天元王朝有福了。」

    他看著兄長,心裡明白,他很不好受,他去了蜀中多年,那裡貧瘠窮困,瘴氣嚴重,野獸甚至能跑到城裡來傷人,皇帝能狠心地將他丟到那樣的蠻荒之地,而繁華的後宮,一個個皇子依舊誕生,就算他死在蜀中,也不過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吧。

    他歎口氣,安慰道:「三哥,這些多想無益,父皇是父皇,我們是我們,淑妃有孕,怎麼說都是一件喜事,我們也不好置喙。」

    冷嘯竹很快恢復了平靜,臉上帶了冷硬之色,呷了一口茶,熱氣氤氳,模糊了他的眼。

    冷嘯風忽然有點擔心他,忙岔開了話題道:「你年紀不小了,父皇已經在替你物色王妃的人選,你是怎麼想的?」

    冷嘯竹看了眼自己的弟弟,面無表情,眸中卻帶了一絲柔光。「你不知道我的想法嗎?」

    冷嘯風攤開手,「你一點表示皆無,我怎麼知道?」

    冷嘯竹放下手中的茶盞,有些無奈地靠在椅背上,長歎一聲,「九弟,我真羨慕你!」

    冷嘯風挑眉:「有什麼羨慕的,當初我們是父皇的意思。」

    「你還裝!」冷嘯竹瞪了他一眼,「我可是聽說了,你跟弟妹小時候就見過了。」

    冷嘯風笑而不語,同情地看著自己最親的兄長,誠懇地道:「怎麼做是你的事,只要知道你在幹什麼就好。娘在我那裡過得很好,你不必擔心。」

    冷嘯竹不語,眸光明滅,不知道在想什麼,兄弟倆沉默著,時間慢慢流走,冷嘯風吃完茶,起身告辭。

    「九弟,你說,讓母后見一見父皇如何?」冷嘯竹跟著他起身,試探道。

    走了幾步的身體忽然頓住,慢慢轉過身來,眸色有些不悅:「三哥此話何意?」

    「我是說,讓父皇知道母后的苦,他一直念著母后,你比我清楚!」冷嘯竹小心地道。

    冷嘯風嗤笑一聲,沒有回答,大步出了三王府。

    沈傾城等到很晚,眼皮開始打起架來,浣紗侍立在一旁,不忍心道:「王妃,王爺還在外院忙著,您要不就先歇了吧?」

    沈傾城坐起身子,問道:「什麼時辰了?」

    浣紗看了眼沙漏,目光閃了閃:「快子時了。」

    這麼晚?冷嘯風還從來沒有這樣過。

    沈傾城心中有點不安,伸手去拿衣裳穿上,浣紗連忙接過來,口裡還是勸道:「王爺應該就回來了。」

    「我出去看看,你讓她們都下去歇著吧。」沈傾城堅持著,浣紗也沒有辦法,下去轉達了她的意思,佟嬤嬤,浣秋和雙溪都堅持不肯離開,沈傾城無奈,責備地瞥了浣紗一眼。

    「王妃,她們都擔心您,也睡不著的。」浣紗笑著道。沈傾城無法,睨了她一眼道:「你們還當我是主子,就立馬給我回去歇著。」

    這話說得有點重,浣秋和雙溪對視一眼,連忙垂下頭去。

    「是,奴婢遵命!」佟嬤嬤畢竟知道規矩,不敢忤逆她的話,但卻擔心地不想離開,這麼晚了,去到外院還有一段路,「奴婢叫人抬滑竿來吧。」

    沈傾城皺眉,這有點太折騰了吧,還沒說話,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怎麼還在這裡?別擾了王妃!」

    沈傾城一下子放心了,連忙迎上去,冷嘯風看她也在門口,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夜裡涼,怎麼就不多穿點?」

    說著掃了一眼其他幾人。

    「不關她們的事。」沈傾城向眾人揮手,冷嘯風終究沒有說話,內院是婦人的天下,他說多了影響沈傾城在下人們心中的威信。

    佟嬤嬤等人退了出去,關了門,夫妻倆相攜著往裡間走。

    「怎麼這麼晚?累了吧?快去洗一洗。」沈傾城將他往淨房推。

    冷嘯風聽話地跟著她進了淨房,沈傾城體貼地為他放好水,溫度剛剛好,「快點泡一會,別睡著了。我在外面等著。」

    說著就要退出去。

    忽然,腦子一陣眩暈,冷嘯風已經將她整個人圈在懷中,箍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他的氣息噴在她頸間,耳畔,氣氛忽然有點曖昧。

    「別跟孩子似的!」沈傾城臉一紅,現在可不早了,再磨嘰下去,天都要亮了,便用力推了推他。

    冷嘯風卻像孩子一樣巴著她不放,撒嬌似的:「你幫我!」

    沈傾城無語,歎口氣點點頭,冷嘯風立即放開她,雙臂張開,像個大爺似的站著不動,拿眼睛去覷她,沈傾城訝然,還是乖乖地伸手替他解開腰帶,冷嘯風唇角綻開笑意,悠閒地等著她的伺候。

    縱使已經成親大半年了,沈傾城還是感到心裡像是揣了一隻小鼓,咚咚咚地敲個不停。他麥色的肌膚張弛有力,能清楚地現出結實的腹肌,一直延伸到小腹,有幾根黑色的毛髮淘氣地從褻褲裡探出來。

    「轟」的一下,她強撐的平靜立即被摧毀,一張小臉驟然紅了,熱得厲害。

    「真是小傻瓜!」冷嘯風見她羞怯的樣子,心裡柔柔的,伸手準確地抓住了她的小手,沈傾城條件反射地要躲開,推拉間不經意碰到他腰間某處,臉更紅得想要燃燒起來似的。

    冷嘯風適才的煩悶等種種情緒一掃而空,心裡眼裡都只剩眼前這個別彆扭扭的小女人,他早知道她能很輕易地撫慰自己的心,可是他不想讓自己的壞心情影響她,所以在外院逗留了那麼久。

    此刻他後悔萬分,早看到她,他就不會糾結那麼久,他攬她入懷,吻住她,用他最直接的方式訴說他的心。

    沈傾城想到此刻晚了,本想推開他,可他狂野的動作讓她感到,他需要她,他有心事,需要宣洩,如果這樣能讓他排解,她願意配合。

    冷嘯風吻了很久,僅僅是吻而已,由最初的狂野到後來輾轉纏綿,大手在懷裡的小女人身上到處游移,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沈傾城被撩得火氣,代他稍稍放開她,拿那雙迷濛的大眼不解地看著他。

    冷嘯風痛苦地低吼一聲,貼著她的耳朵吹氣,「丫頭,別這樣看我,不然後果自負。」

    他的威脅一點震懾力都沒有,沈傾城一點都沒有感覺,她納悶的是,明明連自己都感覺到他強烈的需求,腰處的堅硬抵得她生疼,他還緊緊地箍著她不放,他為什麼要控制自己?

    心裡有一點小小的不舒服,眸子中就帶了委屈的霧氣,冷嘯風凝視著她,眼睛都要噴出火來,這個不聽話的小妖精,可怪不了他啊!

    再無遲疑,大手飛快地動作起來,學武之人就是不同,相比沈傾城的緊張慌亂,片刻功夫,冷嘯風準確無誤地除去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縛,兩人裸.裎相見,他深邃的眸子更黯了黯。

    沈傾城回過神來,他已經抱著她進入了池子裡,溫熱的水包/圍著她,一股火熱盯著她最敏感之處,她嬌羞地發現這一點,錯愕地低頭,目光所及讓她立刻頭腦又是一片空白。

    冷嘯風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撿到一塊寶,平時,她可以十分冷靜地分析案情,跟他談論事實,甚至面對死屍都毫無懼色。可兩人獨處的時候,她卻完全不同,能小鳥依人,含情脈脈,又能像此刻一樣,點了火之後還毫不自知,懵懂羞怯得讓他想要好好「欺負」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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