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天價逃妃,法醫傾人城

《》章 節目錄 1010 誰是兇手 文 / 梅花三弄

    含煙身子一顫,又哭了起來。()沈傾城繼續追問:

    「他還提到你十六歲的事,含煙,請你老老實實將事情說出來。」

    「她剛剛醒過來,你不要逼她!」陸標霍地看向沈傾城。

    沈傾城迎著他的目光,咄咄地道:「我逼她?陸公子,你該不會忘了吧,死的那位可是你的親妹妹,她為何死得那樣悲慘屈辱,我想你其實明白得很。怎麼,還要我說出來嗎?」

    陸標眼神一閃,不敢再看她,沈傾城又轉向含煙:

    「你們約定過,在你滿十六歲時做什麼嗎?」1d73d。

    「夫人不是都猜到了嗎?」含煙抽抽噎噎著。

    「我的只是猜測,含煙,如今是十位小姐被辱,還有一位甚至被殺,她還是你身邊這個男人的親妹妹,你於心何忍?難道還要看著更多的姑娘清白被毀,她們都是因為你,你不覺得剜心嗎?」

    含煙越哭越猛,將頭埋在被子裡,絕望道:「建哥哥,你為什麼這麼傻?嗚嗚嗚……」

    「建哥哥?」

    含煙哭著點頭,用袖子揩了眼淚,迎著沈傾城的清眸道:「我有一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夫,他叫劉建,從小就對我很好,兩家父母都十分高興,就等著我們長大一些讓我們成親。」

    「那天是我十五歲的生辰,建哥哥私下問我喜不喜歡他,我……我害羞地說,明年這個時候,我就做他的新娘。兩家長輩已經在操持我們的婚事了,可是……」說到這裡,含煙已經泣不成聲。

    陸標接過話來:「可是那天,她跟了我。」

    沈傾城有些震驚,原來如此!

    「原本該你們成親的日子,你卻在那一天跟了陸標?所以,劉建懷恨在心,自暴自棄,對女人產生了仇恨,便成了採花大盜?」

    含煙搖頭:「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但有可能是他。我、前天我生辰,曾悄悄潛進陸府,要我跟他走,被我拒絕後,他難堪地走了,我以為他真的走了,哪知道晚上就出事了!嗚嗚嗚……」

    含煙慟哭著,肩膀劇烈地抽動,陸標不敢置信地盯著她:「你說什麼?那天你見過他?你怎麼沒告訴我?」

    「我、我以為他真的走了,沒想到……」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響起,含煙默默捂著紅腫的臉頰,連哭都忘了。

    「你這個踐人,我待你一片癡心,你竟然……」陸標喘著粗氣,全然沒有之前的溫柔以對,「你知不知道,那是我親妹妹啊!」

    他歇斯底里地嘶喊,含煙只有低低地泣訴著,陸標似乎仍不解氣,伸手抓過她的頭髮,用力地搖晃起來。

    「陸標住手!你會害死她的!」沈傾城忙阻止他,陸標一個用力,含煙的頭一下子磕在床頭的架子上,立刻就見汩汩的鮮血冒出來。

    陸標還不解恨,喋笑著還要上前,卻被聞聲衝進來的蕭風一把拉住。

    「有本事對一個女人動什麼手?」蕭風一把將他摔在地上,不屑道,「事情都是因你而起,若不是你,怎麼會有後面的事情?」

    陸標痛悔不迭,目眥欲裂地看著含煙,彷彿要將她撕碎才甘心。

    「陸少爺,原來你這些日子對我的好都是假的!哈哈!」含煙忽然面色大變,哈哈笑起來,忽然,她看向沈傾城,眼裡透著一絲玩味。「我說陸公子怎麼會喜歡我這個破落人家的女子,今日見了你,我終於明白了!」

    她意味深長地看了蕭風一眼,露出一個淒美的笑容:「這位爺,你沒發現,我跟你夫人有幾分相似嗎?」

    沈傾城一怔,她第一眼見到含煙的時候,就覺得有幾分熟悉,可是,她自認自己和含煙是不像的。17901733

    陸標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跳起來就要去捂她的嘴,蕭風怕他做出什麼過激之舉,用力拉住他。

    「倒是有一兩分像,」他的目光在含煙臉上掃了一下,看向沈傾城,「可是人不都是一雙眼睛兩隻耳朵,一個鼻子一張嘴嗎?」

    含煙險些岔了氣,她沒想到這個男人護一個女人這麼緊。

    煙城哭子不。陸標見蕭風警告的眼神,下意識地低下頭去,沒敢再說話。

    事情已經差不多清楚了,沈傾城本來對含煙有一絲憐憫的,被她那一句挑撥離間弄得沒了心情。索性走到外間去,蕭風也跟了出來。

    杜徽如聽到裡面的聲音,可是覺得有女眷在著實不方便,在外面撓心撓肺的難受啊。見兩人出來,急忙過來問道:「怎麼樣,都交代清楚了嗎?」

    沈傾城點點頭,將含煙說的話重複了一遍,杜徽如豁然起身,咬牙切齒道:「好啊,劉建,讓本官好一番折磨。來人,速速將此人緝捕歸案!」

    外面等候著的捕頭立即應聲,帶著一群官差離開了。杜徽如向蕭九拱手道:「多謝二位鼎力相助,本官先去審那劉建,先行一步,稍後官府見。」

    這是還沒過河就要拆橋了?沈傾城和蕭風對視一眼,冷笑一聲,卻並未阻止他離開。杜徽如不敢面對陸家人的責難,早早地走了,卻將這一大攤子留給她。

    果然不出所料,杜徽如前腳剛走,立刻一群人往這邊而來,領頭的自然是陸府最大的權威陸老太爺,蕭風拉著沈傾城迎了上去。

    「蕭爺,夫人,聽說煙姨娘有問題是不是?」說話的是陸晚晚的母親,那位在床前哭得一塌糊塗的中年婦人。

    沈傾城側身讓過,公式化地道:「一切真相還得等過堂之後才清楚,煙姨娘只是動了胎氣,剛剛已經平穩了。」

    如果此時實話實說,她敢斷定這群人一定比陸標更憤怒,說不定立馬將人撕了。

    那婦人鬆了一口氣,對陸老太爺道:「爹,我進去看看。」

    陸老太爺點點頭,在眾人的簇擁下進了一旁的大廳。陸少夫人扶著婆婆一起進了含煙的屋子。

    「啊——」裡面傳來痛苦的聲音,沈傾城暗叫不好,連忙衝了進去。

    含煙此刻無力地耷拉在床沿,陸標冷冷地看著她,眼裡沒有一絲溫度。

    「怎麼了這是?標兒,你是要氣死娘啊?」陸夫人撲過去,將含煙扶起來。

    陸標看了眼跟著陸夫人進來的少婦,心虛地低下頭。

    沈傾城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他們本是夫妻,這樣相對無語真是令人無語。

    「娘,先請大夫吧!」陸少夫人不忍地看了眼含煙,提醒道。

    「我來吧!」沈傾城上前,捉住含煙的手腕,許久都沒有說話。

    含煙身子瑟縮著,狀似痛苦至極。陸夫人急切地問:「怎麼樣?」

    沈傾城搖搖頭:「她最近壓力大,營養不良,加上經過顛簸動了胎氣,剛才又受了刺激,所以……」

    她看了陸標一眼,其實那些都已經不算,最厲害的刺激還是剛才他動了手。

    「啊!我的天哪!」陸夫人激動起來,撲向陸標,「我好不容易有了孫子,你為什麼不好好待她?」

    沈傾城淡然地看著,含煙氣若游絲地躺在床上,可以想像,被子下面流出來的污物一定慘不忍睹。

    她沒有心情再去管她,對陸少夫人道:「給她請個大夫吧,我還有事。」

    沈傾城和蕭風從陸府出來就往府衙趕,劉建的家就在城西,若無意外,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將人捉拿歸案。

    蕭風體恤她辛苦,讓她靠在自己懷裡休息,沈傾城想到陸標對含煙的態度,不由得升起一絲感觸。

    「含煙的話你記得嗎?」她淡淡地問。

    「那句話?」蕭風大手輕柔地拍著她,令她昏昏欲睡。

    「裝!她不是說跟我像嗎?陸標之前不是打過我的主意?」她白他一眼,非要他表個態。

    「那個啊,我早知道了,上次杜府,你在台上風光無限,起了心思的何止他一個人?」他自己的心也是在那時淪陷的嗎?

    「什麼意思?」沈傾城不滿,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難道我要將他們的眼珠和心都挖出來?」

    「你都不吃醋?」她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忽然彆扭起來。「你根本不在乎我!」

    「我犯得著嗎?」蕭風滿不在乎道:「她跟著陸標已經一年了,認識你才一兩個月。笨!」

    這還是不能說明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沈傾城臉色沒有絲毫緩和。

    驀地,一張俊臉靠近,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要不要證明一下,為夫我有多在乎你?」

    「嗄?」沈傾城還沒回過神,唇上已經被覆上,她彆扭地想要推他,卻被他收緊長臂,深攬入懷,加深了這個吻。

    輾轉纏綿,舌尖勾纏,熱切的吻訴說著深深的眷戀,沈傾城頭腦缺氧,七葷八素,直到快要窒息了,他才放開她,惡狠狠地道:「這下能證明我在乎你了嗎?」

    沈傾城有點慢半拍,傻傻地看他,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嗯?還不夠?」他揚起眉,作勢再證明一番,沈傾城忙抵住他,小雞啄米般點著頭:「夠、夠了!我知道了!」

    蕭風彎起食指,在那兩片水光瀲灩的紅唇上撫摸一遍,彎起嘴角笑了。

    「唉,那個含煙聽可憐的。」她輕歎一聲。她沒了孩子,又惹陸標厭煩了,估計以後不會過得有多好。

    蕭風不搭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在此刻還有心思挑撥離間,他怎麼可能同情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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