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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82 會長再次給強了! 文 / 夜闌雨

    帶著綺麗和神秘色彩的漫步沙皇,今晚又因為一個女人沸騰了,也因一群男人而瘋狂了。

    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台上,言千璇驚訝的看著台上的男人,她很確認自己不認識那個所謂的男人,雖然他美得不似凡人,妖嬈多情的五官,帶著天生一絲難掩的憂鬱。

    言千璇看著台上的兩個氣質迥異的男人,一個溫潤一個憂鬱,雙手環胸,淡唇微啟的看著舞台中間的男人:「我的未婚夫?」

    男人斯文一笑:「當然!」

    言千璇看著男人,淡然一笑:「竟然我的未婚夫都尋妻到此了,那我當然也就不會強求的選擇你了。」

    台上的男人看著身邊一位貌似深情款款的男人,朝言千璇曖昧一笑:「小姐可要珍惜眼前人哦!」

    言千璇撩了撩肩後的長髮,酒紅色的長裙在她的腳邊成浪翻捲,看著那位她所謂的『未婚夫』,裝出一副羞怯的模樣:「那是,我今天來這裡尋歡消遣,就是以為他不在意我了。」

    眼角含淚,為愛憔悴的模樣,讓一貫見慣女人多變的兩個男人都不由的被她的演技唬得一楞,旁邊柔媚妖嬈的男人楚楚憂傷的臉上一閃而過的興味,朝著那個溫潤的男人點了點頭。

    言千璇一臉淡然的接受著兩個男人的慇勤,剎時連蒼嘯焰還在此的顧慮都忘記的一乾二淨,或許是潛意識的在挑釁著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

    漫步沙皇舞台中間那個溫柔的男人俯身一臉遺憾的對言千璇道:「我的公主,今日之後你就將不再屬於我們漫步沙皇了,祝你今晚有個愉快的夜晚。」

    漫步沙皇本因為被她攪了樂趣的女人,們在聽聞她已經名花有主的情況下,即使放鬆又是嫉妒……

    言千璇揉著耳朵再次看著那個恢復之前溫柔的男人,看著身邊一臉溫柔繾綣的男人,淡色的唇勾出一道完美的弧度,響起那個台上男人臨走前的那句話:這是我們漫步沙皇——最優質的服務。

    「我的未婚夫?」言千璇看著面前深情的有些虛偽的男人,偏著頭看著他。

    男人執起她的一隻手,一臉情深似海的模樣,俯身以紅色勾人的唇貼在她的手背上,抬頭直勾勾的看著她:「親愛的,下次再也不要離我那麼遠,每次想你的時候看不到你的時候,我感覺自己頃刻就如同要死去一樣。」

    言千璇感覺手腕處的寒毛豎了起來,她看著男人執起她手貼吻的那隻手,沒有錯過他掌心那熟悉的薄繭,雖然隱藏的很好,她卻能清楚的分析出哪些是拿槍練出來的,哪些是握刀練出來的。

    她看著做戲足以以假亂真的男人,緩緩的抬起手,配合著男人的語氣道:「怎麼會,要不是你為了那些女人,我才不會生氣到需要來此發洩怒氣。」

    圍觀的女客剎時明白了,為什麼這女人從一進門的時候就見不得別人好,一股腦的霸佔著她們挑選好的菜,原來是有原因的!

    本還在氣悶的一些女客人,瞬間釋然了,不過是男女之間的欲擒故縱的戲碼,她們很能體諒。

    來漫步沙皇的客人,大都是豪門裡得不到丈夫關注的貴夫人,或是夫妻兩商業聯姻,婚後各玩各的,一些豪門放縱的小姐只在少數。她們對言千璇的那套表面的理由,在羨慕嫉妒之餘更多了一份憧憬,讓她們再一次相信了愛情還在,只是還沒有降臨在她們的頭上!

    薛皓月再一次拒絕了一位女客,看著舞台中間成為眾女客艷羨對象的言千璇,自信的勾了勾唇角笑道:「不得不說,漫步沙皇能成為日進斗金的男色服務娛樂場所,不是沒有原因的。」

    墨暉下巴驚訝的都合不上去:「小璇已經有未婚夫了?」

    林旭日笑道:「那只是,這裡個客人的一個服務項目。」

    「可是,那副神情款款的模樣,真的是假的嗎?」墨暉一臉疑惑。

    「匡!」緊閉許久的門終於再一次的被打開。

    「會長,你出來晚了!」墨暉一臉驚訝的看著姍姍來遲的蒼嘯焰。

    蒼嘯焰看著舞台中間那對親密無間的男女,鷹眸冷戾的駭人,高傲如螻蟻的眼神看著那女人身邊的那個男人:「那、是誰?」

    林旭日後背一涼,轉頭看著那邊的男人道:「羅曼,漫步沙皇裡散發著墮落之血的存在,一度出場讓所有女人追捧。」

    蒼嘯焰神色不變的看著那個女人,薄唇淡淡的勾起:「所以?」

    「言小姐成了今晚羅曼的客人,基本所有沾染過他的女人,他都能成為女人戒不掉的毒藥!」薛皓月看著蒼嘯焰,十分誠懇的道,「會長,你們還沒有談和嗎?」

    蒼嘯焰冷冷的瞟了身邊的薛皓月一眼,目光銳利的穿透那男人那只握著女人的那隻手,「查出他們今晚的行程。」

    薛皓月聽了蒼嘯焰的話,眼睛不由自主的一亮:「會長是準備……」

    蒼嘯焰一個冷眼,止住了薛皓月好奇的目光……

    言千璇穿梭在酒店金碧輝煌的迴廊上,白色的高跟鞋輕踩光亮如鏡的大理石上,女子閒散慵懶撩了撩肩後飄逸的長髮,姣好的身段引得無數人為她頻頻回首相望。

    一名男服務員滿面熱情的走上前,端著一個白色的水晶盒子遞到了她的面前:「小姐,這是我們漫步沙皇最頂級的服務,住小姐今晚有個愉快的夜晚。」

    她修長的手指夾起托盤裡的那張房卡,留下一張現金給男服務員的小費,轉身瀟灑的離開服務員的視線中……

    言千璇閒庭漫步般的朝著房卡上的號碼走去,一襲薄紗酒紅色長裙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段,舉手投足間既演繹了如希臘女神般的優雅,又呈現了東方女子特有的婉約和嫵媚,顰笑中瀰漫著淡淡的知性和魅惑……

    她倒想搞清楚那男人找上她的目的,直覺告訴她,那男人手上的細節表明了他曾經從事的工作與安全無緣!

    典雅精緻的房間裡,一個五官妖媚的男人正躺在床上搔首弄姿等待今晚的客人,房間裡噴著曖昧色靡的香水,各種勾人熱血沸騰的情趣佈置。

    突然,位於十八層高的豪華房間,光滑潔淨玻璃被一顆凌厲的子彈穿透,透明的碎片灑落了一地。床上的男人剛一詫異的轉頭,正對上一雙泛著凌寒狠絕獸光的眸子。

    高大偉岸的人影翻過位於高樓的窗台,以雄獅狩獵的迅猛之姿擒住妄想呼救的男人,大掌摀住他的嘴,手段乾脆的用槍柄敲暈了床上賣弄風騷的男人,抬腳毫不留情的將人踹進床底。

    桀驁的男人神色平靜,抽出耳邊的通訊工具正準備聯繫下屬的瞬間,就聽到門卡解鎖的聲音,男人的動作僵硬,眼中漫布嗜殺的凶殘:那個女人還真的敢出現!

    無情的鷹眸觸及到床頭櫃上的小物品,寒光微攏。霍然快速的脫下外套,一躍而上躺在白色的床單上,解開領口的扣子,露出結實的胸膛,充斥著野性的鎖骨和厚實有度的肌肉若隱若現,學著之前那個男人擺出一個**勾人的姿勢向裡面側躺著,立體感十足的五官被肩後的床單輕輕的掩蓋住了……

    門口一聲讀卡的聲音,卡的一聲,門打開,輕盈的步伐伴隨著清靈的歌聲,讓床上的男人危險的瞇起眼睛,實在無法將這個擁有乾淨聲音和氣味的女人和好色飢渴的女人聯想在一起。

    「叫我女王,舞池中的女王,嘟嘟嘟……人人為我癡迷抓狂,我是女王,嘟嘟嘟……」

    言千璇輕輕推開房門,嘴裡哼著清靈的曲調,步伐跟著哼出的曲調的踩著輕鬆的節奏。雖然心裡明白房間裡會多出一個男人,但在看清床上躺著的狂野而俊美的男人,那具她熟悉的體魄,還是讓她免不了一愣!

    她伸手摸摸有些鈍痛的心間,水眸中的寒光一閃而過,看著床上的男人大方展露性感的身材,那雙深邃如深潭的眸子,彷彿看一眼就能萬劫不復。

    言千璇從那雙平靜的鷹眸裡看到了隱隱的高傲和嘲諷,淡粉色的唇角上揚。她走到床邊,光潔白皙的臉蛋帶著淺淺的玫瑰色,眼睛裡水光瀲灩暈開一個純粹的笑容,滿意的看到床上男人滿腹疑慮。

    蒼會長嗎,還真是銀魂不算的是吧!水眸瞬間成冰,上一刻如果不是她今天不方便,他今天是不就直接辦了她!粉唇冰冷的翹起了一個完美的弧度,希望在今晚之後他還能如之前那般的陰鷙冷傲!

    她瞥了一眼他放在被單下的槍,佯裝無知,修長的手指沿著男人的結實性感的胸膛往上游移,光滑的指尖挑起男人的下巴,吐氣如蘭:「鎮店之寶?我今晚的禮物,嗯~蒼嘯焰!」

    最後那個『嗯』字拉長,拖出魅惑的挑逗,晶亮的眼睛瞥到床頭的道具,迅速的拿起一根鞭子手法十分熟練的將男人的一隻手纏在床頭的柱子上,在男人要出手掙脫的時候,她一柄小刀已經出現的掌心準備先發制人……

    「叮咚,叮咚……」。突如其來的門鈴聲響起,讓床上的男人不悅皺眉,迅速收起手上的動作。

    「進!」

    言千璇滿意的看著床上的男人放棄之前的抵抗,無視他神色戒備著門口的來人。

    她看著服務員端上一瓶酒,餘光掃了一眼整個房間,似乎是對於她生猛刺激的動作習以為常,面帶職業服務的笑容。

    言千璇將床上男人的另一隻手抬起,慢條斯理用男人的皮帶也死死的綁在另一根床柱上,確定一時半會根本沒有掙開的可能。

    「小姐,這是您之前預定的路易十三和我們酒店送你的新酒招待,祝您今晚有個愉快的夜晚。」男服務員微笑的介紹,曖昧的衝她眨了一下眼睛。

    「謝謝。」勾了勾唇頭也不回的將幾張現金鈔票遞過去,單膝跪在床邊,滿意看著床上的傑作,從看到這個陰魂不散的男人那一刻,身體裡的暴虐因子就開始發酵,心裡燃起一股比殺人還過癮的興奮。端起那杯閃著綺麗顏色的酒,嗅著淡甜的香味一湧而盡,回到床邊繼續打量床上的男人。

    真是野性十足,英俊的臉龐,健美的體魄,能滿足所有女人對床伴的幻想。

    「放開!」在服務員關上門後,男人漆黑的雙目直直的盯著言千璇,手腕都勒出一道血痕,那是用特殊手法綁緊,越掙扎綁得越緊,讓他的眼神越來越恐怖。

    言千璇無視床上男人泛著危險的戾氣,看著男人倔強蠻橫的拉車繩子反抗,結實修長的手臂上出現虐待後綺麗的痕跡,心裡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口乾舌燥。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一杯白蘭地,輕嗅著水晶杯裡琥珀色的液體,濃郁花香中散發著淺淡的辛辣。

    來到床前曲腿跪在床邊,眼神嫵熱切的掃視床上任人魚肉的男人,手中的水晶杯傾斜,通透的水流倒在男人的臉上,滑過下巴,撫過喉結,趟過胸膛,隱入腹肌之下引人遐想的地帶。

    做完這一切,心裡微微詫異:她竟有被男色所禍的時候,可眼睛仍粘著男人身上,強壓著體內的衝動,心裡撲閃著兩個斗大的字:尤物!

    「言、千、璇,不想下場悲慘,現在放、開!」男人平靜的面具被這個女人打破,一字一頓沉聲道。

    「放開?為什麼要放開?不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嗎?真沒想到蒼龍會的會長如今都落魄到當牛郎求生了,嘖嘖嘖,天下奇觀。」

    「你、找、死!」蒼嘯焰寒光鎖定著面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既然都知道他是特意來等她,竟然還不知悔改的……

    言千璇無視男人陰森加劇的煞氣,拔開瓶口的木塞再倒一杯,手一揚,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光潔雙頰上的緋色加深,舔了舔嘴角的甜蜜。

    這酒似乎太烈了,好像越喝越渴,身體滾燙像發了高燒,聲音慵懶撩人道:「蒼會長,既然都自動送上了床,我又怎麼會那麼不解風情的錯過……」

    蒼嘯焰深思的皺了皺眉,既安心又惱怒,驀然睜大眼睛,神色凌厲:「言千璇!」

    「就是我……」。

    「最後一次警告,放開,就當沒發生過這事。」蒼嘯焰目光陰森的像一隻困獸,凶狠得駭人。

    「嘿嘿抱歉,沒發生過?我可沒同意,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只是想讓你試試被強的感覺。」言千璇打量活物一般的看著床上嘴上逞兇的男人,抽走被單下的手槍和男人身上的通訊器,朝著窗簾拋去,直接墜下了十八樓。

    「……」蒼嘯焰看了眼女人眸中的堅持,偏過頭不再開口自取其辱。

    「蒼會長難得對牛郎的職業有興趣,那不如就來幹點牛郎幹的事,相信以蒼會長的潛質絕對是不二頭牌。」言千璇拿著床頭準備的橡膠夾子,下手絲毫不退怯的夾住男人胸前的凸起。衣服下的肌膚更是燥熱,她疑惑自己的奇怪反應,忍不住難耐的扭動一下,看了桌上空的杯子,苦笑一聲,看來這酒店送的甜酒加了特殊的糖果。

    「妖精!」男人陰狠的眸光瞥到了言千璇風情的動作,眉宇間轉而十足的厭惡。

    「啪!」

    一耳光打得男人有些發愣,生平第一次有女人敢打他,這樣的侮辱他記下了!眼睛就那麼幽暗深沉的看著女人……

    她看著床上任人宰割的男人,手上用力往下一拉!

    「嗯~啊……」。性感**,深沉低啞難耐的聲音讓室內溫度急劇升高。

    言千璇拽著手中的細繩,打量男人隱忍的神情,任由行動和理智被烈酒和藥性控制,難得放縱。她看著繩子的另一頭綁著兩個橡膠夾,夾著男人身前的兩處,繩子拽一下,男人就不由自主的顫一下。

    「這個道具不錯,蒼會長,送你自己玩!」無視男人恐怖要吃人的眼神,將那根細繩綁在男人的小拇指上,一小串的鈴鐺掛在胸前的夾子上,邪惡而斐糜。男人掙扎一下,響起輕盈的鈴聲帶動他的身體就不由自主被拉扯的顫動了一下。

    言千璇貓著身子站直,後退幾步依靠著坐在窗前的沙發上,手上端著一杯酒品味了。水眸含情,欣賞著床上這百年難遇讓人流鼻血的畫面,看著男人濕透衣服下若隱若現的肌膚,帶著濃郁的禁慾氣息,讓她不由的被一團火愈燒愈烈。

    特別還是這男人一向只有在欺負她的事上洋洋得意,總有一次能落在她的手上吧!

    「滴滴滴!」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驚醒坐在沙發上思緒飄散的她,起身走到床邊接聽那括噪的手機。

    「小璇,是我們,有好好享受嗎?呵呵……我們今晚看到了很多美男,尤物啊!還有美酒,我都快忍不住撲上去了。嗝……尤物,乾杯!你不在太可惜了……」友人那邊傳來嘈雜的混亂,和某女在發酒瘋。

    「方芊舞,你們什麼時候才捨得從中國回來……」言千璇掃了一眼床上黑臉的男人,「今晚恐怕我的尤物也不遜色你的」。

    都玩到一觸即發的地步,估計接下來也很難控制了。

    「對喔,小璇你還有蒼會長,那絕對是個獨一無二的尤物,小璇要加油反攻他,攻死他……男人都是精蟲入腦。」

    言千璇直接伸手抓住男人的衣領,掌心的匕首轉出一圈銀光,男人上身頃刻露出健康的小麥色肌膚。

    「嘶啦……」

    黑色褲子也瞬間被化身女流氓的她扒光,蒼嘯焰僵硬的看著她的動作,柔軟的小手無意間撞上他中間脆弱的地方,虎軀一怔,咬牙瀉出暗啞的低吼聲……

    「小璇,我聽到了,男人的呻吟,就是這樣放心大膽的上吧……唔唔,別拉我!」唯恐天下不亂的聲音消失……

    蒼嘯焰將頭偏過去等著接下來的極致摧殘,卻見,那女人卻轉身掉頭步伐不穩,搖搖晃晃一看就是醉的不輕。身上的汗水被風乾了,有絲涼意,而那個可惡的女人依舊悄然無聲……

    他霸氣的黑眸悄然睜開,看著沙發上的女人倒頭睡容甘甜,水晶杯倒在沙發上,一滴一滴無聲的滴落在柔軟的地毯上,銳利戾氣的黑眸不禁的柔和了一分,鬧了這麼久也該累了……

    她閉著眼,雙頰緋紅,水澤晶瑩的唇瓣微微露出兩顆貝殼形狀的牙齒,胸前的薄紗白裙被深紅色的酒水浸濕半透明,白玉無瑕的春色暴露在空氣中,若有似無的撩撥挑逗……

    蒼嘯焰感覺喉嚨發乾,下腹一緊,冰涼的體溫再次沸騰起來,一叢炙熱的火焰不知從哪裡竄起在全身不安的躁動著……這樣的心神蕩漾不受控制,也是自從認識了這女人後,頻繁開始出現的。

    他微皺著眉頭,壓抑的別過頭,忍著胸前的痛癢,手上繫著繩子,指尖伸直朝著床頭櫃那些不堪入目道具中間的打火機抓去。指尖在觸摸到白色的打火機時,不小心碰到旁邊的蠟燭,眼睜睜的看著蠟燭做著自由落體運動,手想在蠟燭落地前接住,動作幅度過大卻搖響了胸前的鈴鐺……

    「鈴鈴鈴…鈴鈴…」

    一聲清脆的響聲驚醒了睡夢中的女人,蒼嘯焰看著這女人的臉上此刻泛著不正常的紅色,步伐躥踉的朝他走來,撿起地上的蠟燭,從他的掌心掰出打火機,點亮蠟燭,目光詭異的盯著他下腹收緊的地方……

    言千璇腦子裡有些發昏的看著床上被捆住的男人,體內拚命的叫囂著撲上去,想到這個男人從相識以後,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施捨姿態,讓她每次氣得咬碎了牙齒和血吞,惱恨讓得她到現在都記憶猶新,體內因為酒精勾起的慾火都暫時被壓了下去。好不容易這男人落在她手中,就恨不得在他身上戳穿一個和她一樣的痛楚和屈辱,他憑什麼那麼對她。

    紅蠟照著男人完美如撒旦的俊臉,從結實的胸膛往下,張合有度的人魚線。手腕標準的傾斜四十五度,一滴滴滾燙的蠟油隔著男人膝蓋上方的布料滴在隆起的地方……

    蒼嘯焰倒吸一口氣,他一向對男女間的情事除了她以外都是很冷淡,此刻在這女人的專注帶著酒醉嫵媚的眼神下,身體上的灼熱、癢、痛,滔天的憤怒中帶著複雜難耐的興奮,既想將這女人挫骨揚灰,又期待她繼續接下來的動作。

    纖白的手指在男人的下腹遊走,觸到那最後一塊遮羞的布料,手腕處的小刀再現,旋轉如一隻輕盈的風車,手法熟練,布料紛飛。滾燙的蠟燭再無隔閡的與男人脆弱處親密無間。

    「啊!你這個女人。」蒼嘯焰感覺腹部急劇顫抖,興奮又痛苦,衝著言千璇咆哮。

    「原來男人的叫聲也能這麼好聽,多叫幾聲!」她看著那具黃金比例的身體,手指由下而上,指尖劃過的地方留下一排的蠟油,直到用滾燙蠟油包裹住男人上身那兩個橡膠夾子下面的肌膚。

    「言千旋,你到底要做什麼?」蒼嘯焰身體顫抖著,冰火交加的鷹眸看著這女人屈辱的玩弄著他。早知如此,他寧願冒險在槍林彈雨下衝出去,也不要落在這瘋女人的手中。

    「做你,這不是之前我問你時候,你的回答嗎?現在我也一樣!」雲淡風輕的語氣,話裡卻透著嘲諷和寒意。

    蒼嘯焰雙手緊握著,手上套著的繩子拉著胸膛隱隱的顫抖,鷹眸中凶殘的寒光乍現,胸膛前小麥色的皮膚通紅一片,正中間凝固的蠟油下呈現青紫色。

    「接下來玩什麼?」丟掉手中的蠟燭頭,一飲而盡杯中的酒,饒有興趣的挑選著那些成人用品。

    「不如試試蟲蛀菊花?應該不錯!」言千璇似乎想到一個有趣而惡劣的遊戲,眼底綠光閃耀的詭異。

    蒼嘯焰滿眼陰霾,冷冷的看著她:「你當這輩子你真的沒有在落在我手中的機會,你……啊……」。

    酒能壯膽,言千璇根本懶得聽男人放狠話,手腕用力讓男人側身,一個小巧的跳蚤直接塞入男人的身後、庭中。

    房間裡只聽得見男人粗重、隱忍、憤怒、嗜血的喘息聲,五官扭曲,全身青筋凸起,紫脈清晰、像一頭發怒的雄獅,張牙舞爪恨不得將女人撕碎。

    被綁住的雙手極力扭曲掙扎,胸膛被夾子拉扯的破皮,男人精壯的雙腿以倒轉的弧度猛烈踢向女人的胸口,放道具的櫃子被男人那一鐵蹄砸個粉碎。

    言千璇後退幾步,捂著之前被子彈差點要命的地方再次劇痛,來不及多想,一躍而上,用盡全力壓制住床上那個不顧一切掙扎的男人。

    她僅存的理智只知道:現在的他,如果掙脫了,那接下來的她,就死定了!

    身上的薄紗紅裙被她撕成長條結繩,顧不得春光外洩,翻身上床,曲腿迅猛力道坐在男人的身上。手如魅影交錯,腿如籐蔓糾纏,緊緊壓制著男人的蠻橫的力道,撕裂的紅紗裙一道道的纏上男人精壯結實的腿。

    看著被她慌亂纏鎖住的男人,固定的沒有絲毫鬆動可能,才拿著一旁裝飾的鐐銬銬住男人的腳腕,累的滿頭大汗的從男人身上爬下來,就近躺在男人的手臂旁休息。一襲優雅的紅裙只剩下稀鬆的幾塊破布掛在身上,光潔如玉的肌膚大方的展露在男人一雙噴火焚燒的獸目下……

    言千璇手腳虛浮無力的躺在男人的身旁,累得大口的喘氣。夜晚的涼風徐徐,露在外面的肌膚感覺到絲絲涼意,她從床上坐起,抽出一條被單裹在身上,無視床上男人猙獰的表情,起身、下床,一氣呵成。

    蒼嘯焰擰著眉,感受後面那充氣發脹一般的痛癢,等到那個東西的震動幅度減緩,面色才微霽。看著這女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坐在窗前的沙發上姿態優雅高潔,一杯又一杯的烈酒暢快淋漓的灌下肚,修長白皙的脖子微仰著,粉頰通紅,目光迷離而蠱惑。

    蒼嘯焰忍著身體的不適,本以為她只是氣憤,卻誰料到她平日的淺笑下壓抑著層層情緒,他冷眸淡掃了一眼窗前的女人,看著她把酒當水喝,雙頰緋紅,週身卻籠罩著一層看似落寞的悲傷,淒涼卻又美得驚人。

    言千璇放下已經空了的酒杯和酒瓶,裹緊身上的被單,體內的情潮叫囂,她只想把自己浸到一桶冰水裡。可是,生日這晚如果再像以前那樣醉過去,明天估計又有媲美十萬台轟炸機的噪音虐待她的耳朵。努力打起精神,醉眼朦朧的看著床上被她捆著如待宰羔羊一樣的男人,渾身衣物早在之前被她毀得粉碎,胸膛小麥色的肌膚在男人的盛怒中上下起伏,上面的小鈴鐺輕輕的搖晃。

    這是個極為好看的男人,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材!——她看著床上赤身**的男人心裡默默想著。

    「蒼嘯焰……」她輕盈的嗓音在寂靜的夜色中響起,微帶點酒醉茫然的沙啞,水眸迷離瀲灩著別樣的風情。

    蒼嘯焰在她那輕細泉水般的嗓音中身體一繃,看著她熱切的目光,不知是體內那顆震動的跳蚤原因還是其他,心臟莫名的劇烈跳動起來。

    蒼嘯焰暗罵了一聲自己鬼迷心竅,無數的美女脫光在他面前眉頭都不曾皺過,他竟會被這個不知死活、沒心沒肺的女人蠱惑。想到她之前一副無害的模樣幹著找死的事,戒備著滾落到床上的棍子,胸腔劇烈的起伏,眼內的怒火熊熊燃燒。

    言千璇看著男人胸前青紫一片,醇厚的酒香在他肌理上趟過激起輕顫,看著小鈴鐺從粉暈滑過停在腹肌處……

    「呃……」她嚥了口口水,看著鈴鐺上的酒滴從腹肌的溝壑下滑……

    看著水滴消失的地方,她衝動的想去撥開濃密,裹在身上的被單悄悄滑落,冰涼指尖剛碰到男人火燙的肌膚,猛地一顫……蒼嘯焰額上的青筋抽搐,女人火熱的眼神他見識過,像這女人這般坦蕩的如此讓他焚身抓狂,他還是頭一次。無視身體被這女人勾起的反應,強健的身軀一聳一聳的顫抖,極力想弄出體內的東西。

    「蒼嘯焰……」言千璇收回火辣的目光,看著男人被汗水濕透的俊臉。

    蒼嘯焰猜不透這女人難以捉摸的心思,黑眸漆黑平靜的看著她,道:「你還想幹什麼……」。

    「你、要求饒嗎?」言千璇嚥了嚥口水,她如果吃了他應該沒什麼大不小,反正該做何不該做的都做了,也不差多一件。

    蒼嘯焰噴火的雙眸看著那個不知羞恥撩撥他的女人,薄唇起伏咬牙一字一頓的道:「蒼龍會還沒有求饒這一說法。」

    言千璇聽完反而鬆了一口氣,眼角泛著醉人的笑意,皓齒明眸笑意然然:「本來打算你求饒的話,滿足一下我的自尊心,蟲蛀菊花就到此為止,既然蒼老大喜歡的話那個就送你了。」

    心情很好的看著那張俊臉一僵,黑髮上閃爍著螢光的水珠,從耳側滑落。

    蒼嘯焰閉上眼,不想理會那個讓他恨得咬碎牙此時卻又無可奈何的女人。

    言千璇似醉非醉看著閉眼的男人眨了眨眼睛,從地上爬上床,滑嫩的小腳用力踩上男人彈性的小腹,讓男人身後的小物品……

    蒼嘯焰隱忍著體內再次動起來的物體,目光陰沉的看著那個跌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沉聲吼道:「你到底要做什麼?」言千璇水眸帶著幽幽的光芒看著蒼嘯焰,玫瑰瓣的唇泛著迷人的酒香,吐氣如蘭在男人的唇邊魅惑的開口:「屬於我的今晚**極致的尤物呢?」

    蒼嘯焰呼吸燥熱看著與他相距不足一厘米的香唇,看著那雙迷離漂亮的眸子:「在床下……」。

    蒼嘯焰一開口,火熱的薄唇拂過她冰涼的柔軟,白玉無瑕的臉距離很近,他能嗅到她身上濃烈醇厚的酒香和白皙光潔肌膚上的女兒香。

    言千璇低頭在男人火燙的唇上舔了一口,拉開距離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小手慢慢摸上那具火熱的身體:「你不比頭牌牛郎差」。

    這女人一拉開距離,蒼嘯焰煩悶的開口:「你又、想鬧什麼?」

    言千璇小手毫不遲疑的從男人的……滑過,一路而下往後,男人身體一陣瘋狂的顫抖,急忙關掉……

    「蒼會長,你的皮相長的不錯。」她在男人再次鄙夷的目光下拾起男人衣服的碎布擦拭乾淨手指。

    蒼嘯焰在這女人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摧殘裡明白,這女人的問話根本就不需要回答,鷹眸閃爍著嗜血的鋒芒,這女人……

    「蒼會長,我要做你!」

    蒼嘯焰在這女人正大光明的宣佈下一愣,即使身體再誠實,凌冽的眸子微瞇,透露著陰沉至極的森冷:「滾!」

    「唔唔……」。

    言千璇抓起床邊那根閒置一旁抹布直接塞進男人的嘴裡,堵住那難聽的話語,她好不容易在喝了那邊多酒的情況下才稍稍有感覺,為了今後耳根子清靜她今晚一定要成功。

    將身上剩下的布料脫下,學著記憶中看過的畫面,在男人身上一步一步的實行……

    蒼嘯焰鷹眸噴火看著身上脫得一絲不掛的女人,曲線曼妙的身材,白裡透紅的水澤肌膚,水眸迷離醉意暈染。性感的喉結忍不住的上下滑動,注視著她惹火的動作……

    片刻之後,女人臉色蒼白忍著那撕裂的痛楚,貝齒咬著粉唇溢出血絲,艱難的想起身從那……移開……

    男人感受著她的濕熱的溫暖,忍不住的動了動……

    「啊……」房間裡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咚!」粗暴的一拳直接揮上了男人的眼睛:「別動」。

    「……」

    蒼嘯焰劍眉擰起,抬眼意外的看著這女臉色蒼白一動不動的女人,她今天不是不方便的需要……

    滿眼疑惑看著這個閉眼忍痛的女人,鷹眸危險的瞇起,她……

    痛過之後,一場疲憊至極的魚水之歡落幕,言千璇連手指都提不起一絲力氣,蜷縮在蒼嘯焰的身邊沉沉的睡過去。

    半夜,蒼嘯焰在女人指甲的掐下醒來,以為這女人又開始變著法子折磨人。睜開鷹眸,鋒芒微斂,似乎察覺這女人的不對勁。

    蒼白如紙的臉色冷汗直冒,全身捲縮成一團,痙攣的顫抖,一隻手用力的撕扯著床單、鬆開、再一次抓緊;另一隻手發瘋的捶打著胸口,彷彿只能這樣減輕心口那痛不欲生的苦楚,隱隱能看見胸口那道淺粉色的疤痕。

    「言千璇,你怎麼?」之前的惱怒被擔憂替代,劍眉皺的很深很深,手腕勒的紅腫!

    蒼嘯焰看著身邊此時這個痛不欲生的女人,他卻只能無能為力,目光危險的深不可測……

    直到那一陣痛過去,她的手慢慢鬆開,只剩下身下皺著一團的被單和男人身上幾道血痕……

    蒼嘯焰寒芒注視著她,確定她不是裝病的新招數,才合上鷹眸沉沉睡去……

    翌日早晨,潔白的大床上一男一女酣睡……

    蒼嘯焰看著床邊的一臉坦然的女人,對昨晚的行為沒有絲毫的在意,鷹眸幽深的看著她:他甚至有一種恩客嫖完後神情氣爽的錯覺。

    言千璇穿戴整齊,察覺到床上人不善的目光,勾唇笑道:「蒼會長,外面來的應該是你的人吧。」

    蒼嘯焰聞言,毛骨悚然的看著她,無聲的殺意和警告。

    言千璇一臉從容的與床上的對視,水眸的溫柔對上鷹眼的冷冽,兩人氣勢上絲毫不讓,下一刻一個乾淨的笑容從女人的臉色綻放。

    蒼嘯焰看著女人絕美的笑靨一愣,心裡一驚,這女人絕對有陰謀……

    「蒼會長,我們這才算是算清了,我知道你恨不得現在就把我挫骨揚灰,你猜這次還能這麼容易的抓到我嗎?」

    白色的床單在空中揚起,將床上的人從頭蓋到尾,白森森的像一具屍體。突然想到什麼,嘴角勾勒一個好看的弧度,彎身將床底那個暈過去的男人拖出來,脫光光的塞進被單裡。

    推開十八樓的窗戶,掃了一眼樓下的黑車長龍,掏出背包裡一把音質手槍,一根鐵絲朝對面的辦公大廈發射出去,帶上黑絲手套,拉住鐵絲上的滑索,一道白影凌空而過。

    蒼嘯焰透過掃了一眼那女人消失的地方,目光凌厲而殘忍,凶殘之後想著那女人昨晚的動作,不悅中有多了一絲寵溺……

    酒店門口,上百輛的豪華黑車停駐,最先下車的四個俊逸迥異的男人,引得酒店的招待戰戰兢兢。這是傳說中蒼龍會的四大領事,隨便動一下手指,再豪華的酒店也能瞬間灰飛煙滅。

    「確定會長在這裡?」一名栗色頭髮的男人看著其他三人,溫柔不達眼底的笑容,是蒼龍會四大領事之一的林旭日。

    墨暉性子烈如火同為四大領事之一,掃了一眼酒店,「我查到的,老大最後的信號實在這裡斷的。」

    薛皓月一身優雅清貴的,舉止如畫拍了拍自己白色的西裝外套,骨節分明的手指纖長晶瑩,「雖然我不認為以老大的能力會出什麼事,只是連昨天安排之後再也沒有聲息難免讓人擔心。」

    緊身黑衣黑褲裝扮的男人,從下車開始四周透露著血腥的肅殺之氣,他是蒼龍會裡除了老大蒼嘯焰外最讓人畏懼的存在,眸子裡空洞死寂激不起半點漣漪。黑眸中泛過一道危險的藍光,微微仰頭,慘白的唇如歐洲的吸血鬼那般帥的驚悚:「去看看。」

    四個散發不凡氣勢的男人走入酒店,身後跟著無數的黑衣人。在無人注意的角落,一輛銀色的跑車如箭一般從喧鬧繁華的街市消失……

    十八樓突如其來的一聲爆破聲,讓整個樓層震了震。四人進屋看著床上被白布單裹起來,手在不停掙扎的……

    墨暉一馬當先的上前,大手抓住床單掀開:四大領事和身後跟隨進來的蒼龍會下屬集體驚呆了……

    「不可一世的老大…被蹂躪了…,還是一個男人給…強了!」集體的心聲。

    蒼嘯焰一身煞氣,看著衝進來的下屬,神情駭人!

    「先退出去!」

    林旭日最早醒悟,搶過墨暉手中床單蓋住老大一身的難堪,對身後湧進來的下屬道。

    墨暉這才反應過來,將床上昏迷的男人一隻手提起來,骨頭卡嚓一下拋在地上,抽走蒼嘯焰被堵的發聲處,著急的問:「老大,這人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

    蒼嘯焰手腳恢復自由,臉色黑得嚇人,讓一旁想繼續問的墨暉住嘴,狠踢地上昏迷的男人。

    蒼嘯焰臉色平靜的有些嚇人,慢條斯理的解開掛在手指上的細線,扣掉凝固的紅蠟,取下掛著的鈴鐺,扯掉夾出一片青紫色的夾子。接過薛皓月遞過來的睡袍,坐直身子的時候,渾身一僵!

    四人驚悚的看著他們不可一世的老大,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拔出的身後那顆『東西』,心裡一致認定那人死定了。

    蒼嘯焰捏著桃紅的塑料球,連同手柄一起捏碎,笑意幽寒:「給我抓住那個可惡的女人,死、活、不、論!」

    四人集體打了個寒顫,他們已經很久沒看到老大的臉上出現過這樣的神情,那個膽大包天的人死定,心裡為那人默哀了一秒。集體驚悚,獻上十二分的敬意和憐憫:女人?老大被一個女人給蹂躪了?這麼膽大包天的事也只有一個人敢幹的出來。

    言小姐,我們對你的敬仰再一次滔滔不絕!

    蒼嘯焰危險的瞇起眼睛看著臉上興奮交換的下屬。「是!」整齊震耳欲聾的聲音響徹房間,四人整齊一致的走出房門,在蒼嘯焰看不到的地方,肩膀劇烈的抖動,連一向殭屍臉的慕容風,嘴角也忍不住的抽搐。

    「天啊,老大被同一個女人給強了兩次,本世紀最讓人難以置信的事之一。如果那女人不是言小姐,而是醜得五官不全,胖的像一座山,一想到一座白花花的肉山壓倒老大健壯**的體魄上……」

    門口的四個男人再一次笑得花枝招展,引得身後的下屬頻頻好奇張望,一副不知剛剛到底發生什麼事的坦然。

    ------題外話------

    大家新年快樂!昨天停電又斷網,最後寫完的時候,編輯都下班了,審核過不了!史上最悲劇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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