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吃掉黑老大

《》章 節目錄 057 行動受制,鎖魂殺手 文 / 夜闌雨

    言千璇看著那五個人,朝索威廉得意的挑挑眉:「如何?」

    「還好,沒有太失望。」索威廉摸了摸鼻子。

    言千璇看著一身狼狽彷彿經歷了一場惡鬥才逃出來的男人,勾了勾唇笑道:「怎麼出來的?」

    「那是因為,我們路過正好救了他們。」一道清亮的女聲從五個男人身後走了出來。

    言千璇欣喜的轉過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後面的那一身愜意溫雅的女人,直接興奮的撲了過去:「清怡。」

    「還有我們。」另外兩男一女也從後面走了出來。

    「畫兒也來了?」言千璇挑眉看著那個一臉冷若冰霜的女人。

    「沒事吧!」冷畫兒冷淡的打量了她一身,活蹦亂跳沒有絲毫不妥,才收回視線,冷冷的站在一邊。

    「小璇,還有我還有我。」方芊舞一臉興奮的看著她,十分熱情的開口。

    「你不是本就應該和我一起的,結果還是我救下你,否則你現在應該在島上給一群人生孩子。」言千璇嚴肅的看著那個興奮的神偷,嫌棄的看著她。

    「哪有,至少我知道找畫兒她們,還就了蒼龍會的老大,再怎麼也是功過相抵吧。」方芊舞一臉委屈的指控著她。

    言千璇失笑的抱了抱耍寶的方芊舞:「是是是,就你有理,干的還不錯。」

    路修一臉糾結:「明明是我們登島後正好趕上老大和那些人打起來了,不用你們老大也跑的掉。」

    「那你怎麼二話不說就揮拳去了,還不是不信你們會長的能力。」方芊舞看著路修反駁。

    「看到老大有難,當然要二話不說的衝上去,我又沒讓你們出手的。」路修嘀咕。

    「那你上島就沒有求我們出手麼?清怡和畫兒不出手,你能上島嗎?」方芊舞斜眼看著底氣不足的醫生,「不上島,你能看到你們會長大群架,不看到你會衝上去,你不衝上去我們會衝上去?所以歸根結底,還是我們救了你們會長。」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路修不再和她辯解。

    「連你母親也不養,不孝子。」方芊舞驕傲的仰著下巴。

    「我什麼時候說不養我母親了。」路修漲的臉都紅了,虛弱的反駁。

    「嗯,乖兒子。」方芊舞贏得一臉滿足。

    路修語噎……

    「行了,你們倆要打情罵俏留到晚上,現在說正事。」林旭日笑看爭鋒相對的男女。

    「切,誰和他(她)打情罵俏。」兩人想看兩相厭偏過頭,異口同聲。

    「誰讓他從我找到他們就說我笨,也不想想在海上迷路的人,到底誰笨。」方芊舞怒氣難平的瞪著他,抱著言千璇的胳膊衝著路修道:「你才腦殘,你全家都腦殘。」

    幾人一臉同情的看著路修,誰讓他得罪了愛記仇的女人。

    索威廉在幾人間來回看看:「你們到底從哪裡上島的?」

    言千璇朝冷畫兒看了一眼,才笑著對索威廉說:「應該是你嘴裡的那個第二個入口。」

    「不可能你,外人不可能找的到。」索威廉肯定的搖搖頭。

    方芊舞聞言看著他:「那個鯊魚潭?」

    「你怎麼知道?」索威廉驚訝的看著她。

    「也不想想我是誰,我可是神偷的後人,一個小小的水潭算什麼?」方芊舞,一臉驕傲的拍著胸口。

    「也不知道之前是誰被鯊魚腿軟。」路修癟癟嘴,一臉不屑。

    「庸醫,你在拆我的台,信不信明天我讓你裸奔,偷光你的衣服。」方芊舞惡狠狠的轉頭威脅。

    「……」其他人默,這女人也開始懂得用腦子了。

    「那裡的鯊魚讓你們上島,你們用了什麼方法?」索威廉目光灼灼的看著那三女一男。

    三人齊齊轉頭看著一臉冷若冰霜的女人,滿心發自肺腑的佩服。

    「怎麼回事?」索威廉順著幾人的視線,也看著一臉冷漠的女人。

    冷畫兒冷冷的撇了幾人一眼:「那些鯊魚全被麻痺的動彈不得。」

    「麻痺,給鯊魚打麻醉?」索威廉一臉不敢置信。

    方芊舞一臉炫耀的解釋:「誰說要打麻醉的,直接下麻藥就可以了。」

    然後無比鄙視的看了某個醫生一眼:「同是醫界的,怎麼差距就那麼多呢?」說完煞有其事的搖搖頭,讓幾人忍不住發笑。

    「行了,不要一直說人家醫生,好歹人家救過你。」陸清怡笑著看蒼龍會那個赫赫有名的修羅醫生,被方芊舞氣得臉色發青。

    「人家哪有一直說他,明明是他先說我和小璇出自一個組織,怎麼差距那麼多,那時赤果果的人格侮辱。」方芊舞一臉氣憤難平。

    路修青著臉,在四堂主一臉揶揄的取笑下,不情不願的開口:「這位小姐……」

    「哪位小姐?這裡共有四位小姐。」方芊舞偏過頭不看他,得寸進尺的道。

    路修抽了抽嘴角,第一次這麼窩囊的跟一個女人道歉:「方小姐,之前是我出言不遜,請你不要計、較。」

    「算了,本小姐大人大量,就不和你計較了。」方芊舞笑得一臉得意,寬宏大量的說。

    幾個男人沉默不語:都計較成這樣了,還大人大量呢?

    「會長,接下來怎麼做?」路修一臉正色的看著冷傲沉默的男人。

    「其他人在哪裡?」蒼嘯焰沉聲問。

    「鯊魚潭外,哪裡巡邏的人比較少,進來比較容易。」路修一臉嚴肅的回答。

    「找人用船先轉移一批油燃石走。」蒼嘯焰看著不遠處黑色的山脈,冷聲的回答。

    「那座最高的黑山,先不要動!」索威廉一臉警告的看著幾人。

    「為什麼?」林旭日問,那座高山看上去才是最大的財富。

    「看守太嚴還是太惹人注目。」言千璇一臉訝異的問。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裡的東西在你們沒有取得最終的勝利,暫時還是不要動。」索威廉一臉沉重的道。

    言千璇看著島心的那座黑色高山,猜測的說:「自毀裝置?」

    「什麼?」幾人失聲看著她。

    言千璇看著索威廉的神情,就明白過來了:「果然是自毀裝置,這裡的創始人真是睿智的聰明,最大的財富和滅頂的危險放在同一處。」

    「先轉移其他地點。」蒼嘯焰輕蔑的看了眼那座高山,「還沒有我想要卻拿不到的。」

    「你……」索威廉一臉氣憤。

    言千璇朝他拍拍肩膀,笑道:「放心,我保證那時動手的時候,你已經是自由的了。」

    「我才不是擔心這個。」索威廉毒氣的鼓著臉,「明天估計會全島搜索,你們準備藏哪裡去?」

    言千璇聞言,心裡一沉,也想不到他們會躲到哪裡去。

    「鯊魚潭。」冷畫兒冷冷的出聲。

    蒼嘯焰看著言千璇,微乎其微的點頭:「傳命令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傳出消息,打壓這座島的合謀人。」

    「會長的意思是,從外部拉那些掌權人下馬,讓他們無暇顧及這邊的事?」林旭日瞭然的點頭應允。

    蒼嘯焰冷冷的點頭:「蒼龍會很久沒幹這些搶地盤的事了,我不介意你們用各種手段將這座島嶼變成蒼龍會的。」

    四堂主和路修眼睛一亮,老大的意思是指:他們又可以大展身手了。

    冷畫兒不理會那邊男人商量的雄圖大業,拽著言千璇直接進了屋子:「手伸出來。」

    言千璇看著她一臉不容辯駁的神色,聽話的攤開手,由著這女人把脈,笑著對幾人說:「怎麼樣?」

    冷畫兒看著她一臉紅潤的臉色,冰顏融化,看著她笑著點了點頭:「沒事。」

    「就說了沒事吧。」言千璇一臉無所謂的道。

    陸清怡一臉好笑的看著兩個女人:「畫兒還不是擔心你,本來今年是不準備給你接新工作的,哪知道還有蒼龍會這一招。」

    「我也是這樣打算的,可是關係到cka的過往,就剩下幾人,是福是禍還是要親自來一趟才放心。」言千璇一臉煩惱無奈的模樣,讓其他兩人發笑。

    蒼嘯焰進屋就看著笑作一團的幾個女人,不悅的瞇了瞇眼,幾個女人很有眼色的起身出門,給這兩人留一定的空間。

    言千璇看著一臉冷意的男人,體貼的給他倒一杯水,放在他的手心,平靜的開口問:「怎麼?安排好了?」

    蒼嘯焰看著她點了點頭:「最多三天,我來接你。」

    「沒事,我的能力我以為倉會長已經很清楚了。」言千璇抬頭,笑意嫣然的看著男人臉上完美比例上的俊挺五官。

    「我來接你。」蒼嘯焰不悅的看著她,堅定的許諾。

    言千璇看著男人一臉孩子氣的執拗,失笑的點了點頭:「好,我等你來接我。」

    蒼嘯焰聞言才愉悅的翹了翹薄唇:「所以你離那個索威廉遠一點。」

    言千璇笑得看著男人臉上的堅持,輕輕的搖頭拒絕:「恐怕遠不了,島上的外人都以為我要幫他生兒子,怎麼遠。」

    蒼嘯焰看著她堅持:「那就讓他滾遠一點。」

    「行,我會轉告他的。」言千璇捂著嘴點點頭。

    蒼嘯焰看著她一臉毫不在意的樣子,一陣氣惱,乾脆薄唇在她柔軟的嘴角啃了一把,留下一個曖昧的痕跡,才意興闌珊的鬆開她。

    言千璇摸了摸被男人允咬的嘴角,心裡歎了口氣,這男人最近越來越有獸化的傾向,老是喜歡咬她。咬得她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跡,好在是冬天,厚厚的衣服擋著沒什麼奇怪。

    言千璇拉了拉衣領,看著男人:「你先走吧,我在這裡等你。」

    蒼嘯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轉身,步伐從容的毫不留戀,讓言千璇一陣無語,為什麼她覺得這句話越來越奇怪了。

    第二天,言千璇一推開門就看見外面大批的人守候著,言千璇臉上一陣驚懼,丟下手中的東西,轉身朝屋子裡衝去。

    「抓住她。」島主冷掃了她一眼,看著周圍的人吩咐。

    「不等小連回來解釋一下?」之前的守島人良心難安的看著瑟瑟發抖的女人,早知道如此,他之前就不多話了。

    「等他回來了,我自會和他說,等他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再說。」島主一臉陰沉的看著瑟瑟發抖的女人。

    「島主,別囉嗦了,怪不得之前在船上小連就護著她,我還以為小連是想兒子想瘋了。」之前叫做老莽的男人,猥瑣的目光時不時的看著言千璇,「沒想到是奸細,都說女人都是欠教訓的生物,這個女人也一樣,小連肯定是被她教唆,才會幫外人。讓我先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不聽話扔進鯊魚群裡也一樣。」

    這個叫老莽的曾經把自己逃跑抓回來的女人扔進鯊魚裡後,就愈發對『餵魚』的事感興趣。

    「老莽你不要亂來,她現在還是小連的人,小連有沒有罪還難說。」守島人一臉反對的看著那個叫做老莽的粗鄙男人。

    言千璇心裡決定,如果還有機會,自己一定不會再對這個守島人吝嗇,她絕對會請他吃一頓豐盛的大餐。

    「守叔,你這麼維護這個女人,該不會小連和你共同使用吧?」老莽一臉嘲諷的看著守島人,「還是說,你也和島上油燃石被偷的事脫不了關係。」

    「亂說什麼,我在這島上都守了幾十年,要偷早就拿了還會等到現在?至少那幾個人可是從你手上放進來的。」守島人氣得臉色發青。

    「至少那幾個人可是從你手上放進來的。」老莽一邊用猥褻的目光打量言千璇,一邊譏諷那個倚老賣老的守島人。

    守島人看著島主臉上的沉思,更加著急的解釋:「你們要是不信,乾脆把我也綁著算了。」

    島主冷冷的看了言千璇一眼:「帶走,等小連回來再問。」

    言千璇再一次被『請』到了昨日和蒼龍會打起來的地方,這次也懶得繼續裝柔弱,坐在椅子上,沉默的一杯接一杯喝茶。估計接下來的兩天時間,會在牢裡度過,不知道蒼嘯焰會不會願意來牢裡接她。

    「怎麼不裝了?」島主額看著她鎮定自若的模樣,冷聲問道。

    言千旋沒有正面回答島主的話,緩緩的拿起自己面前的那杯茶,雲淡風輕的抿了一口,才感歎道:「茶葉放得有些發霉,水倒是甘甜難得好水。」

    「怎麼,這次不裝啞巴?」島主訝異這女人一臉的輕鬆自在。

    言千璇抬頭,水眸冷漠堅定的看著他:「連蘇聯的前上尉,都願意退隱在這座孤島之上,我一個小女人示弱有什麼奇怪的?」

    島主在聽到那個『前上尉』的時候,臉上一冷:「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言千璇看著他,神色不變的鎮定:「不是查的很清楚,我被人騙上船,一路上昏昏沉沉,直到被小連打撈上船。」

    「哪家的船?」島主正色的看著她。

    言千璇無奈的揚眉轉頭看著他:「如你的猜測,蒼龍會的船。」

    「來人,將她給我關下去!」島主驚慌的起身,直接對外面守候的人吩咐。

    言千璇看著成群圍堵的人,身如鬼魅,輕鬆應對的那些人。一枚銀色刀刃出現在她的指尖,笑意歉然的看著那個臉色越來越差的島主。

    「我看島主還是讓我呆著這裡比較好,否則再來一個半路失蹤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言千璇一臉無視那些人的圍捕。

    島主冷笑著看著她:「不愧是蒼龍會的人。」

    「nonono,你誤會了,我不是蒼龍會的人,我是蒼龍會雇的人。」言千璇笑著應道。

    「小連來了。」那個叫老莽的人是第一個衝向她,結果迎來的是銳利的一刀劃過他的鼻樑。

    「讓他進來。」島主冷聲看著老莽道。

    索威廉看著坐在椅子上飲茶的女人,一臉詫異的看著島主:「怎麼了?天天把她叫這裡讓我領回家?」

    島主雖然心裡已經信了他是背叛者,臉上意思的問一句:「小連,你知道她是奸細?」

    「什麼奸細,我那是拿財消災,奸細是指自己人,我和你們可不是蛇鼠一窩。」言千璇抿著茶,悠閒的糾正島主的語病。

    索威廉也看懂了她的意思,無辜的開口:「什麼奸細,懶得管,反正能生孩子就行。」

    「小連不要裝傻,這女人明明是帶回來的,你就是島上的背叛者。」老莽指控著他。

    「要不是你看中的女人掉進水裡了,你現在應該也是背叛者。」索威廉裝傻。

    島主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一副恨不得將這兩人剝皮抽筋,卻硬生生的忍了下去:「小連,一直忘了問,你以前是做什麼?島上對你應該算得上有重生之恩。」

    索威廉那副白目的粗魯,也學言千璇優雅落座,看著那個正坐的島主,笑得諷刺的開口:「島主可能弄錯了,我不是什麼死囚。」

    島主聞言一驚:「你是被派來的奸細。」

    索威廉譏笑的看著島主臉上的蒼白:「前蘇聯上尉,你弄錯了,我不是什麼奸細而是被你上面的領導強迫送進來的。」

    沖言千旋一笑:「一直忘了和島主匯報一聲,我的名字叫索威廉,幾年前一直為cka賣命,外號鎖鏈,人稱鎖魂殺手。後來因偷竊的罪名入獄,最後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死刑,卻到現在都沒有死成功。」

    言千旋看著島主一臉慘白,優雅的起身提起裙角躬了躬身形,才微笑的開口:「我是玉狐,曾任職cka的金牌殺手,現今從事菱彩事務所,有任務可以依舊找我,價格好商量……」

    島主身子一軟,癱坐在椅子上,身影有些發顫:「來人,抓住他們……」

    話還沒說完,一枚銀葉刀和一根黑鏈齊齊出手……

    ------題外話------

    抑制不住想吐槽:大家都知道我週六犯懶,然後開始週日的悲劇一天,中午起床,寫了一下午感覺不錯,結果因為前面的情節過於h改了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夠龜速的某夜至少能寫一千字,有木有)。好不容易滿頭大汗的改完了,然後準備晚上繼續奮鬥。

    然後某夜的閨蜜回來了(重點來了),說有男人請她吃飯,說要帶某夜去蹭吃蹭喝去。某夜是個標準的吃貨,一聽說有人買單的大餐,想當然的屁顛屁顛的跟去了。關鍵是某夜從起床碼字到晚上6點都沒有吃飯。(這裡忍不住淚一下)

    然後一路上先吃烤鴨脖,烤牛蛙……最後還打包了一個台味的蛋糕。

    我們點了一桌子的大餐,在快吃完的時候,請客的土豪告訴我們他的錢丟了,某夜抱著蹭吃的心態怎麼可能帶錢(題外話字數到了……—_—#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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