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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55、國母的責任是繁衍 文 / 千蓮

    待芷荷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發了瘋的司徒推倒在炕上,而他的眼眸竟然好像燃燒著火焰一般,可怕,灼人,這才猛然醒悟,自己剛剛為他診脈之時隱隱覺得在他所中之毒下,似乎還有一個異樣的東西,當時也沒抬在意,現在想來,頓時心驚膽顫,莫非他,中了,春,藥?

    其實,司徒所練的內功非常獨特,屬至陰。本來,他一個至陽的男人練這種至陰,要麼經脈盡斷,要麼走火入魔,偏偏他命裡有宿命,不僅遇上了一代宗師藍月,更得到他的相助,又有千年寒冰床相輔,助他練成了這世上絕無僅有的武功。

    而他的內力更是高深莫測,在主人遇到萬分緊急時刻,或者類似中毒這種時會自動形成保護層,而司徒一開始中毒還能堅持到芷荷這裡是因為他強行壓制,而剛才他倒下則是室內的熱氣快速地驅散了壓製毒的寒氣,毒迅速地在體內行走,而當他倒下那一刻,被驅走的寒氣,也就是體內深厚的內力開始自發地形成反抗群體,與毒形成對峙,兩股氣相聚,在胸口難以抑制。

    司徒仰躺在暖炕上,一方面,源源不斷的熱氣從背部傳來,一方面司徒解開胸口的衣裳,寒氣迅速侵佔前面,兩股氣流再次於體外相遇,形成對抗。

    這樣一來,體內體外都受著煎熬,那些毒慢慢地起了變化,再加上芷荷那樣不加掩飾的目光刺激了司徒,所以才會產生這一幕。

    芷荷只以為司徒中了春,藥,頓時大驚,掙扎之際,又不敢太大聲喊罵,怕驚動外面的人,焦急之際拿起剛才的茶壺朝著司徒的腦後猛敲下去,司徒痛呼一聲,暈了過去,芷荷這才大鬆一口氣地大口大口地呼著氣,「國母,是否需要奴婢伺候?」外面守夜的小丫頭聽到似乎有動靜,出聲詢問。

    看一眼還壓著自己的司徒,芷荷皺著眉頭,用力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坐了起來,一邊清了清嗓子,讓聲音聽起來不再有呼吸的起伏,「不必了,本宮要休息了,你也下去。」一邊看一眼臉色煞白煞紅的司徒,思索著該怎麼辦。

    「是,奴婢告退。」外面傳來輕輕的聲音,不久之後,門小聲地開了,接著又關了起來,芷荷才放下心地轉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司徒,才不情不願地抓起他的手開始為他診斷。

    芷荷疑惑地看一眼司徒,不相信地又診了一次脈,「奇怪,他到底中了什麼毒?為何這脈象與剛才一點也不同?而且,這脈象,根本不是吃了春,藥的樣子!!」

    狐疑地看一眼即使昏迷不醒仍然緊緊蹙著眉頭,雙頰粉紅的人,他的手也是滾燙的,這些都不是可以作假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當芷荷要收回手時,指下的溫度卻突然來個大轉變,從滾燙一瞬間變為冰涼得好比剛從冰窖拿出來的東西,芷荷嚇了一跳,趕緊看向他的雙頰,此刻已經褪去粉紅,染上了一層似是冰霜的東西,趕緊伸手試了下溫度,果然已經冰得徹骨,急忙試了下他的呼吸,還好,還活著!

    突然,要收回的手被拉扯住,昏迷中的人皺著眉頭,抓著自己的手,嘴裡喃喃念著,「芷荷,芷荷……」

    芷荷眉頭一跳,趕緊用力扯回手。

    失去唯一慰藉的司徒不安地動了動身子,眉頭更是擰成了一條曲線,長長的睫毛開始迅速地顫動著,最後,終於艱難地睜開眼睛,那雙美麗的眸子快速不安地轉動著,尋找著什麼似地,在接觸到那日思夜想的面孔之後,終於安靜下來,嘴角由衷地釋放出魅惑人心的笑容。

    「你還有力氣笑?」芷荷雖然為剛才的事兒不高興著,但知道他也是因為中毒,再加上他那單純,由心而發的笑容,竟也不好再對他發起脾氣,只是語氣仍是有些生硬。

    「只要看到芷荷,即使死……」司徒突然停了下來,輕浮的語氣換成了嚴肅的,壓低聲音,「段軒頤來了。」說完,左右看了一下,強忍著身上的兩股對抗氣流的疼,一個瞬間便躍到了房梁之上,屏住了呼吸。

    芷荷沒有武功,但知道司徒說得沒錯,立刻將炕上的東西稍稍收拾了一下,拿起原先就一直用來打發時間的《史記》藉著微弱的燭火看著。

    果然,不消片刻,段軒頤直接打開門進來,隱隱約約,聽到門外守候著一大堆侍衛,芷荷聽到段軒頤似乎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將門也關了起來。

    段軒頤放輕腳步,背著手走了進來,看到的便是芷荷湊近微弱的燭光,專注地看著手上的書,甚至沒有察覺自己已經進來了,輕咳一聲,芷荷這才抬頭,驚愕地看著段軒頤一會,才趕緊放下手中的書,起身就要行禮,段軒頤上前一步,按住芷荷,「不必多禮,坐著吧!」

    「臣妾多謝國主。」芷荷低斂眉目,恭敬地拜謝。

    說著,自己也挨著暖炕坐到芷荷的對面,也就是剛才司徒倒下的對面,隨手拿起芷荷放下的書,隨意翻動著,「這麼晚了,還在看書?」

    芷荷抬眸看一眼,「臣妾原先已經睡下了,聽到外面有動靜,說是有刺客,醒了之後就睡不足,最後乾脆起來看會書。這不,才看沒多久,國主就來了。」

    眼尖地看到在案几旁邊,也就是兩人中間的炕上一個茶壺歪倒著,一下子便想到是剛才用來打司徒的那個,發現段軒頤的眼神也停留在那個茶壺上,按捺下亂竄的心,淡淡地開口,「夜深露重,寒氣逼人,國主是否要喝一杯熱茶暖暖身子?」

    說著,俯身撿起茶壺,略微尷尬地笑道,「看來臣妾真是困了,竟然連茶壺被推下案幾都沒發現。臣妾這就讓人備茶去。」說完,芷荷直起身子腦袋往外探去,提高音量,「小雨,去準備一壺熱茶來。」

    說完之後,隔了許久也沒有人回答,芷荷頓時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國主,您看臣妾這腦子,真是越來越糊塗了,臣妾讓他們都休息去了,您等等,臣妾這就去泡一壺。」

    這一直低著頭,翻著《史記》的段軒頤聽到這話,抬起頭,放下書,拉住正要往外的芷荷,「不必了,朕只是擔心夜深,芷荷還不休息,所以過來看看,既然已經看過了,你就早點休息吧!」

    芷荷一愣,「國主這就要走了?」

    段軒頤一聽芷荷的話,停住腳步,轉身,炯炯有神地看著芷荷,原先冷若冰霜的眼睛漸漸地溫暖了幾分,風流儒雅的笑容掛著嘴角,緩緩地,極為小心,極為溫柔地問道,「你要我留下來嗎?」

    段軒頤情不自禁地用了『我』。

    芷荷倒吸一口氣,沒想到自己的好奇一問竟然引起如此大的誤會,趕緊平復好心情,垂著頭,低聲回道,「國主乃國之主宰,臣妾怎敢要求國主做任何事?臣妾只是有點好奇今晚的刺客到底為何人?不知國主找到人沒有?」

    暖了幾分的眼眸立刻冷了下來,好像外面冰冷的天氣一般讓人心畏,冷冷地看著她低垂的頭,烏黑的秀髮,嘴角依舊掛著笑意,溫柔地開口,說出的話卻讓芷荷後背僵了起來,「國母似乎對今夜的刺客很關心?朕記得國母對什麼事都漠不關心的。」

    甚至當初作為凌霜時,那些妃嬪的冷言諷刺,下毒毒害都不屑一顧,不願意告訴自己,,而前天梅妃的那麼明顯的挑釁她也一點都不放在心上,此刻竟然關心起這些來!!

    「皇宮乃國主只所在,如今竟然有刺客闖進來,臣妾作為國母,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來關心。」芷荷略微措詞,勉強答道。

    段軒頤笑了笑,卻是不含溫度的笑意,「國母說得有理,國母能夠如此想,朕很開心。不過,國母畢竟是一介女流,這些事就交給朕處理就好。至於責任……」段軒頤嘴角的笑意蔓延開來,俯下身,貼近芷荷的耳旁,曖昧地說道,「繁衍後代的責任,更適合國母。」

    芷荷驚愕抬眸,看著笑得光彩照人的段軒頤,袖下的兩隻手緊緊地拽在一起,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裡,十指連心春來的疼痛讓芷荷勉強恢復了些理智,咬著唇,低下頭,假意害羞紅著臉。

    段軒頤深深地望了一眼紅著臉低著頭的芷荷,原先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看著她的眼神也柔和了下來,伸手扶起她,「好了很晚了,書也別看了,這麼暗的光,對眼睛也不好,早點休息,我走了,你也不必多禮送我,直接回床上躺著。」

    「臣妾多謝國主。」芷荷有些受寵若驚,他的態度轉變得未免太快了。

    點點頭,似是隨意地掃視了一番整個房間,柔和的雙眸猛然縮緊,緩緩地,將目光定在了一個黑暗的角落,西南方向的房梁的角落。

    給讀者的話:

    今天加更,加更……至於換男主的事,若是大家都要求換男主蓮子可以想辦法改書名,書名不是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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