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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只要你幸福 文 / 輪迴與卿醉

    站在郡守府門前等候,連自己都不知道,這麼急著要來見即墨夜非的真正原因。只是單純為了幫花建之求情?還是,真的想見一見即墨夜非,確定他這幾個月過的好不好?

    沒一會兒,家丁便回來請我入內,迴廊彎曲一路行去並不近。但就算路程再遠,只怕我也想不明白心底的真實答案。

    一處偏僻的小花園出口,家丁恭敬的退下。

    我推門而入,滿園奼紫嫣紅的花朵都無法掩去即墨夜非一襲銀衣的靚麗。

    他含笑坐在涼亭內品茶,一手隨意搭在香木亭欄上,不再進廚房的纖纖玉指,漂亮的指甲很長更添美感。一襲銀色的錦衣修飾著他如男模般的身材更加偉岸,仍舊是滿頭的小辮子,卻是綴滿極品的珠玉,額頭還繞著一條滿是碎鑽裝飾閃亮無比的眉心鏈,一顆水滴形狀的墜子貼在他深紫色的眼睛中間,映襯得他要多妖就有多妖!要多媚就有多媚!

    他看我傻愣在原地,銀朱色的唇瓣兒勾起惑人的笑意,仰頭將杯中紅如鮮血的葡萄酒喝下,卻似故意用力濺出幾滴。如貓兒一般的眼睛看著我,紅嫩的舌尖伸出來慢慢將唇畔的美酒舔入。

    『咕嚕!』這這這,這也太勁爆了吧?

    銀朱色的唇瓣兒勾起笑意明顯有殲計得逞的成份,放下酒杯的素手捏著純白的錦帕放到唇瓣兒,沒有去擦,而是撅起唇瓣兒輕輕的吹一下,然後輕輕一拋。錦帕帶著他口中香甜的氣味就落在我的臉上,絲絲滑滑貼著我的五官慢慢掉落。

    這次,我是徹底傻了。滿腦子都是他口中的酒香,滿心都是這個越來越妖媚的男子。額滴神吶!幾個月不見,即墨夜非這傢伙風;騷的本領見長,而且是見長很多。

    「管家婆~~~過來!」隨著他故意拉長的聲調,我恍恍惚惚的抬腿,不知道自己怎麼漂移到他身邊的,只知道我好想離他近一些,近一些,再近一些。

    即墨夜非的鼻尖貼著我的鼻尖,深紫色如貓兒一般圓圓的眼睛對上我的眼睛,就連銀朱色的唇瓣兒都只差不到一厘米就貼在一起。

    他始終含笑的唇瓣兒張開一條小縫,直接對著我的唇又吹了一口氣,嬌笑著問。「這酒怎麼樣?可比得上咱家店裡的不醉酒?」

    我誠實的點頭,雖然已經被他迷得七葷八素,可是對自家的東西卻是熟悉的不需要經過腦子就可以回答。「自你走後,不醉酒就變成普通的酒,又辣又澀。當然比不了郡守府的極品葡萄酒!」

    他瞭然的點頭,身體向後拉開我們的距離,俊臉恢復難得的正經,說道。「我當初拿到這張方子的時候,就覺得其內差了一味食材,若不添這味食材。這不醉酒就是一個普通的白酒,肯定毫無特點。」

    認真的看著他,沒想到即墨夜非居然還和我留了一手。「什麼食材?」

    嫵媚的眼眸輕輕飄了我一下,電力十足差點沒將我飄暈。可是,在聽到下面的話時,我強烈從漆黑卻冒著心心的暈倒邊緣掙扎起來,指著他的鼻尖大吼。「姓寂寞的,你跟我還有秘密啊?」

    他不置可否的慢慢點頭,說道。「跟你這種沒良心的女人,當然要有秘密,而且是絕對不能說的秘密。」

    我無語的瞪著他,問道。「我怎麼沒良心了?」

    「你有良心?有良心這麼久才來看我?而且不是無緣無故跑到郡守府來看我的吧?有事找我?趁我心情還不是太壞之前,說吧!」他不屑的掃了我一眼,幾乎是用鼻子哼出的話語。

    「我……」我看著他不知道應該怎麼把話繼續說下去。如果我說吧,那就是印證我確實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即墨夜非這傢伙我太瞭解他,直接這樣說他肯定會生氣的。若不說,我和他之間還能說什麼?說我不是,只是因為想你才來的?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曖;昧下去還有什麼意義?

    「你什麼?」他繼續冷哼,銀朱色的小嘴都快撅到鼻尖。

    我瞇著眼睛壞壞一笑,身子向前一探,食指勾住他尖尖的下巴,不正經的說道。「你有容城滕衣那個美人陪著,難道還有時間想我啊?嗯?來說說,是不是她哪裡讓你不滿足,你才會這麼思念我,想我想的緊?」

    已是注定不能擁有,那麼我願意回到從前那個沒心沒肺的朋友時代。做你無話不說的哥們,讓你做我無話不談的男閨蜜。這樣,是我們最好的相處模式。

    深紫色的眼睛看著我*,絲毫沒見臉紅,明顯就沒拿我說的話當回事。轉了轉眼眸,他認真道。「哪裡不滿足?你能替嗎?」

    我咧嘴嘿嘿傻笑,坐回自己的位置搖頭道。「我能替的你不需要,不能替的就沒辦法了!所以,這輩子注定只能是你幫我,而我什麼都不能為你做。」

    他搖頭歎氣,圓圓的深紫色眼瞳滿是無奈。「唉!你真是我的冤家!好了!既然話都被你坦白,那就沒什麼好繞圈子的,有什麼事,說吧!」

    我淺淺一笑,什麼都不想隱瞞。「我那個結婚當天散了的正夫,你知道的吧?」

    他點頭,臉色未變。

    我繼續。「他娘現在同意我們在一起,雖然還沒有答應婚配,卻也有了眉目。所以,為了討好我未來的夫君,未來的婆婆。我一定要救出一個人,需要你這個死黨幫忙。」

    我知道這種實話很難讓人接受,尤其是在對方對你還有情的時候。這話很殘忍,也很可惡。但我就是不能對即墨夜非撒謊,因為那是對他的不尊重。試想,人家在幫你的忙,你還要撒謊去欺騙,終有一日當他發現,那不是更可惡嗎?所以,我什麼都不隱瞞直接對他講。幫不幫,我都不怪他,可我不能瞞他。

    聽了我的話,即墨夜非一直未言語,盯著我仔細的看著。最後抿唇而笑,回答。「好,這事我幫你。但能不能救得出這個人,我可不敢保證。」

    一聽他同意,我馬上樂得屁顛顛的。串了一個位置坐到他旁邊,特狗腿的伸出魔爪抓上他的肩膀,邊按摩邊笑嘻嘻的拍馬屁。「就咱倆這關係,你還謙虛什麼啊?現在整個郡守,若說有一個人能說動容城滕衣,此人就非你莫屬啦!跟我都不說實話,你太不夠哥們意思了!」

    即墨夜非斜了我的爪子一眼,回話道。「你別忘了,郡城還有一個堯侯在那兒擺著呢!看你狗腿的樣子,我就知道這個人犯了多嚴重的事兒。要是普通事,我答應你也無妨,若是滕衣都無法做主的要犯,那就要看她自己的命。」

    「滕衣?」我酸酸的重複這個稱呼,看來他們倆人感情已經很好。好在,我和即墨夜非呼之欲出的表白沒有繼續,否則我現在哪裡還能虛偽的坐在他面前說話?早都直接表現醋意,甩手走人。

    他點頭。「嗯!她現在叫容城滕衣。」告訴他的人明明是我,他卻在這個時候重複水凌雲現在的名字。

    我有些納悶即墨夜非重複這幾個字時的複雜,其內有著太多我不懂的東西。似乎是擔憂,似乎是無奈,似乎是包容,似乎是同情,這一瞬出現的眼神太過滄桑,看的我心頭一痛,不假思索的問。

    「古楷昊為難你了嗎?你住在郡守府這麼久,容城滕衣都沒有迎娶你,給你個名分,是古楷昊仗著他姑母堯侯的身份,阻撓你進門,對嗎?」

    即墨夜非見我緊張的問了一連串的問題,挑了挑如遠山的黛眉,唇畔卻是譏笑。「古楷昊?他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就憑他也配?」

    我疑惑,問。「那容城滕衣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娶你?一個男子的名節何其重要?你就這樣沒名沒份的住在郡守府,就算容城滕衣保護你,防止留言傳出防的了一時,卻管不了一世。萬一傳出去,會變成什麼樣,你有沒有想過後果?」

    即墨夜非淡淡而笑。「不是不想嫁,只是目前時機還不成熟。至於名節這東西嘛!你在乎,他就是個東西。你不在乎,他又算什麼呢?只要兩個人相愛,二嫁又有什麼關係?」

    我撓頭,一直都知道即墨夜非不是尋常男子,現在終於感覺到他的另類。好吧,算我想太多了,言歸正傳。「我想救的是花建之,就是前幾日大鬧舉子考場的。」

    即墨夜非剛想說話,卻被突然進到小花園的另一個優雅男音高聲打斷。「誰這麼大膽子,居然敢給花建之求情?即墨公子,你這不尋常的人,交的也是不尋常的朋友啊!」

    隨著話音,轉頭看向門口。一個身著寶石藍錦袍的男子,優優雅雅的走進來。那張臉很傾城,但與即墨夜非獨一無二的妖嬈相比,就差了一截。只不過二人氣質完全不同,一個妖媚似精,一個優雅若蘭。

    即墨夜非一見來人,雙臂向後慵懶的都搭在香木亭欄上,微瞇著眼睛完全是不屑的看向對方。「古正君這是說的哪裡話?這世上還有比,給自己夫人下春;藥還不同尋常的人嗎?哦!對了,我忘記了。不是下春;藥,而是下春;藥未遂。嘖嘖嘖!果然不同尋常。」

    我驚愕的看著兩個絕色美男,前世在電視劇裡看多了整日家斗吵嘴鬥氣的女人。這一世雖然早就知道角色互換,應該是男人在一個後院裡吵架,但想像和真正看見是兩碼事。從前,村裡唯一有兩個男人的李家,每夜都會有吵鬧。但那就是兩個村夫毫無技術含量的爭吵,怎麼和眼前這兩個絕世美男比?

    於是,我很不厚道抓起桌上的糕點,再給自己倒了一杯香茶準備不插手,老實的看著他們鬥,也好長長見識,以備日後之用。嘿嘿!

    惱怒在古楷昊的臉上一閃而過,估計這幾個月沒少被即墨夜非刺激,這會兒已經完全沒有什麼不敢聽,不敢說的。就是這樣極端的諷刺,他都能馬上恢復理智,幾步走到亭內,根本不需要誰讓就坐在離我最遠的椅子上。說道。

    「我對夫人做什麼,那都是夫妻間的情趣,名正言順。你呢?憑借一張狐媚的臉,死纏爛打粘著夫人不放,夜夜宿在一起鬼吼鬼叫,卻是一個公子的身份。你這種人就該送到街上遊行,最後浸豬籠以敬《男規》、《夫德》。」

    明明早就做好心理準備,在聽到這種話的時候,心頭還是無法控制的抽搐疼痛起來。還記得,容城滕衣在死囚獄看望即墨夜非的時候就說過,除了正君的身份什麼都可以給他,更發誓,永遠都不會碰古楷昊。

    從剛才他們的對話就知道,容城滕衣說到做到,逼得古楷昊一個文雅的大家閨男都用上春;藥。那麼,她和即墨夜非在一起就是必然的。

    可是,夜非!你不該執著於虛妄的正君之名,給人落下這樣一個醜陋的把柄。若是將來有一天,古楷昊借住沈傲霜的權利逼迫容城滕衣,在她也無能為力的時候。就憑借《男規》淫罪這一條,他也可以將你輕易置之死地。你不是*楚館的小倌,世人不會容下這樣的男子。你怎會這般糊塗?

    即墨夜非無所謂的挑眉對著古楷昊,完全沒有看到我有多擔心。繼續激著古楷昊,說。「我雖然出身不高,卻永遠不會做低人一等的事。郡守側夫的位置,我看不上眼!古正君若真的愛滕衣,又怎捨得她日日為我思得憔悴?反正她也不喜歡你,不如你早點識相的離開這裡吧。」

    古楷昊斜眼看了我一下,很多事連即墨夜非都不能說,更何況還有我這個外人在?只有他知道,容城滕衣是絕對不會休戚他的,或者說,是絕對不敢。不僅因為他的背後還有一個沈傲霜,更因為容城滕衣這個人。餘下的時間還有很多,就不信他鬥不過即墨夜非這個山野廚子。

    「本君身為正夫,出身名門,從小嚴守《男規》《夫德》,怎會與你這種出身的『公子』浪費心力鬥嘴?這要是傳出去,只怕會跌了本君的身份。你們兩個鄉下人慢慢聊吧!不過,本君還是要勸你們兩個無知之人一句。大鬧舉子試場的花建之已於今早判定,明日便是斷頭之時。你們兩個不要枉費心機,就算是夫人也救不了她。(公子另一個意思,就是同房而沒有名分的男子,意思等同於通房丫頭。貶義詞!)」

    說完,古楷昊哼了一聲,趾高氣昂像貴賓犬似得走了。他被即墨夜非氣了幾個月,這次無論事大事小,總算扳回一局,他能不得瑟嗎?

    我一聽急了,拉著即墨夜非的胳膊就要說話。他卻是先我一步抬手示意不要出聲,側耳聽著古楷昊真的走了,且沒有人偷聽才說道。「如果這事兒是滕衣決定的,我倒不能保證可以。但現在……呵呵!算是老天爺照顧你,你有機會討好夫君和婆婆啦!」

    峰迴路轉,我笑的傻乎乎,急忙問。「為什麼?」

    「滕衣初到郡城需要立威,正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不一定能勸住她。但剛才聽了古楷昊的話,明顯就是判定花建之明天砍頭的人不是滕衣,在郡城能代替滕衣的,只有古楷昊的姑姑堯侯沈傲霜。這便是你的機會!」

    我更加不解,如果說容城滕衣因為心裡有即墨夜非,所以她不能接受古楷昊,這我能理解。就算因為古楷昊不喜歡沈傲霜,這我也能理解。但是容城滕衣在沈傲霜的封地做官,她明裡暗裡對付沈傲霜,這可是相當不對的!

    不待我問,即墨夜非繼續說。「這事兒太複雜,太離奇,我不能說。但我現在可以答應你,一定會盡全力幫你救花建之的,你回酒館等消息吧。」

    好吧,他都這樣說,我當然不能再問。可是另一翻話,我卻是不得不說。「夜非,你確定容城滕衣只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嗎?你知道外界都怎樣傳的嗎?容城滕衣的為人,你真的瞭解嗎?」

    他看我皺眉說的認真,卻是『撲哧』一笑,抬起賽過蓮藕的手指輕刮我的鼻尖,淡淡說道。「當然瞭解,我也知道她都做了什麼。你曾說過:個人有個人的難處。這話是一點都不假的!若連我都不支持她,她還怎麼生活在這濁濁混世?」

    說到最後,即墨夜非無奈歎氣。這一切都是命,有因有果到了今日。他誰也不怨,誰也不怪,更是什麼富貴榮華都不求。他只希望,他在乎的人都可以平安,這樣就夠了!

    雖然不放心,但是看到他這樣的無奈,我也只好將剩下的話嚥回去。即墨夜非很聰明,卻有一個明顯的缺點,就是太需要安全感,需要依靠。現在,能給他安全感和依靠的人回來了,我應該放心,更應該放手。

    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我站起身準備離開。「我走了!」

    他點點頭,說道。「沈傲霜是個厲害又*的女人,你自己萬事小心。」

    已經邁出的腳步頓在原地,我轉頭看向一臉平靜無波的即墨夜非,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你怎麼知道我和沈傲霜有仇?」

    「酒館一共就我們兩個人,我與沈傲霜從未見過,她不會無緣無故一定要殺了我。」意思就是,在死囚獄,他聽到容城滕衣說,沈傲霜一定要殺他的時候。就已經想到,此禍是因我而起。

    「有一種情叫做——心照不宣。管家婆,我的意思,你懂嗎?」

    懂,我又怎能不懂?即墨夜非,你為了成全我的心意,可以什麼都不說。你為了成全我的擔憂,寧願什麼都不解釋。你為了成全我的毫無顧忌,寧願躲在一個我希望你去的地方。這樣的心照不宣,到底要用多深刻的情去支撐?

    可是夜非,這樣的你,心裡裝的到底是誰?為什麼我怎麼猜,都找不到答案?

    我現在只知道,這樣的我到底有多混蛋。

    雙手緊緊的握拳,我試著問。「如果,我現在希望你回到酒館,你肯嗎?」

    他微微一愣,深紫色的眼眸沒有一絲猶豫,道。「要做的還沒有做完,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

    「可是……」我真的不能再看到你留在這裡,這裡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好,這裡的人也沒有我想像的那樣簡單。如果你留在哪裡都是承受被傷害的命運,無處可逃的暗箭,那我寧願由我來為你擔憂,也不希望她人一時疏忽,傷害到你。你明白嗎?

    「沒有可是。管家婆,無論想與不想,我們早已經無路可退。告訴你我知道這件事,只是想讓你不再愧疚。我從沒怪過你,也真心的希望你能得到幸福。那個男子是你一直都渴望的,那就放心大膽的去追求、去擁有。我只要……你幸福。」他再次打斷我的話,斂了嫵媚的俊臉滿是認真,一字一句清晰的說出口。

    是什麼東西在心底碾碎瀰漫,竟然酸透我整個心扉,慢慢襲上我的鼻端。淚水怎樣也抑制不住,卻還是被我強忍回去。我不能哭,不能在他的傷口撒鹽。

    這樣的成全,這樣的祝福。夜非,你是拿我當朋友的吧?否則,你到底要有怎樣的情義?才能做出這樣的選擇,說出這樣的話。

    我與你之間的感情,到底是哪一種?才能解釋彼此永遠無法開口說出的那三個字?

    不知怎的,耳邊突然響起蕭亞軒的《類似愛情》,一字一字,唱的煽情又憂傷。

    我聽見愛情光臨的聲音

    微妙的反應

    忽然想起你

    這默契感覺像是一個迷

    心裡有點靜

    也有點煸情

    你不要放棄行不行

    這條路希望跟你走下去

    夜非,未來的路,真的希望和你走下去。

    可是,我們真的還有這樣的機會嗎?你的心裡,愛的到底是誰?才能這樣的成全我,守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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