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無良庶女妖孽大人

正文 412番外 之病人的福利 文 / 九月

    瀧越最近極是春風得意志得意滿,即便吊著兩隻手臂,也絲毫不影響他俊朗的外形和滿足的心靈。

    為何?

    「娘子,為夫餓了。」

    一陣旋風飄了過來,夏初一緊張地問道:「餓了?想吃什麼?甜的還是鹹的?冷的還是熱的?蒸的還是煮的?」

    瀧越微微瞇起晶亮的眼,嘴角飛揚,流波萬種:「想吃你……」

    那拖長的調子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意味,眸光氤氳的霧氣,好像要把人溺死在其中似的。

    夏初一轉身就走:「傷患吃點清淡的就好,吃我太重口味。」

    「娘子~~」

    又一聲膩呼呼的叫喊從背後傳來,她已經抬起來邁出門檻的腿,又有些無奈地收了回來。

    「又怎麼?」

    夏初一不耐煩地轉過身,就看見瀧越斜躺在床上,一身白色褻衣鬆鬆垮垮地套在身上,露出那堅實的蜜白色胸口來。

    裁玉為骨,冰雪為肌,說不清的妖魅極致,美好風流。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腳步已經不自覺地走到了床榻面前。

    瀧越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眼神,碧綠的眸子波光一漾,星星瀲瀲:「為夫幾日未曾沐浴了,身上癢極。」

    夏初一嚥了嚥口水,眸光微動,表情卻一本正經:「長新肉呢,癢很正常。」

    「……」

    瀧越很不想提醒某位醫者,他是手臂骨折,沒有傷口需要長新肉!

    讓人將沐浴的東西準備好,夏初一隨手拿了件外衣套在瀧越身上,就準備叫人過來抬人。

    瀧越卻伸腳勾住她的腰帶,花顏妖魅地道:「他們笨手笨腳的,肯定會碰到傷口,還是你抱我去就好。」

    「我抱抱抱抱你……」

    夏初一瞬間瞪大了眼睛。

    她不怕抱不起,千斤錘單手能舉的女漢子,擰瀧越絕對跟擰小雞似的。

    但是作為一個男人,要女人抱,他就不知道什麼叫害臊麼?

    她仔細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確定他臉上沒有絲毫羞愧的神色,頓時挫敗感頓生,咬牙認命了。

    她怎麼忘記了?之前這男人要自己背、把自己當狗腿使的時候可沒少了。

    不過為了她家男人的面子,她還是先走了一趟,把所有人都遣了出去。

    雲淨殿中,一溜的白衣男子正在整理瀧越洗澡需要的東西,動作輕盈,舉止文雅,就好像是一個個名門公子似的。

    夏初一一方面欣喜瀧越的作風乾淨,這太炎宮沒一個女子近身伺候。可是又一邊憂心他的取向,看著這些比她長得還好看的男人們,怎麼看都像是他豢養的男寵。

    眾人見她過來,畢恭畢敬地行了禮:「夫人。」

    「你們弄完就出去吧,不用伺候了。」她吩咐道,隨手掀開了其中一個玉盤上蓋著的綢布。

    玉盤之中,放著一個精緻的盒子,打開之後,裡面是淺綠色的粉末。

    她拿起來聞了聞,味道還挺香:「這是什麼?」

    「回夫人的話,這是澡豆粉,裡面加入了一百多種花香,對皮膚極好。」

    她又掀開了另一個:「這又是什麼?」

    「這是特製的胰子……」

    其餘玉盤之中,分別裝了香精,熏袋,檀梳、錦帕,分門別類,應有盡有。

    夏初一無語往蒼天:「他一個大老爺們兒,洗個澡怎麼那麼麻煩!」

    白衣男子抽搐了一下嘴角,低垂著頭掩飾住自己聽到這句話後的失態:「回夫人的話,大人一向都是這麼沐浴的。」

    夏初一留下了胰子,將其他東西都扒拉到了一邊:「能洗澡就是了,他一個男人弄得香噴噴的去招蜂引蝶啊?」

    從雲錦宮回來,她一張臉能拉多長拉多長,顯示出她的極度不爽。

    瀧越有些奇怪地問道:「什麼人惹到娘子了?」

    「你!」

    「為夫做了什麼錯事麼?」瀧越眼裡已經微微含笑了。

    夏初一看到他這樣美得過頭的臉,忍不住就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我生氣了你還笑!」

    他卻低頭將那跟手指含在嘴裡,輕輕一吮,慢悠悠地道:「娘子若是真生氣,就不會對我擺臉色了。肯定是能離我多遠就多遠,當我是個陌生人了。」

    她微微愣愕:「我表現得那麼明顯?」

    瀧越輕輕地笑:「明明是為夫觀察入微好麼?」

    這男人……

    可不可否認,就那麼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夏初一胸腔有情緒波蕩,嘴角忍不住就勾起一抹笑意來。

    「走吧,伺候高貴的瀧越大人洗澡去!」

    將男人抱了起來,他竟也小鳥依人地靠在她胸口。只是那腦袋不老實地蹭啊蹭,蹭得她一股火起。

    幾乎是一路飛奔到雲淨殿,夏初一將人直接扔在偌大的水池之中,卻在落水的前一刻,飛快出手提住了男人的衣襟。

    瀧越臉上帶著淺淺地笑,看得大鬆一口氣的夏初一心裡也直冒火。

    「我才不是怕你手臂打濕,我是怕我難得包紮!」

    瀧越不語,笑意更深。

    夏初一覺得自己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也不和這個男人在多說話,將他放在浴池邊上,開始解他的衣服。

    解上面的時候她還敢伸手揩揩油吃吃豆腐,可是解下面的時候,她卻只敢仰著頭避免自己鼻血橫流。

    瀧越笑得花枝亂顫,像一隻得道千年慵懶在雲端的老狐狸。

    「好了,下去自己洗。」她將他手臂吊在脖子上,推他入了淺水的那個池子。

    瀧越倒是順從地走了過去,只是不一會兒又用那誘惑至極的聲音,在那裡輕悠悠地道:「娘子,我怎麼擦啊?」

    擦!這妖孽,變著法兒地折磨她是吧!

    夏初一拿出製藥時候塞在鼻子裡的塞子,做好了萬全準備,這才朝著池子裡走去。

    可是即便瀧越背對著她,那挺翹的臀部,精窄的腰身,修長的大腿,仍舊惹得她熱血沸騰!

    淡定!夏初一你要淡定!

    要知道你看毛片看過的小弟弟,絕對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怎麼每次看到這男人的時候都那麼衝動呢?

    不好,這樣不好。

    丫的,這哪裡是個人,這分明就是個妖孽!

    夏初一看著突然回過頭一臉明媚看她的瀧越,目光好死不賴地落在那最最敏感的部位,鼻中似乎有熱流奔湧,卻被堵著流不出來的感覺!

    瀧越疑惑看她:「是為夫幾天沒洗澡發臭了麼?娘子還需要塞住鼻子?」

    夏初一抓狂地道:「你還臭?你自己看看你用的那些東西,全部都香得要命,你怎麼可能臭!以前沒發覺啊,瀧越你洗個澡都那麼多要求。」

    瀧越完全忽略她的指控,笑瞇瞇地道:「以前沒發覺,以後娘子多和為夫洗洗澡就發覺了麼。」

    夏初一覺得自己段數太低,應該重新投個胎回來再和瀧越鬥。

    「娘子,為夫……不舒服……」

    「哪兒不舒服?」夏初一yy還沒結束,就被瀧越的一句話給嚇著了。

    瀧越臉色難看地對她道:「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疼痛難忍,急需娘子親自治療。」

    親自兩字咬得極重,夏初一看著那鮮明的突出部位,嚥了嚥口水,道:「我,我懷孕著呢。」

    「四個月,胎相肯定都穩定了。」

    「你,你受傷著呢!」

    「為夫傷的是手,其餘事關娘子幸福的地方,可沒任何問題喲。」

    「那個啥,激烈運動容易碰到你傷口,而且你沒有手也極不方便。」

    「嗯,娘子考慮得有道理……」

    夏初一頓時鬆了口氣,卻在笑容還沒來得及揚起來之前,就聽對面男人極是認真地補充了一句:「那為夫就委屈一點,躺著好了,這樣就不容易碰到手臂啦。」

    「你……」夏初一頓時覺得這男人真是無恥得令人髮指。

    瀧越彎著眉眼,笑意飛揚開去:「那就辛苦娘子了。」

    ……

    「唔……小東西,你要磨死我……」

    「你無恥你流氓你魂淡,唔……啊……你居然這麼奴役我……你別頂……」

    「這是情趣,嗯,這種有益身心的運動,我們應該……多多益善……」

    「你無恥你流氓你魂淡……啊啊啊……」

    夏初一腦袋發昏,已經不知道換個詞語再罵了。

    「那個……那個……那個……」

    一雙碧綠的眸子深成了墨綠色,在夏初一趴在那健壯胸口的瞬間,男子一個借力,翻身覆上,細細研磨:「哪個?嗯?」

    「呃……你輕點……」

    一隻玉白的手順著那滾燙白皙的皮膚一劃,頓時引來夏初一一陣顫慄。

    她突地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可是又沒弄清楚不對勁在哪裡。

    她好像乘坐在一葉扁舟之上,隨波逐流,隨波激盪,那翻捲的白色浪花,一下一下地撞擊在石壁上,碎成一片晶瑩。

    「瀧越……瀧越……瀧越……」

    她突地抓緊了他的手臂,那麼急切地叫著他的名字。

    瀧越心疼地俯下身,親吻著她的眉眼:「怎麼了?」

    「你不要再變成那個樣子了好不好,不要再變成那個樣子了,好不好……」

    越是歡愉,便越是苦澀,她感覺那般地貼近這個男人,卻又恍恍惚惚地覺得,他是那般的遙遠。

    瀧越心頭一凜,竟是第一次產生了後悔和後怕的情緒。

    他雙手抱緊她,那麼緊密地與她聯合,那麼瘋狂地要她,嘴裡不停地回著她:「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年少時,那一次追尋刺激的嘗試,已經讓他得到懲罰了。

    他不會再去碰那禁忌的力量,他再也承擔不起失去她的代價了……

    「呃,瀧越……你的手……你的手沒事?!」

    「小東西不夠專心哦,是不是,為夫給的還不夠??」

    「啊啊啊……你夠了!死妖孽臭孔雀……你滾開……」

    瀧越斷手之謎,就那麼忽略在一片春色旖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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