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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456章 狂醫 文 / 步月登雲

    「你們認識我爺爺?」張墨震驚的說道。

    他一直以為只見的爺爺,張妙閒是一個被埋沒的神醫,一個整天閒來無事就愛對自己進行魔鬼訓練的瘋老頭,可是現在看著這些醫學界泰斗的眼神,他發現事實好像並不是這樣。

    「我本應該猜到的,你的行事作風和醫術的確他太像他了……那人讓人如雷貫耳的狂醫!」歐陽浩沉吟著說道。

    「狂醫?!」張墨震驚的說道。

    幾個老前輩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就是狂醫,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是他的孫子!」

    歐陽凱皺眉道:「爺爺,狂醫是誰?張妙閒?這是哪位前輩,我怎麼都沒聽說過?」

    「你要聽說過就奇怪了,就連我們幾個也都只見了幾面而已!」歐陽浩無奈的說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墨急切的說道。

    歐陽浩點了點頭說道:「就由我來說吧,畢竟我與你爺爺有過幾面之緣。」

    張墨面露求知之色。

    歐陽浩笑了笑,眼神彷彿穿越了時空一般。

    「……」

    很多年前。京城,華夏的首都,風雪飄零,整座城市被染的銀裝素裹、分外妖嬈。

    三年一次的華夏斗醫交流大賽,如期舉行。

    但是今年,卻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他的名字,叫張妙閒。

    沒人知道他從何而來,也沒人知道他師出何門,唯一知道的是,他那近乎狂妄的自信,與絕對令人歎為觀止的醫術,而斗醫交流本來就是讓所有醫生都要參加才好,所以沒有任何家族勢力的張妙閒也得到了進入的資格。

    沒有任何一個醫學家族看好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覺得他不過就是一個譁眾取寵之貨色,但是後來,這匹誰都不認識的黑馬,卻展現出了,令在場所有人,包括評委與中醫協會的會長都只能仰望的高超醫術。

    從第一場比賽期,就沒有再敢小看他。

    如今是現代社會,隨便拉出個人魔狗樣的都有膽子穿西裝,可是這個叫做張妙閒的男人,這個真正有本事的男人,卻從來不穿西裝,僅僅穿著一身老舊但是卻顯得飄逸無比的青色長衫,整個人流露出一種出塵的味道。

    這個人很奇怪,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他不過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可是卻有一股老氣橫秋的味道,抽煙不抽香煙,隨手拿著一個白玉煙嘴的煙槍,瞇起雙眼露出享受表情的時候,好似一頭妖孽。

    喜歡喝酒,卻從不喝啤酒,也不會參加一些大的慶祝活動,而是喜歡伶著自己腰間的陳舊酒壺,時不時的飲上一口,沒人知道他裝的是什麼酒,但是他的酒彷彿永遠不會喝光一般。

    他就像是畫卷中走出來的人物一般。

    英俊飄逸的相貌,一襲永恆不變的青衫,還有那令人目瞪口呆的妙手仁心。讓京城無數美麗的女子芳心暗許。然而他平時卻是寡言的,寡言到他不想理會的人,連正眼都不會給。

    這是一個男人的狂傲。

    傲到了極致。

    沒有發生那件事之前,很多人都以為這張妙閒是一個溫柔害羞的男人。

    可是當斗醫交流大賽的最後一輪比賽中出現了事故之後,這個被稱為狂醫的男人才真正顯露出了他的本性。

    一名被選中的患者,因為一名醫生的錯誤配藥,導致瀕臨死亡,所有人都沒有了任何辦法,那個醫生願意付法律責任,可是人就快要死了,所有人根本麼米有一絲辦法。

    他們沒有打電話叫救護車,而是靜靜的看著那個患者在病床正掙扎著,眼中時不時流露出強烈的求生**。

    彷彿一直在所有人的耳邊說。

    「救我……」

    「我不想死!」

    「救我!!!」

    就在這時,一個人提溜著陳舊酒壺,喝的嘧啶大醉的張妙閒來到了現場,想要插手治療。

    這麼多權威的泰斗都無法治療,他現如今這麼一個醉醺醺的酒鬼還有什麼辦法?恐怕這是要縮短患者唯一還能再這世間殘存的時間吧!

    「算了吧,不要亂來!」

    「就是,這傢伙還真把自己當神醫了?什麼玩意!」

    「不要害人了好不好!」

    「你這樣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無數人指責張妙閒。

    他的神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淡雅的抽了一口煙槍,取出自己的銀針,開始給患者治療。

    有人想衝上去組織張妙閒,卻被擋住了。

    擋住他們的人,也都是抱著僥倖心理,死馬當活馬醫,希望這個古怪的傢伙能夠帶來一點奇跡吧。

    然而。

    奇跡發生了。

    本來瀕臨死亡的患者,沉沉的熟睡過去,呼吸平穩而均勻。

    所有人都驚呆了。

    而那個被稱為狂醫的男人這時竟大笑起來:「瀕臨死亡?瀕臨死亡?哈哈哈哈!笑死人了,你們難道不知道醫生的職責就是救死扶傷嗎?就是死了,也要從閻王爺手裡拉回來,這才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庸醫,一群庸醫!!!」

    這是何等的勇氣?

    這是何等的霸道?

    這是何當的狂妄?

    一個男人,一襲青衫,醉眼朦朧,在煙霧繚繞之中,指著整個華夏所有最權威的中醫,大肆怒罵,卻沒有一個人還口。

    事了他拂塵而去,再沒有出現過,彷彿這世間就從來沒有過這個人一般。

    可是,當時在場的人,卻終生難忘,那近乎瘋狂的狂傲與那抹冷冽輕蔑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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