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意亂情迷 文 / 亂步非魚
更新時間:2014-01-31
柔儀的舌尖抵過臉頰,殷晟微微有些稚氣的臉漲得通紅,一身衣物褪去一半,亂糟糟的散在床上。
他眨著朦朧的淚眼看著柔儀,因為藥效的原因身體愈加虛軟,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對他的身體抱有如此之高的執念,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下藥。
哎,可是他真的只有十五歲啊,姐姐你口味真重。
柔儀現在把整個上身都貼在了殷晟**的胸膛之上,他平坦的小腹對著柔儀胸前的兩塊柔軟,無名火直衝上頭頂。
她柔若無骨的手掌掠過他上半身的每一個角落,直到落在了腰間……
腰間……殷晟猛然想起了什麼,剛才的休息使他有了一些力氣,一手推開柔儀,一手抽出腰間纏著的軟劍。
柔儀沒想到殷晟會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跌坐在地上,卻笑著抬頭看他,「陛下,您喜歡在床上玩些這樣的情趣物什嗎?」
殷晟連說話都怕費力氣,乘著腦袋還清明,連忙舉著劍向柔儀砍去,也不管會不會把人砍死。
柔儀居然不躲開,硬是接了那一劍,劍穿過她的腦袋,將她那張也算是國色天香的臉削成了兩半,半邊腦袋掉在地上。
可柔儀的臉上依然掛著那種詭異的微笑,沒有流出一滴血。
殷晟想是不是這藥力太強,自己的眼前已經出現幻覺了,為什麼她似乎一點事也沒有?
那本該出現腦漿和血液的腦袋裡居然出現了如同木頭一樣的紋路,柔儀她……
「你究竟是什麼……」殷晟強忍著藥性,咬著牙問道。
柔儀撿起地上的半邊腦袋,按在自己腦袋上,剛才的裂縫自己縫合起來,卻還有一道鮮明的疤,她欺身壓在殷晟身上,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在他耳邊輕柔地吐著氣,「陛下,您可真調皮啊……」
「放……放開我……」殷晟握著劍,又胡亂揮了幾劍,仍然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傷害,他絕望地看著她,凌厲的語氣也弱了下來,「你別……別碰我……」
「不碰你……呵呵,」柔儀輕笑兩聲,手指觸及他雖然生澀卻也足夠成熟的地方,「陛下,看臣妾這道醜陋的疤痕,是您砍的呢,所以您度一口精氣給妾身,讓妾身恢復原貌好不好啊?」
她的手居然握在那個地方……
一股電流急襲而上,殷晟搖了搖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些,唇上又傳來柔儀溫柔的觸感,難道……真的要,把持不住了?
此時軟香在懷,殷晟愈加覺得熾熱難耐,腦海中不禁浮現那抹永遠純白的身影,他那麼冷,抱著他一定可以解熱吧。
「狐狸哥哥……」殷晟想著飛電,將手中的劍握緊,舉起來狠狠地刺向自己的大腿。
溫熱的鮮血沿著大腿流了出來,疼痛代替了心中的**,殷晟再一次推開柔儀,情急之下握住手邊的東西向她砸過去。
是放在穿上的瓷枕,柔儀輕巧地躲開,瓷枕「乓」的一聲摔在地上。
聲音剛響,飛電便踹開門走了進來,便看見了柔儀酥胸半露,衣衫不整的伏在殷晟身上,殷晟也早已是衣不蔽體。
雪白的衣衫一晃便落在了柔儀身前,他有些粗暴的將柔儀拎開,目光冷的足以殺人,「滾。」
柔儀輕笑,「陛下要問的事情,可還沒問完呢。」
「我讓你滾。」飛電面無表情地重複了一遍,語調沒有一絲波瀾。
「呵呵……好吧,你果然還是……」說道這裡,柔儀一直帶著虛假的笑意的眼睛突然充滿了柔情,不知這柔情是真是假。
她抬手想要觸碰飛電的臉,卻又停在那裡不敢再靠近,「我好想你,你什麼時候回來,我的小寶貝。」
飛電猛地怔住了,殷晟也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因為他們聽見的是……
殷跡晅的聲音。
柔儀的唇一開一合,發出的,的確是那個男人帶著對飛電的獨特寵溺的聲音。
「好吧,那麼妾身先行告退了。」柔儀的聲音又恢復如常,行了一禮,走出了房間,還貼心的為他們關上門。
……
門外,柔儀剛轉身,便被鏡元穎壓在了門上,「公主,您對陛下做了什麼?」
柔儀輕笑,「我可憐的小侍衛長,您的陛下可能要被別人吃了呢,不進去嗎?」
鏡元穎皺了皺眉頭,他知道飛電進去了,看見這樣狼狽的柔儀,也可以大致猜出來是怎麼回事。
所以……要進去嗎?
鏡元穎仔細想了想,他知道如果是殷晟想要做的事情,他一定會做的,如果是他不願意做的事情,再逼他他也不會做。
還是……算了吧,不進去了。
他也對著柔儀笑了笑,「公主,我現在更想知道,您要跟陛下交代的事情。」
柔儀伸出手,指尖滑過鏡元穎的下巴,「好啊,我敬業的侍衛長,咱們先到房間裡行不?」
鏡元穎皺了皺鼻子,挑起一邊唇角笑了笑,「好啊。」
說著,他跟柔儀走進了另一間房間。
……
裡面,殷晟和飛電相互瞪了許久,飛電默默地走過去給他穿衣服。
殷晟知道他在想什麼,拉住他的手道,「狐狸哥哥,是她,又給我下藥。」
「我知道。」飛電淡淡地回答。
「我沒有對她做任何事!」殷晟急忙解釋著,可是下一句,「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嗯。」飛電依然面無表情。
「狐狸哥哥……」殷晟委屈的要哭了,他的狐狸哥哥怎麼就不相信他了?
飛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掀開剛才殷晟趁亂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別……」殷晟連忙伸手按住,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被子底下裸露的雙腿露了出來。
「這……」飛電自然是看見了那攤觸目驚心的血跡,他不解地看了看殷晟,想著一定是柔儀那賤人幹的好事,怒火便襲上眉間,看那表情似乎要把柔儀直接砍了餵豬。
「不是……狐狸哥哥,是我自己刺的。」殷晟連忙解釋。
「是你自己?為什麼?」
「因為……我怕把持不住……」殷晟低著頭,聲音也越來越弱,顯得十分委屈。
因為怕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
飛電的心立即化成一灘水了,連忙胡亂扯著衣服為殷晟包紮傷口,手在殷晟的大腿上蹭了半天,終於發現自己沒有包紮傷口的天分,而且在自己無意識的引導之下,殷晟那地方似乎……更顯眼了。
「對了……我真傻……」飛電紅著臉,使自己不去看那裡,把剛才胡亂纏繞的布拿開,自己的手蓋上去,彙集一些靈力落於指尖,殷晟的傷口便在可見的速度下慢慢癒合了。
看著自己的傷口癒合,再抬頭看飛電,發現他不知何時又長出了毛絨絨的耳朵還有身後的尾巴,翡翠色的眸子裡全是他殷晟,要多誘人有多誘人。
何況殷晟剛才中的春藥的毒還沒解呢。
殷晟仗著自己的腿好了,便毫無顧忌的向飛電身邊靠了靠,指了指自己底下不老實的那個地方,極為無邪的說道,「狐狸哥哥,你看這裡。」
飛電無奈的瞪了他一眼,「我看見了。」
「好難受呢。」殷晟眨了眨眼睛。
「……要我怎麼辦?再用法力?」
「不必不必,」殷晟連忙搖頭,「再用法力的話,狐狸哥哥就變成一隻真狐狸了,我還是最喜歡這樣的狐狸哥哥!所以狐狸哥哥,你幫我吸出來吧!」
飛電似乎害怕似的立即摀住嘴巴,卻看見殷晟滿臉的純潔和無謂,似乎他真的不懂這些事情,想歪了的是飛電一樣。
他不懂、他不懂個鳥啊!
「嚶嚶……」殷晟撒嬌,又向他身邊蹭了蹭,摟著他的腰道,「要不然用手吧,狐狸哥哥救救我啊……」
人類如果不發洩的話,真的會死嗎?
飛電又把全人類鄙視了一遍,由著殷晟的引導握住他的勃.起。
他微微抬頭湊著他的唇吻了過去,睜著眼睛確定面前這個如玉般無暇的男子是自己最想要的,才緩緩闔上了雙眼,把自己的全部身心都暫時的交託與他。
就算飛電禁慾,和殷晟在一起相處這麼久,該懂的也都懂了,現在已經完全不需要殷晟的引導自己主動動了起來,希望他可以早一會兒得到解脫。
可誰說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發情,就是煎熬呢。
說不定人家還想一輩子這麼勃.起著,一輩子不射呢。
殷晟的唇齒在他口中肆掠許久,殷晟似乎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放開飛電的嘴巴,手從後面拽起他的尾巴放到嘴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飛電慘叫一聲,手也猛的縮緊,殷晟便在他手中釋放出來。
完全沒精力去管床上那些紅白的印跡,尾巴傳來的疼痛讓飛電差點哭了出來……還好忍住了。
「你又發什麼神經,咬我做什麼!」飛電氣呼呼地說道。
「哼,就咬你!」殷晟撇了撇嘴巴,「誰讓你剛才不相信我,我要懲罰你!」
「你……」飛電想到殷晟為了……也許,是為了他,不惜用那種方式,心裡那塊剛才被滋潤過的地方再一次濕潤了,也不想自己的尾巴還在殷晟的手中,有些心疼地看他,「對不起,是我錯了。」
殷晟沒有說什麼,再次糾纏上他的唇舌,吻了好一會兒,直到他發現自己又有擦槍走火的可能,才不得已鬆開飛電,順著他尾巴上的毛,像是命令又像是請求,「以後不要再懷疑我了。」
「嗯。」飛電點點頭。
永遠都不會再懷疑你了。
就算你始終沒有說出「愛」這個字眼,我還是決定,當做你愛上我了。假設你愛上我了。
那麼,就要無條件的相信你說的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