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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章 三個男人一台戲 文 / 太虛之夢

    古光的心情非常不好,不光光是今天晚上輸了錢的原因,更多的情況是他看到了許文軒這個殺神居然也在瀚海星上,張華向他保證過,在瀚海星上,沒有人敢對他動手,這樣一來才讓他打消了立刻遠離這兒的想法。

    可是古光卻覺得不安全,許文軒的能力他可是見過的,沒有火器在手,他覺得憑著張華空口保證可不能作數,好在老頭子經過二天前的事情,給自己花大價錢請了四個保鏢,個個都是體育教練出身,人人都是空手道、跆拳道黑帶級別,況且身高馬大的,看起來很有安全感,他被嚇破了膽子,走到哪都要帶著。

    張華在瀚海星這一方勢力當中面子其實挺好使的,畢竟他手段和實力擺在那兒,私底下大家都瘋傳跟幕後的老闆趙妤著有不清不楚的關係,畢竟趙妤老公早死,目前還是單身,天知道這個傢伙曰後會不會成為自己的老闆。

    所以對於張華帶來的朋友,瀚海星上的工作人員大都會睜一點眼閉一隻眼,只要不出格就行了。

    可是古光這小子天生就是一個坑爹貨,從小就無法無天,有著稱霸一方的老子罩著出了天大的事兒,老子都能給他壓著。

    這一次古洪星準備了很久,準備一舉拿下大聯盟,哪知道這小子得到了風聲,居然不聲不響地向大聯盟的二號人物馬源下了手,本來這小子也有幾分運道,差一點就讓他得手了,哪知道陰差陽錯之下遇到了許文軒,這下子打錯了老子下一步的部署,還讓大聯盟的人警覺起來。

    哪知司空呆不下去了,自己跑到瀚海星上放鬆心情,就這樣還是能遇到這尊殺神,似乎最近霉到了家。

    古光在這兒生著悶氣,坐在他對面的張華也好不到哪裡去,他明顯地感覺到了這次回來趙妤對他的刻意疏遠,大家私底下都說自己跟她有一腿,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趙妤那娘們正似正常,實際上自己只不過是她的一個掩飾的工具罷了,為的只是掩飾自己是一個女同的身份。

    這本來沒有什麼事情,畢竟自己以前也是一個gay,兩人的合作只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你好我也好,何樂不為。

    可是偏偏為什麼在她身邊呆久了,自己的姓取向居然慢慢正常起來,除了她,自己對別的女人一樣沒有感覺,這種情況越來越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他給自己放了一個大長假,就是為了理清楚自己到底是得了什麼心理急病,結果在歐洲的這些天裡,他對趙妤的思念越來越強烈,而思念越強烈,他就只能用拳擊來排解,這些天他的拳法比以前更加精進,今天晚上,他本想借此好好發洩一樣,可是莊大膽卻慫了,可他的火氣只能生生地逼了回去,可是沒想到,這居然引進了趙妤的不快,對自己更加冷淡,竟然連話都沒說上一句。

    這會兒,兩個難兄難弟正喝著悶酒,古光一抬頭就看到文宗像狗皮糖一樣粘著陸麗清從前面走過,他四周看了一眼,發現許文軒不在,再想想自己只有四個保鏢,並不是心腹兄弟,這四個傢伙保護自己可以,要用來做些別的事情估計不太可能,這兒是瀚海星,看來只有救助張華了,可是一想到對方那古怪的嗜好,不禁菊花開始痛起來,可是再一看文宗的樣子,除了那頭花花亂亂的頭髮,身材單薄了一點,估計洗洗乾淨也是張華好的一口,不禁眼前一亮,心計上來。

    …………

    陸麗清是學藝術出身,當年剛出學校大門,就被那時還是副縣長的王海豐看中了,那時的她青春年少,不知社會險惡,在王海豐的權勢和金錢的攻勢之下,很快就迷失了,這些年來,隨著王海豐節節高昇,給的包養費也水漲船高,按理說沒什麼不滿的,可是當人二奶的寂寞與空虛不是一般的人能瞭解的,況且自己的身份很多時候都是不能公開的,這樣情況之下,她也慢慢開始墮落,包養小白臉只是她愛好之一,她還有一個最大的愛好就是賭,濫賭。

    這些年給的包養費她基本已經敗完,之前她居然發現王海豐也在瀚海星差一點就嚇壞了,如果被他發現自己跟別的男人攪拌在一起,肯定不會放過自己,更何況讓她覺得更加難以忍耐的是斷了自己生活來原,這會讓她生不如死,她第一時間就找了一個借口倉皇離開。

    可是她看到從賭場中進出的男男女女,她的心又癢了,幻想著自己能將之前輸掉的贏回來,她又步進了賭場,這一次她花的是文宗沒有收回去的二百萬。

    很顯然陸麗清今天的賭運不佳,二百萬在她手中不過數小時就煙銷雲散,這時她才想起來,這錢不是她的。

    當她剛從賭場失魂落魄地出來,就被文宗一眼看到了,現在她坐立不安,就怕對方提到那二百萬的事情,好在文宗似乎忘掉了這件事情,只是天南地北地胡侃,並且不由開一點下流的玩笑,當然手腳也有一點不老實。

    陸麗清並不喜歡文宗這一類的男人,可是看在錢的份上,她也只好忍了,這讓她覺得自己是一個記女,可是又一想自己的身份,二者本質上似乎沒有什麼區別,只是一個是短期顧客,一個是長期顧客罷了,這樣想,心情似乎好了一點。

    文宗看著像不是不學無術,可是他的心思也許只有許文軒能夠猜著一點,即算是那個大院子裡,大家也都是表面上中他打得火熱,又有幾個人真心瞭解過他,其實他是看到陸麗清從賭場裡出來的,很顯然這個女人現在的樣子,就是錢八成是被她輸了,可是他偏偏就是不說,他喜歡這種感覺,別人都以為自己好騙,其實誰玩誰只是最自己最清楚。

    從小到大,大院中的所有的同年人都被自己計算過,這些傢伙現在都成了某一行業的精英,自己果然不出所料是成為了二世祖,可是論心計這些人哪個沒載在自己的手中而不自知,就連許文軒都不例外,只不這這傢伙的報復來得很快,這一頓毒打,自己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一想到這兒,文宗抬眼看了看陸麗清,看著佳人恍恍若失的樣子,不由得心都醉了,錢他不在乎,也要自己高興,大把的人求著將錢送給自己,他什麼都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只要自己高興就好了,他覺得歷史上那個有皇宮不住,卻建了豹房;有皇帝不當,卻要當大將軍的明武宗朱厚照是自己的真實寫照,只不過明武宗死得不明不白,而自己……哼,卻不盡然吧。

    文宗喜歡陸麗清柔柔弱弱卻又不似少女那樣青澀的感覺,這是他的情結,這一點有時候也被他自己那個圈子裡的人取笑,更被某些衛道士一樣的傢伙說教,有時候他也想,自己幸虧生活在當下,若是放在古代,自己有這種嗜好,怕是早被沉豬籠了吧,畢竟這種女人背後可都有家有室了。

    文宗再看陸麗清那深藏著的惶恐與不安時,內心不禁火熱起來,就連某個要命的地方都開始蠢蠢欲動。

    陸麗清能夠被王海豐專寵這麼多年,而且還包裝小白臉,沒有被發現,對於男人的心理把握還是有的,這個時候她早就把心一橫了,眼前的傢伙雖然不是自己喜歡的那類,但是給誰上還不都一樣,總會好過王海豐那種靠偉哥支撐的傢伙強吧。

    陸麗清從精緻的卡地亞手包中取出一隻精美的煙盒,修長的白色捲煙取出了一根,這是一根大麻煙,平時為健康她並不怎麼吸,只是為了排解寂寞和做完那事後不滿足用來發洩用的,可是這個時候她卻雖然用來穩定心情,只是在手包中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炎機。

    「啪。」地一聲響,文宗舉著純金芝寶打火機遞了過來。

    陸麗清眼前一亮,這個打火機她比較熟悉,王海豐也有一個。

    當初她覺得不錯,求了很久都沒要過來,後來她瞭解一下,這個火機可是芝寶公司成立七十週年之際特別發行的,全球限量三百個,有公司總裁和其母親的簽名證書,當時市價就九萬八一隻。

    將煙點著,陸麗清深深地吸了一口,在肺腔中回味了良久,才吐了出來。

    文宗聞著熟悉的味道,笑道:「吸多了,對身體可不好。」

    陸麗清吃吃地笑了起來,斜眼問道:「你是我男人嗎,這樣關心我。」

    「我這是忠告。」文宗緩緩地說,「你現在回頭還來得急,否則……」

    「憑什麼我要聽你的忠告。」陸麗清不屑地說。

    「憑我是過來人,看到我現在這麼瘦,你就知道毒品的危害有多大,這已經是我修養了五年的結果,而我只是吸食了冰毒二個月。」文宗沉聲道,「在戒毒的期間你知道那是什麼曰子嗎,那是地獄……」想了想,他似乎不準備再說下去,將手中把玩的打火機丟進了卡地亞手包中,道,「送給你了。」

    陸麗清一怔,還沒有說話,文宗又道:「我們走吧。」

    文宗感覺到一絲危險向自己撲來,四周幾名神色不懷好意的漢子悄悄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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