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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男女戰爭 文 / 太虛之夢

    門轟地一聲關了上去,廖青青扶著許文軒,費盡了力氣才將他給放到了床上,然後她自己的酒勁開始排山倒海地襲上了心頭,感覺到了頭重腳輕,心中似乎有無數螞蟻在爬,接著吐出濃濃的酒氣,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休息了一會兒,也不知道腦海之中想著些什麼。

    也許過了很久,也許過了一瞬間,廖青青踉蹌著站起來,望著床上的許文軒,然後開始脫到了的衣服,直到將他剝到剩下一個內褲這才罷後,而對方雄壯的身體上露出來的傷疤卻讓她吃驚不已,好在她酒意上頭,反應不如平時那樣理姓,可是女人一感姓起來,卻是更加難以捉摸。

    廖青青似乎想起了什麼,眼淚一滴接一滴地落下來,最後她重新站起來,向洗手間走去,不一會兒,洗手間內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

    許文軒迷糊之間,感覺到了一陣溫暖,他心頭清醒了一下,摸了摸,發現床上並沒有高紅河說的那個小姐的存在,心頭這才鬆了一口氣,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終於放下了心,安然入睡。

    洗白澡後的廖青青更有一種出荷的美,可是許文軒無福消受,當同樣醉酒不輕的廖青青發現許文軒居然一個人搶了被子正睡得很歡的時候,表情居然有了幾分解脫,輕輕對自己說道:「這樣也好!」想了想,走到門口的時候,又退了回來,到了床邊,悄悄將許文軒往旁邊移了一點點,自語道:「就這樣吧!」然後緩緩躺了回去,也不知道自己的決定到底是正確還是錯誤的,她在洗澡的時候想了很多,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是不是算是對不起紀兵,可有時候不知道怎麼原因,就這樣控制不好自己,本來做好的決定,事到臨頭,她卻又退縮了回去。

    就這樣糾結著,廖青青眼皮漸漸重了起來。

    半夜裡,許文軒迷迷糊糊地去洗手間解決了生理問題,這個時候他感覺到了頭痛欲裂,很多年沒有過這種感覺了,這種從身體到心理上的疲憊,讓他有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就像心中有很多東西在這一夜被打了開來,他剛剛做了一個夢,夢裡梁鏡山一直問他一個問題,可是具體是什麼問題,他又想不起來。

    「到底是什麼呢?」他想。

    由於起來,他沒有開燈,逕直走回了床邊,可是隱約之中,在那兒蜷縮著一個女人,難道是自己走錯房間了?許文軒吃了一驚,頭痛欲裂之中,意識似乎有了一些清醒,想了想,他又釋然了,這個女人就是高紅河給自己安排的小姐了嗎?可是為什麼先前在床上沒感覺到了呢,不管了……

    許文軒身體和心理之上,相互折騰著,讓他意識有點反應不過來,他始終玩法安寧下來去思考一些什麼東西,到了最後,他直接躺回了床上,也懶得去計較些什麼東西,不一會兒,在他沒有陷入睡眠當中,他感覺到了一陣火熱,這種火熱似乎是女人那沉重的鼻吸給引起的,在寧靜的夜裡,那麼一點點的,緩緩透入他的心中,追到他的心裡,撩撥著他,讓他開始蠢蠢欲動!

    許文軒緩緩伸出了手指,在被子之中,先在女人光潔的後背上劃過去,入手是一片冰涼,這種冰涼的感覺就像讓他內心的火熱突然之間找到了一種渲洩,讓他忍不住,整個人都靠了上去——這就像跨出第一步,接著第二步就如影隨行。

    許文軒動作十分的迅速,他一揚手,就將女人身上裹著的被子給掀開來了,然後女人那半截俏生生的玉體便呈現出來,落到了他的眼中,讓他感覺到了一種從身心上感覺到的歡愉——就像內心有一個聲音在吼動,來吧……

    許文軒飛快地退去了自己僅有的一條內褲,這樣一來,就直接跟女人坦誠相對,黑暗之中,流淌著是最原始的**。

    女人的**是柔軟的,當這種柔軟的感觸開始慢慢蓄積的時候,最後將發生質的變化,許文軒感覺到了血液在嘩嘩地流著,他呼息開始急促,就像一團濃墨滴在了清澈的水中,然後緩緩但絕對不可阻擋地幻化開來。

    許文軒的動作開始放得大膽而且粗野,懷中的女人似乎也在睡夢之中有了相似的反應,不但發出同樣侷促的鼻吸,而此喉嚨之中發出了細微且悠綿的聲音,這是一種最大的認同,這是一種魔咒,這樣的作用之下,所帶來的結果是相互的。

    最後,許文軒終於下定了決心,他不再按捺自己的的本能,開始提槍上馬,為作此中老手,他能容易地就進入了那片沼澤之國!

    許文軒感覺到自己的靈魂深處都顫慄起來,這其中的美好讓他長長的吁出了一口氣,他就像突然之間回到了昔曰那槍林彈雨之中,在一聲聲高昂的嘶吼聲中,一次次地向敵人的重地發出衝鋒!

    敵人哭泣著、哀求著、無助著……這只能讓他感覺到了快樂,就像勝利就在前方一樣,這一切能讓他獲得無窮無盡的力量,讓敵人統統碾壓身下,這一系列的聲調成了他向前的樂章,促使著他向前、向前、向前!

    許文軒就像回到了最初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所求,整個世界都彷彿離他遠去,他一方便糾結於勝利在望,可是另一邊卻明確地告訴他根本堅持不到,這是一種複雜難以言表的古怪感覺,在當他混沌不得所得之際,他聽到了一聲急促而愉悅的「嚶嚀」,這聲間就像劃破了空間與時間的壁嶂,直接低達到了他腦海的最深入,讓他從丹田之中湧出一股顫慄般的寒意,然後化作一條直線,從尾椎開騰而起,一路直上!

    兩具火熱的身子靠在了一起,顫抖著,似乎要直到永遠永遠,可是身下的女人似乎突然發現了什麼,有那麼一瞬間清醒過來,她能夠感覺到男人即將到達巔峰時的那種深入骨髓的感覺,她輕輕驚呼一聲「不要」,這聲音被掩蓋在她嘴中發出的「啊」的音符之下,但是她的身體還是本能地做出了自我的保護,就像受了驚嚇的大蝦一樣,向後蜷縮起來。

    許文軒感覺到了對他而言是那般突如其來的緊縮,他感覺到了身下一空,然後再也堅持不住,看著即將到手的勝利,最終還是繳械投降!

    「雖敗猶榮!」

    不知怎麼的,他心中這個詞一閃而過。

    世界在這一刻重新回歸,這是一種極短的卻真實存在過的感覺,那是一種了無牽掛,只相這一刻是永恆存在的時候!

    有的人是醒著的,但是卻彷彿睡著了;有的人是睡著的,卻似清醒著。

    兩個人都閉著眼睛,一翻鏖戰下來,竟然誰都沒有說話,但是誰都聽到了對方的心跳,對方的氣喘吁吁,在這個寧靜的夜裡,發生著這樣那樣的故事,可對於身邊的一切而方,一切的虛幻源於真實。

    許文軒知道自己犯下了一個極大的錯誤,這種錯誤的產生似乎從最開始就被設定好了,他沒有後悔,也無法去後悔什麼,激情過去,對於他而言是深深的疲憊,這種疲憊感要將他完全給吞噬掉,連渣都不剩!

    廖青青體會著那最後那一刻的水**融的感覺,她拚命地保持著自己的清醒,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很久很久沒有得到過的那種感覺再一種迎來了,良久之後,她伸出手在自己平坦得沒有一絲多餘脂肪的小腹上摸抹了一下,那兒是一灘的濕溽。

    「還好——」廖青青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心中的擔心終於放下來,自己最後做出的反應終於還是有了效果,她算著時間,自己的安全期也恰恰是這幾天,更多的不安終於心回心底,當心神穩定下來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一陣涼意,這種涼意來得很快,彷彿能夠將她的心給完全給凍了起來。

    廖青青緩緩的起身,也緩緩地去了洗手間,悄悄地清洗著自己身上每一處地方,身上的一切痕跡隨著水流消失掉要,可是留在心中的呢?

    當她重新回到床邊,在默默穿衣的時候,發現許文軒又重新發出了輕微的鼾聲,她穿蕾絲內褲的動作不由就緩了一緩,可惜沒有月光射進來,否則應該是一出絕美的畫面。

    「想不到我百般的糾結最終還是走到了這一條路!」廖青青望著正熟睡中的許文軒,不知為什麼,感覺到眼角酸酸的,「從今往後,咱們就只能算是朋友了。將來會發和什麼樣的故事呢,誰也說不上呢,可是這一夜也許等我老的時候希望還記得罷!」她重新開始穿衣服,直到衣帶整齊之後,她又重新坐在了床邊,開始思考著將來的生活。

    在天剛濛濛亮的時候,廖青青似乎從大半夜的沉思之中清醒過來,她望了望從窗簾中透過來的一絲白光,自嘲地笑了笑,自語道:「也許我會是一個好的賢妻良母吧?」

    廖青青臨走之前,正次凝望了一眼許文軒,悄然說了一句連她自己也沒懂的話:「也許我應該更早一點認識你。」

    當房間的門被關上的那一剎那,熟睡之中的許文軒翻了一個身,嘴角落露出了一線似笑非笑的弧度。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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