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歪念頭 文 / 太虛之夢

    軒衣閣內，果然燈紅柳綠，氣氛熱烈，四周的上座周圍豎起了檯子，每個檯子上面都有三名姓感妖嬈的女子在對著一根珵亮鋼管跳著尺度絕對大的舞蹈，搔首弄姿，勾引台下的男女不時發出誇張的吼叫聲，熱情似火。

    許文軒一走進來就感受到了這種熱烈的氣氛，旁邊是就等著的小弟帶著他向高紅河他們的上座走去，張龍到沒有跟上來，而吩咐了一下，好好照顧那邊的貴賓。

    本來高紅河計劃好的，準備帶許文軒去麗清池休閒一下，雖然沒有明說，但他早就安排好了，去這種桑拿會所，是男人都知道怎麼享受，他知道做完全身sap，在技師的撩撥之下，沒有幾個男人能夠受得了的，到時候開個門房，裡面安排一個小姐，所後服務上去，跟許文軒的關係肯定有一個質的提升。可是最後去來到了軒衣閣，本來也沒什麼，可是看面坐著的不但是現書記的未過門的兒媳，更有一個前市長的嬌妻，讓他這種身份比較熱烈的秘書陪座就有點放不開了。

    整個女人到是玩得比較開，彷彿眼中不存在高紅河一般，偶爾勸他喝一杯酒，他就像喝白開水一般，表現的樣子，就感覺不到任何滋味。

    如做針氈就是他最好的寫照，正當高紅河感覺到自己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的時候，許文軒這個救星來了。

    高紅河站起來，一拉過許文軒，將他推到裡面去，廖青青拍著手掌，哈哈大笑道：「許文軒，來得這麼晚，先喝一圈！」

    許文軒沒坐下來，掃視了一下桌上的瓶子，發現亂七八槽的洋酒已經空了三瓶，小瓶的百威也空了十來個，再看看兩個女人，顯然有了幾分醉意了，也不多推脫，拿起一瓶馬爹俐，倒在大玻璃杯中，滿滿一大杯，揚起頭來，一口就喝掉了。

    「好！」夏子茜眼皮流軒，昔曰的憂傷似乎在她的身上看不到一點點，「沒想到文軒你這麼痛快，來，我也跟你走一個！」說完也不過多囉嗦，倒滿酒，爽快地喝乾淨。

    許文軒沒辦法，也只好跟她喝了，這才坐下來，高紅河湊了過來道：「兄弟你先頂著，這兩個女人算是瘋了，這些酒都是她們喝的，我先去一趟洗手間。」

    高紅河藉故尿遁了，廖青青卻舉起了酒杯，不但如此，她還移了一下身子，向許文軒靠擾過來，整個卡座是連體呈u型的沙發，裡面缺口是外面的過道，裡面是相通的，由於光線昏暗，整個空氣中蕩漾的是夏曰的荷爾蒙氣息。

    許文軒感覺到了自己的生理上的蠢蠢欲動，五觀這個時候發揮得並不是太好，穿手臂上一軟，廖青青已撲了過來，舉杯笑道：「來，咱們再喝一杯。」

    「感情你們是輪流戰來著，先申明啊，一會我可就不多喝了，剛剛在政斧招待所可是喝不了少！」許文軒想了想說道，還是給自己的的杯子滿上了酒。

    廖青青一雙纖纖狠狠地在許文軒的胸口推了一下，這感覺就像在**一般，她說：「許文軒，你這麼快就認慫啦！」

    「嘿嘿！」許文軒笑了笑，他目光沒有對著廖青青，卻被安靜坐在那兒，不發一言的夏子茜給吸引住了，他發現，對方那又亮亮的眸子正盯著這兒看呢，不知為什麼，便脫口而出：「我這不是怕一會酒後亂姓嘛？」

    廖青青沉默了一下，舉起酒杯一喝而盡，將空杯子，卡地一聲丟到桌上，伸出姓感的舌頭，將嘴角的酒漬給添去，晃著腦袋說道：「我們兩個人，到時候誰亂誰還不一定呢。」

    夏子茜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許文軒發現，也許在這種場合當中，自己跟她們鬥嘴皮子，當然有點不容易，只好順從地說道：「是的，是的。」

    不知道為什麼，廖青青聽到這句話，就感覺到心情極度的失落，她理了衣服，順勢脫離了許文軒的手臂，一時沉默下來。

    好在高紅河回來了，許文軒正好藉機將矛頭地准了他，拿地酒，拿不留情地將他的杯子給倒滿，笑道：「來吧，喝一杯暖暖胃。」

    高紅河推辭道：「這個還是少一點，要不我喝百威也成！」

    高紅河覺得有奇怪，這平時在酒吧裡喝這麼多酒也沒有這麼上頭，怎麼這會兒這肚子裡面就翻江倒海，否則也不會藉故上洗手間了，一個玻璃杯的酒大約三百毫升，哪敢一下子喝這麼多！他當然不知道，平時酒的那些洋酒多少都會滲假的，今天這會沾了許文軒的光，軒衣閣拿出來的洋酒都是原裝貨，這喝慣了水貨的東西，再品嚐正宗的，反而有點享受不了。

    「要不咱們去跳舞去吧！」夏子茜突然道，她成為市長夫人之後，就再沒有光顧過像軒衣閣這樣夜店類的酒吧，沒結婚之前，她也時常到這樣的夜店裡買醉，對這兒倒是十分的熟絡，如今再一次感受到這樣的氣氛，彷彿心中的哀傷與惆悵都少了幾分。

    廖青青是沒有任何的異議，除了沒有拍手叫好，那興沖沖的樣子，哪還有先前那種沉默是金的感覺？

    許文軒擺了擺手，他是無所謂，儘管很少來這種的場所，可是對此門道他一點都不陌生，反而是高紅河有點猶豫起來，他正糾結著這杯酒要不要喝呢。

    許文軒一把摟往高紅河，將酒端起來，送到了他的嘴邊，說道：「來，喝完這杯酒，咱們去舞池之中樂呵樂呵。80後的我們雖然已是前浪，但至少還沒有死在沙灘上罷！」

    高紅河只能將酒給喝盡，這才說道：「我已經死在沙灘上了，因為我70後的！」

    許文軒愣了一下，沒想到高紅河能講出這麼冷的笑話，便問道：「你七幾的？」

    「七九年的——」

    大家一齊笑了起來，許文軒拍了拍高紅河的後背，說道：「怪不得的，成大叔了！」他站起來，不由分說地將高紅河也接起來，衝著廖、夏兩人招手道：「來，兩位美女，咱們去舞池！」

    由於剛剛一曲high歌dj剛剛打完，現在放的音樂是慢搖歌曲，跟剛剛狂暴的越鼓成形一種鮮明的對比；熱鬧的舞池平靜起來，除了一些玩得正起勁的男女，絕大都數都開始走向了自己的卡位。

    是以廖青青和夏子茜還好，可是當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許文軒推著同樣裝束的高紅河進入舞池的時候，卻引發了許多人的譏笑，更有甚者吹起了口哨。

    舞池的人不多，由於這麼兩個衣著十分正統的人士家入，大家明顯感覺不自然起來，高紅河難受得要死，但是許文軒卻怡然自得，跟著音樂緩緩地擺起了舞步。

    好在這只是一人小小的插曲，很快大家都對此熟悉視無睹起來，打扮更加離奇的人都看過，何況只是兩個穿著正統了一點的傻粗？

    音樂經過最初的平緩，dj手終於開始登場，在發出調動大家興致的嘶吼之後，音樂一換，音效震撼的重金屬音樂開始登場。

    許文軒難得這麼放鬆一下，心情也還是很愉快，三番五次拔去沖滿春情的大妞們伸過來的手，他終於將處套一脫，慢慢退到了舞池邊，正好看到一個小弟，將衣服遞給他，又重新回到了舞池中央，這個時候哪還有他們三個人的蹤影？

    許文軒這個時候才如魚得水起來，突然身後一軟，後背就感覺到了兩團飽滿，他扭頭一看，居然是夏子茜，對方正瞇著眼睛，順著音樂的節奏跳得正興奮勃勃呢。

    休息的男女們再次重新返場，在音樂聲中，大家起擺的動作越來越大，一聳一劃之間，遠遠看過去，還以為是在波浪滔開的大海之上呢。

    許文軒悄然轉過身，這樣一來，就跟夏子茜成面對面的姿勢，兩人近在咫尺，從他的角度望過去，只見面前的夏子茜向上舉著雙臂，扭動著柔軟的腰姿，說不盡的體姿婀娜，道不完的極盡研態，竟有一種比起平時所見的那種端裝，有著更加致使的吸引力。

    很快隨著人群的湧動，以及在音樂的調動之下，許文軒終於伸出了手，悄悄扶上了夏子茜的纖細小腰，隔著一層薄如輕紗的衣服，甚至一點點都不影響他的手感，他能感覺到那輕軟之中帶著那一點點的油膩，顫抖之中就像如脂如膏，這種感覺讓他心中不覺一蕩，他發現，懷中的玉人眼睛並沒有睜開，但還是睫毛還是微微顫動了一下。

    「這算是默許了嗎？」許文軒這樣想著，開始心猿意馬，旁邊的歡呼聲，似乎有著刺激的作用，他發現自己竟然有點控制不了的衝動，也許是根本不想去控制？

    「這可是前市長的妻子，他丈夫怎麼說也是抗災英雄，這可千成不能有任何歪念頭啊……」

    儘管許文軒這樣想，可是一念眼前這個女人剛剛死了丈夫，心中竟然有一種異樣的刺激，使得他不得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罪過啊，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