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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四章 鏖戰正酣 文 / 太虛之夢

    許文軒來到了白靜的身後,雄壯的身體立即貼了上去,兩人緊緊地靠在一起,他的雙手一伸,就已摟上了她那盈盈一握的腰間,然後大手繼續向上,來到了令人神往的地方。

    感覺到了懷中的女人無形的抗拒,許文軒的動作不由一緩,然後他沉聲道:「現在後悔還來得急。」

    白靜輕輕掙扎了幾下,似乎似在做最後的準備,最終還是軟化下來,她抬起臉,在黑暗中想要仔細看清楚許文軒的樣子,咬牙道:「不用……」

    許文軒迎了上去,感覺到白靜那炙熱的雙唇,儘管他心中沒有任何的壓力,然而仍感覺到一陣悸動,靈魂深處的**開始勃發,這是最原始而且是最粗野的!

    黑暗中鋁色的小紙片分成了二半彈了出去,然後白靜一聲「呀」的聲音在寂靜中傳出很遠很遠……

    「你是第一次?」男人問。

    「不……是。」女人回答。

    許文軒心中疑惑,這到底是「是」還是「不是」?

    這顯然是得不到任何答案的。

    一翻激情過去,雲收雨干。

    白靜像一隻溫馴的小綿羊一樣躺在許文軒的懷中,食指在他的堅硬的胸前劃著圈。

    猶豫未盡的許文軒還在思考著「是」與「不是」的問題,這似乎成了一道哲學問題,不管「是」與「不是」都永遠形成了一種悖論。

    現在的許文軒顯得規規矩矩,跟剛剛的狂野行成了鮮明的對比,儘管全身酸脹無比,然而跟內心的充足比起來,卻是值得的。

    激情過去,一時興奮的神經很難平復下來,他在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似乎今天做了許多事情,遇上了許多人,自己大發神威,最終逞強之下,弄得傷痕纍纍的,這算不算自找苦頭吃?然而紀靜得和李夢瓊兩人各自的吻似乎一切都是值得的,那身邊的這個女人呢?

    白靜也在想著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從電視台出來之後,她就將車開上了中環,準備到西郊去散散心,可是沒開多久,一輛奧迪就發了瘋一樣衝了上來,這就像點燃了她心中的那股憋屈的火,她一加油門就想追上去,然而一輛小小的樂風怎麼可能是奧迪的對手,甚至沒過多久,就被後來的陸巡給超過了,五分鐘過去,就連對方的影子都看不見了。

    白靜沒有辦法,只能恨恨地下了高架,一路向市區開去,回到家正好下起大雨,她直接睡了一下午,晚上房間去畫了一個很濃很重的妝,跟到了軒衣閣想大醉一場,也許是想好好放蕩一晚上,然後跟自己現在的生活徹底說再見!

    時間已是午夜。

    房間內二人都心有所思,昏暗的小房間裡,能夠聽得見彼此的呼吸與心跳。

    許文軒輕輕撫了一下懷中的女人,但是白靜似乎被他從沉思中驚醒過來,狠狠地翻了一個身子,只留下了一個光潔的後背。

    許文軒怔了怔,有點搞不清楚出了怎麼個狀況,眼前這個女人好像十分的善變,跟自己所接觸過的那麼多的女孩都有所不同。

    「這算是拒絕嗎?」許文軒心想,他有點想不通,那麼直接的事情都做過了,為何現在開始這樣對著自己?

    白靜打了一個哈欠,輕聲道:「睡覺吧,我困了。」

    許文軒哪能同意,他再次襲上女人的胸前,得到的回應是白靜狠狠的一抓,雖然沒用力,但還是有一點點的痛楚。

    白靜將薄薄的被子給蓋起來,想是要將自己的身體給完全裹好,這樣一來,不但顯得是拒人於千里之外,而且將許文軒整個身體都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許文軒對於這半夜的寒冷卻是一點點感覺都沒有,他似乎被女人的表現給惹火了,非但沒有就些罷手,反而狠狠地掀開被子,雙手來到她的前肩,想要將她給搬正過來。

    「住手。」白靜壓低了聲音,「你到底想要怎麼樣?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

    許文軒一時說不出話來,手上的動作不由一緩。

    白靜也趁機奪回了被子,整個人蜷伏起來,就像是受到了什麼傷害一樣。

    許文軒吐出一口氣,若不是剛剛還發生過最親密的關係,他實在懷疑白靜給他的感覺是不是錯誤的,這怎麼就前後判若兩人?

    許文軒當然是不知道白靜此時的想法,對於一個自曝自棄的女人來說,不要說僅僅是發一點點小脾氣,就是再反常的事情做出來也是不稀奇的。

    許文軒打開了燈。

    白靜明顯一驚,眼睛緊緊地閉著,但是嘴角一絲的笑意卻是流躺了出來。

    許文軒望著白靜這副受到傷害後的小女人樣子,不覺心中又是一軟,於是強壓下心中的一股火氣,趴了下來,來到了她的耳邊,故意說道:「嗨,美人,再不將被子分我一半,我就可要動手搶了。」

    白靜不為所動,但是將被子死死地緊了緊。

    許文軒心中一樂,心道,小樣我還不信治不了你。他也不再說話,雙手悄悄地伸進被子裡去,一下子就捉住了女人的兩點要害。

    「呀!」白靜受到襲擊,立即睜開了雙眼,然後雙腳本能地一伸,右腳被男人一把抓住,但是左腳是踢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然後就聽到了男人的一聲慘叫。

    許文軒雙眼直翻,在白靜的注視之下,直挺挺的倒在了一旁。

    白靜嚇了一大跳,她明白自己剛剛踢到的那東西是什麼話兒,可是自己真不是有心的,若是就這樣了,那豈不是……想到這東西對於一個男人不言而喻的重要性,臉一下子就白了,眼中都噙起了淚水。

    許文軒最是見不得女人流淚,只好抬起頭,展顏一笑道:「走光了!」

    白靜這才明白被他給耍了,臉皮立即紅了,被子死死地捂起,嬌噌道:「死人,居然騙我!」

    許文軒一躍而起,再次撲到白靜的身上,雙手不打實地上下遊走。

    白靜這次沒有反抗,許文軒心滿意足地吸了一口女人歡愉後,還殘留的特有味道,笑道:「看你還敢不敢了。」

    白靜暗暗歎了一口氣,心道:「反正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就止於今夜了,明天以後,你是你,我是我,從此成陌路,放開一點,又如何?」

    許文軒一見白靜看似恢復過來,但是眉間透露出來的卻是一種凝重,這完全是男人對於女人的一種本能的直覺,很沒有來由,但往往很準確,他不由問道:「你有心事?」

    白靜歎了一口氣,沒有回答。

    「就是由於這樣的心事,才會導致你今天夜的放縱?」許文軒繼續道。

    白靜的心臟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眼睛之中已是哀求,她心情沉重地說道:「許文軒啊,不要說話好不好,就讓時間留在這一刻行不行?」頓了一下,她又道:「能不能摟緊一點我,我怕冷。」

    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長得還不錯,並且還剛剛跟你發生過關係,當她開口向你乞求的時候,也許就是百煉鋼也要化成繞指柔!

    許文軒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比大都數男人都要像男人的男人,他很聽話,聞言就緊緊地抱住了懷中的女人,然而,他的心情卻是複雜的,滿不是滋味。

    儘管白靜說是不讓他負責,然而這就真的是吃干抹淨了,眼睛一睜,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突然之間,許文軒竟然第一次在心中產生一種不安的感覺,這算是作為男向而沒有讓女人得到安全而產生的罪惡感嗎?

    許文軒不知道。

    然而美女在懷,就會導致最原始的反應,而白靜的反應更是火熱,這是許文軒所始料不急的。

    感覺到女人胸前的蓓蕾在發生變化,一股無形的悸動開始在空氣之中盈漫。

    「關燈!」白靜說。

    這句話就像一場大戰即將開始的那聲嘶吼。

    房間又重新陷入了黑暗之中。

    細碎的聲音發了出來,兩人在瘋狂地撕扯著,身下的木板床發出了不堪承重的呻吟!

    白靜感覺到心裡在怦怦地跳動,黑暗之中,她知道自己肯定面目潮紅,但是她死死地咬著牙,體會著男人再次進入的感覺,她拚命地保持著頭腦的清醒,她一定要記住這一刻的感覺,要一輩子,也許將來哪一天,她也許要一點一滴地回憶起!

    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再次吹起了衝鋒的號角。

    這一夜,許文軒睡著極為舒坦,當陽光讓他從深睡之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床上已空無一人。

    若不是歡愛留下的痕跡,許文軒都恍然自己在做了一個瑰麗無比的夢,是那樣的荒誕,卻又是那麼的真實!

    真實到指尖都殘留著餘香!

    許文軒離開小旅館的時候,老太在身後笑道:「小伙子,下次記得要小聲一點,老太婆我年紀大了,半夜睡不好覺,第二天精神頭就不太好……」

    許文軒落荒而逃,沒走幾步,又回過頭來看了看小旅館,心中充滿了失落!

    空蕩蕩的!

    到底失去了什麼呢?

    許文軒很快就丟掉了這負面的情緒,昂步挺胸地向李老爺子的家走去,心中只留下一個念頭:

    「今天還有什麼好玩的事情在等著自己呢?」

    一輪火紅的太陽從雲層之中露了出來,今天又是一個好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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