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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楚諾篇 結束【7000】 文 / 雲檀

    雲蕭開始出沒政壇,已經是9年之後了。

    此時他34歲了。

    34歲的男人,天人之貌,令人艷羨難及的身家背景,一舉一動都帶著不可抵擋的魅力。

    該怎麼形容他呢?從他進入政壇的那刻起,眾人對他的稱讚早已修訂成了無數版本。

    一個政客,如果這個政客很英俊的話,他的出沒可以在國民圈裡掀起狂風波瀾,更何況這個政客身份太過尊貴,容貌毫無死角缺憾,帥的人神共憤旄。

    單單他的笑容就被很多人議論了很久。

    有人說,雲蕭不用笑就足以秒殺眾生。

    有人說,雲蕭似笑非笑的時候,會讓人覺得溫柔蝕骨,被他凝望的女人一定會覺得很幸福豳。

    有人說,雲蕭面含笑意的時候,淡定從容,內外兼修。若是笑出聲,定是成熟穩重,謙遜又有教養。

    總之,雲蕭在他們眼裡就是一個極品男人,他的笑容有一種直入人心的力量。

    「如果雲蕭相貌奇醜,絕對不會有人對他這麼瘋狂。」艾青說這話的時候,放下手中報紙,抬眸問阿諾:「跟追星一樣,雲老大承受能力怎麼樣?」

    「昨天中午通過電話,聽聲音,好像過得還不錯。」

    阿諾穿著家居裝,很舒適的打扮,頭髮在腦後鬆鬆的挽起,戴著黑框眼鏡,正坐在沙發上,腿上放著筆記本電腦,處理著公司郵件。

    慵懶和精明結合,這個走進27歲的女人,在早些年就開始鋒芒畢露,跟隨雲蕭外出,稱呼上的改變最為明顯。從太太到楚總,見證了她的成長變遷,而艾青畢業後也追隨在阿諾左右,近些年又陸陸續續身邊增添了新成員,阿諾說:「不是新成員,是戰友。」

    是的,是戰友,一個人的力量有限,多人團結才能盡可能把事情做得盡善盡美。所有人都知道,阿諾是個惜才的人。人人都愛阿諾,跟她相處,會覺得很輕鬆,最重要的是可以實現自我價值。艾青的自我價值很多時候是陪著阿諾全世界範圍內奔跑忙碌,參加數不完的會議,時常替她擋酒,時常充當她孩子們的保姆,一句話形容就是阿諾下決定,艾青跑腿。最近照鏡子,她發現自己消瘦了許多,也不知道阿諾會不會到年底的時候多發一些年終獎。

    艾青問:「你不擔心嗎?」

    「擔心什麼?」阿諾沒有抬頭看一眼艾青的打算,她做事向來專注,工作的時候能夠應和艾青的閒言碎語,已經是極為難得了,換做別人,未必有艾青這樣的好待遇。

    艾青有必要跟阿諾好好談談這個問題,至少阿諾應該在婚姻這個敏感的話題上有所警覺。

    「現在雲老大風頭正旺,很多媒體記者都在打聽他的過往求學經歷,還有在學校都有哪些知己朋友,是否在校期間談過戀愛,如果談過,是否分手,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如果雲老大重事業,至今還沒有找女朋友的打算,說明他眼光很高,那麼高到什麼程度,他喜歡的女孩子又有哪些標準?」艾青乾脆起身,坐到了阿諾身旁:「這不算什麼,有人竟然在學校裡打聽雲老大平時喜歡用什麼牌子的香皂和洗髮水,肩部、胸部、手臂、臀部、長腿目測比例是多少……事無鉅細,全都調查的清清楚楚,再過幾天,我敢斷言你絕對會曝光在電視屏幕裡。」

    「曝光的時候能不能做廣告?請他們多多贊助患病兒童。」一直置身事外的阿諾終於願意把目光從屏幕上移開,側眸看了艾青一眼,只有一眼。

    艾青眉頭打結,沒好氣道:「我很認真,你怎麼就不當一回事呢?」她知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在打雲蕭的主意?是她太自信,還是太相信雲蕭了。

    阿諾屬於前者,女人一旦走進婚姻,安全感不能全都寄托在男人身上,無時無刻都讓自己自信起來,才能在婚姻中時刻保持新鮮感。她當初嫁給雲蕭是因為愛,因為信任,沒必要婚後疑神疑鬼就整天胡思亂想。

    她始終認為,女人的安全感更多的時候是來源於自己的心理承受力,好在她心理承受力很好。雲蕭更會在生活中給她諸多小驚喜,他們感情很穩定。她的心態跟以前一樣,甚至經過婚姻常年奔跑,她更加確定,她是最適合雲蕭的那個人。

    艾青還在觀測阿諾的態度,阿諾說:「公事、瑣事一大堆,我哪有時間清理雲蕭身邊的鶯鶯燕燕?」總之一句話,阿諾很忙。

    阿諾確實很忙。

    9年後的今天,艾青28歲,還是孤身一人,但阿諾時年27歲,卻已經是幾個孩子的媽了,多麼刺激人的對比。

    先不提公司,僅僅是孩子,就足以阿諾忙很久了。

    「艾小姐,請喝茶。」家傭端了兩杯花茶過來,笑容看起來很舒服。

    艾青看了一眼那名家傭,心裡直犯嘀咕,面上表情卻很淡然,甚至還禮貌的笑了笑:「謝謝。」

    家傭羞澀的笑笑,因為年輕,所以那笑還真是好看。

    直到家傭離開,艾青方才說話:「怎麼又換人了?」

    艾青指的是家傭。這些年,阿諾陸陸續續換了好幾個家傭,女傭做不長久,並非是因為阿諾為人苛刻。其實阿諾很有親和力,身為女主人也沒有什麼架子,但阿諾卻在9年時間裡辭退了6名家傭,而且還都是女人,年輕漂亮的女人。

    在這之前那位家傭已經工作了一年左右,艾青來阿諾家裡常常能夠看到,覺得是個很有分寸的人,原以為可以做的長久一些,如今艾青看到新面孔,難免會心生犯疑。

    阿諾沒吭聲。

    艾青只能自己猜測:「迷戀雲老大,還是說話不知忌諱,喜歡私底下說人是非?」

    難怪艾青會這麼說了,以前家傭解雇,多是這些理由,而阿諾解僱人的速度是很快的,她從來不會親自出面,出門的時候還風平浪靜,但關門後,就會有人遞交給家傭解雇金,並請對方用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

    有家傭不服氣或是納悶疑惑,多是會詢問自己哪裡做錯了。

    阿諾是不會給答案了,她做事說一不二,看似溫情,其實比誰都冷情和絕情,殺伐果斷不輸給任何人,商場上的雷厲作風一度讓人又敬又怕。

    阿諾如果笑,她的商界對手只會坐立不安,手心冒汗,唯恐一不小心就會遭遇算計。

    很多年前,艾青從阿諾身上明白了一個道理:女人比男人狠太多了。

    如今,面對艾青的疑惑和好奇,阿諾終究還是交了底,那個女傭被解雇的原因其實很簡單,眼見阿諾待她不錯,難免心裡有了優越感。說話有時候不知輕重。別人的寬容限度是事不過三,但阿諾卻是事不過二,第一次她會容忍,稍加提點,如果對方領悟力太差,第二次就可以直接揮手說再見了。

    「剛才送茶這位家傭哪來的?」艾青極為不贊同阿諾的做法。家裡的傭人似乎越來越年輕,也越來越漂亮了。

    「地球上來的。」阿諾合上筆記本,艾青雖然囉嗦了一點,但出發點卻是為了她好,要不然她早就踹她出門了。

    艾青告訴自己要心平氣和:「你就不怕雲老大半夜飢渴把那小女傭給吃了?」

    「在此之前我會先把他吃了。」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雲老大如果夜晚獸性大發……」阿諾忽然不說話了,察覺阿諾視線盯著樓梯某一角,那目光讓艾青心一凜,有時候太過敏感也不好,顫顫的回頭,然後她第一個動作是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架,想要完成自我救贖。

    傳說中的雲老大站在樓梯口,穿著一身黑色睡衣,眼神淡淡看著艾青,眉頭微微蹙起,即便如此看起來也是秀色可餐的。

    「那個……在……在家啊?」艾青是很想哭的,阿諾這個壞丫頭竟然什麼都沒有告訴她,如果她知道雲蕭回來,說什麼也不會說「獸性大發」之類的壞話。

    尷尬啊!尷尬,用爪子刨個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雲老大沒吭聲,但好在已經移開了眸子,艾青沒有眼神壓迫,頓時輕鬆了不少,目光「虔誠」的追隨雲老大的身影,看他走到阿諾那個女巫身旁坐下,頭似乎有些疼,還不待他伸手,阿諾已經伸手幫他揉起了太陽穴:「好點沒有?」

    「嗯。」雲老大很舒服的靠著沙發,單臂鬆鬆的圈著阿諾的腰,所以阿諾幾乎是在他懷裡。

    真刺激人。

    艾青目光凝聚在某一點上,然後眼睛開始亂飄了,清了清嗓子,想要打破自己先前製造的僵局:「昨晚戰況很激烈啊?」說完自己乾笑了幾聲,乾笑完又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此話一出,雲老大和阿諾同時把眸光移到艾青身上,那樣無波的眼神還真是如出一轍,不愧是夫妻。艾青瞬間臉憋得通紅,但真正該臉紅的不應該是雲老大和阿諾嗎?尤其是雲老大,脖頸上的吻痕太過明顯,可見昨晚阿諾有多「獸性大發」,他們用激情和吻痕向艾青無聲證明了,他們的夜間活動還是很激情澎湃的……

    忍不住多看了幾秒,實在是太容易讓人想入非非了,艾青腦海中都開始有畫面了,不過不是雲老大壓搾阿諾,而是阿諾在上,雲老大在下……

    艾青鼻孔裡忽然有熱流湧了出來,伸手一摸,差點暈倒。

    xx,竟然沒出息的流鼻血了。

    於是艾青火急火燎的抽紙巾擦鼻血,這時候也顧不上難堪丟臉了,問題的關鍵是她還有臉嗎?

    雲老大也不頭疼了,淡定的抱著阿諾,把臉埋在她頸窩裡,又格外誘惑人的輕笑出聲。

    「忽然流鼻血,不會是白血病前兆吧。」這聲音是雲老大說的,嘴巴毒到了極點,把詛咒發揮的淋漓盡致。

    艾青腿軟之前,她想還好阿諾會幫她說話,誰料想,阿諾確實說話了,不過她說的卻是:「如果真是白血病也無妨,可以找姐姐幫忙。我和艾青之間還有25年的簽約合同,勞動力沒壓搾完,哪能說走就走?」

    艾青腦袋發暈,跌坐在沙發上,她還沒走,沒死呢?

    可歎,雲老大是極為縱容他妻子的,竟然當著艾青的面咬了咬阿諾的脖子:「做的好。」

    鼻血流的更凶了,艾青靠著沙發,他們還讓不讓她活了,交友不慎啊!

    ……

    四月末的時候,有人震驚發現雲蕭竟然早已結婚了。

    10年前秘密結婚,並且和妻子共同孕育了三個孩子。

    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其中一雙兒子是雙胞胎,今年9歲,小女兒3歲。

    此消息一出,宛如一場風暴震驚了所有人,隨處可見赤城脆弱的玻璃心破碎一地。

    三個子女那是什麼節奏,如果不恩愛,又怎麼會孕育三個孩子呢?

    恨啊!女性同胞們開始咬牙切齒的腹誹起雲蕭的妻子,要麼說對方很有手段,要麼說對方一定奇醜無比,但卻是個賢內助……

    &nbsp蓕鉬;臥室裡,阿諾坐在化妝台前,她很少化妝,但今天因為要出席晚宴,所以打扮有時候也是一種尊重。

    二兒子蕭政半躺在雲蕭和阿諾的床上,手中正拿著一份新出爐的報紙,看到「奇醜無比」時,笑了笑,揚起手中的報紙,嘩啦啦直響:「嗨,老大,有人竟然敢說咱媽是醜八怪。」

    大兒子楚昱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書,聞言抬眸看著老二:「這種說法有什麼由來嗎?」

    蕭政露出招牌式微笑:「美男配醜女,美女配醜男,只有這樣才能平衡很多人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

    「幼稚。」楚昱的回答永遠都是酷酷的,但越是如此,越是有很多小女生私底下對他表示好感。

    老二性子沒有楚昱穩,幽默風趣,就是有時候嘴巴很毒,心腸用三姑娘的話來說,「二哥壞的流油,看到他微笑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童言無忌。

    說起兩兄弟名字由來還真是頗費周折,楚、蕭兩家爭執不下,為了防止事先起好名字有偏待,原計劃等他們懂事後再另行決定。他們很好的遺傳了雲蕭和阿諾的容貌,就連智商也是居高不下,到了6歲的時候,阿諾再次懷孕。

    關於這個孩子,是阿諾主動要求的,她說想要一個女兒,雲蕭拗不過她,只得同意。老天還是很厚待他們的,懷的確實是個女孩。孩子還在肚子裡的時候,名字就已經起好了,叫雲溪。

    哥倆不高興了,妹妹還沒出生就已經有了姓氏,偏偏他們沒有,為此還鬱鬱不快了好幾天,最後雲蕭和阿諾倒是很豁達,讓他們自己跟楚衍和蕭何商量,自主選擇。

    都是他們的孩子,不管姓什麼,叫什麼,對他們來說是沒有任何區別的,至於今後的路走得是好是壞,全憑他們。

    「這條項鏈怎麼樣?」阿諾拿著一條白金項鏈問楚昱。

    楚昱合上書,起身走到梳妝台前,看了看擺放的項鏈配飾,取出一條:「紫色項鏈會更配你今天的衣服。」

    阿諾要接過項鏈,楚昱卻笑笑,阿諾也便放下手不再動了,楚昱站在她身後,幫她把項鏈戴上,從鏡子裡看了看光彩照人的阿諾,親了親阿諾的臉:「代爸爸說一句,不要沾花惹草。」

    語氣半戲謔半認真,阿諾勾了勾唇,站起身的時候,一襲黑色晚禮服優雅而又端莊,蕭政從床上慢慢坐起身,上下打量著阿諾,發出讚歎聲:「嘖嘖,真是美女,雲先生真有福氣,可以每天晚上抱著你睡覺。」

    「……」阿諾無語了,臨出門叮囑兩個兒子:「我可能回來的比較晚,明天你們還要上課,21點之前要乖乖回到床上睡覺。」

    「好的,好的。」異口同聲的回答,顯現出了兄弟兩人的默契程度在某些時候還是很高的。

    下樓,雲蕭正陪雲溪坐在地毯上玩拼圖,廚房裡有魚香味,看樣子晚餐的時候會有一道大餐跟魚有關。

    「媽媽——」最先看到阿諾下樓的是雲溪,也不玩拼圖了,從地毯上爬起來朝阿諾走去。

    阿諾走近,晚禮服太過緊身,彎腰抱雲溪自是不可能了,好在雲蕭抱起雲溪走了過來,打量了一眼她的穿著,安了心,還算保守。

    「今天晚上什麼時候回來?」

    「我還沒離開家呢!」阿諾笑,吻了吻女兒的臉,雲溪已經笑嘻嘻的抱住了阿諾的脖子,眼神俏皮。

    「我等你回來。」這話還有另外一種意思,他催促她快點回來。

    阿諾心裡畢竟是很歡喜的,聲音又柔了好幾分,輕輕吻了一下雲蕭的唇:「走走過場,我就回來。」

    刮了刮雲溪的小鼻子,阿諾說:「小溪,再見。」

    「媽媽再見。」雲溪說著,對阿諾做了個小手勢,胖乎乎的小手,中指驕傲的豎起,神奇的很。

    阿諾頓時氣血翻湧,雲蕭也皺了眉,問女兒:「為什麼要做這個手勢?」

    「我在稱讚媽媽很漂亮。」雲溪雲裡霧裡,有些迷惑的抓著柔軟的頭髮,不明白爸媽為什麼臉色怪怪的。

    「誰教你的?」雲蕭臉有些陰沉了,他是不允許兒女做任何不良手勢的,剛才見了,嚇得不輕。

    雲溪奶聲奶氣道:「二哥教我的。昨天大哥帶我去球場玩,看到有女同學在送二哥巧克力,二哥拒絕了,女同學哭的很傷心,女同學的哥哥就對二哥做了這個手勢。我問大哥,這手勢是什麼意思,大哥說手勢意思不太好,但二哥卻說他們在誇他長得很漂亮。」

    剛剛下樓的兩兄弟,老大嘴角笑容迷人,看好戲,老二呢?想返身往樓上避難去。

    阿諾把事情交給雲蕭處理了,她時間趕不及了,但她想,明天早餐的時候,她或許會跟老二好好談談。

    「你陪著妹妹玩一會兒。」雲蕭把女兒交給楚昱,邁步上了樓,於是一雙兒女盯著父親的步伐,深深哀嚎老二要倒霉了。

    楚昱看著妹妹,若有所思:「我好像對你說過,那是罵人的手勢。」

    雲溪眨著大眼睛,一臉歉疚:「是麼,我忘了。」

    忘了嗎?他的妹妹可是記憶力很好的。算了,不追究了,眼見老二受挫,其實他身為大哥,心裡還是很欣慰的。

    不受挫,難成長啊!

    樓下的老大和老三又怎麼知道,樓上的老二為了自保,在雲蕭面前正在往老大和老三身上潑髒水了……

    晚上,阿諾喝了酒,頭有些暈,從宴會場地離開,外面早已華燈初上了。

    風過,清醒了許多,沒想到會看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銀白色的寶馬車身旁佇立著一位男人,看到她出來的時候,眉眼間有了笑意,迎了上去。

    「怎麼來了?」她有些醉,幾乎整個人都靠在他懷裡。

    「來接你。」摸了摸她的臉,有些不悅了:「喝了幾杯?」

    「三杯。」

    「到底幾杯?」雲老大太瞭解自己妻子了,明顯不相信。

    阿諾終於實話實說:「六杯。」

    「你啊!」他似是對她沒辦法了,扶著她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阿諾懶懶的靠著椅背不動,雲蕭抽出濕紙巾給她擦了擦臉,又半抱著她細細擦乾淨她頸後出的熱汗。

    他忍不住歎聲:「下次不要喝這麼多酒。」

    「好。」她柔柔的看著他:「擔心我在這裡沾花惹草?」

    他笑:「不擔心,我擔心你破壞別人家庭。」

    她低低的笑:「嘴硬。」

    「我嘴很軟的。」他傾身吻她之前,輕聲道:「說你愛我。」

    「我愛你。」阿諾是很聽話的。

    他一下一下的吻她:「會愛我很久很久……」

    「愛你很久很久。」

    話落,雲蕭已經吻上了她的唇。

    翌日,雲蕭妻子曝光,深夜纏吻夫妻恩愛經年。

    六月,雲蕭出任k國總統,兒女曝光,妻子低調甚少出現在國民面前。

    2年後,雲蕭妻子身份曝光,造成一陣軒然大波。也就是曝光當天,阿諾出任s國總統。

    那一天,眾人只看到風光無限的阿諾,卻不知一門之隔,阿諾在通往宣誓門之前,眾警衛環繞下,接到了雲蕭的電話。

    他問:「緊張嗎?」

    「還好。」真的還好。

    「我會一直看著你,別丟我的人。」他試圖用最輕鬆的話,安撫她。

    她開玩笑:「我怕你看的太入迷,會更愛我。」

    他低低的笑:「求之不得。」

    艾青已經在拍她的肩了,掛斷電話前她說:「我要進去了。」

    「親愛的,我與你共進退。」雲蕭聲音很輕,卻異常堅定。

    「你說出了我的心聲。」而這番話也是她要跟雲蕭說的。

    阿諾把電話交給身旁的秘書長,回頭看了一眼站立身後的內閣成員們:「準備好了嗎?」

    「隨時都在準備著。」

    門開啟,鎂光燈開始閃爍,阿諾邁步登台,大廳裡掌聲不斷,堪稱傳奇的女人站在講演台上,環視眾人,美麗沉靜,開始了從政以來的第一句自我介紹:「大家好,我是楚諾,s國新任總統,更是你們的老朋友和一國血脈至親……」

    當天,楚諾有了全新標籤:天之驕女,安靜淡然,從容不驚。

    雲蕭看著電視,下面緩緩出現連綿不斷的字幕:k國總統雲蕭和s國總統楚諾締造了兩國聯姻傳奇,實屬百年難遇……

    雲蕭笑了,這麼說來,他和阿諾應該是曠世姻緣了。

    四月,陽光明媚,花園裡的花都開了。

    人生還很漫長,大步向前邁進間,他和她一直都在彼此的靈魂最深處……

    她說,他是她的塵埃落定;他想說,她是他的血脈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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