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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情動,她把自己交給他 文 / 雲檀

    聖誕夜,雲蕭端給楚諾一杯睡前牛奶,對她說:「今晚分開睡。」那句影響不好沒有說出口,因為楚諾喝著牛奶,不假思索的應了。

    可十幾分鐘後,雲蕭看著站在他臥室門口的楚諾,雖然了無表情,但好看的眉終究還是蹙了起來。

    「你答應了?」可她現在反悔了嗎?

    「被子之前暴曬可能沾染到了什麼花粉,我身上有些癢。」她說著,拉開睡衣衣袖,白皙的手臂上確實有著細長的紅痕,可見之前沒少抓撓。

    雲蕭盯著她的手臂,眉皺的更深了:「很癢?旄」

    「當然。」她說著,又要伸手去抓,卻被他握住手:「忍忍。」

    她這樣,他不可能再趕她走,把她帶進臥室,慶幸藥箱裡還有那麼一支止癢藥膏。

    幫她塗藥,薄荷味,很清涼,她輕輕開口說道:「我晚上還住這裡可以嗎?嵬」

    雲蕭沒吭聲,直到塗完藥,起身把藥膏丟在了藥箱裡,輕飄飄的說道:「我記得你從未有過花粉過敏史。」

    楚諾垂眸笑了笑:「也許跟氣候有關係,過敏這種事情,有時候三言兩語真的說不清楚。」

    一句說不清楚,生生堵住了雲蕭的話,回頭看了楚諾一眼,走進盥洗室洗手去了。

    不過兩分鐘而已,雲蕭再次走進臥室,楚諾已經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似是睡著了。

    兩分鐘,是不足以那麼快就睡著的,更何況她之前看起來還很興奮。

    雲蕭歎了一口氣,躺在她身邊,調低床頭燈光線,他聽到她說:「晚安。」

    「晚安。」

    雲蕭知道她沒有睡著,翻來覆去的變換著睡覺姿勢,動作小心,但同在一張床上,尤其還是在暗夜裡,似乎所有的感官神經都變得異常敏銳起來。

    他一如既往的沉默,沒有理會她,心想由著她折騰吧!累了,自己也就睡了。

    但她卻開了口,聲音悶悶的:「我睡不著。」

    「還癢?」

    「就是睡不著。」語氣聽來有些挫敗。

    「……」他該怎麼說呢?總不能讓她吃安眠藥吧!

    過了一會兒,她說:「你抱抱我。」

    哎,雲蕭看著昏暗的天花板,她大概以為他在床上是個聖人,不通***之事,要不然她就是故意的。

    她果真是故意的。

    他側身抱著她,好心安撫她入睡,她倒好,摟著他脖子溫情交纏,纏著他索吻。

    雲蕭心理素質還是很好的,微愣,但卻沒有拒絕,一味的放縱,任由她胡作非為。

    「適可而止。」說話間,楚諾正在解他的睡衣衣扣,他的聲音有些啞。

    「如果止不住呢?」楚諾說的淡定,但只有她知道,第一次面臨這些,她是無措的,更怕雲蕭會拒絕,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氣,但即便是勇氣,卻帶著難以言明的慌亂。

    好在雲蕭並沒說什麼,也沒多加阻止,漆黑的眸深不見底的望著她,他看到她的臉有些紅,眼眸中有著醉人的光彩。

    原來,她也會覺得害羞。

    她壓在他身上吻他的脖頸,他試圖讓氣息聽起來更平穩一些:「私底下沒少看a∼v?」他想起了艾青,那姑娘把她教壞了。

    「沒看過。」她舔吻他的胸口,因為太過激動,聲音有些喘。

    「那這些是從哪兒學來的?」起伏的胸口洩露了他的情緒,眸光炙熱壓抑。

    「本能。」

    好一個本能。

    她的吻一路向下,當她吻向他下腹時,他微不可聞的呻吟一聲,及時抬起了她的下顎,阻止了她,「到此為止。」

    對上她不解的眸,他聲音歎息,「你還太小。」至少18歲,要不然他跟她在一起,宛如罪人一般,好像在欺負未成年少女。

    她心跳速度尚未歸位,不高興了:「你說我發育的很好。」

    「發育很好,並不代表我會跟你做∼愛。」

    她看了他一會兒,似是認命般躺在他身旁,幽幽的說了一句:「你有沒有想過,身為女人的我,有時候對男人也會有***。」

    她的話很幽怨,像個深閨怨婦。他聽了只覺得好笑,但眼睛裡卻沒有絲毫笑意,及時阻止她的舉動,並沒有消退半分因為她竄起的***。

    「睡覺。」他把被子蓋在她的身上,最好從頭到腳都蓋住,蘧堅眼不見為淨。

    她卻把被子掀開:「熱。」

    室內溫度還是很高的,一時不蓋被子也沒什麼問題,他背對著她開始系睡衣紐扣,沒理她。

    但手指微僵,身後某人似乎坐了起來,然後便是一陣衣服布料傳來的窸窣摩擦聲,他疑惑的轉頭望去。

    這一看,差點頭腦缺氧,理智喪失。

    她竟趁他不注意脫掉了睡衣,裸著身坐在那裡,迎視他的目光,竟是一片無邪:「反正你對我沒***,所以我穿或不穿衣服,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他很介意,雲蕭有兩條路可以走,直接下床洩露他的偽裝,繼續躺在床上堅持決心。

    他選擇了後者,近乎羞惱的背對著她,咬牙切齒不足以形容此時此刻他的心情,他險些控制不住把她就地正法。

    她是鐵了心要跟他在一起的,當她貼上他後背,他身體一僵;當她溫柔的親吻他的後背,剎那間***擊敗理智,領遙在先。

    那天晚上,他和她坦誠相見,雙唇相貼,擁吻交纏,漆黑的髮絲鋪陳在枕頭間,肢體相纏,雲蕭引導了一切。

    好看的唇尋覓到她的胸前,俯首舔舐吮~吸,她攀附著他,難耐的咬著唇,眸子裡浮起淡淡的霧氣。

    楚諾意識恍惚,最羞人的地方傳來陣陣酥麻,她身體發顫的同時,又有些膽怯了:「會不會疼?」

    他笑道:「我不是女人。」

    「可不可以不疼?」她越來越膽怯了。

    「晚了。」嗓音暗沉,他給過她機會,很慶幸她失去了。

    真得很疼,當他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她痛得叫出聲來,他停了下來,動情的吻她,他說她活該,但又安撫她:「別怕,你不疼了,我再動。」

    「如果一直疼呢?」她臉色一定很蒼白,眼角可能還有淚水,看起來有些可憐兮兮。

    他笑,溫柔的撫摸她的頭髮:「總會適應的,你不是說了嗎?我和你是天作之合。」隱隱戲謔的話語,卻讓楚諾紅了眸,一半是疼痛,一半是羞惱,她當初為什麼要說這種話呢?

    其實,雲蕭比她更難受,但實在不敢動,耐心的親吻她,撫摸她,直到她開始細碎的呻吟出聲,身體柔軟起來,他才慢慢的動了起來。

    楚諾起初確實沒感受到多少歡愉,男女間的律動,宣示著又一場男歡女愛回歸塵世,後來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激情籠罩著她的意識,蓋過了之前的疼痛,她才初次體驗到了***的美妙。

    下意識的抱緊他,室內只有他的喘息和她的呻吟聲,紊亂的氣息飄散著***的味道,她的眼神竟有些潮濕。

    雲蕭緊緊的抱著她,彷彿要把她揉進身體裡,當兩人攀至高峰,眼前竟是白光絢爛,他緊繃身體,低低呻吟一聲,把臉埋在她的脖頸間,炙熱的呼吸吹拂在她汗濕的肌膚上。

    楚諾似是經歷了一場世界大戰,激情餘韻後的她,無力疲憊,昏昏欲睡。

    他抱著她,溫存的吻著她,良久後抽出一旁的紙巾先給她擦拭體液,畢竟有些羞人,她握著他的手:「我自己來。」

    左手指尖滑入她的髮絲間,柔聲問她:「還有力氣嗎?」

    她咬了咬唇,鬆開了手,隨他吧!這時候才覺得不好意思,確實太晚了一些。

    她實在是太累了,一場***把她折磨的筋疲力盡,以至於睡意襲來,她沉沉睡去。期間醒來,是因為她被他抱進浴室裡沖洗身體,她能感受到他身體上傳來的炙熱和火燙,實在是怕極了,他吻向她胸口的時候,她顫了顫,原本想推開他,卻伸手摟住他,輕聲細語道:「累。」

    雲蕭是不可能再碰她了,畢竟是心疼的。

    沖洗完身體,把她抱回床上躺好,她在他懷裡意識模糊的說道:「我要不要吃避孕藥。」

    雲蕭單手撐著臉,順了順她的頭髮,沉默了幾秒說:「應該沒事。」是藥三分毒,不讓她懷孕,除了吃藥,畢竟還是有其他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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