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逆天獨寵,狂妃很妖孽

正文 118 讓我第一次動心的竟是個男人 文 / 沙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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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活生生的人就在暗衛的眼皮子底下失蹤了?」姬沐離看向東方陵,雙眼微微瞇了起來。

    雖說現在的姬武長已經被剝去了太子頭銜,但是,只要吳皇后和吳家的那部分勢力還存在,姬武長就很有可能死灰復燃。

    劍十一竟敢在這個時候搞失蹤,也不怕他的三哥劍雙華藉機搞些小動作?

    「陵,暗衛的原話是怎麼說的?」水依畫開口問道。

    東方陵立馬道:「禾闕姑娘出府買東西,結果半途失蹤了,因為這女人身邊沒有安排暗衛,具體情況那邊也不清楚。十一知道這事兒後立馬出去找人,爺你也知道十一的本事,雖然不及你,可是高出暗衛一大截,那些暗衛本來只是盯梢劍府的動靜,也沒怎麼注意,等到察覺不對勁的時候,已經完全找不到十一的行蹤了。」

    幾人聽完眉頭越皺越緊。

    劍十一不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可能真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水依畫沉聲道:「以前只知道這禾闕姑娘身份不明,但也不至於引來什麼太大的禍患,沒想到是我掉以輕心了,這一次兩人失蹤的事情絕對跟禾闕有關。」

    「不是說只是普通的農家姑娘麼?」姬沐離的聲音冷了下來,「畫畫,你也太胡鬧了,不查清楚此人的身份就帶回府?!」

    水依畫見他真的發怒了,心裡有那麼一點點理虧,吶吶道:「禾闕身上沒內力,這個我早就試探過了,只是她的具體身份一直沒查出來。當初我看十一對那丫頭有點意思,就乾脆當了一回紅娘。」

    「你就不怕這丫鬟是別人派來算計我們的?」姬沐離捏了一下她的臉蛋,表面上沉著臉道。心裡卻是:呵呵,此時不吃豆腐更待何時?這個時候的畫畫是最聽話的。

    水依畫拍開他的爪子,「如今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我們的當務之急是確定這兩人到底是不是失蹤了,以及找出禾闕的真實身份。」

    姬沐離收起戲弄的心思,朝東方陵吩咐道:「立馬派出二倍的暗衛,給我盯緊姬武長和吳家的那些人,劍府的人則主要盯著劍雙華,此人跟姬武長暗中多次見面,務必要看緊一些。還有,另外派一批人馬暗中打探十一和禾闕的下落。」

    「好,我這就去辦。」東方陵正色回道。正要離開的時候,一眼掃到面色淡淡的鶴臣淵,眼睛微微一亮,「淵,你近日閒著無事,不如跟我一起去辦差?」

    鶴臣淵無趣地掃他一眼,「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還想我跟著你一起跑腿?近日我還有要事去辦,別來煩我。」

    東方陵的臉色一僵。切,這傢伙一如既往的自大。不都是給爺辦差的下屬麼,可這傢伙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幹嘛。他現在辦的就是關係到國家的大事好吧,這傢伙正在辦的事情能比他大到哪兒去!

    東方陵嘀咕幾句走了,留下幾人神色各異。

    「沐離,反正我在府中也幫不上什麼忙,不如我也出去找十一好了。」水依畫提議道。

    姬沐離立馬駁斥回去,「想都別想!你我剛剛團聚幾日,沒有我在身邊陪著,你休想一個人出府!」

    水依畫無語歎氣。一天到晚窩在府裡,她都閒得快長草了。

    不小心被忽略的鶴臣淵淡淡掃了兩人一眼,「你們兩個當我是死的?要秀恩愛出去秀,我看著你倆就煩心。」

    水依畫忍不住抿嘴笑了笑,她差點忘了,他們身後還坐著個求愛不成的孤家寡人呢。

    「我說的話別忘了,第四幅古畫我會盡快拿到手的,倒是你快些找到第二個鬼子。」鶴臣淵看向姬沐離,最後一次提醒道。

    話畢,他朝兩人擺了擺手,「該說的都說了,你倆都出去吧。」

    那話語裡透出幾分疲憊,看來是真的累了。

    姬沐離聽了這話,自是很快拉著水依畫的小手離開,畢竟鶴臣淵看向水依畫的眼神讓他很不喜歡,儘管他知道鶴臣淵是透過畫畫在看另一個女人。「沐離,你真的要集齊四幅古畫和雙降鬼子,然後打開傳說中的藏寶圖?」回到竹鄉閣後,水依畫忍不住開口問。

    雖然關於四幅古畫以及藏寶圖的事情,姬沐離並沒有瞞過她,但是她沒想到姬沐離是真的動了開啟這寶藏的念頭。

    姬沐離聞言輕笑一聲,「我還以為畫畫知道呢,不然在藍騰國的時候,你為啥要幫我將那幅蘭花圖偷來?」

    水依畫撇撇嘴,「人人都想要的東西自然是好東西,況且當初在藍騰國的時候,我察覺到你想要那幅畫,所以就幫你取來了。」

    姬沐離嘴角一勾,動作飛快地在她右臉頰上落下一吻,「畫畫真是貼心。」

    「其實不是我打上了這寶藏的主意,而是鶴臣淵,他對傳說中的寶藏動了念頭,而我答應了幫他。」

    水依畫不解地蹙眉,「為什麼答應幫他?我可不知道你有這麼好心的時候,他是不是用什麼東西跟你交換?」

    「啊呀,畫畫你真是聰明。」姬沐離笑讚一聲,一把扛起水依畫走向床榻,這兩日光顧著朝中的事兒,都沒有跟重逢的小嬌妻好好溫存一番。

    「別鬧了,現在大白天的,而且我在問你正事呢。」水依畫掰開他湊過來的腦袋。

    姬沐離在她臉頰和脖頸間游移著落下一個個的吻,邊吻邊低笑道:「大白天又如何,我想做什麼事向來是不看時間的。」

    水依畫被他抱著在床上一滾,無奈地讓他佔盡小便宜。

    等他從脖頸間抬頭的時候,水依畫一偏頭,在他唇上印上一吻,笑瞇瞇地誘惑道:「告訴我,你跟鶴臣淵交換了什麼?嗯?告訴我之後,會給你獎勵哦~」

    姬沐離懶懶地半瞇起眼睛,忍不住伸出舌尖掃了掃被水依畫舔過的地方。

    這動作看得水依畫心頭一熱。我去,這到底是誰在誘惑誰啊?!以前還沒覺得,可自從兩人在萬丈崖下**過後,水依畫每次看到姬沐離,就覺得這混蛋比以前更妖孽了。

    「畫畫真想知道?」姬沐離笑得瘖啞,聲音無比低沉誘人。

    「嗯,你告訴我了,我就再親你幾口。」水依畫在他胸口畫著小圈圈。一圈又一圈,勾得姬沐離心裡酥麻成一片。

    可是某妖孽仍舊堅守著陣地,絲毫不為所動的樣子。

    「畫畫,光是親我幾口怎麼夠呢,不如晚上咱們做點更有意義的事,嗯?」姬沐離半壓在水依畫的身上,這動作既不會將自己的體重全壓在她的身上,又能將她完全囊入懷裡,這樣的兩人看起來無比親暱。

    「我這兩日身體不適,改天怎麼樣?」水依畫的小拇指在他的喉結上輕輕地撓了撓。

    「身體不適?畫畫你哪裡覺得不舒服?」姬沐離一聽這話,剛才那妖媚惑人的樣子一下子收斂不少,擔憂地打量起她的臉色。

    水依畫被他問得一陣心虛,低聲道:「也沒什麼,可能是最近趕路趕得太多了,所以身體覺得有些疲乏。」

    一開始,她的確是想裝病矇混過關的,可是一看這色胚這麼關心自己,水依畫就不忍心了。身子有些犯困,這個倒是真的,算不上騙人。

    其實,她並不是不想要姬沐離,而是想找個自己精力最充沛的時候,到時候她一定會在床上好好整治姬沐離,以報萬丈崖下的五日折騰之仇!

    姬沐離聽了她的話已經沒了原先的旖旎心思,反而伸手給她揉起了兩鬢的穴位。

    「都怨我最近忙著自己的事,沒有好好照顧你,以後你身子不舒服了就說,有萬毒藥聖的徒弟在身邊,不用白不用。」姬沐離邊揉邊道。可憐東方陵此時已經淪為他眼裡的王妃專用大夫。

    水依畫被他按揉得輕鬆不少,笑道:「又不是真的病了,只是有些困乏而已,多睡幾覺就好了。倒是你,最近一直在忙太子的事,自己可要多加注意身體,別給累垮了。」

    姬沐離聽了這話,心裡又是一陣激盪,最後只能努力地忍著。

    「你放心,我自己有分寸。」姬沐離的目光變得極為溫柔,手上不停地幫水依畫揉按幾個穴位,一直到她迷迷糊糊地快要睡著。

    「喂,沐離啊……記得早些找到十一,萬一他真是遇到什麼危險……你可得早點找到他……」水依畫已經闔上的雙眼忽然睜開,囑咐了這麼一句後,緊接著又睡了過去。

    姬沐離不悅地抿了抿嘴,「依十一的本事,短時間死不了,放心好了。」

    哼,都快睡著了還不忘念叨著十一,怎麼不見這小狐狸對自己如此上心?

    不是姬沐離不擔心劍十一,而是他對劍十一有信心,畢竟兩人共處了四年的時間,彼此互相瞭解的程度沒有十分也有八分。只要劍十一不主動去幹一些蠢事,基本上沒有什麼人可以威脅到他。如果劍十一真是倒霉地遇到了比他還要厲害的人物,就算打不過也能安然無恙地逃出來。在一處偏僻的小茅屋裡,被緊緊捆綁在一起的兩人正癱軟無力地靠在草垛上,一個面色沉冷如冰,眸子低垂,遮掩了裡面所有的情緒,而另一個則面無表情,只是眼中明顯帶著茫然不解。

    「劍十一,為什麼?」

    開口的是秦闕,他已經恢復了自己原本的聲音,清清泠泠的,帶著一股子磨礪出來的冷意,要比原來刻意裝出來的女聲好聽多了。

    身上的女裝已經被撕得破爛不堪,高高豎起的領子也被人挑開,露出了男子才有的喉結,簡單的女子髮髻全部鬆散開,亂糟糟地披在了肩上,這麼一看,正是一個長相極為清俊貌美的少年郎。

    無力倒在草垛上的劍十一許久沒有回答,只是微微抬眸掃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沉默。

    秦闕乾涸的嘴唇忍不住翕合了數下,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我很抱歉……一直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其實,剛才你完全沒必要管我,他們不會殺我的,大不了我再回到那個密室裡,被那人好吃好喝地供著,等到需要我的時候,再讓我去送死……」

    劍十一微微抿了抿嘴,依舊隻字不言。時間退回到一個時辰前。

    秦闕已經做好了偷偷離開的打算,所以這一日他憑著劍府少夫人的身份隻身一人出了府,去辦置一些需要的東西。

    經過劍十一娶親一事,他如論如何都不想再穿女裝來逃避追捕了,所以他必須買幾套男裝,男裝就先放在郊外的一棵大棗樹下埋著,等到離開的時候他就換回來。另外他需要買一些喬裝用的東西,雖然換回男裝,可他必須將自己喬裝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他的這些打算本來稱得上是天衣無縫,可是他剛準備買男裝的時候,忽然發現身後有兩個人在有意圖地盯著自己。

    一開始他只當自己多心了,可是等到自己買完衣裳出來後,那兩人還在,看著自己的目光有些疑惑不定。

    秦闕心裡一慌,加快腳步往回走。

    難道是自己買男裝引起了他們的懷疑?秦闕在心裡道。本以為過了這麼久,端木碎風派來捉他的人早就放鬆了警惕,看來是他想得太天真了!

    秦闕走到人流最多的地方,以為這樣的話那些人就不敢胡來,哪料一輛馬車疾馳而過,有人動作迅速地堵住了他的嘴,飛快地將他拎進了車內,一塊浸了迷藥的手帕摀住了他的嘴和鼻子,最後意識迷糊時,只遠遠聽到了劍十一的聲音。

    他以為自己大概是幻聽了。

    再醒來的時候,車子已經行駛到一片荒郊野外。馬車跑得飛快,噠噠聲不絕於耳。

    他的身邊坐著一個目光陰鷙的陌生男人,那男人見他醒了,只是冷笑一聲道:「難怪我們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原來是扮成了女人的樣子。我們哥幾個為了找你,在這足足蹲守了幾個月。你可真是厲害!若非主子有令不得虐待你,哥幾個真想一人給你一刀!」

    那人顯然在因為找他的事發怒,見秦闕冷冷瞪著他,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啪——」聲音格外響亮,秦闕的臉立馬就腫了半邊。

    「別以為主子說不得傷你,我們哥幾個就不敢動手了,你再瞪眼試試?」

    那人鄙夷地盯著他,無比嘲諷道:「這張臉的確好看,難怪你想到扮女人,哈哈哈……說不定你還真跟女人一樣雌伏男人身下了。」

    秦闕猛地剮他一眼,那眼神竟像是要把他切碎吞嚥入腹。

    陌生男人怒極,又是一巴掌扇過去。巴掌還是落在原來的地方,使得本就發腫的臉又腫脹了一圈。

    秦闕輕嗤一聲,沒有再看他,緩緩閉上了眼,一副不願多說的模樣。

    早知道逃離劍府的時候會遇到這些人,他還會不會繼續逃離呢?秦闕也不知道答案。他曾經覺得,用男扮女裝的樣子逃過這些人的追捕,是一件極其恥辱的事情,可是後來,為了活命和自由,他還是這麼做了。

    如果繼續呆在劍府,現在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吧?秦闕苦笑著想。

    「不好,那小子又追上來了!」趕車的另一個冬瓜臉男人叫了一聲。

    「娘的!其他人不是去攔他了麼,這都過了將近大半個時辰了,那小子居然追得上來!」車裡的男子叫罵一句,連忙撩開簾子去看,果然看到馬車後面緊緊跟著一個錦衣公子。

    那人手中握著一把寶劍,竟然是徒步追了一路。就算是輕功高強的人,能運用輕功持續如此久的人少之又少。

    沒過多久,外面趕馬車的人猛地一拉韁繩,勒住了馬,馬車劇烈地晃動一下。

    「放了車上的人,不然,死!」劍十一握著銀絲韌劍的手越握越緊,額頭上蓋了一層薄汗。

    秦闕聽到劍十一的聲音,眼裡劃過異樣的情緒,但也只是短短一瞬。

    車外傳來幾道刀劍相碰的聲音,稍許後,一切歸為平靜。

    劍十一冷笑著將劍指在駕車人的胸口處,眼裡湧現出濃烈的殺意,單手一提劍,下一刻那劍就會狠狠刺入此人的心臟。

    「住手!」車內傳來另一人的怒吼聲,那人將刀架在了秦闕脖子上,得意地笑了一聲,「如果不想他死,就乖乖放下手中的武器,然後按照我說的去做。」

    話畢,他手上微一使力,在秦闕的脖子上劃了一道血口子,鮮血頓時沁了出來,將刀刃上染紅。

    秦闕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劍十一,就算那人在他脖子上劃了道血口子,他也沒有皺一下眉頭。

    劍十一看到那血口子的一瞬間,雙眼驟然一縮,目光觸及他紅腫的臉,更是沉冷地瞪著那行兇之人。而他劍下得以苟延殘喘的冬瓜臉立馬躲開,跟那凶神惡煞的同夥站在了一起。

    「怎麼,難不成你想看著他死在你面前?」那個目光有些陰蟄的男子又將刀往裡近了一分,秦闕脖子上的血口子更加明顯了。

    「放了她!」劍十一的臉色已如冬日臘雪,凍得人不由渾身一顫。

    「放了他可以,只要你丟掉手中的劍,再服下我們的軟骨散。」那人笑得愈發得意了。

    劍十一幾乎沒有多想,手一鬆,從不離身的銀絲韌劍被他丟到了地上。

    那人緊接著將一個小瓶子扔了過去,「再服下這瓶子裡的藥丸,我就會放了他。」

    見他竟真的扔了劍,還要服用這人的軟骨散,一直面無表情的秦闕臉色終於一動,喝止道:「劍十一,別吃那藥丸,更別管我!」

    「闕兒,別怕,我不會不管你。」劍十一認真地看著他,動作沒有絲毫遲疑地將瓶子裡的藥丸倒了出來。

    眼瞅著他就要吃那什麼軟骨散,秦闕難以置信地瞪著他,終於是脫口而出道:「別管我,我根本不是你喜歡的闕兒,我是個男人,你走,別管我!」

    劍十一捏著藥丸的手微微僵了一下,最後還是將藥丸吞了。

    「你!」

    秦闕驚得說不出話來,他都說出真相了,為什麼這傻子還是要上當!他秦闕這輩子到底是欠了這人什麼?!

    兩個綁架的賊人顯然沒料到眼前這人如此蠢笨,竟然真的按照自己的吩咐去做。愣了片刻後,兩人對視一眼,哈哈笑了起來。

    「王石,你去將那人捆起來,他服用了軟骨散,此時已經使不出什麼力氣。」

    叫做王石和李峰的兩人綁著劍十一和秦闕去了一個小茅屋,一個守在門口,另一個似乎是去找同夥去了。

    如今茅屋中只剩下兩人,一個尷尬而茫然,另一個面色沉沉,看不出喜怒。

    「我都說了我是男人,你怎麼還要送死,你怎麼就聽他們的話了呢……」秦闕又重複著問了一句,這一次已經接近於自言自語了。

    劍十一雖然跟他綁在一起,可是從被綁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

    秦闕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麼,但是有一點他很確定,劍十一再也不可能用以前那種態度去對待他了。

    因為他是個男人啊。呵……他是個男人啊。

    本以為這人再也不會跟他說一句話的時候,秦闕終於聽到了他的第一句話。

    「我早就察覺到了……」

    秦闕所有的表情頓時僵住,吃驚地瞪圓了眼。他的眼睛很好看,就像是一對漂亮的琉璃珠,又黑又亮。

    「你……你說什麼?」秦闕的聲音變得十分沙啞,略微帶了絲顫音。不知道為什麼,眼睛變得有些濕潤。

    呵呵,這個男人居然說他早就察覺到了?

    早就察覺到他是個男人?!

    為什麼他覺得如此可笑呢……

    「你以為我真的是個白癡?」劍十一的聲音平平淡淡,如以往一樣,讓人聽不出什麼情緒。

    「雖然我沒有接觸過什麼女人,但是相處久了,女人和男人還是可以區分出來的。有時候我也只是在欺騙自己罷了。

    我又如何預料得到,讓我第一次動心的竟然是個男人……」說到最後,聲音慢慢小了下來。

    秦闕緊緊抿著嘴,目光複雜。

    「對……對不起。」

    「算了。」劍十一苦笑一聲。

    兩人靠在一起,沉默了許久。

    直到他開口問了一句,「你的真名是什麼?」

    「秦……秦闕。」另一個人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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