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60,發洩工具 文 / 馬忽悠
早上，我被鬧耳的手機鈴聲叫醒，要上班了。
洗刷完畢，我也沒打算攔出租車，直接張開翅膀就飛，還能省一頓飯的錢。
來到後門，最早的就是我，我也閒悶得謊，就朝著徐妍姐姐的出租屋走去，反正也不是太遠。
掏出手機，看了看，通訊記錄只有陸茵姐姐，趙老闆和趙阿姨，看來應該找其它姐姐也要個電話號碼。
來到徐妍姐姐出租屋樓下，塞上耳機，靜靜的等候。
許久，樓梯口門被推看，我反射性一看，果真是徐妍姐姐。
徐妍姐姐這一大早的，戴一草帽，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加上披散的頭髮，看上去就是淑女貴族。
其實是個西餐廳服務員。
我摘下耳機，朝著徐妍姐姐打招呼：「喲，早上好。」
徐妍姐姐見到是我，她快步走過來：「早上好，你專程來等我的嗎？」
「嗯，看見西餐廳一個人都沒，就走了過來。」
徐妍姐姐哼了一聲：「我還以為特地過來等我的，原來只是進不了門。」
「那我以後天天來這裡等你上班吧，怎麼樣？」
「隨便你吧。」
這啥意思，好就好，不好就不好，居然來一句隨便你。
徐妍姐姐和我一左一右走著，不知為何，她時不時看我幾眼。
「羅恆，你的傷口居然好得這麼快！」徐妍姐姐驚呼。
「傷口？什麼傷口。」我一時間也想不起來，什麼傷口？
「就是被當初收養你的媽媽，弄傷的傷口，就是左手這邊。」
我抬起手看了看，我想起來了，這傷口早就被我治療魔法給恢復好了。
「嗯，早就好了。」
「不會吧，這麼大的傷口，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恢復了。」
「我的身體素質比較好，恢復的比較快吧。」我敷衍道，總不能說是治療魔法給恢復的吧？
她眼神有些疑惑：「是嗎，但是也好的太快了吧。」
「好得快才好，如果不好的快你那個才叫愁。」
「你吃了早餐沒？」
我搖頭。
「要不我帶你去個地方吃早餐？」
「好。」我點頭，人不能不吃早餐。
徐妍姐姐帶著我來到一間早餐店，人挺多的，都是一些上班族打扮的人。
徐妍姐姐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我也一屁股壓著椅子。
她翻白眼：「你這樣坐下來，一點都沒紳士風度。」
「我又不是紳士，我們學校的學生都這麼幹。」
「你們全校男生都沒有紳士風度。」
「……。」我無言相對。
徐妍姐姐站起來大聲叫：「老闆，來兩碗牛腩面。」
「好勒！」
我斜眼，牛腩面，徐妍姐姐你就不問問我吃什麼就幫我點嗎。
「這裡的牛腩面，是全市最好吃的，保證你天天想來這裡吃。」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她沒經過我同意就點了。
好一會，牛腩面端了上來，光是聞著味道就讓人流口水了，我拿了雙衛生筷，夾了一束麵條，味道果真好，牛腩也不錯。
吃完後面後，連湯都喝掉了，砸砸嘴巴，徐妍姐姐說的真沒錯。
「好吃不？」徐妍姐姐停下筷子。
我擦擦嘴：「好吃！」
「那明天再來吧？」
我點頭答應。
等了好一會，徐妍姐姐吃東西的速度十分慢，我就讓老闆結賬了，徐妍姐姐誇我有紳士風度。
這是何等臥槽，原來紳士風度就是為女人付錢，如果以後跟姐姐們一起出來多吃幾頓飯，我非給她們吃窮了不可。
徐妍姐姐吃完麵，都到八點多了，然後徐妍姐姐拉著我，直往西餐廳跑。
我說你吃太慢了吧？她反而罵我一聲，說是什麼淑女風度，我去，你拉著我滿大街跑，這算不算是淑女風度？
你應該好好學學簡潔姐姐，做事乾脆利落，速度又快。
來到西餐廳，徐妍姐姐率先進入更衣間，換了裝，然後才輪到我。
出來外邊，姐姐們都在搞衛生，我一時間也想不到從什麼工作下手。
「愛德華，過來幫我拖地。」簡潔姐姐朝我舉舉地拖。
我點頭，走過去，以前一般都是我換了衣服最先出來搞衛生，現在我最後一個出來還真有點不適應。
接過簡潔姐姐的地拖，我放水桶裡甩了甩，擰乾，滿大廳跑。
干了老久，西餐廳地板一塵不染，閃閃發亮，我擦了擦汗，總算搞定。
不一會就到了中午，客流量變多了，而且還有一小部分是女人，難道我昨天的宣傳起到作用咯？
我暗笑，然後握起餐盤，朝著那倆女人走過去。
「請問可以點餐了嗎？」
這倆女人抬起頭，然後皆露出笑容，交頭接耳的交談。
「看吧，很帥對吧，昨天在商業街遇到的，他就在那裡派傳單。」
「綠色眼睛的，絕對是混血吧？」
「問一問他不就知道了。」
你們說話的聲音太大了，搞的我都聽見了。
「你是混血嗎？」
「沒錯，我是中英混血。」
「那能不能說說，你叫什麼名字？」
「愛德華。」
這倆人使了一下眼色，不知在交談什麼。
「愛德華，名字聽起來應該是彪形大漢吧，但你的身材看上去卻上一個初中生。」
「沒錯，我剛剛中考完，來這裡做兼職。」
「好小，這麼小就長得這麼帥，以後長大了肯定不得了。」
「客人您見笑了。」
「愛德華，留個電話給我們怎麼樣？跟我們出去玩玩吧，有錢拿哦。」
我想去，但又不行，陸茵姐姐說過，以前西餐廳那群男的就是這樣，出了醜聞，全部都被徐舅媽炒魷魚。
我搖頭拒絕：「抱歉，不能這樣，不然我的工作就不保了。」
「你一個月多少工資？要不要我給你？」
「不用了，我還是比較喜歡有一份實實在在的工作。」
她倆又交使了一下眼神：「那麼我們點餐吧。」
我講餐牌遞給她們。
「意式海鮮炒飯，奶酪豬排。」
「請稍等。」我轉身離開，對著她們倆，我有種不詳的預感。
去廚房交代，然後繼續接待下一桌女客人，在對話中，我發現，她們應該跟上一桌的人一樣，都是有錢富婆，並且都較為有內涵的說包養我。
我敷衍幾句，讓她們快點點餐，我可沒那麼多空餘時間陪她們聊天，今天可是來了不少的女客人。
忙活完後，跟姐姐們一起出去吃飯。
經過一個中午的經驗，我發覺，女人的搭訕能力遠比男人強不少。
男人只會死纏爛打找女人要電話，而女人是絲毫不害羞，連包養兩個字都能隨口脫出。
「羅恆，你感覺怎麼樣。」走在前邊的陸茵姐姐回過頭來。
「挺好，就是想包養我的人有點多。」
周藝姐姐過來插話：「這是好事啊。」
「你願意，你給她們包養去。」我調侃道。
「我要是男人，我肯定去，不用一直在這西餐廳裡忙活，天天下班還能成為那群女人的『發洩工具』。」周藝姐姐臉頰微紅。
真虧她能說出這樣的話。
我想了想，然後回答。
「你不知道有錢富婆口味都很獨特嗎。」
「怎麼獨特了？」
「她們應該都喜歡鞭打滴蠟，摧殘別人的身體，不然她們為什麼要高價包養一個男人呢？」
「……。」
她們都沒話說，都覺得我有道理。
「周藝啊，你難道就想著看，那群富婆摧殘羅恆這身體嗎，看看這皮膚長相，他扮成愛麗絲的模樣，連我們都妒忌呢。」徐妍姐姐捏了捏我的臉頰：「還水嫩十足，有彈性，你們就願意看著他被摧殘得，皮老肉黃嗎？」
「好了，徐妍，我剛剛是開玩笑的，沒人捨得讓他去被富婆包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