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百九十章 小霍氏的身世? 文 / 繁朵
第二百九十章小霍氏的身世?
回到玉堂殿,照常用膳沐浴,回到內室,蘇如繪便覺得,很多事情經歷過一回,再次見到便淡定得很了——這一回挑開帳子看到衣裳不整的柔淑,她已經很平靜的問道:「今兒你怎麼有外衣穿了?」
「事先一起藏下的。」這時候將近臘月,可不比之前的天氣,裁雲閣到這裡雖然不算遠,可柔淑依舊凍得發抖,她也不客氣,鑽在蘇如繪的被子裡面,「放心,我上來前拿你盒子裡的帕子擦過路上弄髒的地方。」
蘇如繪沒和她計較,只道:「你又來做什麼?」
「上回沒說完。」柔淑道,「今兒我打算與你繼續談下去。」
蘇如繪聽了,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她,柔淑被她看了半晌,惱怒道:「你看著我幹什麼?」
「我在想,你上回說要拿來與我做交易,讓蘇家想辦法保車非狐的那個所謂的秘密,我可是大約能猜到是什麼事了。」蘇如繪瞇起眼睛道。
柔淑頓時變了臉色:「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上回到現在,都過去這麼多天了,你當時說再不想談下去,今天卻忽然跑了過來,你今天能夠逃出來,前幾天也能,怎麼一直不急,偏偏今兒就急了起來?」蘇如繪慢條斯理道,「說來也巧,今兒我本在太后那邊陪著她說話,德泰殿先後來了兩位,先是淑妃娘娘,說起了修繕曲台宮的事兒,後是陛下,與太后說話,卻把人都打發了,然後你就跑過來,我想你說的秘密,大約與陛下和太后商議的事情有關吧?」
「哼,你的小聰明也不過如此。」柔淑聽她怎麼說,卻冷哼一聲,「我今晚來找你,和這事有關,但卻不關我拿來做交易的秘密的事,你愛信不信?」
蘇如繪撇嘴:「你先說今兒陛下也太后到底說的什麼事?怎麼會與你搭上了關係?」
「這件事情你晚兩天就能聽到!」柔淑恨恨道,「那個北戎,遣了使者來。」
蘇如繪詫異道:「你別是在裁雲閣裡養病消息不通,聽差了吧?什麼北戎,如今要覲見的可是秋狄!」
「你當我是聾子?秋狄與北戎這麼天差地遠的四個字也能聽混過去?」柔淑冷著臉,「就是北戎!」
「北戎?」蘇如繪皺眉,「好端端的他們派使者過來幹什麼?從前貢品都是臘月裡才到,今年……」
「你裝什麼糊塗!」柔淑喝道,「進貢是進貢,若只是單純的進貢,怎麼又會扯到了我身上?」
蘇如繪在床沿上坐了下來,把手一攤道:「我這不是正要問嘛?你說一說罷,我可是糊塗了,北戎來使,這是國事,哪裡是咱們女子該多問的?怎麼又扯上了你?難不成他們見秋狄蒙降光奕長公主,所以也想求一位公主去?只是榮壽公主年幼,並且太后前幾日可是露過口風不願再和親了。」
她說著,卻見柔淑臉色越發難看,不覺驚道:「不會真是這樣吧?」
「北戎倒沒有這麼提。」柔淑有求於人,只得壓著怒火道,「不過那個使者似乎被套出北戎大單于如今身子越發的不好,大單于膝下有十來個兒子,其中七八個都是壯年,各有勢力,彼此不服,他們蠻夷不知道禮儀,也不太講究嫡庶,閼氏所出的次子和六子在單于之位的競爭裡不大佔優勢,反而是女奴生的長子和侍妾生的一個四子勢力最大。咱們那位英明的陛下得到這個消息,便去和太后商議,想要效仿古人,來個二桃殺三士!」
她咬牙切齒的:「我就是那個桃!」
蘇如繪驚訝的問:「你……你竟然在德泰殿裡有眼線麼?」
柔淑眼神一黯,默了一默才道:「我若有那個能耐,還來找你做什麼?太后也覺得陛下的計策不錯,剛才叫袖雅姑姑去了裁雲閣和我攤牌,因想要讓北戎諸王子爭奪起來,所以需要拿出一個真正流淌著皇室血脈的貴女,就像你說的,榮壽公主年紀小,皇家如今最親近的血脈,就是我和懷真,若她沒嫁,這一回就算是她也躲不過,我這是做的什麼孽,為什麼與車非之間這般的多舛?」
她吸了口氣:「袖雅姑姑把話說的很明白,我是去也得去不去也要去,我娘不過是側妃,又只是宋家庶女,我們母女兩個……又有什麼反抗餘地?」
蘇如繪皺眉道:「這可是為難我了,你該不會想讓我幫你逃出去吧?我可不是神仙!」
「誰會打那種荒謬的主意?」柔淑白了她一眼,掖了掖被子,道,「我是想……臨走前再見一回車非狐,像上次說的,我拿一個天大的秘密做交換,放心,你聽了之後絕對不會失望的!」
蘇如繪嗤笑道:「郡主,不是我不想幫你,可你如今在深宮大內,還是太后住的地方,莫要說帶一個秋狄後裔進來,就是我大雍正宗子民,那也是發了瘋才做出的事情!再說,車非狐如今還活著不活著,我都不知道!此外你說的秘密天大也好,地大也好……這麼重要的秘密,恐怕聽著也未必是什麼好事,這件事情咱們談不成,郡主身上若是暖和了,我去尋件不常穿的眼生的裘衣出來,你批著還是悄悄兒回裁雲閣去吧,如今你身上有了正經的差事,可不能老是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若這會太后尋你去問話,查出來連著我也討不了好,可不是什麼好事!」
柔淑氣得把被子一推,直起身來,盯著她看了片刻,復躺下去:「你真不聽?小霍氏的身世你也沒興趣嗎?」
蘇如繪笑容一滯:「什麼?」
柔淑見狀,頓時得意起來:「我要見到車非狐,活著的車非狐,我就什麼都告訴你,要不然,你就自己打聽去吧,不過這件事情,我也是巧合,幼年時聽到,當時說出來的人,早就莫名其妙的死光了,就算你們蘇家也不可能曉得是怎麼回事!所以,你自己看著辦吧!」
「郡主年幼時候聽到的?我雖然對郡主不大瞭解,但想來郡主自小應該一直生活在王府,最多偶爾出城去幾個別院住一住,多半還是側妃帶著的,哦,還有個地方,那就是宋家。」蘇如繪沒有理她,卻在帳內空地轉了個圈,急速的推測道,「郡主說『聽到』,而不是有人告訴郡主,何況郡主還不如小霍氏年紀大,非其長非其親,誰會拿這種閒話來告訴郡主?加上說出此事的人已經死了,我想,應該是下人議論,被郡主無意中聽到,並可能因此被打死!」
蘇如繪轉過身來,目光炯炯的看向柔淑:「如按這個線索去查,其實並非完全無從下手,若我不是在深宮,就會……」
「行了!」柔淑怒道,「你比甘遠還要狡詐!可這事你們家還真的未必能查出來!而且太子妃說不定一開年就要定下來,你能保證你們家在這之前把事情都查定了?」
「你也太小看我了。」蘇如繪哼了一聲,「管她是什麼人?難道大雍太子還會娶個死人做正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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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劇,鍵盤忽然壞了,幸虧有備用的,可是這個鍵盤用著真吃力,心情都被它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