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四章 文 / 何永偉
祝卓遠的屍體是隔天清晨被一個出城趕集的商人發現的,此事一經通報立刻傳入宮中。()司馬潤川在劉成的寢宮外來回踱步,正琢磨著該如何將此事告知皇帝,皇帝則快步朝他走去,還沒開口,劉成就道:「不用說了,朕已經知道祝大人的死訊,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查出真兇,至於是誰幹的『好事』朕心裡也清楚,司馬大人認為呢?」
司馬潤川匆忙跟上劉成的腳步,神態凝重的說:「回皇上,微臣想的應該跟皇上一樣。」
「要是被朕找到證據,非要了他的命。」
朝堂之上,群臣百官已經齊刷刷的等候在此,劉成放眼一望,果然少了一個人。
再一看,成永升神色慌張,身體顫抖的幾乎就要倒下來了,頭也不敢抬,以為這樣皇帝就看不到他似的。其實皇帝心裡早有數,整個早朝完全沒有提到祝卓遠遇害一事,直到早朝結束,成永升想混著人群離開,不料姜公公攔住了他。
「成親王,皇上有請,有勞成親王跟奴才到大殿去一趟。」
成永升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他迅速尋找上官景的身影,關鍵時刻卻沒有看到他。「姜公公,上官大人回去了嗎?」「您找上官大人啊,他應該已經在大殿了。」成永升深吸一口氣,有那個人在,自己或許可以安心一些。
「皇上找微臣,想必是為了祝大人的案子吧。」大殿內,上官景異常鎮定的盯著劉成問道,「其實微臣也是方才才聽說祝大人不幸遇害,心中也是悲憤交加。」
劉成心想,要演戲就演的到位一點,從你臉上根本看不出絲毫的傷感。
「祝大人遇害一事朕自會找人調查,朕只是詫異,居然有人可以從四個大內侍衛手裡將祝大人殺害,還另其中三位深受重傷,一位掉落懸崖下落不明,此人的武功一定相當了得。」
「確實如此。」
此時成親王隨姜公公一步三哆嗦的來到大殿,連跪地叩首也顯得相當不利索,上官景暗地白了他一眼,一個周密的計劃已經在他心裡慢慢成形。
「皇上明察,祝大人的死跟本王一點關係也沒有啊!」成永升極為心虛的說道,隨即偷偷將視線轉向上官景,不料對方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
劉成面上雖不動聲色,卻把他們的一舉一動看的清清楚楚。
「朕再問你一次,貪污一案真的與你無關嗎?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人命在此,朕不可能不全力調查。」
「此事……此事真的與本王無關……會不會是祝大人勾結其他同黨,如今東窗事發被人謀財害命也是很有可能的。」
「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劉成當真是心灰意冷了,「那麼多人為什麼偏偏找你,都跟你說了祝卓遠已經列出了收受金庫財物的名單你還睜眼說瞎話?你是不是要朕把你收藏贓物的地方找出來才肯承認啊?」
成永升眼看無從狡辯,心裡一個勁祈禱上官景會站出來幫他說話,只可惜他在一開始找他幫忙就走錯了棋。
劉成轉向從頭至尾始終站在成親王這一邊的上官景,問道:「上官大人,朕有沒有說錯?」
他突然扳起面孔,露出一副極度受傷的表情,假裝沉痛的說:「微臣一直以為成親王是清白的,可事到如今就連微臣也開始動搖了……」
「上官景,你……」成永升抬起頭,剛要說話,就被上官景肆意打斷。
「微臣懇請皇上將祝大人被害身亡一案交由微臣處理!」他言辭鑿鑿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過頭作揖道,那幅忠心的模樣讓成永升大驚失色。
劉成心想,這老傢伙的戲真是一出接著一出,他不需要多說什麼,只需坐下來慢慢欣賞就可以。「朕就給你十天的時間,盡快查出案件真兇。」
「謝皇上!」
「成親王就暫時交由邢部處理。」
成永升當場嚇得直冒冷汗,但不管他再說什麼,劉成不再理會,他就這麼活生生的被侍衛拖出大門,等著他的將是暗無天日的邢部大牢。
眼看成永升被人拖出大門,上官景也準備告辭了。
「皇上,微臣就先行告退……」
「今日早朝怎麼沒見到上官公子?」冷不防被劉成這麼一問,上官景遲疑片刻後隨便編了個理由:「文泰昨日受了風寒,一直高燒不退,微臣讓他在家好好歇著。」
「沒什麼大礙吧?」
「多謝皇上關心,應該沒什麼大礙。」
劉成點了點頭,目送上官景邁著大步離開大殿。聽先前回來的兩個受傷的侍衛說,那刺客被他們刺傷了左肩,應該傷得不輕,這會不會跟上官文泰今日沒上朝有關?
劉成剛陷入沉思,隨即後宮的趙公公滿面春風的走了進來,只要他一出現,劉成就知道定是母后那邊有事找他,果不其然,趙公公笑得跟朵花似的說:「啟斌皇上,太后娘娘有旨,請皇上去一趟錦華宮。」
「知道了,隨後就來。」
「太后娘娘說了,要奴才帶您過去。」
「怕朕不認得路?」
趙公公掩嘴一笑,道:「皇上就愛說笑,太后娘娘是有急事。聽說要給皇上選妃呢。」
「去年不是才選過。」
「誒喲,這皇上還嫌多呀?」
「是嫌煩。」
迫於太后娘娘的壓力,劉成在去年才選了一次妃,一個是親王的女兒,還有一個是太后娘娘的侄女。妃子倒是選好了,劉成卻絲毫沒有要寵幸其中任何一個人的意思,兩位佳人只能獨守空閨。與後宮比起來,劉成待在書房的時間要多得多,太后算看出來了,這皇帝寧願跟大臣們在一起搞腦子,也不願和兩位妃子多說一句話。
上官景回到府上的時候,文泰已經到家了,其實他昨夜沒回來,上官景便猜到他十有**是受了傷,這時看到兒子,非但沒有詢問他傷勢如何,反而板著臉追問他為何不來上朝,要知道他這一缺席會讓多少人起疑。文泰默不做聲的聽他數落了一大通,最後他語氣強硬的扔下一句話:「明天必須給我上朝,倘若別人問起,就說你得了風寒。」也不等文泰回答,他就拂袖而出。
這麼多年了,他始終對他嚴苛的近乎殘酷,文泰知道他根本沒有把自己當作他的兒子,其實本來就不是,所以他可以隨意打他罵他,待他如同一條喪家之犬。如果沒有上官景,他或許早就死在宮裡的哪個角落,可即便如此,他就必須用一生的自由來交換嗎?
那個可以讓他重生的時機還沒到來,他一直在等,不管多久總有一天他能從惡魔手裡買回自由。值得高興的是他隱隱感覺到了一股希望,他知道那些上天沒有給他的,就必須用自己的雙手奪回來,希望一直都在。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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