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避而遠之 文 / 八咫道
蕭暮優到商店給自己買了幾件新衣服,oo的品牌,刷他的卡,看到那六位遞減的數字,心中突然有了報復的快感。
認識他這麼久,真正接受的禮物不過是脖子上這個並不算值錢的項鏈,她從沒有主動花過他的錢,雖然她經常會說,我們是夫妻,你的錢就是我的錢,我不花,就當是為自己攢著了。
心裡有裂痕,彷彿是嘲笑的嘴巴,她揉揉太陽穴,頭又疼了。
拎著大包小包回到別墅,他竟然在。
坐在沙發上,看一本雜誌,新出的,封面是七夜陽光最新代言人,英俊小生何翊。
她在心裡歎息,這換人的速度夠快的,冷墨琛跟他許多年的兄弟,難道就因為一個女人而這樣反目了嗎?那個女人在他的心中有多重要,她想,已經沒必要再追問了,那樣只是,自取其辱。
拎著袋子上了樓,他並沒有看她一眼,沉默在兩人之間像是一條裂縫,沒有地動山搖,卻在日益擴大。
聽著樓上傳來的關門聲,葉湛自雜誌中抬起頭,上面寫了什麼,他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可是又不能抬起頭來看她。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生誰的氣,自己還是她?
這麼久了,她難道還不曾理解他的心意嗎?他以為,她已經愛上他了,他以為,他們終於可以兩情相悅了,但是事實殘忍的證明了他的荒謬,她依然沒有忘記白逸朗,只要有機會,他們就會死灰復燃,而他,永遠只是候補的那一個。
兩人各據一屋,兩顆心隔著厚厚的一堵牆,無眠到深夜。
一個星期的英國之行,蕭暮優想,她有足夠的時間來放鬆自己,考慮她今後的去處,只是想著要離開這裡,那心裡的痛就像被人用竹鞭抽打,難受的喘不過氣來。
在飛機上的三個小時,她幾乎沒有間斷過的在回想著他們一起經歷的種種,或風或雨,或甘或甜。
可是記憶輪迴,想到那不過是自己以另一個人的影子所享受的幸福,就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的欣慰。
一萬英尺的高空,她離他,越來越遠。
飛機落地,她到拖運處取了行李,沒有提前訂酒店,她又對本地不熟,正想著找個警察打聽打聽,就見一道熟悉的身影慢慢的向她走來。
她心裡一慌,也不能躲,只好看著他靠近,站定,眉目含笑的望著她。
「雷笙。」
他溫和的笑,就像以前無數次對她微笑一樣,除了那天的強吻,她有種感覺,他還是那個雷笙,也許,並不曾變過。
他拿過她的行李,彷彿特意來接她的一樣,「走吧,酒店我已經替你訂好了。」
跟在他的後面,她有些忐忑,幾次想要開口拒絕,但是他給她的背影都帶著種堅定的不容置疑,就像她即便說了,他也會把她強擄到酒店,輕輕歎息了聲,終於作罷。
雷笙的出手一向闊綽,他給她訂了豪華的總統套房,一直將她的行李送到房間,他很避嫌的站在門外沒有進去。
「你休息一下,晚上我來接你去吃晚飯。這裡你不熟吧,一切交給我。」
他彬彬有禮,讓人不忍推辭。
蕭暮優點了點頭:「好。」
雷笙走後,她將行李簡單規整了一下,其實還是蠻感激他的,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雖然語言交流方面沒有問題,但是想要以這麼快的時間訂到舒適的酒店,而且是處在最繁華的市中心,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手機已經徹底不能用了,也好,免得受到不必要的打擾,反正她也要來參加大師展,只是行程比預計的提前了一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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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涵為難的看著手上的機票,面前的男人全身都像是纏繞著怒意,他有些不敢言語了。
「什麼事,說吧。」
方涵硬著頭皮,將機票遞過去:「葉少,您讓我給少奶奶訂的機票,現在怎麼辦?退了嗎?」
他一把扯過來,三下兩下的撕成碎片,隨手丟進垃圾筒。
今天早上,當辛媽媽告訴他,蕭暮優已經去了英國,他差點把桌子給掀了。
她這算什麼,遠走高飛嗎?遇見了那個白逸朗,她就把他拋在了腦後,他們的曾經,她都忘得一乾二淨,她可以去英國,去得這樣決絕,連一句話都不曾留。
手心刺痛,原來是太過用力,指甲陷進了皮肉,他鬆了拳頭,自嘲的冷笑。
「方涵,我需要一杯lafe的咖啡,不加糖。」
方涵急忙點點頭:「我這就去買。」
他很少喝這種咖啡,很苦,味道很怪。
lafe是個咖啡店的名字,就在東城天下的大街上。
方涵走進咖啡店,點名要了黑咖啡,不加糖。
他正在等待著侍者調製,身後有兩個人排隊站了過來,他並沒有理會,接過咖啡,付了錢,轉身離開。
經過那兩人的身邊,聽見其中一個用極低的聲音說:「方文山。」
他身子一頓,手中的袋子險些拿捏不穩。
男人向咖啡店的角落走去,選了個位置坐下,他皺了皺眉頭,緊跟過去。
「方先生,很高興見到你。」男人從桌子上伸過手,跟他握手,而另外一個則站在咖啡店的門外,警惕的觀察周圍的環境。
「你可以叫我大塊,別人都這樣叫我。」他拿下帽子,露出光禿禿的頭頂。
方涵放下手裡的咖啡,冷笑:「找我什麼事,不必拐彎抹角,直說吧。」
大塊笑了笑:「方先生果然是聰明人,我們的組織想跟方先生交換點東西。」
他從懷裡掏出幾張照片,貼著桌面輕輕推過去。
方涵低頭一看,神色頓變,激動的一把抓住大塊的領子,低吼道:「你們這些禽獸。」
大塊沒有發脾氣,反倒笑著拿開他的手,整了整折皺了的心領。
照片上有一男一女,四十多歲,還有一個五六歲的孩子。
「方先生,我並沒有傷害你的家人,你的父母和弟弟現在都很好。」
「你們想要什麼?」方涵顫了聲音。
「對你來說,非常簡單。」大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葉湛的血液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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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個故事的轉折,好像把大家都嚇到了,如何能看出這是一個杯具呢?
八在這裡說明,八也許會虐,但從來不寫杯具,ok,放心看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