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不准吃甜食 文 / 八咫道
「那就是說,冷墨琛父子擺脫嫌疑了?」
「他們雖然擺脫了嫌疑,但是我不得不去懷疑,祭夜應該跟冷墨琛有著很親密的關係,試想,我們懷疑到冷墨琛身上其實對祭夜有利,他可以借此掩蓋自己的身份,但是他卻選擇在這個時候出手,而且絲毫不加掩飾自己就是祭夜,這能說明什麼?這說明祭夜其實是在保護冷墨琛。」
「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已經查過跟冷墨琛關係比較密切的幾個人,包括他在娛樂圈的好友,其中有一個人,嫌疑很大。」
「誰?」
「東城天下的總裁,葉湛。」
「聽說那個男人富有到可以買下一座城市,他為什麼要給民主黨打工?」
「人對錢財和權利的追求是平等的。」
「比如說你嗎?雷。」
雷笙一笑:「彼此,彼此。」
「你弄到葉湛的血液樣本了嗎?」
「沒有,他是個謹慎的人,我調查了所有的醫院,他沒有過入院記錄,他應該有私人醫生。」
「需要動用武力嗎?」
「如果他就是祭夜,那他的身手你應該清楚,目前,只能智取。」
「你有辦法?」
雷笙握著方向盤,看著面前熱鬧的胡同,嘴角綻開冷血的笑意:「從離他最近的人下手。」
「誰?」
「方涵。」
方涵正在專心開車,今天晚上有一個商業酒會,葉湛應邀參加。
葉湛很少參加這種交流性質的酒會,他不喜歡與別人太多的交談,更不能喝酒,但是組織者是冰島市的市長,為了給他一分薄面,他才肯來。
車子平穩的行駛,離酒會開始還有四十五分鐘。
葉湛接到一個電話,正坐在後座上表情嚴肅的聽著對方講話。
「自由黨的人撤消了對冷墨琛的監視,就在昨天早晨。」那邊的人平靜說道,「這是一手消息。」
「他們很快就會懷疑到我的頭上來。」他無奈的冷笑了一下。
「為什麼?」
「有人在這個時間,這種情況下出手,明顯是在幫助冷墨琛洗脫嫌疑,如果不是跟他關係十分要好的人,怎麼會如此鋌而走險。」
「那你已經想好對策了嗎?」
葉湛望著窗外,對策早有,不過卻是個萬不得已不想使用的對策,看來,他需要放手一博了。
掛掉電話,方涵說:「葉少,前面是味味屋,要不要給少奶奶買甜食?」
他搖搖頭:「以後不准她吃甜食。」
話剛說完,就見不遠處的甜品店,有一個嬌小的身影閃身而出,手裡拎著一大袋食品,東張西望了一下,歡快的向她的車子跑去。
葉湛黑了臉色:蕭暮優,你死定了!
車子停下,他打開車門,快步走了過去。
方涵失笑,葉少只有在這個女人面前才會頻頻失控,一點都不像他。
「蕭暮優。」一聲怒吼。
蕭暮優頓住腳步,一臉被抓現形的沮喪,怎麼這麼倒霉啊,他晚上不是要參加酒會嗎?買甜食這一會兒的工夫也能被抓到。
她眼珠子一轉,回頭笑嘻嘻的看著他,大方的打招呼:「hi!」
「hi你個頭啊,手裡拿著什麼?」男人的口氣生硬,眉眼俱是嚴厲。
「這個……這個是我給小星星買的,我要去公寓找她呢。」
「是嗎?」他瞇起眼睛冷笑,拿起電話說:「我現在就給程星楠打電話。」
她急忙跳起來按住他的手,訕笑著說:「她……她在洗澡呢。」
「拿來。」葉湛朝她伸出手。
蕭暮優抿了抿唇,商量著:「就吃一塊行不行?」
「no。」
「那就咬一口行不行?」
「no。」
她沒好氣的把袋子遞給他:「給你就給你啦,反正我也不想吃。」
葉湛接過來,悉數送給了一邊的垃圾筒。
「你的醫療方案上寫得很清楚,甜食,不能碰。」他瞄了一眼她身後停著的小紅車,「你的禁車令什麼時候解了?我允許你開車了嗎?」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開了……」她恍覺說漏了嘴,急忙掩上口,害怕的看著他。
他皮笑肉不笑的瞇著眼睛:「蕭暮優,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葉少,時間快來不及了。」方涵忍不住喊,訓妻留著回家再訓吧。
葉湛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小東西,你給我等著。」
朝著他的背影揮了揮拳頭,他卻心靈感應般的回過頭,她急忙裝做擺手,笑得一臉陽光燦爛:「晚上見。」
葉湛一笑,充滿了無奈和寵溺。
他前腳剛走,蕭暮優就偷偷的溜進味味屋,剛要點餐,服務生卻禮貌的說道:「蕭小姐,您的先生說,您不可以吃甜食。」
可惡的野人,下手太快了。
她正在心裡詛咒他,口袋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靈姨。」她恭敬的接起電話。
靈兒笑說:「小優啊,我聽說阿湛今天晚上要去參加酒會,你一個人怪孤單的,過來吃吧。」
蕭暮優不好推辭,趕緊答應下來:「好的,靈姨,我現在就過去。」
她對靈兒還是很喜歡的,對葉痕卻是又敬又怕。
開車趕到葉家大宅,沒想到,白逸朗竟然也在。
見到她,似乎愣了一下,但馬上就溫柔的笑道:「你怎麼有時間過來?」向她背後看了一眼,沒有看到那個人,心裡有些高興。
「嗯,靈姨讓我來吃飯。」
「進屋吧,爸媽在等你開飯呢。」
一家四口圍在餐桌前,白逸朗坐在蕭暮優這邊,他懂得審時度勢,為了不讓她尷尬,席間,他只對她寒暄了幾句,外人眼中,並不能看出什麼。
「小優,你最近身體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反應?」靈兒關心的問。
蕭暮優和白逸朗的臉色均一變,有片刻的尷尬。
「靈姨,我剛做完手術,現在……現在還不適合。」蕭暮優無奈,只得搬出這個當借口。
「手術?」靈兒和白逸朗幾乎異口同聲。
葉痕抬起頭,看了白逸朗一眼,他立刻低下頭,掩飾臉上的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