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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一零章 :沒節操 文 / 楊小棲

    轟隆

    一道天雷狠狠劈下,將我,不,不只是我,在場的人似乎除了幻、藍燁跟面具男,全都被劈得外焦裡nen,和尚你丫確定你是和尚嗎?

    這是什麼狀況?老相好大聚會?要說討厭,沒有人比得上你面具男吧?我冷冷的睨了面具男一眼,不對,現在該關心的重點不是討厭誰的問題,而是沉魚說愛面具男!

    一個和尚,在佛門重地對一個男人說「愛」orz是愛不是喜歡!

    他對得起佛祖嗎?他將佛祖他老人家置於何地?

    「咯咯咯」面具男笑得花枝亂顫,睨了我一眼,轉頭看向沉魚邪魅道:「和尚,你總是這麼可愛,看在你向本公子表白的份上,本公子便不討厭你吧!」

    黑線我內心仰天狂嚎,親,你的節操呢?

    「嗯!」沉魚淡定的應了一聲,面癱臉沒有絲毫變化,打了個佛號,道:「那就太好不過了,被施主討厭可是件相當另人傷心的事哪!」沉魚淡定呆木的眼從幻身上輕輕掃過。

    我微微蹙眉,看了幻一眼,只見他面帶微笑,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靜靜看著面具男,清澈嫵媚的眼眸波光粼粼,似閃動著某種危險的光芒。

    如此看來,沉魚剛剛說的「愛」似乎並非表面上那個意思,這兩人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我抿了下唇,思索,突然眼前一亮,沉魚不會只是為了讓面具男不討厭他故意說的「愛他」吧?

    撫額若真是如此,這和尚會不會太沒節操?

    幻與面具男靜靜對視,周圍空氣的流動似乎變慢,我清楚的感覺到兩人之間辟里啪啦、電閃雷鳴,剛剛還晴空萬里此刻就變得烏雲密佈,整個氣氛森冷、壓抑,另人心驚,呼吸都有一種將要停滯的堵塞感。

    清脆的巴掌聲。阻斷兩人的對視,空氣突然恢復正常流動,沉魚淡定站在兩人中間,悠悠看了我一眼道:「你們兩如此旁若無人、含情脈脈的對望,叫我們情何以堪?要恩愛就到外面去,這裡可是佛門重地,佛祖可見不得你們凡夫俗子的恩怨情仇。」

    說完雙合十虔誠的行了個佛禮,邊悠悠道:「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邊緩緩向後退到原來的位置。

    「幾位施主。按規定爾等丹桂園之行就此結束。歡迎下次光臨。」沉魚退回原來的位置。對著蝶依與韻王幾人微微行了一佛禮,淡定道:「貧僧也只不過按祖上的規定辦事,還望幾位施主體諒,我們就此別過。好走!」

    蝶雙兒想說什麼,蝶依拉了她一下,將她拉入懷中,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看了面具男一眼,微微搖了搖頭,似乎她對面具男有些顧忌。

    蝶依朝韻王跟韻王夫抱歉一禮:「很抱歉,讓王爺跟王夫受累,怪本醫教女兒方。還請韻王王夫海涵。」微微移了些方向對著hua瑾道:「非常抱歉瑾先生。」語氣中多了分柔情與委屈,像跟丈夫撒交道歉的小女人,另人噁心至極。

    「無妨,雙兒年幼貪玩,我們都理解。反正也逛了這麼久,我們也該出去休息一二。」韻王面帶溫雅的微笑大度道。

    「嗯,沒錯。丹桂園年年來賞花,也沒多少意思,我們走吧!」洛寧韓笑得高貴傲然,溫和大度,優雅轉身向園外走去。

    hua瑾沒說什麼,給了蝶依跟蝶雙兒一個微笑,蝶雙兒跳出蝶依的懷抱向hua瑾跑去,一把抱住hua瑾的手臂,笑得可愛燦爛。

    回頭給了我一個挑釁的眼神。

    我在心裡冷冷一笑,看著韻王等人離開,沒有絲毫狼狽,看著蝶雙兒歡快的挽著hua瑾的手臂,親暱非常,蝶依走在蝶雙兒另一邊,看看hua瑾看看蝶雙兒,滿眼笑意與慈愛,儼然一副一家三口的幸福畫面,刺痛我的眼,我淡淡開口,聲音透著我意料之外的堅硬與冷意:「父親。」

    hua瑾停下腳步,蝶依跟蝶雙兒同時停下,轉頭生冷而厭惡的看著我,走在前面的韻王跟韻王夫同樣停下腳步,並未回頭。

    hua瑾緩緩轉過身來,看著我,眼神清冷,面無表情,所有人都盯著我,而我的眼中此刻只有hua瑾,這個如今我名義上的父親,雖只是名義上的,卻總是另我莫名生出孺慕之情的男子。

    許是血緣在作祟?或是之前閉月渴望父愛的願望太過強烈?於母愛閉月並無太多期待,出身皇家,母親是女皇,她擁有太多兒女。

    於女皇而言,閉月是她眾多孩子中的一個,而且還是十分厭惡的一個,而閉月於hua瑾而言是唯一的孩子,她是hua瑾唯一的骨肉。

    我平靜與hua瑾對望,堅定而自信道:「父親,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已經長大了。」長大了,許多事便都可自己解決,自己面對,長大了便能理解許多幼時理解不了的東西,看清許多幼時看不清的東西,長大了便能自我保護並保護最親近的人。

    hua瑾清冷的眼神閃了閃,我知道,他能懂我的意思,靜靜看我一會兒,緩緩轉身離開,我看到他轉身時垂下的眼眸中微微閃動的欣慰。

    看著hua瑾離開,我眼睛微澀,抿緊了chun,在心中默默呢喃,我自由那天,你也就會自由了吧?

    這時的我並不知道,hua瑾的委曲求全,隱忍,努力,為的並非是我一個人,還有另一個於我跟他而言都非常重要的人。

    韻王等人離開,面具男也不知何時不見了蹤影,真正做到了來無影去無蹤,只餘空氣中飄蕩著他動聽帶著高傲飄渺的聲音與邪魅的笑:「小月別太想我,那會另本公子很困擾的,哼哼哼」

    走了也不忘拿黑線鞭打我一下,可恨的無恥騷包面具男!

    「阿彌陀佛,公主別太想貧僧,哼、哼、哼!」沉魚同樣用他那看起來緩慢的步伐離開,實則話一說完,他已在十米之外,那帶著呆木與怪調一字一頓的笑聲,讓我頓時渾身僵硬,立馬起了一層雞皮。

    秋風吹過,渾身一個顫抖將雞皮抖落,折hua事件讓我獲得了一個毫無用處的意外發現,法號沉魚的臭和尚跟騷包面具男都是沒節操的兩隻,但是讓人無語的本事,和尚於面具男有過之而無不及。

    了緣大師與那小和尚於沉魚之後離開,他們對沉魚的所有表現並沒太大的反應,似乎已經習以為常。

    左宣面帶著自信溫潤的笑,優雅從容的朝我走來,淡淡看了幻一眼,視線在我身後不遠那一群小夥伴們身上輕輕掠過。

    「在下為公主做證解圍,不知公主要如何答謝?」左宣深邃的藍眸帶著能夠駕馭一切的自信,如同漩渦將人吸入其中。

    「答謝?我可沒聽說過哪個人證還可以跟受害人要謝禮的,既然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就該出於道義站出來做證,哪有跟人索取報酬的道理?」我淡淡的睨了左宣一眼語氣中帶著絲絲嘲諷,雖然這次他是幫了我們,但卻不足以彌補他之前所做的事,讓我對他的印象有所改觀。

    「可我並沒看到真相。」左宣無謂的聳了下肩,自然道,面上依舊是沉穩泰然的自信微笑。

    我一時被他的話嗆了。,疑惑反問:「什麼意思?」他不會是做假證吧?

    「其實我並未看到事情的真相,不過是出於對公主的信任,所以,站出來將這事解決一下,至於說聽到那女孩說的話,也不過是亂編的而已。」左宣十分坦然的說出這番話,沒帶一絲羞愧之意,神情優雅從容。

    好吧,我對左宣的印象改觀了。

    「呵呵。」我有些好笑,沒想到左宣會幹做假證這種事,還能做得這麼泰然自若、理所當然,真是讓人刮目相看,直得學習,我看著左宣,揶揄:「左宣,你可是在佛祖面前發了誓的,撒謊不怕佛祖怪罪於你?」

    「佛祖可沒空管這麼多閒事。」左宣輕輕一笑,笑得高深莫測、自信從容,道:「再說我雖沒看到實情,但說的卻都是實情,那蝶姓女孩破綻百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孰是孰非。」

    所以左宣用他高深的演技,抓住蝶雙兒的軟肋,炸出了她的實話,證明了事情的真相。

    「事,有可為有可不為,只要能聲張正義,揭lu事實,又何必在乎過程與方法如何?是吧?公主。」左宣深邃的眼眸浩瀚如海,緊緊鎖定著我的視線,平靜幽深,彷彿能將人不知不覺吞沒,自信沉穩,另人折服。

    我輕輕點點頭,淡淡道:「沒錯。」

    「但這也是一種賭博,我這是賭上自己的人品幫助公主,所以,公主當有所表示,這樣咱們便互不相欠。」左宣理所當然道。

    說來說去,總之就是一句話,他左宣不是那種付出不計回報的活雷鋒,不做沒能獲得報酬的事,他不是愛管閒事的人,既然管了就得得到好處,不管你樂不樂意。

    好吧,我妥協,其實這樣也好,我最不喜歡欠的就是人情,當面還清,互不相欠,如此甚好,我朝左宣微微一笑,多了分真:「那好,你說我要如何謝你?」

    ps:非常感謝熱戀、2004兩位大人送得平安符,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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