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411、國境以南 文 / 夏樹

    算了，散台就散台吧。

    去洗手間撒尿的時候，我才知道咋回事，臉上、軍服上，都尼瑪是黃土和草葉！

    洗了把臉從洗手間出來，正好遇到一個穿著白色短褂，長相斯文的中年人，看起來像是老闆。

    「啊？夏將軍？」斯文人驚訝道，還是老闆有眼力見兒啊！

    我點了點頭，這沒什麼好隱瞞的。

    「您蒞臨小店，怎麼政府也沒提前過來打個招呼啊，我也好裝點一下門面，搞個歡迎儀式啥的，您這是微服私訪吧？」老闆一口魔都腔，挺貧的。

    「我在出任務。對了，老闆，能先吃飯，後給錢麼？錢包跑丟了！」剛才上廁所的時候，我發現了這個嚴重的問題，本想趁著人家沒認出我，吃個霸王餐的！

    「沒問題啊，哪兒能收您的錢——服務員，上白金套餐兩份！」老闆也看到了門口正喝水的灰頭土臉的龍女。

    「老闆怎麼稱呼？」我就客氣問問，顯得重視他嘛。

    「鄙人姓周，單名一個磊字。」

    「麻煩您派人幫我跑個腿？」

    「您吩咐，甭客氣！」

    「請老周幫老弟聯繫當地駐軍，給我送些錢來！」我說。

    「不用！不是說了嘛，這頓免單！」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笑道，「待會兒還得找家酒店過夜。」

    「哦哦，明白了！」老闆是個聰明人，看了看龍女，笑了，「將軍您就放心吧，全交給在下就是了！」說完拱手抱拳，便走了，頗有些江湖氣！

    果然，吃完飯，老闆開著一台凱迪克拉，把我和龍女給送到了一家——臥槽，希爾頓大酒店！

    「不好意思啊，這位姑娘，只訂到了一間房，您和將軍湊合一晚上吧！」老闆嬉皮笑臉道。

    我沖老闆深深點了點頭，還是你懂我啊，有發展！

    臨下車的時候，老闆沖同車的夥計眨了眨眼，夥計馬上從手套箱裡掏出一張橫幅，展開，上面寫著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生意興隆！

    啥意思？

    「不敢多貪將軍筆墨，如果將軍肯給老周幾分薄面的話，還勞煩將軍給落個款兒，如何？」老闆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支毛筆，拔下了塑料筆帽。

    這貨一定看過那本小說，深入研究過我，知道我除了自己的名字寫得還湊合之外（花十塊錢找路邊賣字的給我設計的名字，我回來臨摹，練出來的），書法爛的一塌糊塗！

    無論共和國政界還是軍界，因為經常要簽字批閱文件，所以每個人都特別在意自己的書**夫，官做的越高，一般來說書法水平越高，字寫得越漂亮，關鍵在於練習！就好像字寫得不好看，就配不上頭頂烏紗帽一樣！而且還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如果在同一文件上簽署的話，那麼下屬的字，一定不能寫得比領導好看！所以職位爬的越高，字就練得越好，不能讓下屬難做不是！實在有些懶惰的，索性就重點聯繫幾個常用字，比如「同意」、「轉某某同志（部門）閱辦」、「開會研究」以及自己的名字！

    我就屬於最「懶惰」的那種，只會寫自己的名字，我多勤政，哪兒特麼有時間練字啊！

    我笑著接過筆，老闆和夥計把橫幅按在車後備箱上，我提起筆，假裝凝神片刻（我看書法家都是這樣的），然後用左手扶著有點發抖的右手腕，努力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哥哥的字真醜……」

    ……

    全國解放之後，我又見到一次周磊，不過他那時的身份已經是人大代表了，來魔都參加選舉的，好像還兼任神馬全國餐飲協會的副秘書長，生意做得挺大，不知道有沒有我這副字的功勞！

    又尼瑪扯遠了！

    送走這個奸商之後，我捏起指訣，果不其然，小雪還在我們以北某地呆著，我進了酒店，從前台找來地圖，查看小雪的確切問題，五公里之外，已經是郊區了，她難道不用吃飯的麼？

    我有點為這個小可愛擔心起來，怕她冷著、餓著，好一陣心疼！唉，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她變成這樣了呢？難道是作法過程中出現了什麼紕漏？想到她在草叢中躍身撲擊我的樣子，跟傀儡的攻擊方式是一樣的！難道也是著了熊貓酒仙的道？

    她現在始終保持跟我們五公里的距離，感覺像是要把我們給引到什麼地方似的！不行，這樣追下去不是辦法，再往北就是內蒙戈壁灘，再再往北，就出了國界了，之前看過簡報，蒙古國的損失不是很大，因為他們的人口居住的很分散，他們的軍隊，基本都成建制存在，而且現在兩國關係有點緊張，蒙古生怕我國的喪屍大軍入境，所以陳兵數十萬（幾乎是他們全部的部隊），壓在國境線上。()

    越界得申請報批，辦理護照的吧？要不引起兩國糾紛，兵戎相見可就不好了。這次和去島國可不一樣，去島國那次，是他們抓一涵在先，我過去是搶人的，有理！所以我們逃回國之後，雖然把島國弄了個底朝天，但是官方上，雙方都沒有表態，島國算是吃了個啞巴虧。

    不行，還得去找駐軍幫忙。

    我讓龍女先去房間裡休息，然後從前台打聽到了當地駐軍的位置，還挺遠，趁人不注意，我飛身上了房頂，從建築樓頂一個蹦過一個，御空而行。

    落到駐地門口，把衛兵嚇了一跳，我趕緊亮明身份，表明來意，衛兵把我帶到了司令部，最高首長是個師長，正好他剛配了個衛星電話，我要找的就是這玩意啊！

    「喂，葉子，我是夏朗。」

    「啊？隊長，你怎麼跑陰川去了？」難道有來電顯示麼，不管它。

    「馬上幫我辦三件事，第一，跟總部聯繫，問問我可不可以越過國境去蒙古，我在追一個必須要追的人，如果不可以的話，是不是要辦什麼手續？第二，如果能過境的話，能不能聯絡蒙古方面，配合我的行動。」

    連葉等了幾秒鐘，才問：「第三件？」

    「沒了，就這兩件。」

    「好的，等我電話，馬上給你問。」連葉掛了電話。

    我的電話在妲己的尾巴裡夾著呢，我只能背出連葉和肖天佐的電話號碼，尼瑪，我自己的電話號碼是什麼來著？

    師長看我行色匆匆的，沒敢跟我多說話，只是默默站在一邊等吩咐，現在的軍官都很年輕，大變革之後，退休了一大批老軍人，讓精力更旺盛的年輕人頂了上來——早該這樣了，五、六十歲的老頭兒就一定能打仗嗎？共和**隊都多少年沒打仗了，最後一次跟越南打的那次，活下來的指揮員還有多少？所以說，現在誰都沒什麼實際作戰經驗，以及打喪屍的經驗，還不如讓年輕人放手來幹！

    「師長同志，請給我派一台車好嗎？灰來灰去太累了！」我半開玩笑道。

    「是！將軍！請問要什麼車，國產的還是進口的？越野車還是跑車？」師長敬禮請示，他雖然是師長，但只是大校軍銜。

    「你們還有跑車？」我驚訝道。

    「有兩台，偵查和傳遞情報用的！」

    通訊不方便，相當於古代的驛站快馬了吧！

    「進口越野車，要島國的，再裝上兩箱上好的汽油，還有雙人份、一周的補給品。」進入戈壁灘，什麼都得靠自己了！

    「是，將軍，這就去安排！」

    等他安排好，連葉已經回話了，我可以過境，那邊已經對蒙古國聯繫上，特批我不用辦理通關手續，直接入境，不過到了那邊，一定要守紀律，而且不會有人幫我！

    無所謂，一個小小的蒙古國，能有什麼人能幫得上本真人的忙？

    開著徵用過來的爛的酷路澤，我回到酒店，再往前就是荒漠了，今晚得好好休息一下！上樓敲開酒店房門，龍女只裹著依條浴巾站在門口，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見我目光馬上躲閃到了一邊，然後迅速跑到床邊，鑽進了被窩裡，她的所有衣物，都整齊疊放在床頭櫃上。

    看來，今晚是不能好好休息了啊！

    「哥哥……我有點怕。」

    說：

    打完收工，網站抽了一個多小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