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 第四章 外面的世界 失蹤 文 / 風桑沫兮
吾網提醒書友注意休息眼睛喲一生至少該有一次,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
不求有結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經擁有。甚至不求你愛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華里,遇到你。
我的一生或許可以愛很多個人,但只有一個人會讓我笑的最燦爛,哭最傷心。
那個人,就是你!
就是你!
她的逃亡並沒有持續太久。跌跌撞撞逃到江邊,她猶豫了一下,重感冒的症狀讓她沒什麼信心可以在水下潛游。回望身後追來的人,她一頭扎進了江水中。
水,很冷。十月的天,怎麼會不冷?
一入水中,她四肢僵直得無法動彈。好像被人拽住了腳踝一樣,不斷下沉。
水侵襲的是她的鼻翼,屏住呼吸的同時,讓她無法呼吸。她在下沉,身體很重,沒有以往如水後的漂浮感。這難道就是人們常說的,會游泳的人往往淹死得更快嗎?
她的意識漸漸模糊,身體滑向越來越深的江底。
小命休矣……
陷入黑暗之前,她想到的,只有一個人。
有人說,在臨死前所想到的人,就是他(她)這一生最惦念的人。
墨軒……
亦父亦友的人。給了她最真的關懷,也給了她最殘忍的懲罰。在她看來,冷遇比打她一頓更加讓她無法承受。那種精神上的折磨,真真的讓人難以忍受。
她很想去問問他,問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到底是她做錯了什麼還是她阻礙了他什麼?她只是想安安靜靜的守在他的身邊,哪怕一生都只是墨宛的安姑娘她也不在乎。可是,他不給她機會。
他將她送出了墨宛,送出了蒼國。為什麼?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如果她這次不死,她一定要回去問個明白!她不想死得這麼糾結!
可是,她真的還有機會去找他問個明白嗎?
黑暗,侵佔整個大腦的意識。
安沫筱!
安沫筱!!
瀾冥的身影在馬路上忽明忽暗。閃爍著,追尋著她的氣味一路奔來。跑到江邊,他失去了安沫筱的蹤跡。
瀾冥右手手指曲捲成一個奇怪的樣子,左手罩在右手上,對著兩手間的形狀空隙吹去。人,沒聽見什麼聲音,鳥獸們卻被莫名的驚得四散。他好似知道這麼個結果,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約莫有一刻鐘。
「倏,倏」
黑色人影落在瀾冥三步之遙單膝跪下。恭敬,虔誠。
「午時是誰在跟蹤姑娘?」
四人中一人答道:「是第一護衛隊第四小組。」
「尋!」
四人領命:「是!」
瀾冥很急,他又不能急。午時若真有人跟著她,那尋她就不是什麼難事。但墨軒曾下令,只許看,不許幫。天知道這些木頭莊子會不會忤逆墨軒的命令魄力出手相助。他,不抱幻想。
先是失血過多,後是昏迷不醒。現在又遭人追殺。瀾冥忽然覺得自己聽話的將溫琅芊送回家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他完全應該讓寧絕塵把溫琅芊送回去,自己當時就該去找安沫筱。安沫筱跟他賭氣,他也負氣,結果……
一失足成千古恨!他是一個決定扭轉了一群人的命運……
蒼國,墨宛——
暗月與水月正在書房同墨軒商議事情。門外來人通報:「大人,蒼王來了。」
墨軒微微一笑,對蒼王這種突然駕臨早已習慣。放下手中的筆,起身整整衣袍,一邊往外走一邊說:「剩下的事,你們酌辦即可。」
「是!」
「是。」
水月和暗月應道。隨墨軒出了書房,向另一方走去。蒼王頑劣,還是墨軒一人去對付就好了。
兩人路過幽蘭亭,正巧遇上打掃完院子從裡面出來的良衣。良衣行禮:「見過水月小主,暗月小主。」
水月見良衣雙眼微紅,笑道:「又想你家姑娘了?」
「沒,沒有……」良衣垂頭,躲閃掩飾。暗月冷硬的表情在說到安沫筱時,一如往昔的柔和。
水月眼神凌厲一瞬,垂著頭的良衣沒有看見。他柔善地說:「這些天雨水多,等放晴的時候別忘了把你家姑娘的書都拿出來曬曬。別受了潮。」
「是。」
良衣退下,走遠,身影消失在轉角處。
墨陽和樓先生在良衣走後現身。鞠躬,行禮:「小主!」
水月雅然輕言:「是有何事?」
墨陽保持鞠禮的動作,陳述:「安姑娘,出事了。」
「怎麼回事?」水月驚道,暗月的目光倏然回到墨陽身上。
樓先生堪堪地說:「大人下令只許看,不許幫。這些木頭呆子眼睜睜看著姑娘被人追殺跳了江。若不是瀾冥聖者召喚人去尋,怕是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消息。」
「胡鬧!」水月怒叱,「在什麼地方出的事?」
樓先生脫口而出:「乾國,離翔合城二十里外的,西莊。」心中暗惱,如若不是大人下了那麼一個命令,手下們又怎麼會見死不救。現在可好,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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