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 第四章 外面的世界 冠冕堂皇的卑鄙 文 / 風桑沫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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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為什麼人們總是會以感情為借口,堂而皇之的去傷害別人。將自己的痛苦諸加的別人身上還得給別人一個自以為是的冠冕堂皇的理由。記得看過一個電視欄目,一個男人,40多歲,幹了一件特別荒唐的事情,以至於家裡連房子都沒得住,養家的卻是他才16歲的兒子。他還張揚的說自己是為了社會,為了國家。然而他有句話讓我感覺很可笑。他說,他做生意被人騙了,所以他要找一個不會被人騙的事情來說。所以,他就可以用盡一切借口去逃避現實,逃避他作為一個男人應付的責任。更可笑的是,那些所謂熱血的人們還支持他。支持他的做法!可是,當主持人說,既然你這麼支持他,那你掏點錢幫他養活他的家人吧,所有人都逃跑了。
可笑!
真的無法想像,一個人,可以卑鄙到如此地步。
安沫筱揍完沈清文,氣喘吁吁,緊咬的牙關已經因為用力過度而引起肌肉僵硬。她已經恨不得揍死他。
婚姻,不是一個人能說了算的。就算說社會上已經把找小三當成一種習以為常的行為,但是他也沒有權利把所有的痛苦都一股腦建立的自己的夫人身上。從別人的痛苦上去尋求自己的快樂,這算是人嗎?連畜牲都知道誰對它好,它就忠誠於誰,作為一個人,他為什麼就不能明白這個已經簡單到連畜牲都明白的道理?
就在她埋頭打算往外衝的時候,瀾冥及時劃出結界,將她擋在了屋內。
「別意氣用事。」
「意氣用事?我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
安沫筱是憤怒的,瀾冥是淡定的。它能明白安沫筱的氣憤從何而來,但對它而言,不管是沈清文以傷害他夫人去取樂於小老婆,還是他的夫人容忍他的作為,這些都是你情我願的一個過程。加入沈夫人不縱容他,他又怎麼會變本加厲?假如他一開始就遭到拒絕,那麼他又怎麼會去花天酒地?說到底,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只不過是當矛盾累積到一定的程度,就好像鍋爐裡積壓的熱氣,一下子爆發出來。死與傷都是必然的,氣憤只是情緒,愛,必定會讓身在其中的人盲目!所謂理智的感情,太少!
瀾冥沒有說話,抖抖身上的皮毛,只是一瞬,光束散去,依然是娃娃似的小人兒。水汪汪的大眼睛,翹挺的小鼻子,紅潤的小嘴,柔軟的深紫色頭髮,額前還是那枚精緻玲瓏的水滴形佩飾。
他直截了當起手式,繁瑣的手結呼吸間已完成,輕易將安沫筱禁錮在結界中。冷言道:
「你何時靜下來,何時才能離開結界!」
安沫筱踢打結界邊沿,尖叫:「瀾冥!」
瀾冥晶透的眸子微微掃過躺在地上的沈清文:「以你的命格不會現在死,但是,有起因必有其果。你所做的事情讓你以後的生活也不會好過。」
安沫筱狠狠一腳踢在結界上,無可奈何的席地而坐。
這一夜,在這個房間裡,沒有人能安眠。
沈清文覺得很委屈,他不認為自己錯了。哪個男人沒有三妻四妾?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這簡單的道理鵑兒都不懂嗎?他不過是娶了一個妾室,雖說她是青樓女子,但她對他也算有情有義。為什麼鵑兒就不能容忍她呢?就算說他為了討妾室開心,也曾欺負過鵑兒,可鵑兒是正室,為何就不能包容一下?最後不但殺了妾室,連帶他也一起殺了。
她是一個妖,一個卑微的妖,一個世間不容的妖。他能娶她已經是給予了她天大的榮幸?為何她不但不知感恩,還恩將仇報?
沈清文想不明白。可安沫筱的話更加讓他迷茫。究竟是聖人書上寫錯了,還是她太過於偏激?
其實也不能全怪沈清文。他所身處的社會就是如此一個男尊女卑的社會。想想封建社會的陰毒,再想想這片大陸的文化,較之,已經算不錯的了。至少算有別於封建社會的思想。雖然它仍然處在封建社會,但也只能算是君主階級下的封建社會後期。畢竟有像先知一樣的各國國師在中間調節君民平衡。
然而,安沫筱不知道自己的命運究竟是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唯一知道的,是冥族的長老,月族的長老,還有猜到一些大概的墨軒。
大陸需要統一,思想需要進步,文化需要推廣。這一切到底該如何發展,卻沒有人能猜到。畢竟,人不能勝天。就像不管有多麼先進的儀器,也無法預知地震的來臨……
叩門聲輕響。安沫筱昏昏沉沉扶著頭坐了起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還沒等她出聲,房門已經由外向裡推開,身後跟著四個小丫鬟的菲兒在進門口迅速關上了門,並吩咐:「姑娘還沒起,你們在外面候著。」
「是。」
安沫筱不著痕跡的掃過昨晚沈清文臥倒的地方。空空如也。她暗笑自己過於緊張。她自己都能躺回了床上,沈清文怎麼還能在原地待著。
菲兒搖擺著柔軟的腰肢靠近床邊:「姑娘?睡得可好?」
安沫筱點點頭,下床穿上衣服,坐在了桌旁。
「姑娘,先洗簌,早膳馬上就送來。」
「謝謝。」
菲兒的笑像朝陽一樣蓬勃,開了門,讓小丫鬟把洗簌用具端了進來伺候安沫筱。自己先退了下去。
如果她的感覺沒錯,她確信,自己嗅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雖然她沒有看見那個人,但她死也不會忘記那個味道。那個欺負她家夫人,讓她恨之入骨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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