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 第四章 外面的世界 擋路 文 / 風桑沫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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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溜得很快啊!」一位身穿青色儒袍的男子在安沫莜離開片刻後出現在她先前站的地方。身後跟著一白一黑兩個隨從。
穆休瞪大了雙眼死盯著突然出現的三人,詭異!憑空出現!
「都到乾國境內了。」清泠的嗓音在黎明前的黑暗中,總會讓人覺得心神不寧。
「這裡是……樹林?」驚詫。「大半夜在林子裡瞎逛,真該打!」不滿!
「她給你治傷了?」為首的男子低頭對穆休問道。和睦的笑容看得穆休傻傻的暖。
「是。」聽完穆休的回答,男子笑意加深。藍光過後,一如來時的詭異,消失不見。
安沫筱當然知道墨軒會出現在她剛才打鬥過的地方。不能說自己不謹慎,其實是自己太興奮,老想找人來練練手。剛才那一招還是半路上跟瀾冥學的,出手效果看來不錯。
使用靈力給小動物療傷,見到個老弱病殘就幫個忙。這些好人好事完全歸結於九年義務教育的良好結果。一開始她不知道自己使用了靈力會有什麼後果。直到一次她幫一個老婆婆接好摔傷的小孫子的手臂,尋回草藥時,發現在那座簡陋的房屋前站著那個雍容的男人。溫和的笑臉,舒暢的風姿。未置之言片語,她轉身便躲閃而去。
一次,兩次,三次……
她很惱火墨軒的做法。明明身體就不允許他這麼做,他偏偏要這麼窮追不捨?息說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危。她的安危?他說得嚴肅,她聽得可笑。
保護她的安危?的確是一個很不錯的借口。可是,他不能與她相見,為何他們就不知道阻止他?即便墨軒是主子,該諫言的時候,為何吝嗇言詞?
讓她坦然面對墨軒嗎?她做不到!只要一想到那大塊大塊的鮮紅的血跡,她就心有餘悸。到現在她都在納悶自己當時怎麼能那麼鎮定的去面對他的鮮血和虛弱,冷靜的作出反應去應對暗月。更讓她想不明白的是,他明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個什麼狀況,為什麼還要對她窮追不捨?當真就息所說的那樣,為了保護她?
她不知道墨軒為什麼會那樣,也沒人能告訴她。即便是問瀾冥,它也只是眸光淡淡的掃過她的臉,漠視她的急切。或許,只有等到何時她能夠面對墨軒的時候,她才會站在他面前,從容不迫。
幫穆休治療傷勢,她有些猶豫,不為別的,就怕墨軒追來。其實她很想指著墨軒鼻子問他到底想做什麼?他的身體已經成了那種樣子,他難道就一點都不能為他自己上上心?還是說他已經習慣了犧牲自我的一切去維護別人?
真的很不願意使用靈力。白芒一現,墨軒的氣息就能直逼她所在的位置。
相見不如懷念……
自從遇上穆休之後她的生活就是前話的寫照。有時候一天能遇上好幾撥來找麻煩的人。雖然有時也會受傷,但她一點也不害怕。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麼?「要學會打架就得先學會挨打。」打呀打的,她不用水月和暗月逼著學那些招式也自覺去鑽研了。身邊還有瀾冥這麼個現成的老師,實戰中指導,她的功夫雖依然不成氣候,但終歸比起原來好了很多。
順境讓人懶惰,逆境讓人奮進。大概,是這樣的吧。
踏進一片樹林,安沫筱和瀾冥都清晰的看見前面的路上站著三人。呈階梯狀站立,完全擋住了她的去路。
繞吧。安沫筱想著,慢慢從一旁想繞過三人繼續走路。三人卻跟著她向同一方向移動。
噢,原來又是找她的。那就問問有何貴幹吧。
安沫筱吊兒郎當信手一抱拳:「勞煩大俠讓讓路唄。」三人面面相覷都是同樣的驚訝。這個姑娘不是他們要找的人?應該是吧,這條路上人煙罕至,除了她不可能還有別的姑娘。況且她身邊還有那只幾乎可以說是辨別她的標誌的狐狸。
「你叫安沫筱?」個高那人抱著一把長劍,額前的散發隨風而動,冰冷的聲音像冬天裡的雪霜。
安沫筱欣然點頭承認:「對啊。很榮幸三位大俠認識本姑娘。不知道三位找我有什麼事呢?」
「留下瀾冥珠,我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中間的人面色冷峻,長髮高高束起。背上背著一柄大刀,長長的刀把用紅布纏裹。只是,那種紅色發暗,像是乾涸的鮮血。
安沫筱搖搖頭,笑得很無奈:「不是我不想給你們。沒了珠子我就活不了了。況且珠子也不由我控制,出與不出,我說了不算。」
「胡扯!」小個子越顯稚嫩,很明顯是個未成年的娃娃。安沫筱忍不住靠近了些,拍拍小子的腦袋,戲謔:「人不點大,口氣不小!」
沒看她是如何靠近,小個子已經被她觸碰到。小個子惱羞的揮開她的手,完全沒去想安沫筱怎麼能讓人毫無覺察靠近身邊。一時沉不住氣,拔出了別在腰間的短劍直逼安沫筱的臉面。
安沫筱閃開笑道:「小子,可不要用劍對著姑娘的臉。毀容了你可得負責到底的。」
「穆來。」高個子只盯著安沫筱,冷冷地說了兩個字,小個子的劍瞬間收回。可臉上卻是不甘。
安沫筱雙手叉在腰上,腦袋一歪,俏皮打趣:「我說,話也說了。是不是該讓路讓我走了?」
「你取不出來,總有人能取出來。」佩戴大刀的男子緩緩抽出了背後的大刀擺開了架勢。
這是要打咯?
安沫筱一眼就看出兩個年長的人功夫不弱,當下抽出了她那柄外形像蛇,刀柄處卻像天使翅膀的匕首。不管能不能抵擋得住他們的兵器,多多少少算得上把武器吧。
瀾冥似笑非笑看著拉開架勢的四人,懶懶的找了個乾淨點的地方趴下準備看好戲。小松顛顛跟著它坐在了它的旁邊,倚靠著它的大腦袋。
它要見死不救?不是見死不救,而是給安沫筱鍛煉的機會。不管對手強弱,只有拼過才能明白差異到底在哪兒。說得再多都只是紙上談兵,不僅安沫筱不能瞭解透徹,它也無法讓她理解。就好比說經歷過戰爭的人才能體會那種對於生死的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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