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 第三章 豐富的生活 中招 文 / 風桑沫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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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睡去,夢中似睡似醒,依稀見到好多熟悉的人,卻又模糊,一個個消失離去。伸手欲留,卻無論如何呼喊都發不出絲毫聲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忽而又陷入陌生的暗潮。在幽暗的水中,夾雜著孤獨,絕望,恐懼層層湧上心頭,緊緊的纏繞。她拚命揮動雙臂,溺水那一瞬,眼前卻忽然生出怪石嶙峋。她站在懸崖頂上,一腳懸在半空。
身後傳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你心中只有你自己,從來不曾估計我們的感受。無論我們怎麼對你好,你都吝嗇給予我們絲毫回應。我們做錯了什麼?做錯了什麼?」
「冷血……」
「無情……」
忽然有無數個聲音在身邊響起,似在痛訴她,身後生出一股力道狠狠將她推下懸崖。她驚惶的扭頭,看見了很多人的臉,習羽揚,閔諾齊,陸鑫,羅小生,張菱……她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們冷漠的臉,原來,她竟將他們傷得如此深嗎?
曾經從小到大都一直要好的朋友,卻在她13歲的時候將她出賣,險些**,從那以後,不管是誰,她沒有害人之心,卻處處與人保持距離。就算是後來的閨房秘友,她也只是充當一個聆聽者。一次,她煩悶的說,為什麼別人不能聽聽她的煩惱。朋友卻說,天天如此快樂的你,怎麼會有煩惱?久了,她將心思都埋在心底。說了也不會有人信,何苦去自找沒趣。
上學的時候,因為一次閒聊,說了一點小事情,但是在那個女校裡,卻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結果一傳十,十傳百,開始是整個年級,後來居然成了全校皆知。最後她不得不轉學。
距離,只有距離才能保護自己。結局就是練就了她與人微笑,與人瘋鬧,卻從不與人交心。
其實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想哭,只是流淚而已,無聲的吶喊。轉身,依舊是笑容。唯一宣洩自己的憤怒和不平只是酗酒。酒的好東西啊,至少可以在醉了以後暫時遺忘很多事情。
「安沫筱!」好吵。
「安沫筱!」太吵了。
「安沫筱!!」別吵。
「安沫筱,醒來!」
醒來?不,不要,她不要醒來。一直在夢裡就好,在夢裡可以躲避很多煩惱,可以面對懦弱的自己。她不要醒,醒了要面對的事情太多了。她不要去面對,她也不想去面對了。當了20多年堅強的人,就讓她當一次弱者吧。只一次就好,放任自己的的脆弱,放任自己的淚水,放任自己的一切。
呼喊的聲音漸漸小了。她繼續沉侵在自己的識海中暢遊,完全不管外界的絲毫。
「怎麼回事?」墨軒挑眉問道,氣壓很低,溫度下降。好好的一個人跟著瀅回了屋裡休息,結果不僅人沉睡不醒,在夢中還驚慌失措的揮動雙臂。
「瀅不知道。」瀅只淡淡掃了一眼已經安靜下來躺在床上沉睡的安沫筱,回道。
「或許是安姑娘不適應這裡的環境吧。」站在一旁的年輕人猜想。
「不適應環境。」墨軒笑得很柔和,笑得很善良,卻讓人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騫是想告訴我,幾千年來都不曾改變的攬月谷,因為一個女人環境變了?」
「騫不是那個意思。」喚作騫的俊美男子蹙眉沉吟,眉間點點輕愁。
誒,這些人到底要爭執到什麼時候。就不能讓她好好的睡覺嗎?真是討厭呢!
「很討厭嗎?用不用我去幫你把他們全清理出去?」奶聲奶氣的瀾冥整以好瑕的在她腦海中出現,確實驚了她一下。
「你就不能含蓄點,不要在我身體裡隨意走動。」她很怨呢,這個小東西現在在她體內越發的常有無阻了。「好歹我是個女人,你是個男人!」
「我是個男人?!」瀾冥苦笑不得的嘴角抽搐。「誰告訴你我是男人?」
「難道不是嗎?這張臉很中性化啊,難不成是女人?」她左右看看,確實不能肯定他的性別。
「誒,別看了,我沒性別。」瀾冥輕歎一聲,懸空彷彿倚著什麼地方,懶散的靠著。
「我暈。」她翻個大大的白眼,只覺自己受驚嚇過度。「沒性別也好,免得我老是心裡欠欠的,身體裡住個人,誰也會覺得怪異。」
「不但是我沒有性別,月族冥族的靈獸從出生開始都沒有性別。400歲的時候可以選擇一次,不做選擇就永遠沒有性別之分。」瀾冥道,她立即想到了水月說他快要到性別選擇階段了。她還好幾次要他做女人,他死都不願意。
「你真不打算醒嗎?外面的人都鬧翻天了,這種事情在月族還是第一次發生。根本就不可能有外人來傷你,但確實是族人傷了你。陰差陽錯,平靜的月族卻因你產生了縫隙。」瀾冥小巧的臉龐寫滿擔憂。
「我想靜靜。」她情緒很低落。能對她下手的人只有安排她住所和用品的紅杉美人瀅。該告訴墨軒嗎?她不願意告訴墨軒,更不願意月族內部因為她而發生更多的隔閡。她已經與長老們不合了,再出點什麼事,她還真怕長老們會撕了她。
「現在,不是你想靜的時候;這裡,不是你想靜的地方!」瀾冥不給她絲毫退讓的餘地,她不得不正視她所處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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