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文 / 幽靈大士
數千年前。
傳說中著作「道德經」的老子留下東西後就消失了。
有人說如他升了天也有人說他還留在世間這當然都是臆測。甚至還有人懷疑老子這個道家的老祖宗根本不存在而唯一能證明他存在的道德經則是偽經。
自然這些問題爭議極大爭議的話題都集中在道德經到底是誰留下來的有什麼證據？
從考古從訓詁從歷史來爭論、研究、判斷。就是沒人會去懷疑那道德經的權威。
在台灣隨意走進一家規模中等的書局起碼可以找到五、六種不同版本的道德經詮釋。
「從道德經看藍綠！」、「如何用道德經賺大錢？」、「道德經讓你縱橫情場！」……諸如此類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字排開大賺糨糊讀者的錢。
道德經前後約五千餘字開宗明義第一章即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慾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微。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從妙之門。
以「道」這個字作為道德經全文的起頭。
以最後一章則曰：信而不美美而不信；善者不辯辯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聖人不積。既以為人己愈有既以與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聖人之道為而不爭。
又以「道」的觀念作為結尾。
阿達這個在學時成績非常普通地記者只聽過「道德經」幾次書本激光器是壓根連翻都沒有翻過只知道這是一本類似於哲學的古書卻沒想到會在金執的口中聽到這本古書的名字。
「道德經？我沒看過。」阿達的眼神裡有兩個問號。
聽到阿達否認金執的表情像是不太相信卻又像是理所當然似的。
「你的身體……出現了不應該出現的變化……」金執不知道該不該說畢竟這些情況以前從未生過又和黑執、褐執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先讓阿達稍微瞭解。
廢話！阿達心裡暗暗干譙了一聲都已經變成這樣子了還沒有變化那不是見鬼了嗎？
「我們稱這種力量為天道。」黑執緩緩地說明。
這種「天道」力量非常特殊。性質和法身精氣不同。一般的天人身上擁有的力量幾乎都是法身精氣因為法身精氣可以讓擁有者隨意使用天下大地靈氣。配合適當地法訣幾乎可以說是上天下海無所不能。
而「天道」力量則是板自古以來修成天道力量的神聖仙佛則是體幾自成宇宙。不再需要往外境擷取靈氣以供己用只需要往自身取就可以獲得無以量數的力量。
「等等你們說……我體內那個新的東西是……天道？」阿達兩條眉毛一高一低。兩人上眼珠子直愣愣的看著前方實在不像是擁有天道力量的怪胎。
「嗯！」三個執法者同時點頭雖然他們自己身上沒有這種力量可是在天庭裡還是有很多神佛擁有天道的力量所以他們可以肯定阿達身上出現的那個未知的力量的確是「天道」。
不過話說回來這也很扯無論是哪一個遠古神聖仙佛能夠在體內形成天道力量幾乎都是歷經百千萬載的歲月以及劫難即成像阿達這種由法身精氣轉變形成的天道狀態是前所未見也是絕無僅有。
「那……你為什麼剛剛要問我什麼道德經的這些……」阿在只覺得這實在太扯了法身精氣沒有了現在又來了什麼「天道」力量難道當執法者還有損害賠償條款嗎？
「因為這個星球歷史上只有過幾位神佛曾經短暫的停留而其中一個名為老子的真人在離去前曾經留下修煉天道的方法就是道德經！徹底的領略道德經就可以擁有初等天道力量。」
黑執看到阿達一臉呆樣忍不住微微笑了起來黑執本來就是控制了羽月的身體現在這麼一笑可以說是百媚齊生阿達簡直看傻了。他以前可沒見過羽月會這麼文靜的笑。
「不……」
阿達下要答話沒想到那始無塔突然猛地一震高達百多公尺的始元塔最下層的金光倏地爆開噴出一道颶風把阿達他們的衣服吹的呼拉呼拉響。芒點四散猶如螢火蟲般出微微亮光往外隨著海風散去。
伴隨著光芒散去褐執的身體像是被大捶子下面擊中似的只見他悶哼一聲身體猶如稻草人似的往後直飛灑下一大片血霧在空中。
狀況急變黑執身體一閃來到褐執背後單掌一擋止住了褐執的去勢。
同一時間金執也出現在褐執面前兩指凌空劃出四道金符靈活的金符隨即閃入褐執體內。
「怎麼回事？」阿達大驚不是說沒問題嗎怎麼那一頭才撞了一下小愛就吐了血？
受到金執和黑執幫助的褐執蒼白著臉沒有答謝閃過阿達接近始元塔手上十指靈蛇似的躍動眨眼間完成一道「鎮嬌護塔咒」。接著褐執食指一彈鎮妖護塔咒形成的綠芒沒入始元塔的最底層也就是剛剛失去金芒的地方。接受鎮妖護塔咒的始元塔再度光原來搖晃的塔身不再抖動繼續以一定的度旋轉。
褐執看到始元塔不再拌動後軟身跌趺坐地滿臉蒼白。阿達心裡揪了起來大步往前：「小愛你……你的……你怎麼了」
褐執沒有答話只是閉上眼睛大口地喘著。
「好厲害的妖孽。」金執站在褐執後頭食指彈出四道復原咒法咒沒入褐執頭部正中。
半晌褐執深深吐了口口角炎氣站了起來。
「褐執怎麼回事？」黑執剛剛一直盯著始元塔。深怕又出現異狀。
「太小看這只妖怪了沒想到她居然居然已經走出我的彌陀天境。」褐執看著前方的巨塔臉上有了血色。
金執和黑掃兩人臉色同時一變。這始元塔的威力在天界可以有名幾乎大部分的妖怪在進入始元塔之後都會迷失在裡頭的「彌陀天境」。
力量配料逐漸衰退接著被始元塔裡頭的天元真火活生生煉化。
「剎婆幻境」、「大識陀境」、「彌陀天境」、「米羅劫境」是始元塔裡頭的四大境這四大境在始元塔內隨著時間每分每秒運轉不休。正常地情況下就算是再厲害的妖怪也免不了迷失在天境中妖力隨著時間過去逐漸衰退只留了個被煉化的下場。
可是一來這大滅絕身上有著前所未有的奇異力量。跟著牠的腦袋裡頭有著神腦地資料以及分析能力最重要的一點是此時褐執並不是以本體的狀態來施展內靈兵器而是以靈覺地模式來施展他的本體還遠在剎栗迷天的本神殿威力自然小了非常之多。
幾個條件同時存在始元塔地崩解就在眼前。而此時這始元塔是由褐執藉小愛身上那微弱的法身精氣所成要是被硬生生破解第一個倒霉的絕對是小愛而褐執了不起則是靈覺回歸本體。
「這東西大概可以撐多久？」阿達心裡大覺不妙正準備開口問。
幾個人還沒說上幾句話那始元塔居然又是大力一震這一震雖然沒有擊毀褐執後來下的「鎮妖護塔咒」靈符但是仍然令褐執身體一抖臉色又白了幾分。
「小愛！」阿達忍不住又叫了出來雖然明明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小愛可是看到小愛那蒼白的臉阿達還是無法不去在意。
瞪了阿達一眼褐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著金執和黑執說：「不行看樣子牠可能會破塔而出。」
不等幾人說話褐執繼續說著：「如果讓牠破塔出來那麼這個軀體會死。」
阿達一聽大驚開什麼玩笑又不是拋棄式鏡片用完就丟什麼叫做這個女孩會死？連忙大叫：「不行不行開什麼玩笑你現在趕快把那個塔收起來我告訴你我現在情況好極了我保證那只妖怪如果出來後我會把牠打的邊牠媽媽都不認識。」
這次的狀況非常緊急金執和褐執倒是沒有反對阿達的話沉聲對著褐執說：「褐執你還能撐多久？」
「……十分鐘最多十五分。」
「干……幹什麼……」阿達的三字經本來已經出口眼睛瞄到竹華那疲倦的臉滿口的髒話臨時更改主。
「本來我們是不應該傳授給你天道力量的運用法訣這是違反天庭律令可是事急從權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了到時候如果管委人要處分的話再申訴吧！」金執沉著臉道。
天道力量一向都是由天地蒼生自己領悟。以往如果悟出「天道」那麼就算是花草樹木甚至最卑微的精鬼都可以成仙成神。可是眼前的情況實在來不及了如果不讓阿達學會運用天道力量到時候怕是這裡的人都要死的一點不剩。
「不要說了褐執等不了那麼久閉上眼睛！」
黑執沉喝一聲十根手指眨眼間落在阿達胸前蘊含著天界法咒的靈訣甫一接觸阿達只覺得胸口猛然刺痛緊接著後背也傳來一痛前後各十道的熱流瞬間會合跟著在體內炸開。
雷電似的爆炸在阿達腦海裡爆開震的他微微一醒同時金執地聲音傳來：「阿達。不要昏過去撐住！阿達記住這個天道初訣。」
阿達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不斷的漲大漲……一直漲……拚命漲幾乎要撐破了似的無邊無際。
那匯合的熱流消失在體內阿達身體裡頭原來各自為政的小宇宙隨著熱流的匯入開始收縮。
難以想像的溫度從阿達的體內散出來附近地東西沒幾秒鐘通通燒了起來。
才一下子旁邊除了始元塔、金執、黑執和褐執以外所有的東西都被阿達身體引出來的高溫引著。
破破爛爛的藍星戰艦和蔓延數十里的岩石籐蔓。只要是在方圓五百公尺內通通變成火焰大柱烈焰沖天。把暗夜地天空照的通亮。
四周的海水更是受不了阿達體內出來的高溫無數的水蒸汽騰起。四週一片霧茫茫。
四個人懸空浮在海面阿達身上的衣服早跟著高溫消失三個女孩子身上地寶甲也消失無蹤。
她們的身體圓滑柔潤。修長細緻可是此時的阿達根本無法欣賞眼前的美景因為他仍是被無窮無盡的高溫折磨著。就像是被活生生的丟入了火山熔漿裡頭卻無法死去一樣。
熱熱熱熱熱！
一道又一道的靈訣流入阿達深渾沌的腦袋裡他根本記不住這些東西唯一能感受到的是熱高熱好……熱啊……
始元塔劇烈震盪褐執臉色再度大變雙手蝴蝶似的飛舞瞬間擊出四個靈訣。
沒想到這四個靈詞已經無法壓抑始元塔的晃蕩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褐執身體越來越蒼白始元塔緩緩地凌空逆旋轉了起來。
高達一百五十公尺的始元塔在空中轉動帶起強烈的風勢。
褐執操控下的始元塔和大滅絕斗上天地的能量受到雙方力量的影響千里雲層翻滾洶湧瘋狂捲動的雲層炸出妖電魔雷青龍似的閃電成千上萬的往下轟炸宛如世界末日已到。
「嘶——轟！」
天空突然出現數十個大型的漏斗狀云云體歪轉扭曲漫伸拉長寬達百公尺的龍捲風陡然形成。
始元塔轉的更快了褐執臉上更是蒼白無色雙手抖了起來。
那塔上自頂尖開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裂出一條大縫點點星星似的精氣從裡頭滲漏了出來。精氣每漏一分褐執的身體就抖了一下嘴角甚至不斷流出了血。拚命的提振體內靈氣褐執知道自己不能倒下。
引導天道力量這種事情以前也不是沒人做過只是大部分都失敗了因為這種力量神奇奧妙至極有了便是有了沒有就是沒有。
這種引導體內自生天道力量的法訣很多天界的仙人都知道問題是知道並不代表作的到。
體內的小宇宙可以直接外通大宇宙蒼天宇宙的力量可以直接從體內調集那是一種無法想像的能力。
開天闢地化生萬物無所不至無處不為。
問題是阿達體內這個力量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連帶著他根本不懂得如何運用和其它那些自修而成的神聖佛真差距何止千萬里麻煩啊！
如果可以「領悟」擊殺這種妖怪只是小事一樁可是那個阿達看起來就不像是可以一下領悟天道力量的人。
人類歷史上出現那麼多人可是從老子留下道德經後從未有人領悟天道力量就可以知道這種等級的體悟他們還離太遠。褐執暗暗苦笑這次的任務實在是失算了心裡已經有了最壞的打算。
「砰！」
從塔內傳來撞擊聲聲音先小後大每一聲撞擊都讓褐執劇烈顫動張口噴出一大團血霧身體為之陣陣顫搖。
「砰砰砰砰砰砰！」
撞擊聲越來越快始元塔的裂縫越開越大塔內精氣外洩的度更是不斷增加海面掀起數百公尺高的大海浪洶湧翻滾天雷猛轟。
破裂的縫隙裡一隻黝黑、醜陋、堅硬、佈滿麟甲的手臂緩緩地伸出來一拐一彎。另一隻手臂出現帶著難以想像的穢臭以及毀天滅地的殺意。
不行了褐執再度噴出血液。
始元塔左右震晃迴旋的度慢了下來慢慢下海面。昏過去的褐執跟著落入海面隨波漂流被激盪的力量往外海推出去。
落下海面的始元塔並沒有引起大浪波濤或是大漩渦就像是特效動畫一般始元塔慢慢的成了霧狀。然後消失在空中。
失去了力量的支持萬千巨雷、無以計數地龍捲風、結晶雪花、熾熱火焰等等不應該同時出現的異象逐一消失。
事情變的更加險峻始元塔在三個執法者錯估情勢下失敗。連帶著褐執受失蹤於外海。
大滅絕以強絕無倫地力量以及腦袋裡神腦的精算硬生生地破出始元塔再度出現在阿達、黑執和金執附近。雖然不是毫無損傷的破解始元塔。但是大滅絕仍是自信可以給面前這三個卑微的生物一個最痛苦地死。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是大滅絕第一次展露出情緒以往的牠在神腦精密的計算下每一件事情都可以按照計算而生。毫無例外可是這一次對抗始元塔的確讓牠產生恐懼因為恐懼所以亢奮。
從未出現的情緒！
大滅絕仰頭大笑這一笑足足笑了十幾分鐘。
片刻看著不遠處的阿達、金執和黑執大滅絕雖然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不過牠可以肯定眼前的三個人此時是處於毫不設防的狀況只要給予輕輕的一擊就可以把他們化為清煙。
金執和黑執不是不知道眼前的情況可是沒料到的是始元塔會這麼快就被破解褐執原來說是可以撐上十分最多十五分鐘結果時間只過去七分鐘大滅絕就破塔而出褐執甚至昏迷失蹤。
該死！
金執心中暗暗後悔實在是不應該讓這個阿達去領悟什麼「天道」力量天界雖然有為數不少的神佛懂得運用天道力量可是能夠使用這種宇宙級力量的祂們幾乎都是經過很長時間的領悟或是機緣才能完全運用這個阿達怎麼看都不像是有那種領悟力的人。
「哈哈哈……」大滅絕大笑的聲音越來越強以聲波形成的攻擊一段又一段的往前襲去。
聲波硬碰金執和黑執布在三人外頭的防護罩無形的防護罩外層閃出波狀紋路就像是小石頭丟進水面一樣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漣漪。
波狀的漣漪由中心點開始往外散去由小圓變成大圓大圓消去後來的小圓繼續加入兩個波紋間的距離越來越短直到一波和一波之間連在一起。
一點又一點一波又一波幾個笑聲過後雙方中間的防護罩緩緩現出罩形。
「喔？好奇特的能量組成形式！」大滅絕慢慢的飄近防護罩腦袋裡的神腦偵測著眼前這前所未見的能量組成。
靠近大滅絕伸出右掌往前推一組青龍電流出現劈里啪啦從大滅絕手臂竄沿直奔雙眼而去。
冷笑一聲大滅絕不閃不避青龍電流正面擊中牠的雙眼卻絲毫無傷。
凝神右手臂再度出力牠要觀察這防護罩遇敵時的反應查出這個能量組成形式反正對牠來說現在沒有人具有阻擋的力量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慢慢來。
這「彌陀金剛防護」正是金執布下如果在他以本休的形態並且是功力十足的時候所布其防護力甚至可以抵抗宇宙裡的小流星撞擊。但是眼前並不是所以彌陀金剛防護薄弱至極。
只見大滅絕聚力凝神右手臂力量逐漸加強往前控伸防護罩出點點精光隨著牠的出力增強整團防護罩外圍的裂痕擴大加深看起來瀕臨破裂。
收力大滅絕往旁飄了十公尺這個部分的外罩顏色稍有不同。
再度伸出手指大滅絕五指控去四道巨雷倏地從天轟下是個能引起雷擊的陣勢。
不避不閃大滅絕任由那力量已經不夠地雷電落在自己身上。毫不傷。
繞了一大圈閃電、冰雪、颶風、高熱、低溫甚至是黑洞似的力量吸噬都被大滅絕遍嘗個夠。牠又故意前後多繞了幾圈同樣的動作不同的力量繼續引起防護罩的陣式攻擊。
幾圈過後大滅絕收集完自己所需要的數據。立定對著防護罩裡頭的三人再度冷冷一笑右臂往後重重一拉呼的一聲比籃球還大的拳頭毫無阻礙的摜入防護罩內。
彌陀金剛防護被硬生生攻破！
金執心裡猛然一震。知道自己布下地防護罩已經被破一旁的黑執也暗暗著急所有的天道法訣都已經輸入到阿達腦袋裡。要等他領悟過來不知道還要多久失算！
放下阿達。金執和黑執兩人轉身面對大滅絕這個時候說再多話都已經是多餘拳頭硬才是真理。
「下等地生物。服從我……服從我的力量服從我地智慧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殘忍的死！」大滅絕面無表情的看著金執和黑執。彷彿是看著兩個死人。
金執和黑執非常有默契雙手一翻長鞭和大刀再度出現在手上密集地攻勢一招接著一招出。
大滅絕硬破始元塔後身上所受的傷還沒有復原認真的來說牠身上地能力值甚至不到正常情況下的一半可是要對付兩個力量遠遠不如牠的執法者夠了。
「砰砰砰」！
金執和黑執飆出去的長鞭和大刀都被大滅絕前頭的一層防護罩擋下力量所及甚至差點讓手上的武器脫手。
「彌陀金剛防護！」兩個驚訝輕呼金執沒想到大滅絕只是接觸彌陀金剛防護不到幾分鐘居然就可以布出這種仙咒怎麼可能？
「破！」金執一點彌陀金剛防護雪一樣的消融刀鞭再出直取大滅絕的雙眼和胸口。
金執和黑執畢竟是天界的執法者要破這種護身法咒對他們來說實屬小事一樁。
大滅絕微微一愣沒料到自己模擬出來的護身能量會這麼快就被破掉本以為對方會像自己一樣硬破看他們的樣子卻是輕鬆無比顯然還有自己不知的方法。
「再來！」大滅絕手一揮彌陀金剛防護再度出現卻稍有不同。
在神腦的計算下所有的能量組成都可以模擬有一就有二。雖然只是剛剛「出生」不久但牠仍是滿心的讚歎天地世間的神奇奧妙這種特殊的能量組合方式的確是牠數據庫裡的空白。
大滅絕此時不急著殺人對於這種前所未見的能量組成牠感到好奇因為神腦數據庫裡頭沒有。金執和黑願意示範如何產生和破解這種組成模式對牠來說是再好也不過了拖一點時間並不能改變什麼。
金執和黑執則是因為需要多一點時間讓阿達去領悟天道力量也不強勢進攻。雖然隱約知道大滅絕一直在彌陀金剛防護上頭做文章不過能拖一時是一時。
這下子場面變的奇怪大滅絕不斷利用自身力量組成各式各樣的彌陀金剛防護每一種都被神腦修正過千奇百怪的彌陀金剛防護不斷出現在雙方之中。
而不管大滅絕做出多少彌陀金剛防護金執總是雙指一點新的彌陀金剛防護就會散掉一旁的黑執則是趁著新的彌陀金剛防護還未出現手上的大刀瀑布似的往大滅絕身上劈去。
刀勢再被大滅絕輕易破解構成一個攻守循環。
雙方一來一往時間居然也拖到了白天。
隨著時間過去金執心中暗暗著急手上的勁道告訴他那大滅絕隨便弄出來的彌陀金剛防護越來越難破解有好幾次他甚至必須用到兩個以上的手法才能破掉那越來越奇怪的彌陀金剛防護法咒。
和金執有靈犀通的黑執自然也知道這種難以想像的情況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大滅絕手上出現的彌陀金剛防護法咒雖然靈氣全失可是防禦力量支增強很多這種可以在短時間之內修正法咒的事情不要說看過那是連聽都沒聽過的事。
「好！」大滅絕臉上透出猙獰的表情雙掌一圈一推一團綠光出現在牠的身體外圍。
那綠光範圍不大只是堪堪可以把大滅絕包圍起來色澤在早上太陽光的照射下呈現出鮮亮的綠。
和原來金執所設出來的彌陀金剛防護有很大的不同雖說是攻擊防護專用法訣前者依舊透著祥和的瑞氣而出綠光的防護罩則是滿圈的煞氣和原來的彌陀金剛防護差了十萬八千里。
只見金執輕叱一聲身影來到綠光外頭雙後拇指、食指以及小指在上頭眨眼間連擊七下接觸點出如擊中棉絮的噗噗聲音。
力勁貫過化為虛無沒破！金執和黑執大驚！
認真的來說大滅絕所「明」出來的護身罩已經不再是彌陀金剛防護因為那上頭不再是充滿著仙界特有的祥和之氣而是有如地獄裡的血池所形成的幽魂防護上頭出現的是一圈以一圈的血腥臉譜一層又一層的殘虐暴厲。
黑執不死心跟在金執後頭雙手十指眨眼間甩出十八道靈符。
看著金執和黑執已經無法攻破大滅絕興奮的大吼心念一閃解除了外圍的護身罩。既然資料已經搜集完畢就不再需要這個東西。
往前急推力量恢復比較快的大滅絕眨眼間出現在金執和黑執眼前兩人只覺得強風撲面緊跟著腹部傳來一震絞痛以及可以貫穿背部的力量大滅絕的雙拳硬生生的沒入兩人腹中勁道透背而出。
金執和黑執兩人眼睛一黑張口噴出兩團血霧身體往後直飛「撲撲」兩聲兩人被大滅絕強硬的力量直接壓入海中。
大滅絕彷彿只是辦了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轉身看著百公尺外浮在海面上的阿達：「哼！還有一個……」巨大的身體往前飄在清晨的太陽光下壯碩無倫的身體更是魁梧異常。
來到阿達五十公尺前大滅絕幾乎感受不到阿達身上有任何的力量訊息從數據庫裡頭可以知道這個名為阿達的人運用力量的形式是使用奇異的法咒來驅使游離於外界的能量可是現在無論怎麼偵測這附近的能量都沒有運行的情況。
是散功了嗎？大滅絕仔細推算著所有的可能性數據庫裡這個阿達的訊息不少花了零點一秒的查詢完畢數據庫裡頭找不出其它可能。
那就去死吧！
伸出左手食指大滅絕輕輕對著阿達推出一股能量目標是阿達頭部力量的大小正好可以把方圓十公尺內生物化成灰塵。
「噗！」在能量球接近阿達頭部正要把他爆頭的時候海面下突然出現一雙手臂由下往下推。
是難以言喻巧妙至極的太極導引雙掌中蘊含著精純的內力一推一牽一扯一讓整團能量球居然就往空中飛了出去。
是武尊！
就在武尊手臂出現的同一時間大滅絕的背後出現一把黑色的大刀夾帶著粉身碎骨力量的大刀無聲無息劈中牠堅硬無比的後頸拉出一條血痕。
是忘情天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