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十二章 友情的破裂﹙2﹚ 文 / 風醉琉璃
更新時間:2011-10-03
留下的傷口,即使癒合了,還是會留下疤痕,失去了得心,付出了的愛,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遠去、、、、、、
春天的風兒很柔和,它自在地輕吻著大地上的一切事物,校園裡的樹發芽了,花兒正在打著朵兒,正等待著她的花季,音樂教師樓的周圍種滿了櫻花,走在櫻花樹下,我忽然有一種,「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感覺,你瞧,這不,風兒一吹,櫻花樹的葉子舒展開來,嫩油油的,給春天換上了美麗的新裝。
看著世間的萬事萬物,是那麼的充滿生命力,我的心情也好了起來,是啊,有時候,我覺得我把自己捆得太緊了,喘不過氣來,當我和星星她們再過音樂樓時,我感覺心裡好像缺了點什麼,我在想,自從小萍去了以後,我們大家都變得不愛說話了,小萍是我們大家的開心果,是笑星,她面對死亡時,是那麼的坦然,那麼的從容。說道小萍,,我想起了小萍的戀人阿文,一個憨厚老實的男孩,都倆年了,她還是那樣,繼續做他的工作,還是買花,做各種兼職,小萍走了後,他傷心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和星她們去過小萍家幾次,都看見過阿文,阿文一直照顧著小萍的父母,幸虧有了阿文,小萍父母才不至於那麼孤單,他們也把阿文當成自己親身兒子一樣。
一家人過起生活來,還算開心。
一陣風吹過,吹得草坪旁的樹葉沙沙作響,我和星,小梅,就這樣靜悄悄地躺在草坪上,盡情地享受著柔和的陽光,陽光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星突然問道:「憂兒,你的夢想是什麼?」「夢想?」我平靜地說,星點了點頭說,「是啊,小梅,你的呢?」
小梅沉默了會兒說「我的夢想是,在海邊蓋個小房子,和我的家人,愛人,快樂地生活著。」小梅充滿憧憬地幻想著,她的海洋之家。
星笑著說「好啊,有這樣的夢想很不錯,小梅,你不是想做個賢妻良母的家庭主婦嗎?」小梅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她笑了笑回道「沒什麼不好啊。」
小梅看了我一眼,說「憂兒,你呢,你的夢想是什麼。」夢想,我覺得它是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詞,從小到大,我都不知道我的,夢想是什麼,好像我的人生中,找不到自己真正喜歡做的事,小時候,我的夢想是打跑余芳那個狐狸精,長大後,我還真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呢,我笑了笑說「我沒有夢想。」
星和小梅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沒有夢想嗎?不會吧,我們每一個人都有自己想做的事啊。」星對我說道。我看了看星說,「你們不用奇怪,因為我也不知道我要走到哪裡,也沒有特別想做的事。很悲哀吧,像我這樣的人。小梅說「怎麼會呢,我覺得憂兒很好啊,你有愛你的養父母,還有那麼帥得哥哥,身邊還有那麼多關心你的人,比如浩然學長。」小梅說這話的時候,心裡酸酸的。
星扯下小梅的衣袖,示意她說話的語氣,我看了裝著沒有看見,我哦知道小梅因為浩然哥哥,對我有些偏見,這也正常,人之常情嘛,我勉強笑了笑,沒再說話,我知道如果我此時說點什麼,小梅會誤會的,愛情是倆個人的事,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我決定不了任何人的未來,我連我自己未來怎麼辦,我都不知道,哪有閒工夫去管別人啊。
星見我和小梅都在沉默,她忙轉移話題,說「我覺得我以前很傻的,你們一定很奇怪,我最近怎麼不在你們面前提歐陽澤了吧。」我和小梅齊聲問道「為什麼?」,星頓了頓說「因為我想通了啊,那本來救是一場夢,是夢就有該醒的時候,不是夢?」「是啊,是夢有該醒的時候啊。」我重複著星說過的這句話。
星接著說「我現在想清楚了,我覺得我對歐陽澤那是一種迷戀,是一種對他外表的欣賞,知道我遇到子謙時,我才明白其中的道理。」說道子謙,有必要介紹一下,子謙的全名叫林子謙,和我以前的姓一樣,他是星姐姐的朋友,自從去星家遇見星以後,天天對星死纏難打,最後我們的星就這樣被他征服了,子謙大星五歲,已經工作了,是一個醫生,長得和浩然哥哥一樣,溫文爾雅。
說道子謙時,星的臉上洋溢出幸福的微笑,我看著她說「小梅,你瞧,星完全被那小子征服了,你說他搶走了我們星,這筆賬我們時候找他算一算了,是吧?」小梅也附和道「是啊,星,你那天把他約出來嘛,我們只聽見你說他的好,又沒有見過他。」「是啊,星你那天約他出來,那天我們大家聚聚,醜女婿總得見家人啊,哦,小梅是吧。」我拐了一下小梅的手倒拐,示意她,一起『收拾』星。
天邊的太陽回家了,我們也該回去了,那天,我們在草場上玩了很久才回去,那次我們談了好多事情,就我們三個人,星,小梅和我,誰知道那次以後,我們三人真的無法相聚在一起了,剩下的三朵金花已徹底的分離了,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聚在一起,雖說殘缺才也是一種美,但我覺得人生中缺少可以信賴的人,是多麼悲哀的一件事。
時間就這樣從我們的指尖流過,開學已經快一個月了,校園裡的櫻花開得最燦爛,粉的,白的,競相爭艷,同學們紛紛地在櫻花下拍照,以留著紀念,櫻花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也成了那些小情侶們約會的浪漫之地。
看著櫻花下的小情侶們,他們笑得那麼開心,全身散發出青春的味道,我在想,我是不是有點不正常,我對於愛情這方面很遲鈍,也不想去理會,因為我覺得人世間不會有真情,我害怕愛情,害怕婚姻,我想起媽媽悲慘的一生,那些萌發在心裡的情感種子,被謀殺在心裡,就像我對宇哥哥的好感一樣,時間久了,就淡忘了。
不知不覺當中,我走至音樂樓的櫻花處,櫻花開滿枝頭,像一位羽化而登仙的仙女,在風中搖弋生姿,櫻花樹下沒有人,靜悄悄地,我放下書包,隨意地坐在地上,一陣清風拂過,粉色的花瓣像仙女的綵帶一樣,在空中飛舞,咋看,像炫舞的少女,風姿卓越,令人離不開眼睛。
花瓣緩緩落下,落在我的頭上,我捧起花瓣,歎了口氣說「花兒雖美,可是卻很短暫。」看著粉色的花瓣兒,我想起了林黛玉,想起她的《葬花吟》我輕輕地吟誦出來,
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游絲軟系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
閨中女兒惜春暮,愁緒滿懷無處訴;
手把花鋤出繡簾,忍踏落花來復去。
柳絲榆莢自芳菲,不管桃飄與李飛;桃李明年能再發,明年閨中知有誰?
三月香巢已壘成,梁間燕子太無情!
明年花發雖可啄,卻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傾。
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
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漂泊難尋覓。
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愁殺葬花人;
獨把花鋤偷灑淚,灑上空枝見血痕。
杜鵑無語正黃昏,荷鋤歸去掩重門;
青燈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溫。
怪奴底事倍傷神?半為憐春半惱春;
憐春忽至惱忽去,至又無言去不聞。
昨宵庭外悲歌發,知是花魂與鳥魂?
花魂鳥魂總難留,鳥自無言花自羞;
願奴肋下生雙翼,隨花飛到天盡頭。
天盡頭,何處有香丘?
未若錦囊收艷骨,一抔淨土掩風流;
質本潔來還潔去,強於污淖陷渠溝。
爾今死去儂收葬,未卜儂身何日喪?
儂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儂知是誰?
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
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一首《葬花吟》從我口中而出,我閉上清澈的雙眸,心裡有一絲悲涼,我只感覺風兒再吹,鳥兒在歡歌,花瓣兒紛紛落下,我還感覺道有人正朝我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