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攝政王的天價寵妃

《》第四卷 :攜手並肩望天下 第164章 拓跋佐,你來的真是時候! 文 / 我是雲心

    看著雲悠驚愣的看著自己的眼神,凌空淡定從容的把玉珮揣進自己的腰間,道:「我沒事了,你回去吧。記得,明天過來伺候我用早膳。」

    聽了這一句,雲悠差點氣結,他現在已經知道了一切真像,他不該好好的對待自己,然後彌補曾經帶給自己的傷害嗎?

    男子似乎看穿了雲悠的心思,開口道:「你該感謝我一直沒有罔殺了你,你能活著就是該感謝的事情。」

    不顧雲悠吃驚的瞪的好大的一雙眸子,凌空翻身躺下道:「回去吧,好好睡,明天不要起的太晚,明天我們要回去了。」

    見凌空用後背對著自己,雲悠真是粉拳緊握,銀牙暗咬。

    這個男子真是又臭又硬,以前對自己不好是因為誤會,現在誤會解除了他還對自己這樣頤指氣使,難道自己欠他的嗎?

    但是,凌空大概太累了,這會竟然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雲悠撇撇嘴,無奈的退了出去。

    站在帳外輕輕的歎息了一聲,就著門口的微弱的燈光朝自己的帳篷走去。

    這個男人還真是,一點道理也不講,居然這麼樂意奴役自己!

    凌空聽到雲悠從帳篷裡走出,睜開了眼睛,唇邊露出一絲調皮的笑意。

    自己並非有意的要奴役她,只是覺得她也很累了,要她回去睡個好覺罷了。

    至於以後,既然,自己知道了她曾經被自己委屈過太多,自己當然會慢慢的補償她,也許,真的有很好的補償方法!

    想著,男子滿意的笑了,安心的睡了。

    帳篷裡掛著微風,雲悠從帳篷裡出來,忘了披斗篷,有些冷,便抱著肩膀快速的小步的向自己的帳篷跑去。

    雲悠沒有看到,一個黑色的高大身影,像只大鳥一樣輕輕的落在了自己的身後。

    雲悠只覺得突然腦後一疼,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黑衣男子猿臂一伸,把雲悠抱在了懷裡,便朝遠處而去……

    疼,頭疼,雲悠迷迷糊糊的想著,用力的睜開了眼睛。

    意外的,看到的不是自己所住的帳篷,更不是娜拉的笑臉。

    而是,一張草原人的英俊面孔,和一對鷹一般銳利的眼眸。

    只是那眼眸裡現在藏的是調皮的笑意。

    雲悠一驚,拓跋佐!

    忙坐了起來,只是,下一秒,雲悠崩潰了。

    她竟然正坐在拓跋佐的腿上。

    雲悠忙慌張躲開。

    拓跋佐也不說話,也不慌張,只是笑著看著雲悠。

    雲悠這時才想起一個問題,這是哪裡?

    忙左右仔細看了看,再感受了一下。

    雲悠欲哭無淚,自己現在竟然和拓跋佐坐在馬車的車廂裡。

    而且一眼就看出,這是輛極其奢華的馬車。

    車廂裡瀰漫著上等香料的氣息,車裡僅有的幾件器具都鑲著金邊。

    下面鋪了厚厚的毛毯,旁邊的小小桌上放置著豐盛的食物。一副長途趕路的摸樣。

    但是,這輛馬車自己絕對是第一次坐!雲悠心裡閃過一個念頭。

    這是拓跋佐的馬車?

    雲悠不由得脫口而出道:「這是你的馬車?」

    拓跋佐聽了開心的笑了,道:「沒錯,這草原上最好的馬車,只有我拓跋佐才有。」

    雲悠只感到發生了什麼自己不能相信的事情,不由得小心道:「我怎麼在這裡?難道你綁架了我?」

    拓跋佐聽了哈哈大笑道:「不是綁架,因為我沒打算放你回去。只是,去帶回屬於我的女人罷了。」

    說著,竟然十分順手的一伸手拉了雲悠的手,一把把雲悠帶進自己的懷裡道:「怎麼看到自己的男人不高興嗎?我可是對你日思夜想很久了。」

    雲悠一抖,他難道就這麼自戀,現在就認定自己是他的女人,他是自己的男人了嗎?

    忙用力從拓跋佐的懷抱裡掙脫出來道:「你胡說什麼,誰是你的女人。」

    拓跋佐笑著對雲悠舉起了他的左手,在他的小手指上戴著兩隻自己見過的一模一樣的翡翠戒指。

    他取下了上面的一個,又給雲悠戴在左手中指上道:「沒人告訴過你嗎?男人把自己的指環戴在你的中指上就是代表向你求愛嗎?」

    雲悠臉色一紅,忙去翻檢荷包。

    只是裡面已經空了。拓跋佐大笑道:「要不是看在你沒有騙我的份上,我怎麼會和你同乘一輛馬車,給你這麼好的待遇,這輛馬車,連草原上的貴族都沒有幾個坐過。」

    雲悠訝然,他對自己竟然這麼特殊?

    回想起他剛才說的話,那個指環。是啊,娜拉是說過的,的確是那個意思。

    只是當時拓跋佐已經走了,自己並不知道該怎麼辦罷了。

    怔怔的望著再次戴在手指上的翡翠指環,雲悠輕聲道:「你知道,我不是草原人,我不懂這些的。」

    拓跋佐卻毫不在意雲悠的回答,目光溫柔道:「你可以不懂,但是你並沒有厭惡的扔了它不是嗎?」

    雲悠訝然,扔了它,自己倒真是從未這麼想過。

    拓跋佐滿意的看著雲悠的懵懂,一把抓過雲悠的柔荑道:「我打探過了,你和他沒有睡在一起,你們只是主僕的關係。」

    說著,他把雲悠的手拉到唇邊,親了一下道:「回到營地,我們就成親!」

    轟隆,雲悠只想暈倒,要不要這麼迅速,自己還什麼都沒弄懂,他就要成親!

    拓跋佐好似看明白了雲悠的心意道:「不用你懂,我知道我喜歡你就夠了。」

    雲悠看著他,竟有剎那的錯覺,因為他在拓跋佐的眼裡看到了一種一閃而過的深情!

    只是,由不得雲悠再看,對方的眼中又都滿是狡猾的笑意。

    「哎呦,」突然,雲悠呻吟了一聲,只覺得後腦十分的疼痛。

    拓跋佐見了滿臉的不好意思道:「都是為夫的不好,昨晚下手太重了。」

    說著,她讓雲悠低下頭,解開了雲悠的頭髮。

    雲悠低著頭,很快感到拓跋佐用手指站了清涼的藥膏給自己塗在了後腦上。

    低低的他說道:「沒事的,過兩天就會好了,這兩天你不要躺著睡,趴著睡好了。」

    雲悠聽了,欲哭無淚,怎麼每次和他扯在一起自己都要受傷,上次是箭傷,這次更乾脆,是被他直接打的。

    抹好了藥膏的雲悠抬起頭來,把頭髮直接攏在腦後,對面的拓跋佐見了,笑道:「沒想到,晚上看你也好看,白天看你也好看。遠著看你也好看,近了看你更好看。」

    拓跋佐的中原話並不好,說起來有些生硬,但是用那生硬的語調說出這麼肉麻的話來,竟然另有一種感覺。

    雲悠不由得面色一紅,忙朝後面挪了挪。

    車廂雖然寬敞,但這畢竟是馬車,這一挪就靠到了後車廂上。

    拓跋佐假意歎息道:「看來我的女人要移情別戀了,竟然離自己的男人這麼遠。」

    雲悠再次風化。他不是草原上鼎鼎有名的英雄,也就是武夫嗎?怎麼這麼喜歡說這些甜言蜜語?

    於是,雲悠好奇的問道:「拓跋佐,你有過幾個女人?」

    拓跋佐沒想到雲悠問這些,自豪的回答道:「無數,拓跋佐染指過的女人遍佈整個草原。」

    雲悠只感覺眼前飛過無數烏鴉,他居然那樣自豪,自己那麼糜爛的私生活。

    但是,雲悠還是耐心的笑容可掬的問道:「你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是這樣甜言蜜語的?」

    哪知,對面的男人面色突然變了,眼底閃過陰霾,冷聲道:「你想知道我是怎麼對待其他女人的嗎?」

    雲悠見了有些害怕,忙搖頭。

    拓跋佐才把眼神看向一邊,不發一言。

    雲悠驚訝,不由得暗暗咂舌。面前的這個拓跋佐翻了臉,可比凌空翻臉還要可怕。

    這時,外面有人問道:「頭領,要不要停車用午飯?」

    拓跋佐冷冷的回道:「不用!繼續趕路!」

    外面的人答應了一聲,便再無聲息了。

    車廂裡的氣氛安靜而怪異。

    雲悠有些膽怯,面對拓跋佐自己可沒那麼大膽,這可跟自己面對凌空和凌言是兩回事。

    拓跋佐的脾氣起伏太大,太捉摸不定了。

    忽然,沉默又滿臉怒氣的拓跋佐咳嗽了起來。

    只見他馬上用手捂了心口,臉上現出痛苦的神情。

    雲悠一驚,他得病了?或者,他受傷了?

    這時,拓跋佐從車廂的一角摸出一個酒囊,拔掉塞子,大口的喝了幾口酒。

    臉色才好看了一些,把塞子塞好,拓跋佐把酒囊重新仍在角落。

    看向雲悠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雲悠微微點頭道:「你受傷了還是病了?」

    拓跋佐用審視的目光看了雲悠半晌才道:「我沒病,有點小傷罷了。」

    雲悠的腦中靈光一閃,脫口而出道:「那根毒針射中了你的心口?」

    面前的男人聽了,身子一下子撲了過來,單手掐住了雲又的脖子道:「你知道什麼?快說,你還和誰說過?」

    雲悠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差點嚇傻,喉嚨被拓跋佐捏的喘不過氣,忙用手去掰拓跋佐的手。

    拓跋佐的眼中滿是銳利,樣子十分的猙獰,但是隨即他似乎明白了過來,馬上鬆開了掐著雲悠脖子的手。

    讓雲悠呼吸,雲悠大口的喘著氣,一邊呼吸一邊道:「沒人告訴我,我是我猜的,這件事,只在前天給主子治傷的時候才說起過,後來再沒人提起。」

    拓跋佐聽了若有若無的思索著,喃喃道:「這麼說那個老傢伙明明知道這件事,他為什麼不問、不說、不張揚呢?」

    雲悠不由得反問道:「你說的老傢伙是鄂爾泰長老嗎?」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